作者:幸运的苏丹
伍德科克立刻懂了,说我马上就给华府发传真。
等伍德科克的电报越过大洋抵达华盛顿时,美国国务院助理国务卿霍尔布鲁克正乘车来到马萨诸塞大街台湾大使馆,向沈剑虹说:“美国和中华民国自即日起正式断绝外交关系,终止共同防御条约,双方大使馆将在同一时刻降下国旗,此后双方的官方政府的一切往来将不复存在,但民间和商务联系还会继续保留,大使馆的善后搬迁事宜可延续至来年三月份。”
沈剑虹大使的眼角,还残留着气枪射击后的伤疤,他当时没忍住痛苦的心情,摘下眼镜泣不成声,哽噎着向霍尔布鲁克抗议道:“贵国政府和国会先前一再保证,美国在最后决定时刻来临前,必须会和我方商议后再做决定,现在为何违背这一诺言?”
对此,霍尔布鲁克很冷淡的回答:“大概是伍德科克先生那边的进展太快了,我们国务院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
沈剑虹这时察觉,霍尔布鲁克的脸上甚至没有一丝一毫遗憾的表情。
可霍尔布鲁克倒是告诉沈剑虹:“再过几天,也就是新年时分,国务卿马斯基会飞临台湾,和贵方商议1978年后美台的新关系。”
当霍氏离开后,接到台湾方面“秘策”的沈剑虹立刻召集所有使馆人员,布置善后的事务:按照国际规则,当在一个国家政权更迭时,新的大使馆理所当然继承以前大使馆的一切财产,那么中华人民共和国马上派驻的大使馆将有权力和资格,将这座使馆的建筑和所有资产都收归己有,其实1949年就应如此,只不过因各种历史原因推迟了近三十年罢了。
“绝不能让康米党得到我们在华盛顿的资产,否则将是不折不扣的国耻!”“沈大使”说到这时,泪洒当场,他当即找来律师,宣布将马萨诸塞大街的“大使馆”和双橡树街区的大使官邸都捐赠给百万一心委员会,另外沈剑虹还打电话给百万一心委员会的负责人,要他们发扬“精诚团结,毋忘在莒”的精神,在他回台后,必须力邀铁杆亲台的戈德华特参议员出任百万一心委员会主席,“戈德华特先生必将不负中华民国!”
“还有,我们要选出一些精锐骨干来,乘坐飞机到美国各地,联络反康志士们,组织起拥护民国的海外华人,组织示威抗议,反对卡特政府的行径。”沈大使宣布说。
第60章 戈德华特特诉卡特
双橡树街区的沈剑虹大使官邸内,哀声一片,受邀来此的巴里.戈德华特参议员和他儿子小戈德华特众议员,还有其他几位亲台议员,面容惨淡地拥抱了沈剑虹“大使”,接下来沈大使如丧考妣般亲手把包覆着青天白日旗的木盒交到戈德华特的手中。
木盒里,是台湾大使馆在美所有资产的合同证书,沈大使称这些在近期内将全部移交到戈德华特任主席的百万一心委员会里。
“我绝不会放弃与中华民国、与蒋先生间的情谊。”巴里.戈德华特在会谈中慷慨承诺。
沈剑虹便乘机询问戈德华特参议员,接下来要怎么做。
“按照宪法第二条第二节规定,以及之前多尔修正案的限制,吉米.卡特是无权废除1954年签署的中(中华民国)美共同防御条约的,因为该条约是在1955年得到美国参议院之批准的,我会将总统告上法庭!”戈德华特愤然道。
“这样是否有过火之嫌?”沈剑虹窃喜,可嘴上还假惺惺地呼吁保持冷静。
然戈德华特接下来的话,起码站在美国保守主义者的立场上是非常有道理的,他的立场是反动的,可反动不代表他蠢,只见戈德华特动情地对在场所有人说:“台湾根本没有办法在军事、政治和经济上脱离美国而独立存在,别的不说,单说如果没有美国多次援助,台湾是不可能在近年来取得经济腾飞的,第二次世界大战时台湾和大陆间经济并没有甩开根本性的差距,可这几年则有天壤之别,台湾就这样足以成为我们美国价值观在海外的一座灯塔——可我们必须要看到未来的挑战,那就是红色中国如果真的加入到世界的贸易经济中来,那么一个八亿到十亿人的政经实体所迸发的力量可能很快就不是你们台湾所能企及的,台湾就愈发要得到美国的庇护才能保住自己的那点光芒,照我的朋友罗纳德.里根所说的,台湾坍塌,那就是美国在海外四艘不沉航母沉没了一艘,所带来的将是我们美国体系的连锁崩溃,后果不堪设想。”
