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是钱婆婆啦
何狗剩一家三口:∑('△`)?!
帮忙顶替相了次亲,何姜晨脑瓜子让驴给踢坏了?
不过,这可是在村民面前洗白的大好机会,他们肯定不会自动坦白这些年苛待侄子的事实。
“没错!没错!攒了这么多年的粮食,能卖不少钱呢。”何狗剩用仅有的脑瓜仁转了转,觉得大侄子没有当众给自己难堪趁机闹事确实很识大体,因此急忙点头应了;
钱栓娣一拍手哭丧着脸嚷嚷道:“支书、大伙儿可都亲耳听见了!总有人说我们一家子欺负侄子,今儿给我们沉冤昭雪呀!我们从来没办过那么丧尽天良的事儿,地里打的粮食大侄子都是自己收着呢!
以后谁再在背地里说我们欺负孩子,我钱栓娣可不服气啊!”
“我娘说得对!”何永强虽然搞不明白到底唱的哪一出,但关键时刻跟着娘说嘴肯定没错,他挥了挥拳头咬牙切齿道:“谁再敢诬陷我们家,别怪我不客气!”
村支书抽抽嘴角心里堵得慌。
什么叫烂泥扶不上墙?何姜晨就是明摆着的例子!
都闹成这样了,不趁机给自己找补回来让长辈给做主,他还主动抹杀以前那些烂事儿当真是没救了。
谁家敢把姑娘嫁给他当老婆,真是傻到家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跟自己无亲无故没什么关系,他何姜晨愿意自己吃亏受屈那就老老实实挨着吧。
想到这里,村支书也不想再管了,一挥手不耐烦道:“行了行了,都散了回家吧。”
“哎?”姜晨忙拦住一脸悻悻的村支书,指了指狼狈的院落奇怪道:“支书,咋还不管事儿了呢?我家这……怎么处理?”
村支书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瞄了他一眼,“你说咋办吧。”
“我再说是老何家的亲侄子,也是分门别院单独过的。拿梯子跳墙进来,还砸我屋门锁……亲叔亲婶子办这种事儿也没理呀!”
见他总算知道给自己说几句公道话,围观的婶子大娘们立即把看热闹不嫌事大氛围拉满。
“就是的!狗剩媳妇儿,你是瞧上大侄子置办的这套新被褥了吧?”
“得亏没砸开没进屋,要不丢了别的东西可就没法说清了。”
“今儿你们能趁人不在跳墙头进侄子院里,赶明儿要是趁邻家下地干活儿,跳墙头去别人家咋办?可不是家家户户都养狗的呀!”
“大婶子说得对,你们这种行为很难让庄上人放心。”
“门锁这玩意儿锁得住门锁不住人,想砸开简单的很呐。咱庄上之前也有人家丢过东西吧?你们这就有点……”
…………
这年代村里人都穷得叮当响,家里没什么值钱东西。
但正是因为物资太贫瘠,反倒连块破瓦片都当宝贝似的,为数不多的家当更怕贼偷!
马上又要到农忙的时候了,正经人家下地干活儿家里长时间没人,反倒是何狗剩一家三口出了名的不下地天天打牌溜达着玩,万一他们偷顺了手谁防得住?
先前有人家丢过家当,但捉贼拿赃没捉住也不能空口白牙诬陷谁,现在他们一家子公然跳墙头砸门锁,就不得不让人怀疑了。
“支书,可不是这么算的啊!”钱栓娣一听风向不对,心里慌得一批急忙解释道:“我承认我们今儿干的事不地道。
说白了吧,家里穷太馋肉!
狗剩说侄子那儿有条狗饿得走都不动道了,我就寻思着大侄子心善自己养的看门狗肯定舍不得吃,等饿死了也是找个地方埋了。
不如为了馋嘴不要这张脸,把侄子家快死的狗弄来……杀了吃肉!
说不来确实是丢人,偷狗没偷着反倒让狗咬了,那个门锁也是情急之下砸的,真不是想偷屋里的东西……”
何狗剩听着自家婆娘找补,急忙点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么回事!支书,你看我们老何家虽说小门小户,可也是世代在七里庄住着,哪能当偷儿呢?
这就是一时嘴馋!
又觉得毕竟是自家侄子,就算这事儿发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快饿死?!”村支书截住他的话头,瞄了一眼蹲在姜晨脚边吐着舌头嘶哈嘶哈精神抖擞的黄狗,一脸“你哄傻子玩呢”的厌恶表情,“你管这叫快饿死?糊弄谁呢?!”
何狗剩都快哭出来了。
早起明明看着那狗喝水都没劲儿,怎么能活蹦乱跳的?
“就是想弄口狗肉吃!”他加重语气乞求道:“支书,我真的没别的想法更没当过贼,这、这大侄子对我是千依百顺要啥给啥,我就寻思着一条狗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村支书没说话回头瞄了一眼苦主。
姜晨沉默不语,像是在考虑该怎么处置,实际上心里一直纳闷怎么主系统也不给发任务了?
难道相关部门想眼睁睁看着自己刁难主角?
等了十几秒钟,就在姜晨想放弃趁机刷任务准备开口提要求的时候,后知后觉的主系统才响起提醒声。
【任务:五分钟内替何永强一家解围并不再追究。奖励:一次性C级道具X1】
嘿嘿~
这不就有道具拿了嘛。
第十八章 收编
守在主角身边当然是要趁机薅羊毛!
