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米花,太太们都喜欢我 第2章

作者:Mr.Quin

  俯视着地上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地头蛇,塞拉贝尔出神了一会儿,随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从腰间摸出了一只黑色的对讲机放到嘴边。

  “嗨嗨~佩卡姆第三区域剃刀党剿灭结束,玛丽姐收到请回答~”

  就在话音落下后的第五秒钟,对讲机另一头有冷峻的女声回复响起。

  “知道了,马上到。”

  ……

  十分钟后,随着一阵高档轿车的引擎声从街道转角处远远传来,两束比之街边路灯明亮了不知道多少倍的车灯灯光拐着弯照过来,洞穿暮色落在眯起眼睛顶着一张决心脸坐在马路牙子边和一旁尸体共赏迷蒙月色的塞拉贝尔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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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轿车缓缓驶近,在路边拉手刹停下。

  车门打开,从车上下来的是一名头戴棕色圆帽、身着米色风衣的冷艳女子,浅金色的大波浪短发在车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耀眼的光,烈焰红唇体态修长,厚实衣装也难掩其下成熟火辣的曲线。

  此处有配图,更新版本后可查看

  “都解决了?有没有受伤?”

  赤井玛丽来到尸体旁熟练地拿出手机拍照,同时头也不回地向一旁直起身正在伸懒腰的少年问道。

  “当然——没有。”塞拉贝尔用力舒展了一下筋骨。

  “那就好。”

  赤井玛丽简练地回答道,确认证据保留完毕后立刻转身走向轿车。

  “回家了,贝尔你负责开车,路上我要赶一下任务报告。”

  “了解~”

  塞拉贝尔双臂高举抱在脑后不紧不慢地跟上。

  “对了对了,玛丽姐你今天晚上……”

  “可以。”

  走在前面的冷艳女子头也不回回答得干脆利落,只是略微加快了脚步。

  “正好真纯明天下午才放学回来,不过不能太过火。”

  “怎么了?”

  “明天上午我还有别的事要出去。”

  “嗨嗨~”

第2章 冷艳人妻女上司缩水力(悲)

  昨夜风疏雨骤,浓睡不消残酒。

  睡是动词的睡,酒是白色的酒俗称白酒,合理合理……咳咳,当我什么都没说。

  总之当塞拉贝尔再次醒来时,时间已经来到了次日的上午十点。

  天气依旧是多云,明明已经快要大中午,却只有少许迷蒙的天光透过窗帘淡淡地照进室内。

  有太阳,但不多,在有着雾都之称的伦敦在冬季总是少见放晴。

  安静的卧室里还残留着少许昨夜放纵的气息,负责制热的暖气系统还在稳定运行,床上只有他一个人躺着,外面客厅里也没有声音传来,显然赤井玛丽已经先行离开了有一段时间。

  毕竟说了今天上午还有别的事来着。

  身为MI6的执行部搜查官,塞拉贝尔鲜有赖床的时候。

  醒了就是醒了,没必要继续躺着。

  更何况昨天晚上经历了那么大的运动量,腹中早已是空空如也,诚实的饥饿感从醒来的那一刻就从胃部传达至大脑,不断提醒着他该起床进食了。

  塞拉贝尔掀开被子翻身下床,只穿着一条平角裤露出肌肉分明但不显得多么粗壮的上半身,像走梅花桩一样精准跨过地板上随意散落的衣物来到窗前。

  哗——!

  随着滑轮滑过滑轨发出声响,传统式的窗帘朝两侧打开,拉开窗户,上午稍带着些许暖意的淡水阳光立刻从窗外照进来,映入眼帘的是伦敦老城区独有的街景。

  这里是位于伦敦市中心与郊区交界处的一所老小区,周边的房屋都平均有着三十年以上的房龄,和繁华充斥着各种高新科技气息的市中心比起来,这里才是真正的原汁原味老伦敦。

  同样也是塞拉贝尔生活了十三年的地方。

  他从五岁开始就住在这里,拥有这间三室一厅公寓房钥匙的除了塞拉贝尔外还有两个人,其一便是房主赤井玛丽,以及后者的女儿世良真纯。

  不过由于世良真纯目前正于伦敦本地读高中,学校距离家说远不远但也不近,平日里周一到周四都是在学校住宿,只有周五周末才住回来。

  所以真正意义上的常住人口只有塞拉贝尔和赤井玛丽二人。

  正当塞拉贝尔极目远眺之际,恰逢此时一阵微风吹过,他光速重新把窗户关上了。

  “好冷!”

