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传火之路 第182章

刚才柯弭库斯的话，虽然是玩笑话，但也不是全都是玩笑。不过，所谓的兵器，就是使用起来是危险的才叫兵器不是吗？即便是手中的骑士剑，也可以变成威胁自己的利器。

“咒术之火，咒术师使用火焰的触媒。”

“谢谢你，柯弭库斯！不过，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营火不是到处都有吗？就我看到的，在不死镇已经有数个营火了呀。”

“呵呵呵，那是你们无火的余灰才能看得到的，而我，再来到传火祭祀场的时候，才真正地看到营火到底是什么样的。能让不死人重塑躯体，散发着神秘原素的营火，实在是太神奇了。——原谅我，作为咒术师，对于火焰感兴趣已经是一种本能了。”

柯弭库斯的笑声很令人舒服，不会让人觉得带有嘲讽意味，而是真正让人感觉到他的善意。

“哦哦，照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如此。”

灰烬真的很喜欢和各种人聊天，尤其是活到现在还有理智的人，通常他都能通过和其他人聊天得到这个世界更多的知识，而且，这些知识还是与他息息相关，让他真的很想知道地更多。

即便是那脾气很差的霍克伍德，他更是知道薪王本身的一些情况，更是可能就是因为知道这么多事情，才被打击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可是，那营火不是我们能操控的不是吗……”

“没错，根据传说，营火是最初的死者创造的死者之火，那不是我等咒术师可以掌控的火焰，我们只要保持敬畏就可以了。而我们咒术师可以掌控的火焰，就是咒术。说到学习咒术，我是师父，而你是弟子。就是这么一回事，就当做是卖给我这个老头面子吧。”

“不，师父，能当你的弟子我很荣幸，虽然年纪不好说，我也忘记自己的年龄了，不过学识方面，师父你肯定要比我要丰富，我没有任何意见。”

“哈哈哈，我就说你很聪明，要知道，就算不讲咒术，在这世上做人处事就是这样的。如果这个世界恢复正常，你一定能好好地生存下去吧。——好了，让我们开始吧。”

“首先，先把你的咒术之火带上。”

——

灰烬审判场。

柯弭库斯说练习咒术是一个危险的事情，需要一个比较宽阔的场地。本来在营火那里就是一个宽阔的场地，不过那里还有人，霍克伍德和防火女什么的都在，也就算了。然后灰烬就想到了灰烬审判场。

灰烬看着自己的左手，手心里有一团炽热的火团。严格上来说，咒术之火并不是手套，虽然柯弭库斯递给灰烬的是一个手套的外形，但并不是物理地戴上！而且让身体接受这一份炽热，让咒术之火融入自己的身体。而现在，灰烬就感觉到什么叫冰火两重天。

在之前击败玻尔多，捏碎了玻尔多的灵魂之后，在右手灰烬就寄宿着冰冻的能量，而现在，因为咒术之火融入的原因，他又感觉自己左手寄宿着火焰的能量。不过两股好像相冲的力量并没有在灰烬体内产生冲突，好像各有各的地盘，互不侵犯一样。当然，虽然互不侵犯，也不会相互交融就是了。

第二百七十二章 学习咒术

“你果然很有天赋，无火的余灰啊，看来外面的传言也不都是谣言嘛，你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容器。要知道当时我完成这一步可是花了不少时间呢。”

柯弭库斯感慨地看着灰烬，把火焰融入体内，看上去灰烬做的时候好像并不困难，好像自然而然就进去他的身体了。

然而，实际上这一步是非常困难的，甚至可以说，就是这最初的一步，断绝了很多人想要学习咒术的希望。

为什么会这么难？

经过了多年之后，也有了一些被总结出来的原因，被广泛的认同。

第一，咒术之火对于想要使用他的人来说并不是真正无害的。别说是想要入门的人，即便是真正的咒术师，也有可能被咒术之火所反噬，这种事例并不少见。所以他一开始就对灰烬说了，使用咒术之火要小心。

第二，无论是普通的人类还是不死人，尤其是对于不死人来说，火焰是大敌！除了营火，甚至可以说没有不死人是喜欢火焰的，火焰是可以轻易夺取他们的性命，让他们非常痛苦的存在。不死人一旦沾上火焰更是非常痛苦，好像身上抹了油一样，稍微大一点的火焰就会瞬间传遍全身。比较普遍而被人接受的说法是，不死人身上带有诅咒，正是因为如此，火焰才对不死人有额外的伤害。

