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传火之路 第89章

“不过是制服而已！而且总有一天我也会有的！”听灰烬这么说，有珠有些气鼓鼓地说道，不过她身为一个女孩子还不得不承认，高中的制服的确要比她现在的修女服好看多了。

“那么，她到底是为了什么去学校的啊……我可不觉得她是突然对学校感兴趣了。”橙子很聪明，即便不上学好像也能掌握现代社会人类的科学知识一样，因此一直以来她都从来没有谈过想要上学的事，而且更是不断地劝说让有珠放弃上学，和她一样全心全意地研习魔术。

这样的事情，身为监护人的灰烬是不会同意滴。当然，灰烬怎么想不重要，有珠自己也不想彻底不上学。

“原因啊，我也不是很清楚，突然就这么告诉我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刚才想起来就告诉你而已。——好了，灰烬叔叔你站在里面。”有珠在说话的一阵子已经准备好了，地面上的法阵画的规整完美，材料的位置恰到好处，当然，灰烬是不懂得，既然有珠让他站里面，他就照做就好了。

有珠开始念起了咒语，这样看上去就有普通人对于“魔法”的固有感觉了，每个字灰烬都能明白，但是连在一起灰烬就不懂了，随着有珠的咒语一句一句地吐出，地面上的发展开始亮起蓝色的光，灰烬似乎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什么东西被拉了出来。

“汝名为灰烬，愿成为我的使魔吗？”只有这最后一句，灰烬听懂了，在这一刻，无论多么蠢笨的人都知道应该说什么吧。

“我愿意，我将成为你的剑和盾，保护你，为你歼灭阻碍你的所有障碍。”

这一刻，灰烬感觉他真的和有珠联系在了一起，一股无形的力量，从这道联系中涌进他的身体。

契约成立！

第一百五十五章 和食白痴

无论是身为使魔的灰烬，还是身为主人的有珠，都不知道，也感觉不到，可能以后永远都不会知道，为了这个看上去简单的契约，实际上需要整个世界的配合，说到底，灰烬无论多么弱小，都不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记录这个世界一切的因的阿克夏记录没有他的存在，世界上不存在他的历史，因此，别说是用不了魔术了，所有一切作用在他身上的魔术都不管用。当然，纯粹的破坏方面的魔术就不同了，毕竟力量这个规则即便是在灰烬的世界也是相通的。

如果灰烬了解中国神话的话，就可以这么形容自己，超脱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所以为了促成这个小小的契约，就绝对需要抑止力出手，让世界配合有珠，让魔术尽可能地在一个异世界来客身上建立通道。

说的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可说到底这只是一个客观属性而已，带不来强大的力量，属于灰烬的，也只有自己的力量而已。

——

橙子真的去上学了，在四月，樱花盛开的时间，全日本的学校都会开始新的学期，很难说这对于一个学生来说是好还是不好，毕竟上学，说到底都不是一个负面的词语，学校的朋友，社团活动，友谊，爱情，都在学校里挥洒着自己的青春。

因为是同一个学校的原因，现在橙子和有珠日常一起回来洋馆，吃过晚餐之后便回自己的家，橙子的日程从开学那一天起彻彻底底地融入了久远寺家的日常。

“我回来了！X2”有珠平静中隐含着雀跃的声音，以及橙子有些漫不经心的声音同时从玄关传来，今天是星期三，一周中不上不下的一天。实际上，礼园女学院是一所全封闭制的住宿学校，一所宗教贵族学校，这样的制度并不显得让人诧异。但是，有珠和橙子明显是不会住在学校里的，在住宿还怎么进行魔术修习？魔术的最大原则便是要隐秘啊。

那么那么，有珠和橙子这两个小魔术师是用魔术这种手段让自己得以脱身的吗？不不不，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普通人也能掌握的“魔术”，那就是现代社会没有就寸步难行的，几乎所有人都想要，见到都高兴的，钱。

没错，就是钱。礼园女学院是一所私立的贵族学院，而且还只招收女学生，相信我，有钱的爸爸对于自己的女儿是很舍得的，对于只招收女学生的礼园女学院实在是太满意了，因为这里可以确保直到高中都不会有什么不知道哪里来的蠢猪拱了他们精心培养，呵护多年的宝贝女儿。全封闭的宿舍制度更是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可是，当然也会有爸爸想要看到自己的女儿天天回家的，所以，这种制度其实也算不上是强制性的。

