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Mr.Quin
人在米花,太太们都喜欢我
作者:Mr.Quin
简介:
我永远喜欢——
赤井玛丽
妃英理
工藤有希子
铃木朋子
大冈红叶
贝尔摩德
秋庭怜子
以及还有很多……
(目前一共完本了四本,其中三本超过百万字,人品……姑且还算坚挺吧,总之只要上架了收钱了就一定会写完的,rua!)
第一卷
第1章 我永远喜欢赤井玛丽
夜晚,伦敦佩卡姆地区。
虽被划分于伦敦地区,但在这里,什么大英博物馆的历史悠久,白金汉宫的恢弘庄严,威斯敏斯特教堂的神圣浪漫统统都感受不到,仿佛与世隔绝。
而有的只是随处可见的脏乱差,沿街关闭的荒废店铺,光线昏暗的路灯,和涂抹在那些长期闲置招租店铺生锈卷帘门上各种奇奇怪怪的抽象涂鸦。
还有弥漫在空气中那永远挥之不去的尿骚味,只是时浓时淡。
这里便是整个伦敦最为臭名昭著的贫民窟,有着最糟糕的基础建设和最高的犯罪率。
时值新年元旦刚过,春天的暖意尚未抵达西欧,夜间凄清的月光透过薄薄的迷雾朦胧照落在伦敦大地,佩卡姆地区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如同一座鬼城。
毕竟在伦敦有着这样一则传说——当你夜晚走在街头突然听到迷雾中有人唱起伦敦的童谣,请不要犹豫立刻回家,就算无法及时回家也尽可能寻找就近的建筑进入躲避,否则就会遇上开膛手杰克。
不过话又说回来,像在这样犯罪率极高的地区普通人晚上是不能出门的。
哦,也不是说不能,如果非要出门的话也不会有人拦着。
只是万一运气稍微差一点,就算没有遇上开膛手杰克也仍然可能会变成有命出去没命回来,等到被发现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人都已经凉透了。
或许是当街惨死背后身中十七枪,亦或者倒在某个阴暗小巷里背后插着一把匕首,经过法医严格鉴定确认系自杀,最终不了了之。
总而言之会在夜晚于佩卡姆地区出门的只有三种人。
不怕死的,不觉得自己会死的。
以及——
不得已被迫出门的。
嘭!
随着一声打破夜晚宁静的巨响,街道旁某扇通往地下的木门被人猛地从里撞开,一名浑身染血的高大中年男子跌跌撞撞地从中仓惶逃出。
他一手掖紧身上风衣像是捂住伤口,另一只手里还抓着一把土制手枪。
手枪的有弹指示器大幅度向后伸出着,露出其下已经空空如也的枪膛。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已经是一把打空了子弹的手枪,然而男人却好像受到了什么巨大的精神刺激魔怔了般,将枪口指向身后,疯狂而徒劳地继续不断扣动着扳机,大喊大叫着。
“别过来!我是谢尔比!艾伯特·谢尔比!”
谢尔比,这是一个曾经在英国伯明翰红极一时的姓氏,却和眼下的这位艾伯特谢尔比没有半点关系,他只是单纯的借用了前者的名号而已。
和曾经能与英国政府合作,一路包揽了赌马、酒业等等大宗生意的剃刀党相比,艾伯特谢尔比仅仅只是这片区域的一个小地头蛇。
当然,现在可能已经连地头蛇都算不上了。
就在十分钟前,当艾伯特谢尔比还在他的小型地下赌场里饮酒作乐时,可怕的袭击毫无征兆地降临了。
所有的手下在短短几分钟里全部被杀光,所有组织发起的反击都无功而返,最后只有他一个人跑了出来。
由于一切来的太过突然,艾伯特已经无暇去顾及盘算自己的损失以及东山再起的可能。
他现在唯一想的就是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只有活着才能有输出……不对,是逃走的机会!
但很显然即便是如此卑微的愿望在此刻的情形下只能是奢望。
那熟悉而缥缈的歌声穿透街道的迷雾再次悠远地传来。
“伦敦大桥垮下来~垮下来~垮下来……”
这是英国最传统最普遍的儿歌,几乎是个小孩都会唱,但落在艾伯特耳中无异于死神附于将死之人耳畔的轻声呓语。
嗖——!
破空声响起,一柄薄如蝉翼的飞刀紫电一闪般划开夜幕,擦着男人的身体划过。
艾伯特只觉得右腿外侧一凉,接着是火辣辣的疼痛,随后有温热的液体沿着裤腿滴滴淌下,连带着脚步也少许踉跄了一下。
但是没关系,只是一点擦伤而已,这种程度的擦伤……
噗通!