沈剑虹巴不得戈德华特有这样的认知,待到如今确认后,他立刻竖起大拇指夸赞不已。
“别灰心丧气,沈,你也是我的朋友,我坦诚地告诉你,台湾我们不可能放弃,它在方方面面会吸引国会里和我持相同立场的议员,它的价值在于能激起很多美国议员关切的议题,比如反康,比如人权和宗教信仰自由,又比如唤醒我们和中华民国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并肩作战的美好回忆等等。”戈德华特的话,让沈剑虹受宠若惊,这位“大使”低头垂眉,像学生般依偎在参议员的身旁,聆听教导,“沈,红色中国在让卡特这个花生仔吞下北京甜点前,两个政权是如何保持最低限度的接触联系的?”
“设置相当于大使馆的联络处。”沈剑虹回答道。
戈德华特点点头,说现在美国和台湾也可以模仿的。
沈剑虹是大喜,戈德华特的方案正好与蒋经国主席不谋而合。
蒋经国电传来的计划核心就是,台湾和美国间能断外交但不能断联系,名实兼具已不可能,那么“有实无名”也要远胜“有名无实”或“名实俱无”。
于是这群人在一起迅速商讨出整套的反攻计划,首先戈德华特会向美国最高法院起诉总统和国务院,其实戈德华特也知道打赢官司的胜算不大,但他真实目的在于掀起声势,引起国会整体对卡特政府的敌意——为对台湾的新法案张目,这个新法案的目标主要是三点,一是美台间继续保持事实外交关系,二是美国以台海和平的名目继续保持对台的军售,三是美国在经贸上依旧支持台湾。
1977年12月28日,也即是圣诞节刚过去三天,巴里.戈德华特说话算话,他真的纠集了二十五名议员,向美国最高法院对卡特总统和马斯基国务卿(马斯基?)提出起诉,“总统和国务卿藐视成规,违反法律,在结束美国与中华民国间外交关系时并没有给国会以投票的机会,这是违宪的,性质恶劣程度不下于尼克松总统的水门丑闻。”在接受NBC记者采访时,站在参议院内的戈德华特就是这样说的,当时院内吵嚷声一片,很多参议员甚至提前结束度假,飞回来参与到这桩官司里来。
美国最高法院传唤了白宫的律师,首先来了场相对私人的辩论和问讯。
最高法院的法庭是个非常宽敞庄严的房间,有暗红色的窗帘,24根教堂式的大理石柱高达44英尺,表面有雕刻花纹——九位大法官坐在讲台后,坐成一条直线,而白宫的辩护律师则站在他们的面前,这时还无需出示证据或传唤证人到场——大法官们也觉得这个案件实在没有这样的必要。
该案件被书记员录入时,名称是“戈德华特特诉卡特案”。
戈德华特方的起诉理由是:“正如总统本人不能废除一项法律一样,他也不能废除条约,条约本身也是法律。他应该征求国会,至少是参议院的同意才能废除它。”
也就是卡特总统理应得到参议院三分之二的赞同票或两院占多数的赞同票才能和台湾断交。
而白宫的辩护律师则滔滔不绝地声称:“首先,废止条约的权力来自宪法规定的总统权威和责任——处理国家的外交和执行法律,总统是美国联邦政府在国际关系中的惟一代表;其次,在制定条约时参议院有权提供建议,予以认可,但条约一经制定,实施条约的条款,包括与条约有效期有关的条款的问题就是宪法赋予总统的职权了,因此,卡特总统有权废止美台《共同防御条约》;再次,该条约规定,任一缔约方须在条约终止前一年通知对方,其中并没有提到参议院和国会,没有提到在通知对方时要征得立法部门的同意。因此这个条约的终止是完全按照条约规定行事的……”
接下来,大法官们和律师都低着头,开始翻阅判例文书起来。
毕竟这桩案件太离奇了,既然双方阐述的理由各有各的道理,那就只能从判例堆里来寻求各自的优势啦。
而索托这时则坐在第一夫人的办公室里,再次与罗莎妮长谈。
“卡德纳议员我希望您能理解,我们和红色中国建立正式的外交关系并不代表吉米要毁弃和台湾人民的情谊,事情不是非此即彼的。”第一夫人说到。
“娘们,这可由不得你。”索托暗想到。