那么，一个所有人都避之不及的东西，还要把它融入体内？这件事本身就很难让人真正地接受并去实行。而且，如果不是真心实意地接受火焰，那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被火焰反噬。

最后的一个原因是，使用咒术不像是魔法或者奇迹，它更多依赖的是一种本能般的感觉，而不是知识或者对神明虔诚的信仰。这种感觉很多人根本就抓不住，以至于根本使用不了火焰。

对此，柯弭库斯的理解是，火焰就像是一个女性，变化莫测，只能跟着感觉走，而不是尝试去用知识和规则去约束它。

咒术师虽然一直被认为是比不上魔法师和圣职者的职业，但这并不意味着这股力量就很容易被人掌握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世界上到处都是咒术师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到现在为止，灰烬也才遇到柯弭库斯和贝拉米两个咒术师而已。

而现在……一个“奇迹”出现了。灰烬根本不费什么力气，就好像原本就是咒术师一般，飞快就把咒术之火融入体内，并且一点都没有反噬的倾向。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为了做到这一步可是花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呢！

这句话柯弭库斯没有说出来，可能这是所有老师的通病吧，生怕自己的弟子过于骄傲，变得自大。适当的鼓励自然是必须的，可是过分的鼓励，就是捧杀了。柯弭库斯可是真的把灰烬当做是弟子的，他是个认真的人，既然决定了，那就要做到最好。

“谢谢你，老师。那么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灰烬的确没有骄傲，虽然柯弭库斯这么说，但他却是觉得这是他在鼓励自己而已，事实自己并不是多么了不起。在三咲市，他早就认识到自己的智商到底在什么水平了。而且虽然他也感受过火焰的残酷，但同时，也感受过火焰的温暖。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也不是第一次的体验了，右手的冰凉还在时刻提醒着他还拥有另一股力量呢。

“很好，接下来，你看我做一遍，然后你试试能不能模仿我做一次出来。”

火团瞬间出现在了柯弭库斯的手上，明明他身上穿的都是布质的衣服，但是火焰却对衣服丝毫没有影响。而自己，灰烬看着自己的手甲，已经隐隐有一些焦黑了。虽然自己在尽力控制，但是火焰这种东西好控制才怪了！

不过对于自己的身体倒是没有丝毫伤害。

柯弭库斯向空气中一推，火焰瞬间向前方爆发。影响的范围并不广，只是自己身前一米左右的范围而已。比起之前灰烬看过的贝拉米把火焰凝聚扔出去的做法，可以看出来，这是最简单的应用。

“看到了吧？”

“嗯！看的很清楚！”在学习中，灰烬一直是保持注意力的。柯弭库斯对此表示非常满意，作为老师，能有一个认真的学生，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我们称它为引燃火焰，大概是我们咒术师每个人首先掌握的第一个咒术吧！反正我在大沼修炼的时候，绝大部分咒术师都是如此，你身为我的弟子，自然也是如此。这是最简单的咒术，单纯地燃起强烈地火焰，不过，不要因为简单就觉得它威力弱了，只要你对火焰的理解越来越深，简单的咒术也会成为你强大的力量。好了，你来试试看！”

灰烬点点头，只见灰烬深吸一口气，学着刚才柯弭库斯的姿势，在前一推！猛烈地火焰砰的一声瞬间爆发！

一次成功！

柯弭库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虽然是最简单的咒术，但也是咒术好吧！？能不能尊重一下其他咒术师的同行？虽然他也不知道世界上还剩下多少咒术师了，嗯，我的意思是还有理智的。

看上去只是简单地火焰爆发，但是却是操纵火焰的第一步。寄宿在体内还远远不够，用不出来就万事休矣。而且第一次就成功了，没有反噬，柯弭库斯还能说什么，只能说，真的是找到一个天才徒弟了。

不过……我不能表现出来！没错，我是老师！不能让弟子太骄傲了！要矜持！

尽管柯弭库斯内心极度不平静，甚至陷入了终于后继有人的狂喜，但柯弭库斯脸上还是保持着平静和微笑，就像所有事情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很好，所以，你以后别再说自己蠢笨了，你很有天赋！不过，这只是最简单的咒术，你以后修行的道路还有很长！”

灰烬认真的点点头，在使出刚才那个咒术之后，他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脑袋更加的疲劳了。和右手的寒冰、战技一样，想要使用火焰，就要消耗自己的精神。不过灰烬还是很高兴，毕竟火焰和寒冰不一样，火焰对于游魂真的很有用！唯一的缺点就是，在使用火焰的时候，就不能使用盾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