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夏雪冬花
蝴蝶忍苦笑着摇了摇头:“式你并不用说抱歉,虽然很想亲手杀了他,但我已经从炼狱先生那知晓了那上弦之三的强大,那是连炼狱先生都难以战胜的恐怖存在,那比上弦之三还要强大的上弦之二我又要如何去战胜呢?”
“大概也只能拼上这条性命了吧。”
她紧了紧式身上用以止血的绷带,又细心地为难以行动的式重新套上病服。
“所以,只要他死了,那就是对已故地姐姐最好的慰问,而且...”说着,蝴蝶忍从身旁拿出了一团黑色包裹递到式的面前,然后轻轻打开,露出了里面那件式略微眼熟的羽织,那件....蝴蝶般的羽织。
“你曾经说过,一直追寻着过去的人,是没有办法再继续前进的,现在——能请你成为我前进的目标么。”
这是鼓起勇气说的话,就好似婚礼女孩说“I do”,这两个字将影响她的一生。
语落,少女展颜欢笑,那是不同以往、如花朵绽放般的灿烂笑容,带着窗外的晨光,让人生不起一丝拒绝心思。
这个笑容,仿佛照亮了式的幽黑眼瞳,让她微微怔神,嘴唇微张。
“我...”
“愿意。”
PS:完了,感觉自己要被橘势影响
第七十章 汝为有缘人
清晨的蝶屋,几只颜色各异的蝴蝶在蝶屋的**院飞舞,同时,空气中还回响着剑刃划破空气的呼啸。
是式,经历了几天手无缚鸡之力的生活后,她总算是恢复到能重新拿剑的状态,此时也是通过练剑来进行一个复健,只不过从她那略微失神的脸上可以知道,此时的式处于一个心不在焉的状态。
不止是现在,从那天之后,她总会时不时进入这种状态,那名如同蝴蝶般的少女那披带着晨光的笑容总是时不时的从脑海深处跳出,扰乱思绪。
大概是自己负伤导致注意力不集中吧,式这样告诉自己。
至于那天她为什么会说出那三个字,式自己也不清楚....
人总会有脑子一热的时候,比如看到自己喜欢却又昂贵的东西,比如碰见了对上眼的姑娘,又比如被某句话所触动,然后就做出了超乎自己能够理解的事情。
大概式也是这样,或许有上面的其中一个原因,也有可能是她受伤之后太累,大脑让她早点去休息自己给出的答案,又或者是....少女的笑容在晨光下太过动人?
式轻轻叹气,放下了楔丸。九字兼定在上一役中被疑是上弦之一的存在斩断,所以此时替代式武器的是狼之忍者曾经使用过的打刀楔丸。
她看了一眼放置在门廊站台上那叠成方形的羽织,目光复杂,蝴蝶忍鼓起勇气说出的话依旧环绕于耳。
“现在——能请你成为我前进的目标么。”
伴随着这句话的说出,式收到了这件被蝴蝶忍视为心中之重的羽织。
这不只是单纯的赠予,同时也是代表着蝴蝶忍不再被过去束缚,希望式能成为她前进的目标。
没错,前进的目标,并没有过多复杂的意思,被困在回忆里的人总是需要一个目标才能去继续追逐未来,而式则是这个目标。
这既是沉重的礼物,也意味着式与对方的结缘,就如同那句“汝为有缘人”。
话语虽轻,羽织虽轻,但其中含义之重,却如有万斤。
将羽织抓入手中,上面还存有着的淡淡花香让人心中放松,犹豫了片刻,式终究还是轻轻套上。
既然已经答应了,那便去做吧。这是式向来的做法,既然已经答应了,那就尽力而为。
“很合适哦。”
刚刚套上羽织,身后便传来的熟悉女声让式身形轻轻一抖,随即她转过头去,入目的是门廊站台上不知何时出现地蝴蝶少女。
“不要仗着能够隐藏气息就为所欲为啊,这次又来了多久?”式无奈叹息,蝴蝶少女所使用的虫之呼吸有着隐藏气息的效果,如果不集中精神的话,自己难以察觉。
“嘛,从你练剑开始,因为已经到喝药的时间了,但式你太认真了,所以没有打扰你。”
