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狱美利坚 第573章

作者:幸运的苏丹

  右公亲切接见了美国新闻人士组成的“重访中国团”还有企业家们组成的“中美民间通商团”。

  “重访中国团”一行包括19位曾在《纽约时报》、《芝加哥每日新闻》、《时代》、《基督教科学箴言报》等新闻媒体工作的记者们,他们大多在抗战和解放战争时期来过中国,也都对中国怀有深厚的感情。

  至于“中美民间通商团”,则主要由美国国内已敏锐认识到中国巨大市场潜力的企业家们组成:着手在中国投资煤矿的阿曼德.哈默,在广州、重庆、上海等地投资高级酒店行业的唐纳德.特朗普,在蛇口、珠海等特区工业园里大兴制造业并和中国军工关系密切的新星卡米娅.路德维希女士等,还有林林总总的各大企业家、高级记者、前任部长、董事长等。

  右公翘着腿坐着,手里始终夹着香烟,椅子边放着痰盂,谈锋甚健,上午见“重访中国团”,下午见“民团通商团”,晚宴则一起来招待,在上场会谈里他提出了“一国两制”的伟大设想,首次提出中国和平统一的“六条意见”;在下场会谈里,他正式对美国各企业家说,准备在中国试点“双轨制”的经济改革。

  看起来,“2”成为两场会谈的关键数字。

  “美国有个卡德纳议员,是我的好朋友,他最近寄给我部在美国很轰动的电影啊,叫后天,讲的是核大战浩劫,我看了,电影拍得好啊!诸位,冷战还没结束,各国都坚信世界大战不可避免,主要就是害怕美国和苏联像电影里那样擦枪走火,酿成世界浩劫,我们中国应该率先站出来——我在这里表个态,中国已经从‘深挖洞、广积粮’、‘支援世界革命’、‘早打、大打、打核战争’的口号里跳出来,我认为中国和世界以后的主题是两个,和平、经济!对越南我们打的是自卫反击战,这场战争结束了,我们中国就希望二十年,不,更希望七十年内不打仗,要坚定不移地走发展经济的道路,在20年后,中国的人均要有800到1000美元。”右公的讲话激起全面的掌声。

  在世界上,中美苏这三个大国里,中国是第一个站出来明确表态要和平发展的国家,一下就赢得了国际舆论的好感。

  晚宴后散步时,卡米娅跟在右公的旁边,亲昵地称呼他为爷爷,虽然赚了很多钱,可卡米娅还是小心地询问右公:“双轨制太容易出现皮包公司和贪污腐败了,本质上是把权力给寻租出去……”

  “我们可以加强教育和法律来解决,但这些问题不可能在一夜间解决,也不可能靠我说几句话就能见效。但我对党和国家,对后来人有信心,最终是可以消除这些消极现象的。”

  见右公如此回答,卡米娅很机智地知道,谈话实质已经结束了。

  又走了几步,右公说了番话及时化解了尴尬:“双轨制是要给刚刚出现的乡镇企业条出路,放松些过去的束缚,不再坚持三就地(就地取材、就地加工、就地销售)的老一套,让它们也能面向全国市场做买卖,同时也给它们一个同国企竞争的机会,让我们的国企产生点居安思危的意识……在中国当务之急是要多搞些钱,双轨制试点搞几年,然后再邀请国内外的经济专家,搞个峰会论坛讨论下得失,再做要不要修正的决定。”

  卡米娅颔首,表示听懂了。

  右公借机对她说,你们美国那个天天让保卫台湾的戈德华特参议员是犹太裔,你也是对吧,我早就邀请过戈德华特参议员来中国大陆转一转看一看,你可以把我的邀请带过去,希望戈德华特来中国后能改变对中国的成见。

  “包在我身上。”卡米娅表示没问题。

  这时,曾和苏联做过大生意的哈默,拄着拐杖跟上右公的步履,关心地问起了苏联的问题:“现在苏联总书记安德罗波夫公开喊话,说希望中苏能缓和能结束对抗,您是怎么想的?”