第61章 乔治.布什
“我完全能理解您的心情,夫人——马上马斯基国务卿会前去台湾商讨美台新关系框架,而我则会飞去日本,参加中日美三方会谈,我会让北京接受您刚才所谈到的均衡性很强的国家立场的。”可口头上,索托非常善解人意。
这当然让罗莎妮.卡特非常满意,她突然询问索托:“您是否有意离开国会,作为名行政官员进入总统的内阁呢?”
索托坐在那椅子上保持着微笑,神态仿佛在说“夫人您这话简直都让我反应不过来”似的。
现在加州国会11区已成为我的铁桶选区,而当总统的顾问或幕僚的话,随时都会有因办错事说错话出局的危险,更何况一朝天子一朝臣,卡特即便连任成功也不过就八年的任期而已,等我混到像戈德华特或欧文参议员这样的资历时,我对国家发挥的作用和影响要远超任何位内阁官员。
“夫人,我认为还是留在国会中对您和总统阁下产生的益处更大些。”
罗莎妮思忖下,点点头,认为索托说的也是,她便再度请求索托:“你现在算是北京方面的老朋友啦,请你务必要对中国施加正面积极的影响,使北京对台湾的决策不能过激极端。”
索托自然答应了她。
于是罗莎妮就告诉索托,你会再度和副总统波特组团,作为美国特使访问东京,这次你担任的职责范围将更大,可以直接担当中美日间的协调员,言毕罗莎妮递给索托封信函,说里面是专用号码,有任何事你都可以与我们直接联络。
“谢谢夫人。”
不过刚回华盛顿寓所,索托就和中国驻美大使馆临时办事处(其实就是原本联络处办公室)的老宗用私人电话聊起来了。
老宗已确认接替归国的白江,出任首任驻美大使。
“国会肯定会发动反攻倒算的,戈德华特特诉卡特的官司不过是打出来的一面信号旗,有部分议员和民间亲台组织要跟着这面旗子发动冲锋啦。”
对索托的见解,老宗深表赞同。
另外两人也预测了番戈德华特下面的招数,大致思路基本和戈德华特本人的相吻合。
“老宗你攻明路,现在你对美国国会立法的流程也熟悉了,该知道怎么抗衡台湾的院外游说团体;至于我,我走暗,我会全力挫败戈德华特之流的反扑,因为这关乎我自身的利益,我已经和红色中国息息相关(深度捆绑)啦。”
“索托,我请示过北京,北京那边的意思是,是否能让你当参议员……”老宗的话,让索托哈哈大笑起来,不过这种笑绝非是不屑,而是和对方达成共识的欣慰,在美国这很正常,既然连以色列这样的国家都能够决定国会议员的去就,那中国这样的大国自然更不在话下,只要北京能给他提供特殊路径并深度介入,索托对当上1980年美国参议员还是很有信心的。
众议员,连任两届,积累下经验也就得了。
再资深的众议员,熬到最后也就是在院内当议长、党团主席之类的,可没法像参议员那样纵横无碍。
果然宗大使当即就给索托指出了路径来。
足见北京那边也是有全盘的应对策略的。
两岸现在是见招拆招。
“乔治.布什先生,他已经准备卸任CIA局长了。”北京那边可能对美国政坛深度规则不太了解,可政治人物的浮沉升降,不可谓不清楚。
布什是锐意进取1980年的美国总统大选的,而CIA局长虽然表面听起来很酷,但身为情报部门总管行驶暗权力,长期担任下去清誉绝对会受损严重,尤其是在这个年代,故而上次顶过裘克委员会的一个浪头后,布什也是毫无恋栈之心,及时抽身而出。
现在CIA局长由卡特总统在海军学院的同学特纳出任,特纳也是带着一揽子对CIA的重组和改革计划去的,只是不晓得最终结局如何。
“布什先生得到我们的特别允许,马上将深入到西藏地区做番调查,以破除美方长久以来对我们的偏见,待到结束后,布什先生同样会去东京,和你碰面。”
明白,要说美国这边厢亲华的,除了他索托.卡德纳外,就得属乔治.布什了,别看这位也是个保守派的共和党政客,但他对中国那可真的是铁,卡特也只是意愿先行,布什则已经快到立场先行的程度了——当年,布什去北京当联络处主任,说白了算是贬谪,一个就任福特政府副总统的大热人选,跑到个连大使级别都没有的敌对国家去担任外交工作,这不算贬谪还有什么算呢?