针对自以为是的打脸总是来得那么突然,奔逃中的艾伯特内心独白尚未结束,尚且留存有不少体力的双腿就已经不争气地跪倒下去,以一个狼狈的狗吃屎姿势重重扑倒在地。
这并非蠢萌的平地摔,也不是什么扯淡的被气场震倒等等。
倒地的艾伯特立刻挣扎着试图爬起,然而双腿知觉渐渐丧失,连带着整个下半身也愈发麻木,他猛然反应过来。
是麻醉剂!
哒、哒、哒……
歌声没有停止,暮色下街道的迷雾中脚步声渐渐逼近,身影的轮廓在月光和路灯的照射下缓缓浮现、清晰。
艾伯特没有选择继续逃跑,他的双腿已经暂时性废掉了,就算双手依旧可以继续爬行也无济于事,反而还有可能会激起对方的杀意。
不如赌一把,看看能否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一谈。
毕竟活下来才是首要的。
艾伯特是这么想的,可当那脚步声临至跟前,人形的阴影被灯光角度拉长落在他身上时,他还是忍不住惊愕地长大了嘴巴。
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了。
先前在地下赌场时他光顾着逃命,甚至没看清楚袭击者的模样,而现在对方来到了他的面前。
那是一个看上去约莫高中生年纪的少年,一头黑色的碎发肤色白净,贴身的白衬衫外套了一件黑色的西装马甲,双手戴着黑色的手套,右手食指与中指的指缝间夹着两柄银质的飞刀,随意的垂落在身侧。
小孩子?!
艾伯特有些惊疑不定。
少年礼貌地微笑着小幅度欠了欠身,熟练地从口袋里摸出证件打开展示。
“晚上好,初次见面谢尔比先生,我是MI6执行部见习搜查官——塞拉贝尔。”
(这个名字其实是两个neta组合而成,你们姑且可以猜猜,章节末尾有揭秘)
“MI……6?”
听到这个名字,艾伯特大脑当场宕机了。
有一说一,他就一地头蛇,什么时候都需要MI6出动来剿灭了?
仿佛看穿地头蛇内心所想,黑色碎发少年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
“嘛,只是任务这么要求而已,我只负责拿钱办事,其他的对我来说一概都无所谓啦。”
俯视着地上瘫倒不起的地头蛇,塞拉贝尔用夹在指缝间的飞刀刀尖轻轻刮了刮眼角,歪过脑袋道。
“好了,你这里是最后一站了,就让我们快点搞定结束吧,我还要赶着下班呢,至于你的那些好兄弟或是仇人都已经在下面一边大乱斗一边等你了,那么——”
“等等!等一下!”
无暇去思考对方话中内含,只是意识到死亡即将到来的艾伯特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求生欲。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是钱?还是地盘?我都送给……”
噗呲!
话音未落,一柄飞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贯穿了地头蛇正滔滔不绝的舌头,丰富的毛细血管齐齐破裂,大股的鲜血瞬时涌出,剧烈的疼痛令大脑都为之颤抖。
少年竖起食指置于唇前,轻轻吐气。
“嘘~葬礼是严肃的场合,不安静可不行。”
说罢塞拉贝尔双手微微合拢,将最后的飞刀置于掌间,当双手重新分开时,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本该仅剩的一把飞刀化作了数十把,随着他掌心距离的拉开一把接一把地出现,静止悬停于半空中。
接着塞拉贝尔十指微动,就像手握指挥棒的乐团指挥一样,并且随着他的动作飞刀也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寒芒闪烁环绕着二人蝴蝶般翩翩起舞,宛如一场宏大的交响乐与魔术融合表演。
这是死亡的魔术。
艾伯特的脸上泛起可怕的青灰色,鲜血混杂着口水不断从嘴角滴落,麻醉剂的效果蔓延至全身甚至影响到了大脑,他只能绝望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随着演奏的进行,塞拉贝尔指间舞动的动作越来越慢也越来越轻柔,像是调音师在对琴弦做着最后的微调。
随着他的动作,那些悬浮于空中的飞刀也渐渐归复于静止。
它们在空中阵列成圈,层层叠叠自上而下共有三重,每一把都刀头四十五度斜向下方指向倒地的艾伯特,彼此间被几近透明的丝线相连着,而丝线的末端就拈于少年手中。
他稍作停顿,忽然笑了笑。
“Good night,sir.”
塞拉贝尔指尖轻弹,紧绷如弦的丝线在这一刻被松开。
演出的最终高潮来得就像冰川崩塌那样猛烈。
刹那间,数十把飞刀齐刷刷俯冲直下,狂暴刺入肉体飞溅起大量的血液,为街道间深沉的夜幕更蒙上了一层褐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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