灰烬突然想起之前看到的一句谚语，女儿富养，儿子穷养，他似乎能感觉到一丝的真谛了。

灰烬已经开始准备今天的晚餐了，不缺钱的他总是会尝试更多的菜式，毕竟有珠总是抱怨他的厨艺，不过大多数都是以失败告终。那么，既然失败的几率这么高，为了能在晚饭的时间准时地呈上可以吃的晚饭，就必须早一点开始尝试新菜品了。

日本的学校上学，放学时间大多差不多，礼园女学院也不例外，下午三点左右就结束一天的课程，有社团活动的学生可以留校活动，最多六点之前全部离校。要魔术修习的两个少女自然是不会参加任何社团的，本来魔术想要精通就要付出很多时间了，还去参加普通人的社团？简直是开玩笑。可能真是因为如此，无论是有珠还是橙子，都不怎么擅长体育运动，橙子还好一点，据说有一个喜欢运动的妹妹，有珠就真的，只能算是健康了。

“欢迎回来，茶点和红茶我都弄好了，我现在在尝试新菜品，自己过来拿吧。”灰烬头都没回，毕竟这种日常对话都重复了许多遍了。

“是~”缔结了契约之后，有珠在灰烬面前似乎又回复了小时候的样子，那个开朗的样子。按理说这个契约没什么必要，毕竟即便不缔结，灰烬也会一直保护着有珠，有珠也不会不把灰烬当做自己的亲人。然而，有时候人类就是想要一种形式，一种仪式，一种切切实实的联系把互相两个彼此信任，爱护的人联系在一起，才能拥有安全感。更何况，这份契约并不只是形式，灰烬和有珠之间真的建立起了他们的通道，从那一天起，有珠的魔力就从这条通道涌入灰烬的体内，不断地恢复那股早就已经用光了，不知道多少年没补充的冰霜能量。

这份真真切切的联系和力量的输送，让这个小小少女的心更加地放开了，因为她不用担心有一天就像有时候会做的噩梦一样，她最后的亲人也像爸爸妈妈那样消失不见。

有珠和橙子同时走进厨房，还好洋馆很大，厨房也很大，即便是三个人同时站在里面也不显得狭小。有珠拿走精致的今天灰烬给她们买的泡芙和自己做的苹果派，橙子则拿走了刚刚冲好，还很热的红茶。

在经过灰烬的时候，橙子和有珠探头看了一眼，橙子首先嘲讽道：“又是和食，尝试了这么多次还不死心么！？这么多年，你早应该承认自己不可能做好和食的事实了吧？”

“灰烬叔叔……虽然我觉得这么说不好，可我也觉得橙子说的没错，你看你今天做的苹果派看起来多么好吃啊！”

灰烬一言不发，他能反驳什么呢？他做不好和食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而是以年为单位的事了，失败的和食都不知道有多少份扔进垃圾桶了。不过他就是不想放弃，没道理啊，尝试了这么多年竟然连一份普通的，能吃的和食都做不出来。

“好了！你们快点去亭子里，我一会就来。”

“哼哼哼！我可不会尝你做的和食。”橙子拿着红茶离开了，她当然尝过灰烬做的和食，当场就让她喷了出来。

“灰烬叔叔！加油！”有珠小心翼翼地说道，也离开了厨房，但其实她内心也是知道的，恐怕这次自己的灰烬叔叔也是以失败告终。

而灰烬……看着已经差不多的煎鲑鱼，用筷子夹起来一点尝了一口，脸瞬间就变黑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 下午茶学习时间

当灰烬走出厨房，看着橙子和有珠那两双蕴含这嘲讽和安慰两个不同意味的漂亮眼睛的时候，灰烬更是不想说话了，他沉默地走到桌子边，坐了下来，说道：“那么，橙子，你不是你快要继承家族，会很忙吗？竟然还为了上学牺牲早上魔术修习的时间？”

嗯，看来是不想再提刚才的事了。两个少女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笑意，毫无疑问，在这么多年的相处中，没有利益纷争，而又身为魔术师能互相理解的两个少女，真正地成为了朋友。

