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小姐提不起劲 第12章

把轮椅留下了楼下，直接扛着人上楼，柏哀娜推算着距离麻醉效果还有多久过去之时。而提姆更加努力地尝试活动自己的手指，希望能更早挣脱麻醉剂的效果。

把房间内的所有多余设备全都踢了出去，柏哀娜特意在门的不远处留下了座机电话。然后走到房间正中央的电视机前，翻找起光碟，在提姆诡异的目光之中播放起了碟片。

“My Little Pony Friendship Is Magic Theme Song lyrics~”

欢快而又动听的歌声响起，虽然说起来有点羞耻……但提姆得承认自己是这类片子的爱好者。好在蝙蝠家族里的其他人也不会因此对他有什么观感上的问题，他也才能在自己的房间里光明正大地贴上海报，不用担心他人的嘲笑。

但现在完全不是看这个的时候吧！而且为什么你会想到要给我看这个啊！在提姆微微张唇之时，柏哀娜也读出了他的想法。

“没什么，只是接下来需要你在这里待一会，让你单纯地坐在这里好像也挺无聊的。”稍微设置了一下播放方式之后，柏哀娜又接着朝提姆说道。“放心好了，虽然可能是你看过的，不过重温一下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你就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吧。”

至于我……当然是有我自己要做的事情。轻哼着不知名的歌谣，柏哀娜光明正大的走进了哥谭市的警局。

“我是来自首的！我在工业区、哥谭大桥、哥谭市第二医院安放了炸弹！以及——我绑架了韦恩企业的三少爷提姆·德雷克！”

曾经隶属于急冻人的废弃工厂在一声震天动地的轰鸣声之中彻底化为了一片废墟，即使在哥谭警局也能感觉到那轻微的震动。而说出如此话语的柏哀娜，自然受到了最为诚挚的招待。

第二十七章 黑披风来了

在哥谭市当一个超级英雄并不是一件容易的工作，尤其是要能力压所有超级罪犯，和各种精神病人斗智斗勇，动不动就要面临究极抉择，可以说是一件相当高压的工作。

晚上外出巡视城市，白天还需要处理韦恩企业的工作。如果不是在神奇的东方寻找到了能够随时进入深度睡眠的方法，布鲁斯可没有办法保证自己能够就这样走过来。

坐在了挂着十数个液晶屏的电脑桌前，布鲁斯接过老管家递来的红茶，小饮一口之后随意问道：“杰森是不是来过了？”

阿尔弗雷德微微点头，微笑着打趣道：“杰森少爷的确回来了一趟，但很快又出去了，至于原因……”

虽然老管家没有接着说下去，但布鲁斯也知道多半是什么原因。可能性只有两个，一个是小丑之死的传闻，另一个……则是柏哀娜借着杰森的名义在哥谭市之内到处杀人。

开始操作起了电脑，正当布鲁斯打算处理一下韦恩企业的工作之时。宅邸里的电话响起了，老管家微微欠身之后便离开。

但是没过多久，阿尔弗雷德便重新回到了蝙蝠洞之中，而且脸色也不善起来。注意到了这点的布鲁斯神情也变得凝重起来，他沉声问道：“阿弗，发生了什么事情？”

“提姆少爷从医院失踪了……而且哥谭警局打来了电话，他们那里出现了一个自称绑架了提姆少爷的人。”

虽然说是自首，不过待遇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不仅仅是双手被上了手铐，柏哀娜的双腿也被铐在了椅子上。坐在空无一人的审讯室之中，百无聊赖地想要架着二郎腿打发时间也做不到。

“黑披风来了，黑披风来了~”轻声念叨着神经质的话语，柏哀娜在等人来到这里。仔细算算时间，以对方的速度应该很快就能来到这里，这种事情是肯定要用蝙蝠战机。

而哥谭警局内的警察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看着，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戈登再把房顶的蝙蝠灯亮上了之后，便立刻安排了人手前去哥谭医院和跨海大桥搜查炸弹。