  用如此冒着着凉感冒风险的方式激了一下起床后尚未完全清醒的大脑,塞拉贝尔在用手机点了份外卖之后便趁着还没送到的这段时间开始收拾起房间来。

  看得出来赤井玛丽在今早离开时确实多少有些匆忙了,如果是以往的话她甚至会把房间收拾干净了才离开,而不是像今天这样满地内衣内裤乱飞。

  不过这些家务对于从小独立生活的塞拉贝尔也不算什么难事就是了。

  短短五分钟时间,他就将所有的脏衣服全部塞到脏衣桶里并倒到洗衣机里开始清洗,以及把昨晚用过的纸巾和小雨伞等等全部收拾进垃圾桶,将垃圾袋打包好然后下楼扔掉。

  做完了这一切,重新回到家的塞拉贝尔拿出手机瞥了一眼外卖软件上的定位。

  ——骑手距离目的地还有三公里路程,预计二十分钟后送达。

  嗯,还有时间,总之先洗漱一下吧。

  塞拉贝尔是这么想的,并且也是这么做的。

  然而就在他刚进卫生间手握水杯叼起电动牙刷还不到二十秒,只听见一阵突如其来的敲门声从玄关处的防盗门外传来。

  咚咚咚。

  嗯?

  塞拉贝尔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他一直都觉得自己的记忆力姑且还算不错,明明二十秒前骑手定位还在三公里开外,然后二十秒后就到了?

  什么时候外卖骑手已经为了能够赶单子变异进化出了空间折跃能力?

  这显然不可能。

  那现在出现在门外的会是谁呢?

  不知道。

  稍加思索,塞拉贝尔指尖微动,一抹银光从袖口无声滑落纳入指缝间。

  他关掉电动牙刷的震动,就这样叼着牙刷来到玄关处,手掌搭上门把手。

  如果打开门门外的是自己人,那就接着刷牙。

  如果是敌人,那就把飞刀丢出去。

  塞拉贝尔的脑回路向来都是这么简单粗暴的二进制逻辑。

  吱——

  停顿一秒,门把手压下,防盗门向内缓缓打开。

  ……啪嗒。

  电动牙刷掉在了地上。

  望着门外全身湿透穿着一身截然不合身的成年人服装、但依旧一头标志性金色大波浪短发面容冷峻大约初中生年纪的英伦少女,塞拉贝尔无声张了张满是泡沫的嘴。

  “玛丽姐?可是你现在看上去怎么好像……呃,该说是有点迷你吗?”

  “既然都认出来了,与其有功夫说这些,不如先让我进去。”

  ……

  随着挂在墙上的石英钟分针再次跨过了三十度角度,从成熟蜜桃缩水回青涩果实的女搜查官套着一件至少大了五个尺码的干净女式衬衫在卧室内书桌旁手捧着一杯热咖啡坐下。

  值得一提的是,由于家里委实没有适合这个年龄段的内衣内裤,所以赤井玛丽也只能但套一件衬衫,姑且当连衣裙穿了,白净光滑的小脚丫因为够不到地板只能挂在半空中。

  就好像海贼王那么长篇连载几十年的漫画内容也能用一句“路飞和他的小伙伴们为了寻找onepiece踏上旅途一路披荆斩棘”来概括一样。

  如果一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没法在十分钟之内说清楚的话,那如此糟糕的语言组织能力也没可能当上一国情报组织的搜查官了。

  很快,在金发少女的一通娓娓道来下,塞拉贝尔迅速理清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也就是说玛丽姐你被一个奇怪的组织下了套,被对方假扮成认识的人约出去,并在泰晤士河的大桥上遭到了对方的埋伏,还被喂了奇怪的药,你为了逃生跳进了泰晤士河,钥匙也在那个时候弄丢了,然后由于那个药的效果,就从原来的样子缩水成了现在的状态?”

  “总结来说就是这样。”赤井玛丽微微颔首。

  “唔~”

  塞拉贝尔捏着下巴认真地想了想。

  “既然如此,目前最可行的方法应该就是将玛丽姐你的状况汇报给MI6,对方既然是一个组织,那就没有查不到的道理,如果利用MI6的能力去追查应该……”

  “不,这件事情我并不打算告知MI6。”赤井玛丽轻咳了一声。

  “有别的计划?”塞拉贝尔没去问为什么。

  “嗯。”

  女搜查官微微颔首。

  “譬如说呢?”塞拉贝尔疑惑。

  他很清楚赤井玛丽的性格,后者绝对不是那种会无的放矢的人,既然她说有计划了,那必定已经是掌握了一定的可靠情报。

  只是这个跳转的幅度也太大了,上一秒还在说着对方是个神秘组织,结果下一秒心里就已经有计划了。

  合着这是已经有眉目了?

  那对方这也不是很神秘嘛!

  某见习搜查官忍不住在心里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