橙子也没有穷追猛打，毕竟灰烬的单纯她们是最清楚的了，这时候让灰烬恼羞成怒只会让接下来的晚餐变得难吃。而且，你以为这样的小剧场是偶尔发生的吗？这么多年来，早就变成了他们默契的打趣手段。

“这次去有珠的学校上学可不是我自己的主意，而是我祖父的主意，他说身为魔术师并不是说完全和社会割裂开来，这个时代变化很快，即便是魔术师也应该与时俱进——我是觉得即便不上学我也能与时俱进啦，可是既然是祖父让我上学，那就上呗。反正也是和有珠一间学校，上学也挺有趣的。”橙子的不以为意中透着重视，没错，为了继承魔法，她不会违背自己祖父的任何要求，更何况大多数祖父的要求都是为了她好，无论是魔术修习，修补灵脉支点，还是现在的上学，虽然对于有主见，学习能力很强，而且情商也挺高的橙子来说，上学并没有什么必要，不过，更加没必要的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为了这点小事，违抗祖父的要求。

恐怕这个有主见的少女，在继承的魔法之后，还真的会离开这个城市，去往其他地方旅行吧。不过，在此之前，她还要在这里就是了。

“魔法吗，如果有机会还真想知道传说中的第五魔法到底是什么样的呢，现存于世的五大魔法的正体，只有第二魔法和第三魔法使公开的，第一、第四和苍崎家持有的第五魔法则是正体不明。不过看第二魔法和第三魔法的强大威力，实在是让人期待呢，第五魔法的效用。”

在魔术世界，这种试探其他家族家传的魔术都是犯规，是敌意了，更别说全世界只有五个，能人所不能的魔法了。不过正如橙子所说，连她这个继承人都还不清楚，也够不上什么试探了。

而且所谓的下午茶，不就是聊天的茶会吗？这也是有时候灰烬想要解答一些魔术世界基础知识的时候，从两个小魔术师得到解答的最好途径。毕竟下午茶时间不会妨碍到她们正常的魔术修习时间。

“我记得魔术和魔法的区别就是魔法无论是普通人用多少成本和时间都无法做到的事情对吧？而第二和第三魔法是已经公开的，我还真想知道在这个好像无所不能的现代社会，到底还有什么事是无论花多少时间和精力都无法做到的事情呢。”

这个问题，纯粹是灰烬个人的好奇。

“真是的，不仅仅是和食白痴，看书也是白痴呢，明明看了这么多年的魔术相关的书，却连这一点都没看到么？好吧，就让我，未来的魔法使给你解答！”说真的，橙子不仅仅是在魔术上有惊人的天赋，在惹人生气这一点上，也有着非凡的才能。

有珠稍稍显得有些生气，毕竟一个不能使用魔术的人，要理解魔术的确是非常困难的，就好像让一个盲人真正理解太阳的感觉。可能会有一个片面的，太阳是热的感觉，但绝对不意味着能充分理解。

也就是超纲了，不过有珠也知道，这只是橙子的调侃而已，所以她也只是为灰烬打抱不平。

“有什么事是普通人永远无法做到的，第二魔法，平行世界的干涉。平行世界理论即便是在普通人之间也有提出，具体表现为某个人在一件事上做出不同的选择，世界就会开始分裂，而因为这种选择是近乎无限的，所以平行世界也接近无限，而因为不同选择的原因，每个平行世界看起来可能差不多，但绝对会有细微的不同。在现代社会，这种理论只是假设，别说是干涉了，连观察都做不到。因此，第二魔法，平行世界的干涉，就可以称得上是魔法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灰烬倒是很轻易地明白了，和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发生的现象一样，在听到平行世界四个字的同时，相关的知识就浮现在他的脑海里，因此明白了的灰烬点点头认同道：“的确很厉害，的确，这样的话以现在的现代社会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吧。”

“接下来就轮到我了！第三魔法，灵魂的物质化！具体的我们也不是很清楚，但据说通过第三魔法，灵魂会变得永动机化，从而不老不死，得到无尽的魔力源，现代社会目前更是否认灵魂的存在，和第二魔法一样，连观察都做不到，更别说干涉了，因此列为魔法。”有珠自然也是知道的，魔法的情报，估计不论是哪个魔术师都会首先瞩目并记下来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