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净消尘土
柯学恋爱的正确姿势 作者:净消尘土
简介:
【新书《柯南里的古美门刑事》已发,求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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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身负系统,但我只想谈恋爱。
为了在柯学世界和园子过上平静的日常生活,谷水泉深思熟虑后,做出了决定。
【一】苦口婆心圈住柯南
【二】派工具人搞垮酒厂
那么,去哪里找到最合适的工具人呢?
就决定是你了,劳模琴酒,听从我的意志吧~
组织危急,卧底丛生,小弟愚鲁,朗姆碎嘴,力挽狂澜,舍你其谁,推翻乌丸腐朽暴政,带领酒厂再次伟大!
(日常为主,主线为辅。)
第1章 第一次试炼
米花市政大楼。
午夜的幽暗被通明的灯火驱散,大都市令人眼花缭乱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大楼里人潮涌动,吵嚷热闹,和窗外静谧的星空对比鲜明。鳞次栉比的店铺,眼花缭乱的商品,四处飘荡的熏香,开足冷气的空调,无不让人流连忘返。
在这热闹的氛围中,一道黑色瘦削的身影却显得格格不入,东京暮春的天气已经有些热了,他却穿着黑色立领的长款风衣,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黑色的礼帽投下阴影,将大半的脸隐藏起来,只留下光洁的下巴。
路人异样的目光并没有对谷水泉有任何影响,这种目光他早已习惯了,他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面无表情地在人群中穿行,所过之处令人忍不住汗毛直立。
终于,他来到了米花一号电影城五楼,脚步停顿,看向正在打电话的那个红色身影——毛利兰,一丝笑意忽闪而逝。
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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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兰好奇地来到前台,接过电话。今天明明和新一约好了一起看电影,自己花心思准备了生日礼物,还特意选了午夜场电影,就是想在凌晨第一个给他庆祝。
结果这个可恶的家伙,又没准时到。
接起前台的电话,还没等她开口,电话另一面就响起了柯南声嘶力竭的警告,不等她反应过来,爆炸就骤然发生了。
突如其来的爆炸将恐慌散播在人群之中,慌乱的人们乌泱泱地到处乱窜,幸运的避开爆炸中心的人,仓惶出逃,心有余悸地在安全区域等待警方安排。
而一些不幸的人——就是那些不幸地选择和小兰看同一场电影的人,被困在了电影城里,只能各自躲在角落,瑟瑟发抖。
谷水泉一动不动地站在前台旁边——这是他印象中整个剧场版一直安全的地方,默默地看着这乱糟糟的场面。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灾祸,人们慌乱不知所措,毕竟这是个承平日久的世界——至少生活在这里的人自认为是这样的。遭遇突发状况,没有经验的人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也是人之常情,不必太过苛求。
除了早有预料的谷水泉,最早恢复镇定的就是这个‘普通’的女子高中生毛利兰了。
她能如此快的镇定下来,除了本身性格坚韧,更多的只不过是生活所迫,被迫‘见多识广’罢了。想当初,毛利兰在热带乐园遇到钢琴线割头案的时候,也被无头尸体吓哭好久。
前台的电话再度响起,叮铃铃的响声让刚经历爆炸的人心头一紧,安慰完小情侣的毛利兰,转过身,看了一眼像是雕像一样站在旁边的黑衣男子,犹豫了一下,然后上前接起电话。
“喂。”
“小兰吗?”
“新一!”小兰大吃一惊,而后转向愤怒。
“太好了,电话线路没断。”
“你在搞什么,为什么一到关键时刻,你总是不在!每次都是这样。你知道我现在遇到什么事了吗?”说着泪水溢出眼眶。
“我知道,我现在就在被瓦砾堵住的紧急出口外面。刚才好不容易,从瓦砾缝隙中钻进来了。可是由于爆炸的冲击,这扇门整个都变形了,我怎么都打不开。
对了,大厅里有没有公文包,或行李箱之类的可疑物品?”
“可疑物品?”毛利兰听后止住悲伤,四处打量,发现了一个粉色的手提袋,然后提着它回到前台,放到了桌子上。
“不知道是什么,很重的大袋子,上面还有电子表一样的东西。”
谷水泉听着这话,嘴角不由得翘起,这时候的小兰连炸弹都不认识吗?
