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爱喝酸奶
身份的忽然转变让姜霖有些迷茫，开始想念小姜灵了。
不过一想到小姜灵天真纯洁的笑容，他们俩又做了那事，他莫名有种怪蜀黍欺负小萝莉的感觉......
“灵妹妹，我有一件事想要告诉你。”已经成为坏哥哥的姜霖语气严肃地说道。
“嗯，我也有件事要说。”他怀中的少女点了点头。
“我先说吧，”姜霖酝酿着措辞，“妈给我打电话了，说回国后就要和爸坦白我们两个的事情。”
“然后呢？”姜灵并不惊讶。
妹妹的反应在姜霖的意料之中，他接着笑道：“我告诉妈，谁也阻止不了我们。”
“毕竟我们已经发生了关系了啊。”少女幽幽说出哥哥的心里话。
“......”姜霖忍不住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怎么说话的。”
“不过你也没说错，”他想了想，说道，“正因如此，我要用一辈子来对你负责，不是愧疚，不是妥协，也不是被逼无奈，而是我对你的喜爱。世界上存在着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了东西，我想大概那就是真理吧。凭着这份觉悟，我才决定正视他们，就算他们不认同我们，我也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他们认同。”
面对哥哥的长篇大论，姜灵小嘴里只轻轻吐出两个字。
“废话。”
姜霖脸颊肌肉跳动，悄然低下头，像迷途的小兽轻轻磨蹭她修长白皙的脖颈，微张牙齿细细咬着那犹如花瓣般娇嫩的肌肤，姜灵努力维持住清冷的表情，气息却有些乱，脑袋偏移，推搡着他，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不要闹了，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告诉你。”姜灵被他推倒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姜霖不止亲她脖子，还吻了吻她的唇，手掌从浴衣底伸进去，抚摸着她沐浴后还有些微凉的小腹，沿着耻丘的边缘地带温柔搓揉着，渐渐有些热了。
“听我说......”姜灵感受到他手掌心惊人的热度，暖暖的，消散了几分痛楚，一抹红晕缓缓升起在她的脸蛋上。
姜霖依然没有说话，嘴依然在她脖子、锁骨、肩膀周围游荡，察觉到她身体发软，渐渐有了反应，扯开她的浴衣，那就像镶嵌着樱桃的奶油蛋糕，赤裸裸地呈现在他眼前，散发着惊心动魄的美丽与芬芳，既然选择在地狱中沉沦，为什么不把它当做天堂。
心中面目狰狞的魔鬼仿佛变成了高贵美丽的天使，褪去耀眼的光环，显露出妹妹的微笑，吸引着他低头亲吻圣洁，那并不是谦卑，而是种爱怜，神爱世人，神也需要被人爱，尤其身边充斥着光芒与冷漠的女神。
姜霖咬住了那颗樱桃，女神就像乖乖的猫似的，在他的嘴里融化。
少女感觉到那里正在发热，变肿，同时被吮吸得有些轻微痛感，却不由自主地抱住了他的头。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她不禁心想难道就是书本上说的所谓母性，注视着天花板，那里倒映着她的面容和匍匐在她身上的男人，眼睛里弥漫着数不清的温柔。
“我想要一个孩子......” 她开口道。
姜霖动作忽然一停，接着吐出了那颗湿漉漉有些发肿的樱桃，这时候他听到妹妹重复地说道：“我要一个孩子。”
他抬起头，看到那双注视过来的眸子，一如既往地毫不妥协，好像在说：
你必须答应我。
“如果你真的想要，在你大学毕业以后，我们可以去领养一个女孩。”姜霖无奈地说道，女人的思维真是跳跃，隔今早才多久。
“领养女孩需要夫妻满三十岁以上，我们年龄不够，并且也拿不到结婚证，”姜灵怎么可能答应，“我是说自己生一个出来。”
“你知道我们不能生孩子。”
“为什么不能生？”
姜霖沉默，就算是小学生都知道问题的答案，可是他回答不出来，当妹妹执意想要去做某件事情的时候，其中包含的所有问题都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何达成她的目的。