不过原本福特先给布什的选择是,去英国还是去法国当大使,倒是布什自己主动选择去中国,若要问真实原因的话,大约是曾在水门事件里担任共和党全国委员会主席的布什实在是不堪那段痛苦的往事所致吧,他差点被尼克松集团推出去顶缸,其后又不得不忍痛写信代表党团和尼克松恩断义绝,要知道尼克松可是多番提携布什的恩人啊!
所以布什想要换个不那么惹人注目的新环境,来舔舐自己的伤口。
然而北京对布什却非常热情,热情到让布什非常感动,几乎有种游子回家的感受,布什和儿子小布什人手一辆自行车骑遍了北京的大街小巷,他还把母亲和姨母接来在北京过圣诞,最让布什终生难忘的是,他的女儿桃乐丝十六岁的洗礼居然是在中国教堂完成的,因布什希望女儿洗礼时家族要全员到场,故而在前些年始终没实现而一拖再拖,北京方面也是厉害,能在1975年给桃乐丝.布什找来三位牧师洗礼,还分别是主教派牧师、浸礼派牧师和长老会牧师,教堂也是专为美国联络处使团特设的。
桃乐丝完成意义非凡的洗礼后,牧师还告诉她:“别忘记你是在在中国土地上受洗的,我们将喜爱你,永远惦念你。”
现在,乔治.布什也加入到三边委员会里来,介绍人正是布热津斯基博士。
诚然布什是个铁杆的反康主义者,可他更痛恨苏联,对中国却始终怀有深厚的好感。
“我会和布什先生深入交流的。”索托慨然答应道。
不过在来年临行前,索托也要给戈德华特他们引爆枚重量级的炸弹。
很快索托就以“补圣诞假期”的名义,离开国会,再度飞回旧金山。
康素爱萝得偿所愿,生了个女儿。
索托是带着十二分的愧疚回到家的。
果不其然,刚进门,索托就遭到母亲贝丽卡和教母乌尔苏娜的双重抱怨。
“我这不是来参加女儿的洗礼了嘛。”索托也只能赔笑。
第62章 机场大战
洛杉矶蒙特贝罗市的圣约翰教堂,白鸽飞扬,乐声婉转,大主教切诺比奥亲自赶赴到这儿,为索托的女儿玛莉亚亲手洗礼,来场嘉宾莫不是各界翘楚——洛杉矶黑人市长布拉德利,加州副州长莫雷蒂,旧金山市长黛安.范斯坦,加州州议员加里森,纽约房地产大亨特朗普,南越流亡将军阮高祺及其家人,加州民主党北区委员会主席南希.佩罗西等。
原本格伦戴尔市的亚美尼亚裔大亨柯克.科考莱恩也想要来的,但却被索托暗中谢绝,两人还得在明面上营造着竞争96届国会议员而你死我活的关系——索托甚至假装卖了个破绽,故意授意旧金山市监事会许可米高梅公司来投资酒店业,科考莱恩也借此在旧金山市好几个中心地带发表竞选演说,堂而皇之地花了NCPAC委员会五万美元。
“烧钱,给我狠狠地烧钱!”索托满是幸灾乐祸。
NCPAC委员会同时还肩负其他数个州的竞选斗争,多兰兄弟对烧钱的速度感到惊骇,所以便召开委员会特别会议,要求助理们列出详尽可行的计划表来,“不能再这样毫无目的地大水漫灌了。”
可索托则继续将NCPAC委员会拖进烧钱的泥潭。
新年伊始,奥兰治县邻靠埃尔托罗海军陆战队空军基地的几个市,尔湾是一马当先,还带动莱克福里斯特市(即森林湖市)、拉古纳尼格尔市、拉古纳伍兹市、达纳角市还有米申维耶荷区,忽然联合起来,对奥兰治县监事会提交了份抗议书。
