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湛蓝工房
雪麒麟狠狠地瞪了张柏远一眼。
“嗯?”水云儿眨眨眼睛,这时才揭开门帘走了进来。果然是洗个澡了,衣服都换上新的。
不过,她还挺适合那些毛皮的。
此刻的她穿着淡色的裙装,而外面披有领上镶有毛发的披风,衬得格外有贵气。但那种贵气却不夺目,相比甚至有种低调。嗯,就像是刻在骨子里的一样。
“我刚才听李姐姐说,我的那位师伯只有喝了酒才能发挥宗师之力,我还半信半疑的呐……”她扫视一眼那一地的马奶酒容器,眼神带着些许诧异地窃笑起来,“现在看来还真是有这一回事啊……”
水云儿蹲下身体,扶起了几个倒在地上,本来装有马奶酒的大罐子。
“哎呀,这可是搞得一蹋糊涂了呐……”水云儿小声说了一句。
雪麒麟挑了挑眉,倒是知道她没有抱怨的意思,只是随口一句,不过听起来还是有些莫名的不爽。
“正好让你有些事情干,否则你又得胡思乱想了。哼,故作高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又不跟我说说。”
看来雪麒麟更在意的,是关于这几天水云儿尽失神想事情的情况。自从水云儿在北安城外面的村子出发后,就会经常性陷入失神。雪麒麟直觉这和师清歌以及师长史有关系。
水云儿的出身至今尚未清楚,但是似乎是和前太子的势力有些爪葛,这从好几次水云儿都为有关的事情而失神、迷惘就可以得知。齐绮琪曾猜测过水云儿可能和南宫家有关,不过一定都没有得到确认。
自然,这个南宫家和南宫冥冥的南宫家不是同一个,而是前宰相南宫文所在的家族,而南宫冥冥所在的南宫家家主则是南宫武,两者是兄弟的关系,也可以说是近亲,但仍然不太一样。
前宰相南宫文在数年前被判以欺君之罪,惨遭灭门,本来滔天的权势也毁于一旦。其中有不少闲言诽语都提及到,南宫文落罪,可能是和十多年前的皇位纷争有关。换言之,他的灭门可能是受到前太子的牵连。
哀王──秦显。
被寄予厚望的前太子。
尽管尚未登基,已经展示了身为一位仁君应有的所有素质,但同时又不会妇人之仁,手段高超,是理想中的君王,奈何却败于秦煜的阴谋诡计之下,生死于太子府中。
秦显的死甚至接导致先帝病逝。
痛失爱子,还痛失一个被寄予厚望的继承人,而且导致这一切的,还是他最痛爱的另一名皇子,他气得就此病倒在床,郁郁寡欢而死。
这种事一般都只能用家门不幸来形容吧,但放在皇家里面却是相当常见的。
或许,要怪就怪秦显没有警惕心,而先帝心理承受力太差了一点吧,雪麒麟很难去定性这件事的本身,但秦煜肯定是有错,而且残酷无仁。
就在雪麒麟的思绪飘远的期间,水云儿也因为雪麒麟的不满而停住了收拾的手,呆住了片刻。
“小师父?”
最终还是水云儿先回神过来。
她踏着轻巧的脚步来到了雪麒麟面前,在失神女孩的面前挥了挥手。雪麒麟应声回头,就见那一只手在自己面前晃呀晃,她没好气地将之拨开。
“亏你还知道担心我。”
雪麒麟就像是个怨妇一样。
水云儿遮嘴窃笑两声,“呐,小师父你这是在吃醋吗?”
“谁在吃醋?”雪麒麟大翻白眼。
“自然是小师父你呐。如果不是在吃醋,为什么要摆出一副怨妇的模样呢?肯定是在吃醋咯。”
水云儿那爱作弄人家的性子又犯了。
此刻的她就像是盯上了猎物,却不想一击杀死对方,而是想先把玩一阵子的猎人。
雪麒麟白眼直翻。
“嗯?”
张柏远突然发出疑惑的声音。
他半梦半醒的,不知道何时睡去了,现在又醒了过来。
“老朽是作梦了吗?”由于嘴巴也被封住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咕噜咕噜的,“老朽怎么好像听见了太子妃的声音了……”
“呀!”
水云儿吓得惊叫一声,,望向了那颗像是个绿果实的脑袋,才惊觉还有其他人在。
“小师父,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呐……”
水云儿有些怨言。
“你又没有问。”雪麒麟轻易就把责任给推开了。
“老朽是真的作梦了吗?小师妹。”
看来刚才一度睡着,张柏远的酒醒了一些。
“是是是,你肯定是作梦了啦!这里哪里来的太子妃,你痴人说什么梦话咩?”
“不对啊,老朽确实是听见了啊……咦,老朽怎么被埋住了?”
的确是醒了不少,连自己是怎么被埋的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了。能醒酒如此之快,想必也是一种天赋吧。
张柏远似是想要一探究竟,吃力地转动着他的脑袋。
“你不用找了啦,刚才说话的,是我的徒弟──换言之,是你的师侄,你可别生起什么奇怪的念头哦,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雪麒麟把丑话说在了最前头,张柏远可是有着耍酒疯胡乱砍人的前科呢。
“老朽只是一时失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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