“现在的科技很发达，生物工程不断取得进步，基因筛选并不是什么难题，只要你想，我们的孩子会像其他小孩一样健康聪明。”她柔声安慰，眼中充满了希冀，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
“那只是概率性不会出错罢了。”
“任何事情都有失败的可能性。”
“你这是在赌博。”姜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
“听着，灵灵。”姜霖叫她小名，虽然亲昵，但在如今的他们关系看来，却有种地狱到天堂的那种令人绝望的距离感。“我不想和你吵架，也不想让你伤心，这个话题我们以后再讨论行不行，等你思考冷静下来。”
“我很冷静。”
姜灵用深邃的黑眼睛与姜霖对视，坚定不移，可姜霖发现她的脸庞，在灯光照射下显出苍白的肤色，微不可见的毛细血管交织病态的网络，眼睛里透露出从未有过的哀伤，像垂死的荆棘鸟歌唱。
这哀伤感染了姜霖，让他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用最小的力气抱住她：“为什么突然想要个孩子？”
“因为你。”
“我？”
“没有人不会嫉妒，尤其是女人。”
姜霖沉默了半晌，接着艰难地开口道：“小舞？”
“嗯，”少女轻轻把头搭在他的肩上，偏着脑袋，“没有孩子，我怕自己会疯掉。”
第三十一章 交叠的旋律（上）
孩子的作用不仅体现于养老，很多时候更是一种生命的延续，一个感情的凝聚体，或者一名孤独之人的慰藉。人们在孩子灌注了太多复杂的情绪，从而忽视了他（她）本身的意愿，代表希望的他（她），是否真的想要降临在这个世界上呢。
姜霖无法回应妹妹的要求，他们的罪孽不该由孩子来承担。
可是他说不出口。
要一个孩子。在女孩牺牲的骄傲面前，这只不过是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愿望。
乃至卑微。
也许，在外人看来完全不等价的两样东西，在女孩心底的那座天平上却是等价的。
落地窗的窗纱已经摘掉，日光斜斜地透了进来，伴随着时间的流逝不断变得深沉，像疯长的藤蔓悄声无息地蔓延进了房间里，明明暗暗的灰尘在其中上下起伏，暮色渐浓，房间里堆积着沉默。
静谧的气氛一直持续到晚上，热闹的人间灯火将夜空渲染得近乎白夜，兄妹二人没有再谈论这个话题，吃了点东西填饱肚子，便回到了老家，安稳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启程回锦城。
在龙灵潭散散心的约定只好留在了明年。
此时此刻，对于高三学生而言，寒假已经过了三分之二，江北舞打来电话，经过跟随父亲一起的环球旅行，她现在也回到了锦城。三个人又可以像从前那般玩耍，但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发生改变，又好像没变。
姜霖的时间比较长，离开学为时尚早，联系早就来到锦城的苏苏，开始着手家教老师的工作。
苏苏告诉他，小园姐留了一样东西在她家里，如果有需要的话，她可以回家去取。
姜霖知道那东西是什么，摇摇头说不用，自己这个学妹和她家庭不怎么和睦，春节刚过就回到了锦城，觉得还是不要劳烦她了，如果哪天真的想要看一看，不如和她一起回去，有问题也好帮她说说话。
这件事便像这样暂时告一段落。
家教老师的工作时间很短，结束早上的工作，也才十一点。
姜霖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给妹妹打去电话，说中午不回去了，转而看望江北舞，因为放寒假之前约定好了，要去她家学习弹钢琴，当然，理由是这个，真正的目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姜灵只问了他晚上回不回来，什么时候回来，再说了下他今晚想吃什么，两人就结束了交谈。
丝毫没有想要提起江北舞和孩子的话题的欲望。
不过，姜霖非常清楚妹妹的性格，她肯定不会轻易放弃，想到这里的时候，她又发了条早点回来的短信。
还是很在乎的吧。姜霖默默叹了一口气，好像自己逐渐习惯了当一个渣男。