说着,蝴蝶忍从身后端出了一碗绿色的不明液体,用勺子轻轻勺起,面带笑意地递到了式的面前,意思明显,动作熟练。
这个动作让式眼角不由微抽,想起了这几天的苦难日子。
在这几天里,四肢韧带严重拉伤并且难以行动的式无论是进食和吃药都是被这位蝴蝶少女亲手操办,要不是身上的伤口不能浸水,指不定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难以描述的事情。
不过这次没能如蝴蝶忍所愿,式只是右手接过勺子,左手接过碗,皱着眉将那充斥着草药气息的青绿色液体一口气喝了下去。
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在蝴蝶忍略带惋惜的眼神中,式将药碗归还,轻轻道:“这可不是医师该做的事。”
“这确实不是医师该做的事情。”蝴蝶少女莞尔一笑,手指放于唇前,左眼微闭,“但这确是我想做的事情~”
式看着她那双紫色双瞳,有点发愣,似乎没能理解其中话语。
一片微凉的寂静,四目相交,目光凝然。耳边似乎还能听到庭院中蝴蝶振翅的声音,时间悄然流逝。
蝴蝶忍有点后悔了,她向来说话严谨,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也有一定的把握。可她就不知道为什么在式的面前的时候,那把锁着话匣的铜锁不知道怎么就打开了,心里话就这么顺理成章的讲了出来,而且自己反应还这么慢,看到式发愣的时候才意识到这一点,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她转过头去,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式那张少有表情的面孔,语气试探。
“讨厌么?”
“不算喜欢。”
式的回答让蝴蝶忍表情微微黯然,但下一句话,却让她黯然的脸上重获曙光。
“不过也不算讨厌。”
PS:好了,这段日常也算彻底结束了,其实我不太擅长写这方面的东西,所以这两天对我来说算是个煎熬。
另外,之所以被大橘所影响,其实也是又重温了一遍看了无数次的空境,然后在未来福音篇的时候有点感触。
我总觉得原著中的式姐获得了一个圆满幸福的结局,到我这里孤身一人是不是有点不好....
所以就有了这几张日常~
抱歉。
第七十一章 这件事,我不同意
平稳度日总会让时间过的很快,大概是无限列车上发生的事件,十二鬼月和鬼舞辻无惨却是消停了不少,平常的那些鬼照常出没,而实力强大的月鬼却都统统消失,不见了踪迹。
得益于此,式也是在蝶屋安安心心养了一段时间的伤。在这段时间里,曾受过式帮助的炭治郎也是带着自己的妹妹送来了一些慰问品,身后还跟着一位叫嚣着要和式过招的猪头少年以及一名目光躲闪地金色短发少年。
算的上是式半个弟子的玄弥也经常来蝶屋看望,顺便还向式请教一些关于‘苇名枪术’的事情。虽然式擅用的趁手武器是刀剑,但身为‘苇名剑圣’,又怎么可能不会用枪?
除了这些人,水柱富冈义勇也意外的来过一次,但看到式处于一个养伤的状态后,他只留下一句“既然你还在养伤,那等你伤好后再接任水柱吧”便转身离开,留下满脸疑惑的式独自思考。
‘原来他那句话不是开外玩笑的?’
不过在今天,式蝶屋的房间迎来了另外一位出乎意料的客人。
“两仪阁下。”
无声无息,没有发出任何动静便出现在房间内的是包裹着头巾,眼睛周边涂抹着许多梅花花纹的壮硕男人,背后则是缠绕着两把绷带大刀。虽然看起来是属于性格不羁的那种,但此时语气却略带沉重。
“嗯?我记得你,你是...音柱,而且还是个忍者?”
