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心如明月
“你听好了，一条。所谓的英雄，可不一定会得到他人的尊重。在意也好，不在意也好。使用武力改变他们的想法，不使用武力改变他们的想法，都非常有可能碰上这种情况。”松开了一条的衣领，柏哀娜接着说道。“即使是正确的行为，也未必能让所有的人都满意，也许会有人因此而对你不满……但这从来不是停下去的理由。如果你认为那是必要的行为……”
“那么，永不妥协，即使万物皆亡。”
第二十四章 我要和太阳做朋友！
位于韦恩庄园的蝙蝠洞之中，一处进虽然不大，但设施齐全的试验台上正亮着灯光。只是此刻在蝙蝠侠以及夜翼面前的事物并不是以往经常能碰上的笑气和毒气，而是一缕……灰白色的发丝？
“迪克，浸泡在生理盐水之中的反应如何？”捣鼓着一旁的显微镜，布鲁斯头也不抬的问着自己的义子。
“唔……老实说，非常奇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仔细地观察着生理盐水之中的灰白色发丝，作为旁观者的迪克不禁发出了感慨的声音，眼前的情形不禁让他想到了一样非常熟悉的事物。“那个叫做柏哀娜的少女……其实是毁灭日的亲戚吗？”
看似轻薄而又没有重量的灰白色发丝却有着格外顽强的耐力，即使面对是酒精灯的烧灼还是强酸的浸泡，便会主动自我盘旋、弯曲起来，对抗外来的伤害。而只要这缕发丝还存在有一点点的完好的部分，在生理盐水之中稍稍浸泡过后，便能完好如初。
简直就像是具备了自我生命的活物一样，像是蛇类一样的蠕动着的发丝在生理盐水之中来回挪移。作为蝙蝠家族的二号人物，这样的现象不禁让夜翼感觉到感慨，虽然比起真正的毁灭日细胞差的不是一般的远，但这样的特质也是不容小觑了。
“迪克，小心一点，把发丝装到这里来。”用镊子取出一个小托盘，布鲁斯将它递给了迪克。同时他开始校准着显微镜的镜片差异，准备从微观层面对这缕发丝进行研究。
熟练地用镊子将发丝夹起，放置到了小托盘之中，迪克将它推到了显微镜之下，随后站在一旁等着布鲁斯的观察结果。
一边用显微镜对发丝进行观察，布鲁斯一边调整着一旁的光学仪器，小小的灯筒之中释放出各种光谱的光线，试图查看出各种光谱的光线对这些发丝有什么影响。
这个习惯倒不是因为他人，而是布鲁斯作为蝙蝠侠的时候他曾经和来自罗马尼亚的德古拉打过交道。虽然对方是赫赫有名的吸血鬼，是各种B级片或者爆米花片的故事主人公，不过花费了少许黑暗骑士还是摆平了这个吸血鬼。
因为这件事情吃了点亏，自这件事情之后的蝙蝠侠也长了一个记性。会对自己收集到的各种生物细胞用各种光谱的光线进行测试，至于某位氪星人主动贡献出来的细胞……那自然也是测了个遍。
当光谱调整到了紫外线之时，原本平平无奇的灰白色发丝陡然发生异变，无论是迪克还是布鲁斯都眯起了眼睛。
咔嚓，细碎的破裂声响起，灰白色的发丝迅速失去了原有的色彩，彻底失去了生气，发生了龟裂，好像随时都会碎掉一样。
仿佛从内部的结构开始变异了一样，灰白色的发丝迅速石化，原本顺滑的表面也开始变得粗糙不看，只是短短数秒的时间便已经从蛋白质变作如同碳酸钙一样的物质。
“哇哦……有点像是你以前对付过的吸血鬼，不过还是不太一样便是了。”迪克重新取出了从显微镜下取出了托盘，然后轻轻倒入了生理盐水，只到托盘被盛满地步的水平。
原本好像石化了的发丝迅速活化起来，变作原本应有的样子。而迪克倒是毫不意外的样子吹了个口哨，随即笑道：“呵，这个面对紫外线的石化作用其实是自我保护吧。”
“的确如此，石化之后只要有充足的营养便可以重新活化起来。”布鲁斯认真地打量着浸泡在生理盐水之中的灰白色发丝，像是肯定了什么一样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不行，作为实验的样本还是太少了一点，我们没办法保证她在石化的情况下完全毫无还手之力。其次，这缕发丝也有可能是她故意留给我们的。”
