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月,小开也算开? 第117章

作者:式模式

  虽然明白这一点,但她却没有要改变自己的想法,这便是她的信仰之道路。

  狂信子作为组织的一员,是个信仰笃定的少女,但正是那份脱离常轨的信仰心,而被人们蔑称为‘狂信者’。

  连崇拜同一名神的人们都同样吐露轻蔑言论,不过,少女却不憎恨他人,仅仅只是认为之所以受人轻蔑,是因为还不成熟的缘故,是信仰还不足够,如此而已。

  然而正是这份比教团中任何人都还虔诚的信仰以及那过于出色的才能,遭到了教团的长老们以缺乏独创性、信仰不够坚定为由而淘汰,从而没有成功当上第十九位哈桑·萨巴赫。

  但少女却相信自己己是信仰不足够而落选,于是比过去更加勤奋的修习信仰,于是一生毫无成就,仅仅作为狂信者而生,在连殉教都不被允许的情况下,虚度毫无作为的人生后就此消失无踪。

  纵然即使如此,狂信者依然不憎恨世界,没有恨意,毕竟狂信子正是一个常人难以挽救的狂信者。

  而这一切,爱尔特璐琪作为狂信子的御主,自然就以‘她’的视角全部看见和体验到了。

  对于教团长老们的说法黑姬自然是嗤之以鼻,她自然看得出来,这些长老还不如千年城内的真祖对自己那位蠢妹妹对待的好,好歹那堆家伙虽然是想利用那家伙,但不至于用这种毫无边际的话来欺骗。

  她甚至感觉,要是那位老翁要真的想管这些事的话,说不定第一个就先把这群尸位素餐的长老先给消灭了.....不过到那时,估计这帮长老说不定会撕破脸不认老翁就是了。

  “请小心!”

  正当狂信子默默看着眼前的蛋糕盘子时,突然感受到一股疑似英灵的气息从不远处的十字路口朝这边走来,于是立刻就准备好战斗的姿态。

  “请不必如此,我并非星球之子的敌人,我的名字是恩奇都,这位是我的御主。”

  一名无法分辨男女,美丽到令足以让常人为之屏息的绿色长发从者抱着一头银色的狼缓缓走了过来。

  伪之枪兵,天之锁恩奇都,以及其御主,人造的银狼。

  “应该要说幸会吧,我是爱尔特璐琪,这位是我的从者,有何贵干?”

  对于恩奇都的自我介绍,爱尔特璐琪点头回应。

  对于是真祖与死徒混血的黑发少女,自然在这一刻就知晓眼前的恩奇都的气息是与这广阔的世界合而为一的。

  换句话来说就好比是化为人形的大自然,在某程度上接近神灵或精灵的人物,而黑姬作为真祖,也算是‘盖亚’的女儿。

  接着,绿发随风飘逸的丽人平和地微笑着回答:

  “在圣杯战争结束之后,能否请你,照顾一下我的御主?”

  闻言,爱尔特璐琪坐在椅子上费解地歪着头,望着那被恩奇都放下来的人造生物。

  说起来,她也好久没见到她的宠物凯茜帕鲁格了,听白骑士说,那家伙似乎在她睡觉期间总是跑出去玩,一去就是几百年甚至现在她都醒了却还迟迟不来......

  这样一想,黑之姬君就情不自禁的喃喃到:

  “真是胆子变大了啊,凯茜......”

  如此之后,爱尔特璐琪点点头:

  “行吧,我会找人照顾好它的。”

  “感谢。”恩奇都轻笑并颔首,然后下一秒就看向大峡谷方向,皱着眉头,“吉尔已经......果然啊,如果能够让它发出那样的吼声,这也说明那家伙也来了。”

  原本,恩奇都并未对圣杯战争有什么念头,除了保护好自己的御主以及向许久未见的友人英雄王再次大战之外,就感到很无趣了,即便是诺维亚开战的宣言也不在乎。

  直到前不久,恩奇都感受到了芬巴巴的气息,天之锁未能拯救的‘少女们’。

  和永远不会改变的泥型人偶所截然不同的‘系统’,受到诅咒而被迫变化的芬巴巴。

  那也是恩奇都的第一个朋友,每次见面时,芬巴巴都会询问恩奇都还能记得住自己吗。

  可在诸神的要求之下,两人终究迎来了分别,而在离别之时,当面见芬巴巴的时候,恩奇都所听到了最后一句话是:你是.....谁?

  后来,恩奇都邂逅了姗汉特等许许多多的人类,改变外型,脱离诸神的掌控到处冒险。

  但是,天之锁从未遗忘第一个认识的‘人类’少女说过的每一句话,芬巴巴们曾经存在的纪录。

  直到最后,就连恩奇都用自己的手,将已然疯狂的芬巴巴拆得分不出原样时,那份歉意让恩奇都,使恩奇都的系统不断发出异音。

  正是如此,恩奇都才赶来想来见一见直到现在依旧无比痛苦的芬巴巴,这才遇到在楼下的爱尔特璐琪以及狂信子。

  而后,没过几秒,天之锁望向在楼顶显现的天之公牛在短短时间消失,连带着女神的气息,这才无可奈何的叹气:“那家伙居然死了啊.......芬巴巴你......”