  “79年我们把苏联驻华大使喊过来,告诉他我们不准备续约中苏友好同盟互助条约,他们很不高兴啊,谢尔巴科夫大使脸色很难看,但我们也告诉他,以后中苏间的同盟虽正式结束,但可以继续和平共处的嘛。勃列日涅夫的葬礼,我已经让黄晔作为特使去参加啦,以前中美间搞乒乓外交,现在中苏可以搞葬礼外交嘛!在莫斯科黄晔与苏联同志的谈话很有成效,对,我们还愿称苏联为同志,只要它放弃搞康米主义帝国霸权,愿意承认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我们也肯承认它是社会主义国家的。”

  “那你对中苏间的缓和外交持乐观态度吗?”哈默老先生继续问。

第69章 迈克.华莱士

  右公点头又摇头,对哈默竖起手指比划:“我对总的前景乐观,但也认识到中苏间的谈判是漫长、复杂、艰辛的。”

  “也许他们等不及呢?”

  “是的,他们日子不好过现在。”右公言简意赅,“可帝国主义的那套臭架子还在摆着……反正我们不着急,谈五年,谈十年,副外长级的谈判慢慢来,毛主席外交最大的成绩是结束中美对抗,我去见马克思前最大的成绩恐怕就是结束中苏对抗,当然还有收回香港。”

  哈默满意地点头,便和跟在后面的其他美国企业家、记者谈起来。

  右公也是有心让哈默来当面向苏联的传声筒的。

  借着这机会,右公快走段距离,和卡米娅把其他人甩在后面,然后他说了番让卡米娅目瞪口呆的话:

  “勃列日涅夫死了我们去葬礼外交下,马上苏联最高领导人接二连三地都得办葬礼,我们吊唁的特使恐怕是要买张‘苏联国葬联票’长待在莫斯科喽,所以不愁苏联不放下姿态和我们谈,中国和平发展来自北方的阻力和威胁很快就能烟消云散。路德维希小姐,中国有句老话,听其言观其行,苏联要缓和,要从一件两件实事做起,比如从越南金兰湾撤军,比如从阿富汗撤出直升机,比如把中苏边境驻军缩减到赫鲁晓夫时代的规模,把军队从蒙古国撤出去,那样才能有实质性进展。”

  卡米娅若有所思地不断赞同。

  “所以让卡德纳议员这次去莫斯科,再带上中方的想法。”右公狡黠地竖起手指,对卡米娅切切地交待,“还有伊朗那边对伊拉克的进攻是失败了,中国远洋货轮集团再拨出批船只,归到你公司的名下,把马上裁军不要的坦克和弹药卖出去,军工生产线起码还能再转五年。”

  “怎么卖?”卡米娅问。

  “一半卖给伊朗补充损失,一半卖给伊拉克重振进攻力量……”右公表示美国布什给伊拉克的援助缩手缩脚的,只提供些防御设备,苏联也只提供了些雌鹿直升机,伊拉克再发起进攻只能大量买中国产的坦克。

  中国已经在两伊战争的军火秘密贸易里赚了好几十亿美元,卡米娅从中抽的佣金都快到一亿了。

  结束代表团对北京的访问后,卡米娅坐飞机回到香港“天比高”豪宅里,通过自己旗下的外贸公司与伊朗军火商联络上。

  这位伊朗军火商正是马努切赫尔.戈尔巴尼法尔,“以色列-伊朗联合运输公司”的副总裁官,真实身份是霍梅尼在全球秘密采购武器的领头羊,之前他同索托也秘密见过面。

  “中国人……”戈尔巴尼法尔在电话里,用流利的希伯来语抱怨了中国的两头通吃,差不多骂了五分钟后,他告诉了卡米娅,伊朗军队和革命卫队最迫切的需求是反坦克导弹,“你能不能让中国人卖最新式的红箭给我们?”