所有的目的都达到了,姜晨心里美滋滋脸上却是很凝重,“支书,我觉得这个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毕竟都是一家人,我也只有这么一个亲叔。
要是按照庄上抓到贼的规矩办,我确实是于心不忍。
但是,今儿他们能打我家看门狗的主意;赶明儿说不定又要打我什么主意呢,不如借这次机会我跟我叔彻底把话说开了吧。”
他转过头看着何狗剩,态度恳切道:“叔,当年我年纪还小就没了爹娘。你说我打理不了这么大的家业,能搬的能扛的都弄到你家帮我收着。
我今年都二十一了,以后也该考虑成家立业。
别的就算了,我娘留下来那对樟木箱子是她的嫁妆也是唯一的念想,我寻思着搬回来,其他的物什我另置办就不要了。
以后呢,咱们都有点界限感。
各家有各家的过法,我不喜欢你们掺和太多指手画脚的。我何姜晨自认为对你们相当不错,但是这次不打招呼进院子砸门锁,实在是伤了我的心。
第一次我选择原谅、远离,如果再有第二次就别怪侄子狠心,到时候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是按照庄上的规矩让支书处置也好;扭送到公安局也罢,我不会再留半点情面!
现在去把我娘陪嫁的樟木箱子搬过来,咱们这茬就算过去了,我也不再追究。支书你觉得怎么样?”
村支书眯着眼看了看他,寻思着这小子虽说怂了点,但先礼后兵给亲叔留够了面子,也算可以了。
要不然真按照小偷来处置,这两家以后少不了乱七八糟借题发挥的事儿,到时候还是个麻烦。
“行吧,既然苦主都这么说了,我没啥意见。”他摆摆手不耐烦道:“我晌午饭还没吃完呢,闹这么一出多丢人!
狗剩,啥也别说了,现在去把樟木箱子搬过来大伙儿都做个见证,别磨磨叽叽耽误时间。”
何狗剩悻悻的,抬头看看侄子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就去……我得收拾一下。”钱栓娣眼角抽搐几下,很舍不得那对好看又实用的樟木箱子。
当年从这个院里搜刮到手最好的就是那对陪嫁箱子,当宝贝似的用了这么几年喜欢得很。一想到到手的东西又要送回来,她就恨的牙根痒痒。
身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
割舍掉一对樟木箱子心也抽抽着疼;
钱栓娣堵的心里难受,连走路都没什么力气。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己还不能撒泼耍赖,否则何姜晨一松口,一家三口就要被当成贼处理了。
村里逮到进门贼,打断腿打断胳膊都是轻的!
更是要受到所有人唾弃,以后在庄上就没脸见人了,说不定嚷嚷的更多人知道儿子到手的漂亮媳妇儿也要飞了……
一瘸一拐回家把樟木箱子里的东西收拾干净,浑身血呼啦衣衫破烂的两口子忙不迭把樟木箱子给搬过来。
听着任务完成的提示声,姜晨嘴角微微上扬计划下一步该做点什么。
“咳咳!”
看热闹的人群终于在唏嘘嘲笑声中慢慢散了,他看着那四个不学好的小子想混在人群里离开,干咳两声冷冷看着他们。
黄毛最有眼色,见状急忙拽住小弟一脸陪笑凑过来,“晨哥,我们帮你把箱子搬屋里吧,你看放哪儿合适?”
“你们吃过饭了吗?”
“哈?”黄毛一行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挠挠头不好意思笑道:“又不下地干活儿,我们都是一天吃两顿饭。”
姜晨更奇怪了,原主基本上除了回家睡觉的时间平时都是长在庄稼地里,对村子里的人和事也不怎么关注,所以很理解不了他们的行为。
“你们一个个都是二十来岁的壮小伙子,为啥不干活儿?”
黄毛更不好意思了,缩缩脖子一脸无奈,“没什么活儿能干呀,你们都是世代扎根在庄上,每人分三亩地按人头算到现在近二十年都没动过。
我们几户都是运动之后投亲靠友分到这边来的,拿我家来说,跟支书算是本家有点关系,可那也不能太特殊不是?
全家七八口人就那么两三亩地没啥可干的。
每天到处走走逛逛还能捞点好处省家里一口嚼头……”
说到后面,黄毛有点心虚的声音压低。
平日里他们可没少在何姜晨身上找“嚼头”,毕竟庄上百分之九十的人家不敢招惹,他们只能捡着软柿子捏。
“我们有时候也打几只鸟啊兔子啥的,烤了吃口肉!”另外一个瘦巴巴的绿豆眼的小弟小声提醒道:“也不是全靠搜刮别人。”
姜晨仔细从原主记忆里搜寻。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前几年到处都在各种运动整改,有些零散几户的小村落就被分拆合并了。七里庄收编进来一些人家,当时为了分房子分地还开大会来着……
“你们老这么游手好闲也不是个事儿。”他沉吟片刻看看等待翻修的房子和院落,叹了口气道:“要不暂时跟着我干,我雇佣你们!”
四个小混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心说今天的何姜晨怎么换魂儿了?
就你这屋里连个板凳都没有的穷劲儿,咋雇佣?
黄毛心里直嘀咕,却是担心说实话挨揍只得嬉皮笑脸问道:“晨哥,你雇佣我们几个干啥呀?”
“活儿多着呢,这两天先把屋里粉刷了,再起两间厢房。等忙活完,还有九亩地里的庄稼活儿,怎么也够你们四个干了。
薪金待遇的话……”
姜晨仔细想了想,“在我这儿干活中午可以管一顿饭,保证有菜有肉能吃饱;工资的话,一个月一人给你们两块钱,月初发一块月末发一块。
你们只管好好干活儿到时间拿工资,要是出去瞎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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