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元的影后指南书 第502章

作者:小迷

  但这个故事的后半段,实在太过精彩。

  凌厉转身,左右开弓,对底层,对社会,对精英,对人性,对社会,对这世间的一切,批判到底。

  瑕不掩瑜。

  半响过后,如同约好那般,全场观众纷纷起立,紧接着,掌声如雷。

  《寄生虫》所呈现在荧幕面前的残酷,就是这样。

  恍惚间。

  奉俊昊走向了台前。

  他站在镜头前边,而后深深鞠了个躬。

  没有什么太多太花俏的词汇,只是简单的一句。

  “谢谢大家。”

第547节 536,两部作品(剧本情节较多,可以选择性跳章)。

  和平行世界一样。

  《寄生虫》在展映初日,便已在戛纳影坛当中,引起了巨大的轰动。

  由于戛纳电影节包容性极强的原因。

  戛纳影坛,从某种层面上来说,又近乎等同于世界影坛。

  当天晚上。

  《寄生虫》便已受到了全法国的关注。

  话题性拉满到了极致,各种头条,新闻热搜,推特上相关的讨论贴,有瞬间爆棚。

  电影讲究的就是一个共情性。

  《寄生虫》在欧洲,美国,甚至于说是全世界,都引起了轰动。

  唯一可能冷门一些的,就是中国了。

  因为中国人理解不里故事里的东西。

  为什么四个有手有脚的一家人,会穷成这样。

  …但发达国家,却能理解。

  记得在平行世界中,那一届的戛纳,《寄生虫》近乎以一种毫无争议的姿态,便问鼎了当年的金棕榈,问鼎了当年的奥斯卡。

  它实至名归。

  这里暂且不谈这部电影的争议和负面的东西。

  单单就说它所创造下的历史。

  这不仅仅是韩国电影第一次获得奥斯卡重要奖项,对的,是重要奖项,而并非那些最佳摄影最佳音乐之类的边角料。

  是实打实的最佳导演,最佳影片。

  虽在表演一项上,《寄生虫》,颗粒无收。

  但这就正如先前奥斯卡,把最佳外语片奖改名为最佳国际电影奖一样。

  这就是一种信号,一种风向标。

  这意味着,奥斯卡在艺术创作的地域限制性上越来越弱,而对于文化的接受程度越来越高。

  奥斯卡变了。

  美国也变了。

  那些高傲的白人低下他们高贵的头颅,开始放弃他们坚持了这么长时间的偏见和傲慢。

  电影的创作者是有国界的,但是对一部电影好坏的评判却不应该存在国界。

  是的。

  《寄生虫》是一部绝佳的电影。

  这一点,无可争议。

  甚至说。

  这一夜还没过去。

  网络上边,就已经频频刷出有关《寄生虫》的评价。

  甚至有人开始将奉俊昊,称之为“亚洲商业的电影之王”。

  好吧…

  吹嘘者暂且还知些尺度,没有太过夸张。

  至少在电影之王的前边,姑且还会加上一些“类型”“标注”。

  不过事实上确实如此,在平行世界里,《寄生虫》的的确确征服了2019年,睥睨天下,王者无双。

  …除了中国。

  《寄生虫》在国内的口碑,实在是…太难说清了。

  《寄生虫》几乎征服了全世界,却无法征服中国影评人,理由有很多,甚至有人觉得这部作品不如宋康昊十几年前的作品,《杀人回忆》。

  严重到什么程度呢?

  有不少国内观众,甚至因为《寄生虫》获奖的这个事情,而开始质疑起奥斯卡的权威性来。

  奥斯卡的公信力缺失…

  而森茗雪自己感观,也同样是如此。

  《寄生虫》太过于巧妙,其中的隐喻和暗示过分到近乎可以说是夸张和工整,电影说是在讽刺现实,但电影呈现在荧幕当中,却近似于一种现实根本不可能发生的奇情。

  话又说回来了。

  奥斯卡又如何呢?

  《寄生虫》就算征服了奥斯卡,征服了整个欧洲,但也并不代表着它就能征服全世界。

  而现在。

  这一周目,这一世界,时间来到2015年,早产了5年的《寄生虫》,是否能创造下如后世一般的辉煌呢?

  …

  这一夜,两人回到了酒店房间。

  望月躺在床铺边上,辗转反侧,思绪却是异常的清醒。

  浴室里传来了森茗雪洗澡的簌簌水流声,凭生扰得人心烦意乱的。

  静了许久,才听到浴室里边的水流声逐渐停歇,森茗雪裹着浴巾慢慢悠悠的走了出来,见望月仍在走神,她笑了笑,轻轻凑过,搂了搂。

  “怎么了?”

  望月摇了摇头,过了片刻,这才轻叹道。

  “敌人太强!压力很大。”

  敌人?

  指的是《寄生虫》吗?

  森茗雪咧了咧嘴,知道她心情不好,却是故意逗她:“你是说我么?”

  如果单纯从角色的角度上来说。

  森茗雪,应该算是这一届影展之上,最佳女主最有力的竞争者之一了吧?

  望月:“……”

  她翻了翻白眼,闷闷哼了哼。

  “…撩人倒是挺有一手的。”

  怎么说呢,这就是森茗雪给《寄生虫》所带去的改变。

  《寄生虫》的镜头语言,真的太过直接了,奉俊昊就差把阶级差异四个字写在画面上了,这种太直接的表达方式,实在不太受含蓄的中国…以及中国影评人喜欢。

  而森茗雪带给《寄生虫》的改变呢,则挺有趣的。

  她把那些暗喻又放回到了暗处,把一些原本很明显的镜头变得异常暧昧。

  也不知道这样的改变,是好是坏。

  见她总算缓了些心情,森茗雪笑了笑。

  “这不是听你的嘛,也没亲嘛不是。”

  望月哼哼两声,白眼道。

  “现在什么意思嘛你?是后悔咯?还是想现在赶紧过去,趁着小丫头还没睡着?趁热补上一个KISS?”

  “呵…”森茗雪知道她在说气话,也不恼,侧着身子,就爬上了另外一张床铺边上,自顾自的翻起了手机。

  果然,过不了多久。

  那边就已经按捺不住寂寞。

  她慢悠悠的游到森茗雪所在的这一张床铺上边,扯过棉被,两人就着一张并不宽敞的单人被,相依同眠。

  也不知道为什么。

  这个时候的望月,莫名的显得有些老实。

  没有动手动脚,也没有搂搂抱抱,就是这样安安静静的躺着,一时间,彼此的呼吸,却都清晰可闻,戛纳的夜,静谧无声。

  直到许久之后。

  才听到望月,轻声问道。

  “哎…小雪。”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