  伊朗人军队里本以美英制造的坦克为主,但在几次战役里损失殆尽,并且得不到补充和维修,在得到批中国制坦克后,他们又雄心勃勃地发起对阿拉伯河战线的冲锋,结果更惨,坦克几乎全被伊拉克方的雌鹿直升机给开了“天灵盖”,在下批中国坦克到货前,伊朗发愁的是如何挡得住萨达姆的反攻——只能靠反坦克导弹,伊朗想要的是红箭73,这是他们能搞到的最先进的型号。

  “我刚才和中国的同志们谈了,红箭73他们不外售,因为要优先列装自己队伍,还有他们不希望在两伊战场上发生红箭73大战59式坦克的情况,谁输输赢都不好看,都会影响以后对外的销售。”一小时后,卡米娅带着遗憾的语气告诉戈尔巴尼法尔,“不过你呆在以色列这么久,应该能从以色列搞到更好的型号吧!”

  戈尔巴尼法尔为难地解释说,以前他和卡德纳议员商量好,秘密转道以色列向美国军工采购足足两万枚陶式导弹,但现在这种非法贸易惊动了美国国会,所以最后只到货了三四千枚就戛然而止,“如果你肯帮忙,我们可以一次性再采购五千枚,要是这个买卖泡了汤,那我们只能被迫同伊拉克和谈,对先前的采购合同不再承认!”

  后面的那句实际是戈尔巴尼法尔的威胁。

  中国人卖来的第二批坦克,我们还没付账呢,要是挡不住萨达姆的反攻,让伊朗军事惨败的话,我们就和谈,让你们的买卖也鸡飞蛋打。

  “那就走短线吧!”卡米娅下定决心。

  所谓的短线,是让以色列军方直接偷偷把本国库存的陶氏卖给伊朗。

  这样风险更大。

  可世界公民卡米娅完全不在乎这些了,她早已没有祖国,更谈不上什么维护国家利益。何况她现在也是以色列事务委员会和第三圣殿秘团的理事成员,美国人奈何不了她的。

  很快卡米娅和戈尔巴尼法尔达成协议,五千枚陶氏一个月内保证到货,每枚卡米娅的公司抽取1万美元的佣金——国家危难存亡之际,戈尔巴尼法尔也只能咬牙答应。

  “对了,贵国还需要订购防弹夹克吗?所罗门公司的防弹夹克驰誉全球,能有效防备炮弹碎片和手步枪子弹的……”卡米娅还不忘给自己的产品打广告。

  “我们不需要这些东西,伊朗的革命战士不要任何防护,他们勇往直前,只要保证陶式能击中萨达姆的坦克,即便战死五个十个也是值得的。”戈尔巴尼法尔却不假思索地回绝了。

  “好,很有精神!”卡米娅也只能在心底说着这话,默默祝福。

  卡米娅和伊朗军火商的买卖,索托是不知情的,他现在正忙于“世界和平削减核武”的活动主题,毕竟现在禁药战争转入低潮了,这不,他派私人飞机将“美苏友善大使”萨曼莎给接到华府来,并一起接受了哥伦比亚广播公司《60分钟》的著名记者迈克.华莱士的专访。

  华莱士出生于美国波士顿一个俄国犹太移民的家庭,年轻时就多才多艺并且爱好广泛,后来终生投身于他所酷爱的新闻事业,已在《60分钟》节目里当家整整十四年了。

  华莱士同卡德纳参议员谈笑风生,话题从禁药战争,再到美苏关系缓和。

  “现在美国和苏联的核武器对峙,就好比在一个封闭房间里,所有家具和人身上都泼上汽油,接着美国和苏联这两位面对面站着,比谁身上的火柴更多,你有五千根火柴,我有七千根,当数量比不下去时,他俩就会比谁点的火柴更亮了,然后就……”索托对华莱士做出个“BOOM!”的手势。

第70章 杀时间

  “有天我和父亲看完《后天》后很害怕,要是真的打起核战争来那是多么可怕啊,我哭起来,我对妈妈说,难道就没有阻止这一切的办法了吗?妈妈指着报纸上安德罗波夫先生的照片,说也许你可以写信问问他。”当华莱士把麦克风递到萨曼莎的嘴边,她回忆起一切的原委。

  “当时你为什么不给布什总统先写信呢?”华莱士问。

  “我觉得和安德罗波夫先生的交流更困难,但很幸运他回信啦,他应该是个好人。”

  “你觉得这趟苏联之旅会给你,给美国带来什么?”