“也是，不过……”看了眼在不远处用试管装起来的灰色液体，迪克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没有说出来。
披风一抖，布鲁斯招呼了一声阿尔弗雷德，在仓库中寻找起紫外线照射器，并且进行改装。
留下这一缕发丝的事情自然是故意的事情，对于拥有了红石的柏哀娜而言，只是柱中人的体质被人看破根本不是什么大事情，而且她也没有指望这件事情能对蝙蝠侠瞒多久。
拿着雕刻刀的柏哀娜轻哼出声，她手中所拿着的是一块简单到什么都没有雕刻出来的‘面具’。没有花纹，也没有生动的雕绘，所有的只是为了让双眼能视物而留下的空洞。
这不是他物，而是JOJO世界之中赫赫有名的石鬼面。这是贯穿了整个JOJO世界前三部故事的重要道具，不同于同样制造出了类似道具的卡兹，柏哀娜可没有什么匠人情怀，对她而言这个面具只是为了‘进化’而制作出来的钥匙而已，并不需要有多么好看。
特意在额头处留下一个空洞，那是专门用以镶嵌艾哲红石的凹槽。而石鬼面要用来刺激大脑激发潜能的骨针是需要一种白垩纪食肉鱼类的肋骨进行打磨并且制作。
只是现在压根就找不到那种鱼类，化石的话更是只在国外的博物馆才有。不得以之下，柏哀娜只得摘除自己的肋骨，进行研磨和削尖之后用来代替原本需要的素材。
仔细检索了一下卡兹原有的记忆，他并没有做出过类似的事情。
虽然没有了肋骨会很难受，不过成为完美生物之后就不需要在意这种小事情了。也因此柏哀娜对于摘除这种事情也没有多少抗拒，反正她也拔出来玩过。
在一旁冷眼观看的杰森有些不满，柏哀娜用了她的黑市账号买了一块石板快递到了这里，然后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开始雕刻面具，原本预定好的外出都被她丢到了一边。
那副悠哉乐哉的态度简直让杰森不满，尤其是柏哀娜和一条对谈过后，后者就一副一蹶不振的样子。问究竟是怎么回事，两个当事人一个不肯说，一个只说不用在意。
“没有关系的啦，那孩子如果连这样的门槛也过不去的话，就太令人失望了。”话虽如此，柏哀娜的表情里却看不出一丝一毫可惜的味道，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对此只得冷哼一声，杰森不喜欢柏哀娜的态度。把人带到了这条路上，却又置之不理，如果不是因为肉芽的原因。
“不能理解吗？那是因为我相信她，就像蝙蝠侠相信着你一样。”仿佛能读出杰森的心声一样，柏哀娜懒洋洋地回答道。说到这里，她将双手一合，朗声道。“完成了，石鬼面！”
将仿佛汇聚了一切光线，闪闪发光的艾哲红石镶嵌进了石鬼面的额头凹槽之中，柏哀娜兴奋无比的将它扣在了自己的脸上。
能够感觉得到，自己的手中正紧握着未来！毫不犹豫地在手腕上割出了一道伤口，喷涌而出的血泉泼洒在了面具之上。紧接着石鬼面的边缘部分生长出无数根弯弯曲曲的骨针，直接扎进柏哀娜的大脑之中，仿佛有什么液体顺着骨针涌进了自己的大脑里。
早已准备好的灯光开启，微弱的紫外线光照射在艾哲红石之上，但只是那么一点的光束却让这颗红色的宝石散发出夺目而又迷人的光彩。
好美妙的感觉……！尽管神经在不断反射着疼痛感，但柏哀娜却能感觉到在那痛楚之下隐藏着更多更多的事物。那是自身体最小单位的细胞开始发生的异变，骨骼仿佛因此发出了兴奋的嗡鸣声，全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都发出了愉快的欢呼。