而柏哀娜在警察局门口大喊了一声自首之后便完全不再开口说话，哥谭警局的人又完全不敢对其进行刑讯逼供。如果不是对方大大方方的表示可以被上手铐，等着蝙蝠侠的到来，恐怕根本没有人敢上前和这名看似人畜无害的少女进行接触吧。

那一日阿卡姆疯人院暴动时的情形可是传遍了整个警局，被腰斩的扎斯和被斩首的稻草人，处理他们尸体的时候可是让一群警察嫌弃的不行。而柏哀娜那漠视人命，信手杀人的态度更是让她的恶名迅速飙升，比之老牌超级罪犯亦是毫不逊色。

正当柏哀娜走神打发时间的时候，大门被‘嘭’地一声打开。那粗暴的开门方式不禁让人怀疑是不是被一脚踹开，来者的披风在开门时引起的气流下猎猎作响。

“唔，我应该说好久不见吗？”虽然想要伸手打个招呼，不过被手铐锁住双手的柏哀娜完全做不到这点。所以她只好把双手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朝上摆了摆手。以示友好。

值得注意的是这次出来行动的蝙蝠侠并没有穿上布衣铠甲，这次他所穿的是一身侦察型的轻型装甲。是由大量的金属直接拼装起来，兼具一定防护性的同时更不会让行动不便。

并没有对柏哀娜的问好做出回应，蝙蝠侠闷不做声地一把将门重新关上。然后一脚将凳子踢了过去，呈斜角卡在门和地面间。

“呃……我看过电影！你接下来的行为可能……”没等柏哀娜的话说完，蝙蝠侠便提拳砸落。实铁的桌面在这一砸之下顿时凹陷下去，原本白皙的手掌顿时变得紫青起来。

“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精神病人，有权享有人权，你不能对我动用暴力。”看着自己刚刚蝙蝠侠给打肿的手掌，柏哀娜甩了甩之后接着说道。“你这样动用私刑是违法行为，而且这里还是哥谭警局，如果外面的人不是废柴，他们现在就应该把你捆起来。”

“你对他做了什么！”一把抓起柏哀娜的衣领，将她整个人提起，然后重重将她的身躯往掼去。随着沉闷的碰撞声响起，蝙蝠侠厉声质问道道。“你把他藏在哪里了！”

整了整自己的衣领，估摸着自己几根肋骨被硬生生掼断之后，柏哀娜非常淡然的举手说道：“你是指你的三儿子？这个话题等等在讨论。戈登警长，你就这么看着蝙蝠侠对我一个年龄不超过十三岁的精神病人施以暴刑吗？我大灯塔国的皿煮紫幽何在啊！”

玻璃窗外的戈登感觉甚是尴尬，但奈何门被蝙蝠侠堵死了，撞门无果，他现在根本就进不去。

冷冷的看着柏哀娜，蝙蝠侠在腰间摸出，拿出韦恩药业所开发的最新型吐真剂，准备动用非法手段。

虽然蝙蝠侠一拳把柏哀娜的手打出了淤血，并且一把将她掼在墙上等行为已经是非法行为了，他也不介意多做点违法的事情。何况他也不介意对‘罪犯’用上一些小手段，反正他不用……哥谭警局给他记录的案底也能让他坐上几十年牢了。

只是蝙蝠侠拿捏不准吐真剂是否对柏哀娜有效果，不过现在如果不尝试的话，就完全来不及了。

“别吧，我不太喜欢吃药，你不信可以去问问雨果医生。”将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一样，柏哀娜非常老实的坦白道。“至于你说提姆小帅哥？抱歉，我只能说…我不知道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这样瞪着我，在座有谁不知道你的身份？整天整的跟个重度咽炎患者就能掩盖住自己的身份了吗？”柏哀娜慢条斯理的说着，同时拨弄着蝙蝠侠那根绝不能被触碰的底线。

“嗯，你还记得吗？关于杰森托德…好好想想，你最后是在那里见到的第二代罗宾。”设下这个局的目的，就在于不怕蝙蝠侠不上当，柏哀娜这一把玩的就是分散他们的人手。为此不惜大费时间，在工业区、跨海大桥、医院等三处地带设下了遥控炸弹。