  “对我来说我希望与苏联的孩子成为朋友,对美国我希望能带来永久的和平,感谢上帝,能让我有这次出访的机会。”

  华莱士觉得萨曼莎所能提供的回答也就到此为止,他忽而又把麦克风转向索托:“卡德纳参议员先生,如果是为了削减核弹的话,似乎和你在国会里的本业无关,应当是美国军控小组或是国务院的事。所以你去苏联是主动申请的吗?”

  这个华莱士不愧有“新闻怪杰”的绰号,追问起来很犀利刁钻,他明显是想要索托在镜头里做出选择,一个是“大家都向我看,我是个沽名钓誉的家伙”,另外一个就是“我身为个墨裔居然对苏联这样感兴趣,你们猜对了,我和苏联暗中有利益纠葛”。

  “禁药战争和移民战争,这就是我执意要随萨曼莎去苏联的原因所在。”索托现在也是大风大浪里走过来的,有资格与华莱士谈笑风生过过招的,“动荡里的阿富汗地区成为世界上最大的阿片输出国,我们希望禁绝那里的阿片,可这一切都要建立在苏联势力完全撤出阿富汗的前提上,阿富汗应当大选,选出民族公认的国家元首来。还有的,你知道我是墨裔,我尤其关注移民问题,苏联的政策能给什么样的正面或反面的启迪,这也是我前去同他们的苏维埃代表团商讨立法的目的。”

  “你去莫斯科讨论这两个问题,不害怕触动到苏联的敏感神经吗?”

  “讳疾忌医没必要,我相信苏联同样在蒙受这两个问题的困恼……”

  “你赞同阿富汗举办大选吗?可是阿富汗的民众可能更希望他们的老国王回来执政。”

  “嗯,我意思是无论采取什么样的形式,我都尊重阿富汗人民基于自身意愿推选出来的领袖,不管是国王,还是总统……只要他们不是在苏联人的枪炮刺刀下被迫做出的选择就行。”索托急忙打补丁。

  “如果他们推选出一个类似伊朗霍梅尼式的极端神权统治者呢?会得到美国国会的欢迎和认可吗?”

  “……”索托还是有些招架不住,语塞了。

  “或者说,你在心里面更赞许阿富汗选出美式的总统,就像我们强行要求非洲安哥拉和中美洲的尼加拉瓜举行大选那样。”

  “这没有类比的意义。”索托仰在椅子上,尴尬地翘腿搓手。

  “如果卡德纳议员在对苏联人提出他们要从阿富汗撤出力量时,苏联人反问你,为什么美国不先放弃对圣战士们的支援的话,阁下又该如何应对呢?毕竟所有人都懂,结束战争冲突从不是单方面的责任。所以你会同总统和五角大楼郑重谈起这件事吗?”华莱士的麦克风又戳了过来。

  索托保持着微笑,身躯又侧了过来,踌躇着,仿佛在躲闪着麦克风,不晓得该怎么样回答华莱士,良久只能眨眨眼,“哇哦,这节目叫60分钟,是因为最长只能采访60分钟吗?”