埃尔托罗基地要改建为国际机场的事,还是东窗事发了。
这些市区在抗议书里情绪强烈地告诉县监事会:“飞机的噪音污染是我们所无法接受的,另外机场建成后,会对我们这几个市的房价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监事会卡斯柏主席意识到事态有些严重,即便基地属县所有的非建制土地,但它用于何种用途,也是要尊重当地民众的意见的,他便在召开监事会详细讨论后,给尔湾等市区回了封措辞谨慎的信函,称只是有建筑商和公司对用埃尔托罗建机场有投资意愿,但这里最终会如何,依旧还是要公开化透明化,全县的所有民众都有权利参与讨论。
盖子就这样被揭开了。
尔湾等六七个市区立刻联合起来,搞了个“埃尔托罗再利用规划管理局”的行动委员会,掀起了轰轰烈烈的游说活动,核心目标就是反对在埃尔托罗搞新机场,当然尔湾市等到底想如何也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尔湾市的主张,是把埃尔托罗基地改建为个风光旖旎的大公园,带动周围几个市区的地价房价,且引领观光业和娱乐业水涨船高。
已经在埃尔托罗机场项目里投资的一群公司,被这场突袭杀得是措手不及,于是也成立个“埃尔托罗国际机场维权委员会”,称这个项目已经得到国会里的相关委员会还有国防部的批准,尔湾在内的几个反对派市区“没有权力阻碍机场的破土动工及最终的使用运营”。
埃尔托罗再利用规划管理局是针锋相对,他们率先在洛杉矶媒体上点炮,一针鸡血地指出:在“埃尔托罗国际机场维权委员会”背后撑腰的是奥兰治县的圣安娜市还有新港市,他们的目的非常龌龊,非常损人利己,因现在的奥兰治县机场在圣安娜附近,而加州航空公司总部则在新港市,所以它们想把机场扔到尔湾这里来,把噪音污染也转嫁给尔湾等几座市区,好让自己市区的房地产蒸蒸日上,至于以后坐飞机的交通,圣安娜市的想法是修条捷运线去埃尔托罗,这样“捷运线的工程项目又是桶肥美的猪肉,可供国会和州里的政客议员们分享!”
一夜间,埃尔托罗机场项目成为了个不折不扣的烫手山芋。
敌对双方是“大打出手”,火焰开始顺着不同的关系链,四处蔓延。
两个委员会先是开始征集倡议签名书,结果各有超十万人签名,参与到乱斗之中——加登格罗夫东区、威斯敏斯特市的有色人种,包括非洲裔、墨裔还有越南侨民,投入到反机场阵营中来,他们的说辞非常统一:“如果新机场取代了现在的机场,我们乘飞机就要多承担捷运的费用,这对富人来说可能可有可无,但对于我们是不小的开支,还有若是机场迁走,会牵动我们这片房价的迅猛上涨,我们宁肯听听飞机的呼啸声,也不想因房价过高而被迫搬离这里。”
而机场捷运线的立法工作,归州议会的那位布里格斯州参议员管,这位州参议员又是反同的急先锋,这下“埃尔托罗再利用规划管理局”的代表团直接来到萨克拉门托,质询布里格斯到底是站哪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