而为了不避免重演第二代罗宾的事件，蝙蝠侠这一次肯定会选择去救提姆·德雷克。至于人选……不是他本人就是夜翼，无论是哪一个，都支持柏哀娜的分化计划。

“Who killed Cock Robin?I, said the Sparrow。（是谁杀死了知更鸟？是我，麻雀说。）”如此哼唱着诡异的童谣，柏哀娜只需要等待蝙蝠侠做出决定就可以了。

就在蝙蝠侠即将注入吐真剂之时，柏哀娜接着说道 ：“你别这么粗暴成吗？等待和希望，可是人类的两大美德。”

为了防止蝙蝠侠成功找到人，柏哀娜可是特地绕开了监控摄像头，走的小巷子。只是这样的手段也只限于对付监控摄像头而已，如果这货用上卫星的话……

无动于衷的蝙蝠侠将吐真剂注射进了柏哀娜的脖颈动脉之中，在后者不快的神情之中，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虽然看不见神情，但柏哀娜知道那面罩之下的脸现在一定会有非常有趣的表情。正当蝙蝠侠打算进一步动作之时，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好慢……看样子刚刚注射的计量还是太多了吗？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蝙蝠侠，闷不吭声的对方拉开了大门，走到门外和脸色不佳的戈登开始商谈起了什么。

之所以要在提姆所在的房间里留下通讯设备，柏哀娜所等待的自然是这一刻。现在，蝙蝠侠已经得到了对方所在信息的位置，要让他赶过去的话，可得用点什么逼他过去才行。

比如……

“对了，蝙蝠侠。我提醒你一句，我在提姆·德雷克所在的大楼里安放了炸弹。如果你去晚了的话，那里全部的承重墙都会被炸毁。”

第二十八章 你连前菜都算不上

“我已经让夜翼前去哥谭医院搜查炸弹了，圣贤会帮助你们拆除哥谭大桥的炸弹。她在那边的监控摄像头发现了死亡射手的身影，不出意外的话就是那家伙安置的炸弹。”站在审讯室的门外和戈登交谈起来，蝙蝠侠信手布置下数个紫外线照射装置。

原本坐在审讯室之中吊儿郎当的柏哀娜顿时身子一僵，体表被一层石灰色的岩层覆盖起来。眼前的场景虽然非常骇人，不过倒也不能接受就是了，毕竟在这座城市里连鳄鱼人都有。早些年的时候，他们甚至见过从罗马尼亚来的吸血鬼。

“这是紫外线灯照射装置，能够克制住她的生理活动。只要被紫外线照射，她无法保持住能够让自身活动的状态。”简单向戈登解释了一番情况之外，蝙蝠侠向警局外走去。

伴随着引擎发动的轰鸣声，开着蝙蝠车的蝙蝠侠在大街上奔驰着。那磨练十数年的车技加上对这个这座城市的熟悉，只要不是从路边突然跳出一人来趴在路中间，布鲁斯自信不会撞到任何一个人。

但没等蝙蝠侠开出去多远，一个黄蓝相间的身影突然从天而降。身披金属铠甲的男人高高跃起，手中的合金长棍呼啸着朝武装的如同重型坦克的蝙蝠车砸落。

哼哼哼~哪有可能让你就这样跑去救那小子的道理。化作石雕的柏哀娜并没有立刻动弹，而是等待了一段时间之后才进行行动。

原本平坦的额头上突出了带着螺旋纹路的钻头，金属一般的尖角迅速膨胀起来，原本只是手指头大小的迅速放大到足有拳头大小，头顶着巨大钻头的石雕看起来无比怪异。

“小心！”一名警员注意到了柏哀娜发生的异变，他立刻呼唤着周遭的同事注意这个异状。

然而没等继续说下去，膨胀地夸张的独角冲天而起，急速旋转的钻头直冲天花板而去。在这密度极高而又神似金属的巨大骨钻之前，钢筋混泥土的天花板完全不堪一击，只是轻轻一划便瞬间化作无数的水泥块砸落在地，遮掩住了紫外线的照射。