宇髄天元,式记得这个名字,因为对方忍者的身份,她特地注意了一下这位音柱,但彼此之间除了柱合会议有过一面之缘以外,其他并没有多少交集。
“没错,是我。”宇髄天元轻轻点头。
“发生什么了么?”式没有过多的废话,她可不认为这位和自己没有多少交集的音柱是来找自己聊天的。
“有一事相求。”
“和鬼有关?”
式轻挑眉头,身为音柱的宇髄天元能找上自己,只可能是与恶鬼有关,甚至还有可能是实力强大的十二鬼月。
连同剑圣之名一起继承过来的好战因子此时在式体内缓缓升起,养了这么久的伤,哪怕式性子安静,也有点呆不住了,虽然送去锻刀村的九字兼定还没有消息,但毕竟还有狼之忍者的神器楔丸在手,所以倒也无碍。
“嗯...但在这之前,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两仪阁下。”看着战意满满的式,宇髄天元的脸上反倒是露出了一抹莫名的尴尬。
式微微歪头,面露疑惑。
“你听过吉原花街吗?”
“那个风俗场地么。”
式眉头微蹙,她确实听过,但并不是从这个世界中得知的这个地点名词,而是她还只是一名普通人之时,从某些历史课本中知晓,毕竟这个地方也算的上是名场面。
吉原花街,日本最有名的风俗之地,聚集着最为靓丽的花柳,号称是男人的天堂,其中就连容貌倾城的女子也是尽出。
算的上是日本家喻户晓的地方。
“没错,我的三位老婆就在那。”
宇髄天元漫不经心的说着让人容易误会的话,要是换做其他普通人在这,指不定会把这位肌肉猛男当成性情凶恶、把自己老婆卖进风俗店的渣男。
不过好在式头脑清晰,强行忽略掉对方口中的“三位”后,只是听了个大概后就分析出了一个所以然来。
身为柱阶剑士的他自然不会缺钱,所以应该不会是那种拿老婆换钱的恶人,既然是这样,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所以,吉原花街之中存在着鬼?”式将自己的推断说出。
忍者打了个响指,满脸赞叹,“和聪明人说话这件事真是让人心情华丽~”
一声赞叹下来,宇髄天元的语气恢复了爽朗,坐在了地板上,双手撑膝。
“对,吉原花街一直都是我负责的区域,而在这些年的调查和我老婆最后传回来的情报终于可以确定一点——花街之中隐藏着一只十二鬼月。”
“而且有很大概率是一位上弦!”
他话音刚落,式却已经提刀而立,嘴角挂上了一丝战意的笑容,“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开始行动吧。”
宇髄天元神情一楞,立刻起身,拉住了式羽织的袖口,语气诚恳道:“请等一等,两仪阁下,在这之前,我有一个私人的请求。”
“请求?’”
背负双刀的忍者轻轻叹气,眼中浮现出了一抹担忧,语气沉重地开口:
“事情是这样的,因为我以客人潜入的时候没有揪出什么狐狸尾巴,所以我将我的三位忍者老婆以艺妓的身份潜伏于花街之中,让她们刺探更深的情报,虽然获得了一定成效,但在几天前....她们全部都失去了联系。”
“虽然有些困难,但我想拜托两仪阁下...”他抬起了头,眼中少了几分轻狂,多了几分真诚,“以艺伎的身份潜入花街当中。”
听完,式揉了揉眉心,长长叹气,倒不是说对这种事有多抗拒,毕竟一身本事摆在那里,而是她真没想到过继承了剑圣之名的自己有一天会和‘艺伎’这两个字扯在一起。
宇髄天元保持着双手撑膝微微低头的动作,对于一个拥有着强大实力的男人来说,向他人低头这件事难度堪比登天,由此可见,他对那三名老婆确实上心。
但还没等式思考个所以然出来,和式的房门被猛然拉开,以往脸上都带着温和笑意的蝴蝶少女此时却皱着眉,厉声开口。
“这件事,我不同意!”
大概觉得自己的言辞不太合适,她略微思索之后又加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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