没错……没错……还能有……！啪叽！刺进柏哀娜大脑之中骨针再度膨胀起来。深深扎根于大脑之中的急速膨胀，瞬间炸裂成了无数细小的碎片向四周爆射而出，就如同碎片手雷一般！
第二十五章 我说过你会后悔的
换下了战斗时所用的紧身衣打扮，看起来就像是普通黑人男子的死亡射手在人群之中毫不起眼。在自杀小队突袭了阿卡姆事件之中，在谜语人的帮助之下，他成功解除了威胁自己性命的微型炸弹，从一名亡命徒转变成了在逃通缉犯。
不过这些事情都已经无所谓了，死亡射手此刻正在前往他入狱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的安全屋。
在那里会有接头人带来他还在上学的女儿，死亡射手只要完成对阿曼达·沃勒，也就是自杀小队的领导者，这个仗着自己是政府机关一员便对他多番命令的女人进行报复，他便会直接飞离美国，用早就准备好的积蓄前去其他国家渡过剩余的一生。
在一处不起眼的楼房前，死亡射手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四周后，这才打开了门往楼上走去。踩在楼梯上的脚一步比一步坚定，这名手上沾染过不知道多少鲜血的黑人男子，想到了正在楼顶等待着自己的女儿，即使心坚如铁的他也不禁缓和了不少。
很快，死亡射手便来到了那扇熟悉的安全门前。他并没有立刻打开门进去，先是仔细聆听了门内的动静之后，又调整了一下掩盖在宽大衣袖下的机枪护腕，这才进入其中。
安全屋的置办甚是普通，不过有着多处放置武器和现金的暗格。只是为了死亡射手能让女儿待在里面不无聊才放置了一些小孩子的玩具，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娱乐设备了。
“我说，杰森，这里找不到PS4或者XBOX吗？我们还要等多久？”一个懒洋洋的女声突然传来，死亡射手的神情顿时凝重起来。正当他缓缓抬起手腕之时，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女声。
“爸爸！爸爸！”黑发的黑人小女孩兴奋地从内屋跑了出来，当看到许久不见的父亲之时，高兴的抱住了死亡射手的大腿。
“不许动，这种场合就不要用这个了。”一只手掌搭在了死亡射手的手腕之上，紧接着一个坚硬的事物抵在了他的后心，正好对准了心脏的位置。并没有戴着头盔的杰森一直躲在大门的不远处，直到死亡射手因为女儿的出现而动摇之时才走了上来。
“小弗洛伊德·劳顿？还真是许久不见了。”一脸无趣的灰发少女正好从内屋中走出来，当她看见死亡射手的时候，举手打了个招呼，又朝着一旁的杰森说道。 “带孩子进去，接下来是大人的对谈时间。小丫头你就跟杰森哥哥去玩吧。”
她……是阿卡姆疯人院里的那个少女？！顿时暗道不妙，死亡射手犹豫着是否要从衣袖里取出备用的手枪。只是没等他先做动作，一旁的柏哀娜就先进行了动作。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冲突，柏哀娜率先走到了死亡射手的旁边。同时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腰间，两条触须直接扎进了脊椎之中。杰森立刻也顺势走来，将手搭在了黑人小女孩的肩膀上。
当杰森带着女孩离开的时候，柏哀娜顺手将触须全都收回。就在刚才的时候，死亡射手的脑皮层被她动了手脚，现在的他从某种角度而言是智障，连动一下也做不到。
拉开了一旁窗帘，眯着眼睛感受着温暖的阳光，柏哀娜小声地嘀咕道：“真是刺眼的阳光……”
拉出一张椅子坐下，柏哀娜看着转动着眼珠的死亡射手，耸了耸肩劝解道：“恕我直言，你还是别想了。就连最强的绿灯侠也没有办法免疫这种攻击，更何况你呢？”