“虽然不一样管用，不过我还是指望这个了。”解除了自身的石化状态，活动着身体的柏哀娜顺着天花板的裂口跳了上去。虽然因为管道的原因，天花板之中也存在着一定的缝隙，但完全不是正常人能够进入的大小……不过对于柱中人来说无所谓了。

把身体拉成面条一样的形状在缝隙之中通行，柏哀娜很快便从哥谭警局之中溜了出来。从储物卡片之中取出了衣服换上后，又取出了电话，拨通了杰森的手机号码。

“情况如何？你大哥现在在那边？”翻到了附近一栋大楼的楼顶上，柏哀娜打着哈欠向杰森问道。

“不准那么叫，你不觉得难受我还觉得难受。”没有在意杰森那不带好意的回答，柏哀娜听着他接下来的话语。“按照我们窃听的频道，那家伙应该是去了医院。”

“一条呢？她现在怎么样了？”询问着自己的小跟班，柏哀娜踩在了天台的边缘，双腿的肌肉骤然凸起，一根根膨胀地血管仿佛要冲破皮肤的束缚一般。

“轰！”犹如炮弹炸裂一般的巨响炸裂，柏哀娜先前所立足的天台边缘凹陷下去，留下两个深深的脚印，以及如同蛛网一样向周边扩散的纹路。银灰色的长发在随风飘动，纤细的身影划过了天空。

“你的小跟班？应该还在临时据点里吧，我没有注意。”杰森沉思了一会之后，随意地做出了回答。

呼啸的风声在耳边响起，柏哀娜轻声笑道：“那孩子就先拜托你了，剩下的事情就暂时交给我解决吧。”

收起了自己的手机，柏哀娜看着脚下不断变化的城市，接连踏在大楼的天台或者是窗户边缘。

这可真是不怎么样的一天。虽然不是第一天在哥谭市执勤了，不过这种糟糕的情况可没有办法让夜翼享受起来。

从时间来说应当是很仓促的事情，毕竟死亡射手从进入医院到离开，也不过二十分钟的事情。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安放炸弹，又不容易被人所察觉，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过炸弹的安放地点……未免也太过显眼了一点。即使夜翼并没有刻意去寻找，医院的安保人士都能依靠监控录像找出死亡射手在何处安放炸弹，然后请这名专业的拆弹人士拆除。

这样也好，省去了许多时间。夜翼拆除完了炸弹之后，又仔细检查了一遍一员，确认了不会有炸弹便来到医院的大门前，准备用通讯器和蝙蝠侠商谈接下来的行动。

“锵锵锵~笑匠登场~！”正当夜翼即将和蝙蝠侠进行通话之时，一道身影重重落下。水泥地面在这重砸之下顿时四裂飞溅，在散去的烟尘之中，出现着的是一个有着银灰色长发，带着微笑面具的身影。“虽然来的稍微有点迟，不过……这不还是赶上了吗？”

立刻取出了腰间的电击短棍，摆开格斗架势的夜翼认出了眼前的少女正是先前曾经打过一场的柏哀娜。

“和说好的不太一样一吧。”轻移面具，露出白皙的下巴和右侧的面容，柏哀娜嗤笑一声吐槽道。“你戴着眼罩都能隐藏身份，我戴着一个面具怎么反而被直接认出来了？”

并没有搭话，夜翼可没有好脾气到和打残了自己弟弟之后又把他绑架了的敌人对话，他抬起了双手。

微微伏低身体，年轻的超级英雄化作一道迅捷的黑影朝柏哀娜疾扑而去，抬起的双手中闪动着电光的短棍直接朝其首级砸落，那带着呼啸风声落下的钝器中蕴含的动能足以让人头骨开裂。

“还真是不留情啊，不过……”完全没有紧张之情，柏哀娜反而放到了极点，她抬起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微微放在左眉梢附近，脸上挂着的是令人厌恶的讥笑。