给江北舞打电话，确认她在家后，姜霖坐车再次来到了别墅小区，保安人员都认识他，刷了出入卡，很顺利地进去了。
沿着熟悉的梧桐树小道向江北舞的家走去，一阵缥缈的钢琴声从远处传来。
声音的源头是一座装修精致典雅的小别墅，三楼的窗帘浮动，里面隐约坐着一个模糊的倩影。
姜霖回忆起江大小姐普及过的音乐常识，钢琴是种非常敏感的乐器，指尖的力道以及时间间隔能对弹奏的效果产生巨大的影响，此刻一首细腻缠绵的乐曲，却有一种欢快的情绪，在这钢琴声的诱惑下，他一步步走了过去，停在她别墅门前，按响门铃。
不一会儿，门开了，熟悉的人映入眼帘。
江北舞穿着简单的家居服，白净的脸蛋依然那么漂亮。不过她绷着表情，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线，嘴角却翘起了一丝弧度，掩饰不住心里的喜悦，看到年轻人的着装，眉毛微微拧了起来，露出疑惑的神情：“你这是去了哪？”
姜霖拧了拧领带，这件西装还是江大小姐送给他的，平时很少穿：“今天第一次和雇主见面，想穿的正式点，没想到反而多此一举。”
“家教老师啊？”江北舞听他说过。
“嗯。”
“这件衣服挺好看的，我的眼光很不错吧，”江北舞赞美了下自己，然后像平常那样随口聊天，“你的学生感觉怎么样？喜不喜欢？”
姜霖却听出了那点微微醋意，心底美得很，笑吟吟地说道：“很多雇主都不怎么放心让男老师教他们的女儿，尤其长得成熟帅气的，所以我教的都是男生。”
“呸，自恋，”江北舞啐了一口，连忙甩着大波浪长发转身，“进来吧。”
花园角落处的狗窝里趴着一只萨摩耶，傻乎乎地睡着懒觉，听见有人从身边走过，也只竖了竖毛茸茸的耳朵，姜霖摸了摸它的头，然后跟着江北舞走进别墅，站在大厅中央四处张望了一下，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身影。
“你在看什么？”江北舞像兔子一样警惕地问他，藏在身后的双手手指绞在了一起，或者说有些紧张。
“今天只有你一个人吗？”姜霖回过头，伸出手。
江北舞犹豫了一下，手从身后缓缓伸了出来，终究抓住了他，点了点头：“保姆和厨师刚走，晚上会再回来......”
她张了张嘴，想要警告他不要乱来，可是自己自愿把手塞给他，任何辩白都显得极为无力。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掠过他的肩膀，望着门外绚丽的风景，但实在忍不住观察他的表情。
“那我是不是可以安静地学钢琴了，江老师？”姜霖只是牵着她的手，没有做任何过激的动作。
江北舞被他的一声“江老师”逗得有些发笑，一本正经地说道：“学音乐很需要艺术天赋，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能学到多少全看你。”
“是你刚才弹的曲子吗？”
“不，刚才的那首是李斯特的《爱之梦》，我想教你我最喜欢的另一首曲子。”
“希望不要太难。”姜霖只会弹生日快乐。
“放心啦，有我这个老师在，你一定会学的很好的。”江北舞夸自己的时候毫不脸红。
“刚才你不是说学音乐很需要艺术天分的么？”姜霖疑惑地看着他。
“当老师很有天分的时候，学生的那点就不算什么，这便是名师出高徒。”
江北舞自信满满。
第三十二章 交叠的旋律（中）
姜霖拉着江北舞沿着回旋楼梯向上走去，踩在大理石阶的脚步声和两人的交谈声融合在了一起。
“恕我冒昧问一下，江老师，你的钢琴学的怎么样？”
“你难道在质疑获得凯撒堡钢琴大赛一等奖的选手水平？”江北舞不满地看着他的背影。
“这么厉害！”姜霖表现出适当的惊讶。
“不然呢，”江北舞憋住得意的笑，微抬精致的下巴，“这可是两年一度的国际钢琴比赛，两万多名参赛选手，最终能进专业组和业余组的不超过四百人，含金量有多少我不用多说了吧。”
“怎么平时没听你和灵灵说过？”姜霖忍不住扭头看了她一眼，听她这样描述，这好像真的是一个不得了的赛事，然而江大小姐竟然没有拿出来像他攻击她贫乳一样打击他，简直不合常理。
上一篇：火影：一统忍界，被鸣人小队入侵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