  没能再次见到芬巴巴以及友人居然也那么快逝去,这让恩奇都有些许的失落,但想了想既然伊斯塔那么快就死了,也算是件好事。

  爱尔特璐琪见状,轻声叹息,再以伤脑筋似的语气开口:

  “好啦好啦,余不喜欢见到这么无精打采的表情,这里有些吃的,虽然都是果实或水果,要吃吗。”

  “嗯,我就不客气了,谢谢。”

  将餐厅的水果递到银狼身上以及抛给恩奇都后,爱尔特璐琪正打算继续吃东西时。

  拿着水果的恩奇都望向楼顶,抱起银狼,转身离去:“原来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两位的相遇了。”

  或许是一下子摄取了太多的糖分,导致脑袋也转不过弯儿了,总之黑姬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恩奇都的意思是说,那位大人已经从上面下来了。”

  狂信子小声的对着还在吃蛋糕的爱尔特璐琪这样说到。

  “......诶!?”

  一下子抬起头的黑发少女,还未来得及收拾嘴边的残渣,血色的眼睛立刻被吸引住了。

  狂信子的视线追随着爱尔特璐琪的视线,看见了缓缓走来的男人,在她看来这个人就像是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一样。

  而爱尔特璐琪则是屏住了呼吸。

  我好想你。

  纵使岁月变迁,沧海化作桑田,可无论何时何地,我的心都会回到那一段时间,过往的记忆释放出梦幻而又短暂的火光。

  黑发少女的左手不自禁的微微抽动了一下,仿佛在寻找当时被握住的角度。

  “阿维亚。”

  已经很久没有亲口说出这个名字了,光是能喊住他,爱尔特璐琪就开心得感情上涌、激动不已。虽然一直没有忘记,虽然这些年每天都在心中呼喊,但实际说出口,还是非常感动。

  银发青年就这样走着,缓缓靠近。

  “爱尔特璐琪。”

  呼唤黑发少女名字的声音,这怀念的感觉让爱尔特璐琪心神震动。

  啊啊,是啊,我想,我一直一直寻觅的、找到的爱人啊。

  在无数个流星落在映照着满天星空的罗马之上,其中的一颗星星是少女。

  就这样期盼着、期盼着,终于找到你了,我所爱的人。

  这种情绪来得比眼泪更快。

  爱尔特璐琪不由得低语,太好了。

  “能够再次见面真是太好了......”

  滴答、水滴滴在少女的面庞,水滴接二连三的落下,她才发现自己又哭了。

  诺维亚直直盯着爱尔特璐琪看,用他刻在少女脑海中,宛如黑夜中闪耀着银色星星夜空般的眼睛。

  “对不起,我来晚了。”

  爱尔特璐琪深吸一口气,握住银发青年伸出来的手。

  她想无论是风平浪静之时也好,波涛汹涌之时也好,她都和这双手共同度过。

  因此,面对这双紧握着她的手,黑发少女也缓缓地用力予以回应。

  “嗯,是这样啊......”

  如果是平日的爱尔特璐琪的话,一直都很高傲的她估计会蒙混一下就表示无所谓吧,不过今天她却不会这样。

  “但是呢,既然我找你那么久了,那么以后无论去那里,你可都要带上我。”

  无论是到世界的尽头,还是地狱的深渊,或是虚无的彼岸,都完完全全没有关系。

  

181:魔术雇佣兵时期的诺维亚和西格玛(5k5)

  “眼下,该怎么做呢。”

  沼泽地宅邸的某个房间内,洒满了温暖得令人昏昏欲睡的夕阳。

  明明积攒了一天的疲劳,西格玛那本应变得散漫的思维,却如同早晨一般活跃。

  他依稀记得,在虚伪的圣杯战争开始之前,聘请他到来的弗兰切斯卡这样对他这样说:

  劌  “召唤出英雄后,剩下的随你怎么做都行!”

  他轻轻的闭上眼,回忆起过往。

  自幼便是孤儿,被政府捡到后判断出他在差遣使魔方面的能力见长后,即被彻底灌输关于这方面的魔术训练与武具使用方式,以此成为了作为佣兵行动的魔术使,随后因为被政府进行的人体实验,就失去了感情,日日夜夜,年复一年,这样的日子仅仅只是如此度过。

  而在原先效力的政府毁灭后,自己便被毁灭该政府的人雇佣,他们不过是这种关系。

  原先的政府还洗脑西格玛‘政府是如何有能,是何等绝对的存在’──

  但自从政府轻易轮替的那刻起,他便理解这一切全是谎言,实际上没有任何事物能够信任。

  情感淡泊的青年之所以在往后平淡地继续完成分内工作,只是为了能获得安眠与每日的餐点,毕竟对他出生成长的环境而言,这些事物才最为宝贵。

  为了生存,只是为了生存,除此之外别无所求,在那大地之上的一切——

  过去,在似火骄阳下的沙漠之中,有两头骆驼正在驮着人缓慢前进。

  虽然看似像是一对组合,但两人几乎没有对话地骑着骆驼疾行着。

  “.....西格玛。”

  “怎么了,诺维亚。”

  说话的声音和沙漠的风声融为一体,好像从稍微吵闹的噪音变成了BGM效果似的背景音。

  “想了想,虽然只是搭档,但还是送些东西给你才好,要吃吗?”

  闻言,西格玛看向诺维亚挂在手上的塑料袋,袋子里塞满了普通商店里就能买到的薯片、软糖等零食,其中大部分都已经开封了。

  但诺维亚也好像只是在随口说道,看起来并无拿给西格玛的意思,不过西格玛也不会接受的就是了。

  毕竟西格玛是无比谨慎的雇佣兵,怎么可能会轻易吃下去一个刚刚认识的人的食物。

  在西格玛开始以使用魔术的佣兵身分进行活动,还没经过多久的时候,他曾经遭到一同奋战的佣兵背叛,当他们一起向某个使用魔术的人们组成的犯罪组织进行压制时,他诱骗西格玛进入有敌人埋伏的阵地之后,西格玛被从身后击中诅咒。

  而且,对方还是自幼与他在同一处设施长大的同胞——以结果论而言,活下来的人是西格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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