以稚嫩地孩童之颜摆出嘲讽他人的笑容却没有丝毫的不妥之处，仿佛她本来就应该这样。先前的卖蠢也好，知性也好，平和也好，都只是为了掩盖自己的伪装而已，在这脆弱的假象之下，是完全为了让自己快乐而活地狂兽。

通过让骨骼极限生长，控制血液的流动和肾上腺素的分泌，以及对肌肉的改造。利用完美生物的异能，柏哀娜能够发挥出更胜柱中人时期的自己百倍有余的战斗能力。

加速血液的流动，调整肾上腺素的分泌强化反应，增加骨骼的密度，以此提高承受能力，将全身的肌肉转化为粉红肌肉。那么现在的柏哀娜，又能去到何种的地步呢？

夜翼的速度，的确很快，快到就连短跑运动员也无法相比的地步。他如果去参加奥林匹克运动会的话，一定能够拿上金牌。

但是，这样的速度在柏哀娜看来……反而实在是太慢了。在动态视觉的捕捉之下，夜翼的动作充满了爆发力，这样的短途冲刺的确很快，但却不利于变道或是急刹车。

想来对方应当是为了阻止自己使用血液加速，提升体能吧？不过……也没有什么意义就是了。

五指并拢，竖掌成刀，顺着朝自己冲来的夜翼递出，指甲切开凯芙拉纤维编织的防御紧身衣，比之钢丝还要坚韧的凯芙拉纤维在指甲前应划而断。柏哀娜及时收回了自己的指甲，以单纯无比的手刀刺穿了他的身体，将他挂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我需要改变一下我的评价，现在的你……对我而言连前菜都谈不上，迪克·格雷森。”

第二十九章 小丑归来

被、干净利落的一记手刀穿透了身体，剧烈的疼痛让夜翼两眼一黑，差点当场晕倒在地。

但只是这样痛楚并没有办法击垮他的意志，迪克猛然抬起了头。他的身体仿佛变得在这一瞬间仿佛变得轻盈起来，将全身全心放松到了极致，迪克用力朝后退去。

“嗯？”察觉到了夜翼打算用出什么古怪的招数，柏哀娜可不打算给他做准备的时间。原本平缓的呼吸节奏一变，顿时急促起来。橙黄色的电光自她的手臂上猛然爆发而出，如同剑刃一般的橙黄色闪电瞬间贯通了夜翼的身体，直击他的心脏。

波纹疾走！虽然波纹并没有办法直接作用到人体上产生伤害，不过也有其他的用法。柏哀娜这一击直接将波纹打进了夜翼的身体里，强制性地使对方进入心脏麻痹的状态。

可能有些粗暴……不过还请你从这里睡下去吧。从夜翼的身体里抽出了自己的手臂，柏哀娜稍稍活动了一下手腕。第一次使用波纹的感觉意外的不错，那种力量迸发的相当畅快。

注意到了不远处有着电视台的记者，柏哀娜笑着朝他们招了招手，然后拖着如同一条死鱼一样的夜翼向他们走去。

“等等？！她朝我们这边过来了？！”一直直播的女性主持人吓了一条，连忙朝旁边准备收起摄影机的摄影师喊道。“快……快走！那家伙要过来杀我们了！快跑啊！别收东西了。”

“等等，你们两个别走啊，我还有事呢。”不得不暂时把夜翼丢到地上，柏哀娜急急忙忙地跑过去叫住快要跑远了的记者和摄影师。“跑什么，我又不杀你们两个。”

看着面面相觑的摄影师和记者，柏哀娜指了指摄影机问道：“这个应该是直播没有错吧？我需要你们帮忙直播一段，没有问题吗？放心好了，不会见血就是了。”

也不管他们两个究竟同不同意，柏哀娜的两条发丝犹如具备了灵性一般飘了起来，随后刺入了他们二人的身体之中。

拖着夜翼走到了摄像机之前，柏哀娜带着笑容朝摄像机说道：“嗨，各位来自哥谭市的市民好……不过我这次不是要和你们说，只是想提一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在许多年以前，在第一任罗宾离开之后，出现了第二代罗宾，但没过多久他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