“我们还是开诚布公的谈一点事情好了，不够也要让我先帮你恢复语言行动能力才行。”说着，柏哀娜手腕上的触须再度入侵了死亡射手的皮肤层之下，那种异物侵入肉体的异常感让这名身经百战的战士都不禁头皮发麻，几乎想要当场跳起来。
虽然成为完美生物的过程之中出了点‘小意外’，不过柏哀娜还是非常顺利地得成为了完美生物。就此而来的得到的特殊能力也是非常方便，这个能够完美自在操纵自身肉体的特性可以说是极大程度的上帮了柏哀娜的很多事情。
种下了2.0的版本的肉芽之后，柏哀娜才解除掉了对死亡射手的一切限制，然后开始盘问起他来。
“唔……首先谈谈好了，你的账户密码。你这种人应该不可能会把所有的钱都是现金，一定有自己的账号。哇，这存款真是给力，比起杰森那家伙还要多不少。”
“呃，应该怎么用呢？总之，先留一部分给自己就对了。剩下的按照固定流程，捐给公益组织好了。”
因为有过一次经验，柏哀娜操作起来也是熟门熟路。一旁的死亡射手看的内心滴血，这可是他大半辈子的积蓄！
他原本还心想依靠这些这些积蓄和女儿过上平静的生活，却不料天降灾星，一个柏哀娜葬送了他大半辈子的努力。
杰森的账号也被柏哀娜强制性的捐款了一部分，至于公益组织的可靠性也是杰森所推荐的。
这家伙经常向帮派贩卖军火之后便找机会将对方的组织打垮，然后掠走大量的钱财捐向公益组织。又把卖出后抢回来的军火卖给下一个帮派组织，如此反复循环……这一套堪称丧心病狂的黑吃黑居然也让他赚到了不少钱，真是罪恶的资本主义。
“唔，成了。”将死亡射手大半辈子的积蓄全都捐出去了之后，柏哀娜这才伸了个懒腰。
随后柏哀娜反身望向死亡射手，认真地打量着对方说道：“唔，虽然想问问你要不要改过自新，不过也没有这个必要就是了……”
死亡射手此时已经被柏哀娜种下了肉芽，他往后的人生里根本没有办法升起犯罪的想法。接下来的人生不是被人抓捕归案判死刑，就是老老实实地过上平凡的一生。
被判死刑倒是不太可能，毕竟阿曼达·沃勒非常看重死亡射手的才能。十有八九会找机会把这家伙留下，让他重新加入自杀小队，那么还是找机会直接把这家伙给杀掉的了……
“对了，你知道吗？关于丧钟和牧捣绞剑忝鞘峭校Ω糜辛捣绞桨桑慷粤耍一沟梦室痪洳判校嵌杂谙鞔炭土朔床环锤校克呛痛炭土擞泄叵德穑俊�
. 一连串的问题提出，死亡射手自然不可能全部回答。以他的狭窄的人际圈，只是隐约知道一些反派之间的闲谈而已，不过在柏哀娜的要求之下还是全部说了出来。
唔，都不是刺客联盟培养出来的吗？还好，虽然被刚出道的蝙蝠侠打爆非常丢人，不过也好过打不过十来岁的达米安了……听着死亡射手的讲述，靠在长椅上的柏哀娜哼起了歌。
嗯，接下来就等着回哥谭了……
第二十六章 暖场
穿透了灰白色云层的光芒有着实质性的热度，温暖的阳光洒落在这片常年被阴云已经大雨所笼罩的城市之上时，原本潮湿、阴暗的角落也散发着一种让人不适的气味，让人不禁心生一种‘这座城市真的应该拥有阳光吗？’的错觉。
在医院散步用的公园中晒着暖暖的太阳，坐在轮椅上的提姆脸色苍白，阳光的热度无法改变他的脸色。经过基础的复健训练之后，他已经能独自一人进行活动了。待在哥谭市最为高档的医院等待着医生的诊断结果，这让他感觉到非常的不耐。
这种无力而又虚弱的充斥着提姆的全身，让他感觉到全所未有的抗拒感。曾经在高楼大厦之上来回跳跃，身姿矫健的自己，此刻却只能依靠轮椅来行动……
不甘地握紧了拳，此刻的他却又无法做出任何的改变。冷静下来之后，提姆叹了口气，准备推动自己的椅子回到病房。
只是在不远处传来了一个稍显熟悉的女声，那个声音如此说道：“那个，你好。我是来找提姆·德雷克，我是他的同班同学。你说不认识他？呃…他就是那个哥谭著名王老五的儿子，明明有了三个儿子结果一个老婆都没有，你说好不好笑？等等，你是新来的？难怪，以后多听一下这样的趣闻会比较好哦。”
原本只是觉得有些熟悉，当提姆想到了这个声音的出处之时，顿时脸色苍白起来。