“就是那个,那是炸弹。”
“炸弹!”毛利兰忍不住叫出声,周围听到这话的围观群众,刚刚勉强平静下来的心情瞬间爆炸,气氛又回归了无序混沌的状态。
十几号人连滚带爬地远离小兰,动作之迅捷,让毛利兰忍不住豆豆眼冒冷汗。
毛利兰又好奇地看了看,立在一旁依旧一动不动的谷水泉,谷水泉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让小兰十分摸不到头脑,只好继续和工藤新一煲电话粥。
“兰,还剩多少时间?”
“等一下,还有42分7秒。”
时间在焦急又担忧的等待中缓缓流逝,柯南决定不再等了。
“喂,兰,你身上有没有带剪刀?”
“嗯,有缝纫用的小剪刀,你要剪刀干什么?”
“我要你来拆除炸弹。”
饶是毛利兰已经算是比普通人‘见多识广’了,但还是吃了一惊。
但她很快就镇定下来,开始在柯南的指导下坚强又沉着冷静地进行着炸弹拆除工作。
尽管她衣衫褴褛,满身污渍,可以说是在场所有人中最狼狈的一个了,但却是众人目光的中心,一举一动都牵扯着大家的心神。
警方暂时指望不上,能有人出头担起压力,自然千好万好,尤其还是个高中生,那就更好了。
毕竟,日本的救世主,向来是高中生。仔细想想其实也很合理。要是换成社畜,听闻世界末日将临,外星人入侵,巨人攻城,他们怕是会高兴地讨论,这下不用还房贷车贷了,大家一起去居酒屋庆祝下吧!
在压力巨大,自杀率连年居高不下的日本,这种心态着实太普遍了。
反正作为屁民本来也没多大活头,职业病缠身,要死不活的,还要扛着一家老小的生存压力在猝死线上挣扎,每天被上司喷的狗血淋头,毫无尊严。回到家还要面对青春不再,絮絮叨叨的黄脸婆,和叛逆期的不肖子女。
这样的日子结束了,还真有点小惊喜呢,一下子就轻松了,拯救世界什么的,该那些活得顺风顺水,要什么有什么的大人物操心吧,毕竟,他们可是最舍不得离开这个世界呢,只有世界依旧他们才能继续享受,继续剥削啊。
除了这些人生赢家,也只有还没遭受社会毒打的少年少女们,有那个兴致去拯救世界了。
时间缓缓流逝,爆炸再次降临,打断了毛利兰和工藤新一的深情倾诉,她连忙抱起炸弹躲开头顶坠落的楼板。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在地上,跪坐在一边,手中拿着小剪刀,看着剩下的红蓝两线,陷入了回忆中。
“剪断蓝线。”谷水泉出声道,生死关头总陷入回忆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尤其是只有当事人自己回忆的津津有味,在外人看来只是单纯的发呆发愣而已,一点都不正常。
被打断回忆的毛利兰回过神,她抬头看着眼前的黑衣男子,愣了一下。
第2章 没人比我更懂
见毛利兰没反应过来,谷水泉眉头一挑,放在口袋中的手里闪过一张卡片。
技能卡牌:懂王
技能效果:当你说出‘没有人比我更懂***’时,对方将会无条件相信你说的话。
“我说,剪断蓝线,时间不多了,相信我,没有人比我更懂拆弹。”
“啊,嗨。”
毛利兰回过神,毫不犹豫地伸出剪刀,剪断了蓝线。在众人屏气紧张地等待中,跳动的猩红计时器终于停了下来。
毛利兰愣愣地看着停止计时的炸弹,喘着气,汗珠从脸上划过,终于放松下来,之前过度紧张刺激所造成的疲惫也都在此刻一起涌了上来。
躲在一旁探出头来偷看的众人也都欢呼庆幸起劫后余生,终于保住命可以回到往日的平静生活中了——大概。
毛利兰在短暂的放松后,想起那个提醒她剪断蓝线的人来,急忙起身四处张望,但是由于消防员已经打通了逃生通道,受困人员正在陆陆续续被安排逃生和救助,场面乱哄哄的,没能找到那道黑色的人影。
————
“小兰姐姐,你在找什么?”