  “没错,到现在我们刚过去20分钟。”华莱士故意抬起手腕。

  “是这样,哈哈,哈哈。”索托也盯着手表,首次感受到什么叫做“杀时间”,也像个被临时考试弄得手足无措的学生。

  不过华莱士还是有风度的,他知道不能让嘉宾真下不来台,转眼间又把麦克风移到萨曼莎的眼前,问了她些访苏行程上的问题,这才慢慢地把六十分钟给磨完。

  “瞧瞧你哥哥,他还是第一次这样。”在华府的公寓里,小康关上洗碗机,当轰鸣声响起来后,她对着电视,向坐沙发上关注哥哥上节目的赛琳娜.卡德纳说。

  “嫂子,不是所有人都能招架得住华莱士先生的,他报道过很多事,采访过很多名人,越南战争、中东战争还有水门事件,约翰逊、尼克松、巴列维国王、威斯特摩兰,马上还要去中国采访‘右公’。”赛琳娜居然表示了对哥哥窘态的理解。

  现在的赛琳娜已表现出对新闻学的强烈兴趣,是如数家珍。

  “你将来会成为个勇敢优秀的记者,卡德纳家族的骄傲。”小康坐下来,捏捏赛琳娜的耳朵表示鼓励。

  “嫂子我很好奇你当时是怎么想的?我和母亲首次来到洛杉矶时,来接我们的是哥哥和莫妮卡,那时莫妮卡都算是哥哥的未婚妻,你应该知道他俩那时是相爱的,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说……”还没等赛琳娜讲完,外面车喇叭响,索托回家了。

  康素爱萝只是笑了笑,没回答赛琳娜的问题,她拍拍手,对躺在地板上的小乔和大福饼说,“你俩的爸爸回来啦!”

  大福起身,穿过客厅,来到门前,后腿分开,摇着尾巴,开始轻轻叫起来,表示对男主人回家的欢迎。

  “这只日本柴犬你以为我不知道代表着什么吗?他是哪里弄回来的?”小康这会才隐晦地告诉赛琳娜,“还有那只小乔,它经历了三任女主人,全美国的狗能经历三任总统任期的都寥寥可数呢,但那又怎样,我还不是得把它们当儿子般看待?”

  “你本不必如此的……”

  “小乔,小乔……小乔!”

  连续几声喊叫后,小乔才摆了摆大耳朵,起身跑起来,它的年龄确实有些大了。

  索托开了门走进来,拍了拍“微笑着”的大福光滑水亮的脑袋壳,“回来见到你们我就高兴了。”

  小乔却没迎接男主人,它绕着沙发圈,跳到小康的膝盖上,耳朵耷拉下来,呜呜两声。

  “乖。”康素爱萝同样捏了捏小乔的耳朵。

第71章 安盟的胜利

  安哥拉首都罗安达城大街小巷化为了旗帜的海洋,绝大部分都是安盟的旗帜,安盟的士兵,还有它的支持者们,坐在草绿色的军用卡车或货车上,更多的是跟着车子和旗帜跑,他们高举突击步枪或是胜利的手势,用葡萄牙语高呼着“胜利,我们胜利啦!”

  当安人运内图总统因癌症医治无效去世后,在联合国的监督下,全安哥拉举行了全民选举:

  内图已死,先前在内乱里失败的多斯桑托斯又在古巴流亡无法回国,整个安人运是群龙无首,加上先前内战里面对得到欧美大公司和佣兵帮助的安盟是节节败退,若不是民心思安,那安盟领导人若纳斯.萨文比将军早就挥戈直入罗安达啦!

  但在联合国认可下,赢得全民大选,更是件光彩的事。

  萨文比将军身穿抖擞笔挺的立领装,在荷枪实弹的安盟士兵保护下,站在前任内图所居的总统府广播室里,对外面的人群和全国的收音机听众做了宣誓的演说,他的演说核心内容就是既感谢安盟将士们对他的拥戴和在过去的浴血奋战,另外就是感谢欧、美、中等各位“正义伙伴”的鼎力支持,并表示自己马上出访的首站便是华盛顿,第二站就是要去北京。

  此外为安抚人心,萨文比总统还重申了对安人运所有成员的特赦令。

  这一幕正出现在架电视机的方寸之间,而电视机所收看的,则是ABC的现场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