这个声音不是其他人，而之所以熟悉的原因……是因为对方是自己曾经在阿卡姆疯人院里见到过的柏哀娜。
立刻将手搭在了轮椅扶手的下方，神情紧张的提姆将手指扣在了按钮之上，随时准备按下。
但就在此时，一声若有若无的声音响起。只是轻微一下的细响却没有瞒过提姆的感知，他听见了这轻微的破空声。
只是当提姆注意到这身破空轻响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尤其是脊柱受伤的他行动非常不便，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打中了脖颈。更何况狙击他的人也不是什么善茬，而是DC世界之中赫赫有名的狙击手、
不远处戴着针织帽的黑人男子将手插回了口袋，刚刚利用麻醉手枪射出的麻醉弹已经打中了提姆。对于死亡射手而言，这样的任务实在是轻松到不可思议。
“哟吼，这不是提姆小哥哥吗？”和热情的护士小姐姐聊了一阵之后便离开了，柏哀娜走到了已经丧失了发声功能，只得用双眼死死地盯着她的提姆小帅哥跟前打了个招呼。“自疯人院一别可以说是许久不见了……所以，要不要喝杯下午茶？”
麻醉弹的功效迅速发挥开来，提姆连手指都动弹不得，在这没有拒绝余地的情况下，他连人带着轮椅就这样被柏哀娜推走。
在死亡射手和柏哀娜各有行动的同时，杰森也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做。他先是去了一趟监控室把监控摄像头全都动了一遍手脚，随后又把蝙蝠侠留下来的隐秘摄像头找了出来，进行了调整。
这个工作也只有杰森能胜任，无论是死亡射手还是柏哀娜都不擅长这样的事情，而他也做的相当出色。
各有分工，三人在蝙蝠侠一行人察觉到提姆出事前便将他带走。走之前的柏哀娜还特意留下了张纸条，以示礼貌。
“Who killed Cock Robin？I said the Sparrow。”
哼着歌声的柏哀娜就这样推着提姆离开了，至于要怎么光明正大的从医院出来……杰森的身份可是提姆的兄长，虽然两人的关系不太恰当，但这件事情自然是交给他了。
一同走在阳光沐浴的街道之上，柏哀娜感受着阳光，按照记忆中描述的那样，将自己的呼吸维持在一个特定的旋律上。时而如同山洪爆发般急促，时而如同河水长流般悠长。
被推着走的提姆注意到了柏哀娜的呼吸声，对那其中的异常之处感觉到相当惊讶。虽然和父亲教给他的龟息功不太一样，但却无异于是超脱了凡俗武术的特殊呼吸法。
“杰森？你和死亡射手按照预定的计划进行行动。对，就是哥谭大桥和哥谭第二医院。”漫不经心地话语从口中说出，与柏哀娜那副随意的神情完全不同。提姆听到对方的话之时顿时脸色铁青，又苦于现在完全毫无反抗之力。
从口袋中取出麻醉针再度一针扎在了提姆脖子的大动脉上，虽然这样的举动非常粗鲁，但也是为了防止对方碍事就是了。
从死亡射手那里得来的财产自然不是全部捐献出去，为了计划的必要性，柏哀娜可是特意购买了一定数量的远程遥控炸弹。分别安放在了工业区的废弃大楼、半岛的哥谭市连接外界的哥谭大桥以及人流量比起第一医院更大，价格面向大众的哥谭市第二医院。
虽然按照这种套路来说，反派一定要寄一盒录像带去电视台或者是警局……柏哀娜可不打算这么做，虽然她另有计划。因此她才会把提姆从医院带出来。
很快，打了一辆的士之后，柏哀娜很快便到了距离市内较为偏远的一处宅邸之前。在这里有着早就准备好通讯设备，以及为了防止提姆觉得无聊而留下的一些小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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