在接受了毛利小五郎抱头痛哭地劫后庆贺后,柯南面带笑意地看着向他走来的毛利兰。只是毛利兰和他打过招呼后就开始东张西望起来。
“嗯,柯南,你知道吗,刚刚在炸弹即将爆炸的时候,我不知道该剪哪条线时,有个穿一身黑的先生告诉我剪蓝线,然后我们才得救了。”
“那个人是谁啊?还有,小兰姐姐,你为什么会相信一个陌生人?而且是在新一哥哥告诉你剪红线的情况下?”柯南既庆幸最后剪对了,又有些疑惑,以及一点点酸涩。
“我也不太清楚当时怎么回事,他说他懂拆弹,我就理所当然地相信了。而且,他还一眼看穿了我的心思。”
“什么?”
“虽然新一他告诉我,要我剪断红线,但是我不想那样做,因为我不想剪断和新一之间的红线。所以,即便没有那个人的提醒,我大概也会剪断蓝线吧,只是那个人帮我下定了决心,而且,他真的说对了诶,他说剪蓝线的时候,语气很确定,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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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几天前,谷水泉在这个世界初次睁开眼时,窗外瓢泼大雨,狂风呼啸,电闪雷鸣,他躺在床上,盯着陌生的天花板发呆了很久。
这里不是自己熟知的地方,手臂上没有斑驳的伤痕,不像是自己的身体,似乎发生了某些,自己也曾向往过的事情。会是穿越吗?穿越了还是天煞孤星命格吗?如果是的话,重来一次会有什么区别吗?
身具天煞孤星的命格,谷水泉从前世降生开始,就注定了一生坎坷。父母亲人相继离世,好友同学频频遭难,关系越是亲近,便越是倒霉。以至于在科学普及的现代社会里,他都能获得瘟神的名号,让人避之不及。
但凡他所到之处,众人退避三舍,整个世界都与他保持距离,偶尔有不明真相的陌生人与他亲近,但都会很快霉运缠身,然后也开始躲着他,和他划清界限。
久而久之他也习惯了面带寒霜,拒人千里之外,结果注定的话,何必再抱有不切实际的期待,做痴心妄想的尝试呢。
平凡人的生活与他绝缘,这样的人生让人迷惘,这一切有意义吗?
为了更清晰地感受到活着的意义,感受自身的存在,他尝试了各种危险的工作,在惊险刺激的环境中,去感受生命的跃动。
只是,这些终究改变不了什么,长期的危险工作,让他的身体早已破破烂烂,伤病缠身。年纪轻可去,已是疲惫不堪,他决定要去休息了,在三十岁那年,永远睡去。
万万没想到,还有再次睁开眼的一天,但,如果还是那样的命格,再来一次的人生,又有什么不同,又有什么可期待的呢?
默默思考良久,他才终于说服了自己,再尝试一次,至少,先确认下处境,再做决定。
他尝试起身做些什么,结果刚刚坐起来,脑袋就受到了冲击,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心脏剧烈跳动,咚咚作响,仿佛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似的,无力感在每一块肌肉中游走,让他的每个动作都无比艰难。
似乎是安眠药过量的感觉,他心里想到,曾经无数个难以入睡的深夜,是安眠药帮他度过的,也曾有过用药过量的经历,这种感觉有些熟悉,当时突然什么都看不见了,还让他误以为自己瞎了。
想到这里,他放弃了挣扎,磕磕绊绊的躺了回去,良久,视力才开始缓缓恢复。
时间缓缓流逝,血红的夕阳释放出仅存的光芒,刺破雨幕,艰难地驱散着黑云。
他翻倒到地板上,匍匐着找向厨房,弓着身子——经验告诉他,一旦直起上身,就会眼前发黑,什么都看不见了,摇摇晃晃的给自己弄了杯糖水,放点盐,靠着橱柜滑坐下来,颤抖的双手捧着杯子,把糖水灌倒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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