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湛蓝工房
一个不慎,张柏远的剑斩在了雪麒麟的床上。
那床又怎能承受宗师的力量,轻易就断成两截塌下来。剑几乎是在天玑旁边斩过的,吓得它弹起身子来,灵敏在倒下的床上左弹右跳间,远离了倒塌的现场。
看着自己的床废了,雪麒麟真是气得鼻子都歪了。
她看看自己的床,又看看还在那边耍酒疯的张柏远,雪麒麟抬着颤着的手指,指着张柏远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床这可是独一张的,因为运输的东西众多,根本没有多余的空间来运输后备的床,所以张柏远这一剑下去,就宣示雪麒麟在往后的时间里,只能睡在那冰冷,而且和平整沾不上边的地板上。
她想哭的心都有了──对,想杀人的心也有。
“喂,姓张的,你赔我床!”
雪麒麟手中雷光迸闪,甩手就是一道雷矢射向张柏远。张柏远“嗯?”地喊出一声好,挥手之间就要挥剑斩向雪麒麟。
雷光爆闪。
剑精准地斩在雷光上,炸了开来。胡乱、狂暴地弹射的电孤沾在张柏远的身上,惊得他哇哇大叫。
“这是什么妖术?”
张柏远胡乱拍着衣服上的电孤,没想到那些电孤却沾上了他的手,叫他手臂一阵发麻。
他这下子可算是吃了法术的亏。
雪麒麟趁此机会挺身上前,绕到张柏远的死角处,一手伸出抓向张柏远的手。张柏远见状拍出空着的手,试图以此威逼雪麒麟后退。
女孩没有让他得逞,也拍出另一只手掌。不同的是,她手掌上雷光密布。张柏远深知不可以硬碰,立即撤手侧身躲开那一掌。
不过,他持剑的手却还是给雪麒麟给抓住了。
张柏远有些狼狈,一抽一扭间摆脱了雪麒麟的钳制,却无法逃过从她的手上窜来的雷光。他的手一阵发麻,差点连剑都无法握住。
“哦哦哦,小‘书’妹的法术……精……精湛。”
张柏远口齿都不清了,吐息之间满满都是口气。也不知道他多久没有刷过牙,那吐息闻在雪麒麟的脸上,差点让她忍不住吐出来。
“张柏远,你别在耍酒疯好不好?”
雪麒麟强忍着和对方拼命的打算,下了最后通牒。
“哈哈哈,很久没有……没喝得如此尽兴,小书妹……你、你可别扫老朽的……老朽的兴啊!”
这家伙没久了,雪麒麟白眼连翻。
她弹响手指,张柏远的身影顿时往下一沉。原来他脚下的地面已经被雪麒麟做了手脚,形成一个空洞,雪麒麟要只要对那层刚好能承受着他体重的地面稍加施压,他就伴随着崩塌的地面掉里坑里。
为免他继续闹事,雪麒麟直接把他埋了起来。坑洞两边挤压过去,张柏远顿时只剩下一颗脑袋外露。
“啊,小师妹──嗝!你怎么……怎么可以耍赖呢?”
张柏远很是不满,挣扎着身体却没能破土而出。他肯定是没有用尽全力,否则以他现在的宗师之能肯定是可以挣脱的。
看来他也不是全醉了,知道一些分寸。
雪麒麟自然不会放他出来了,要是放他出来之后他又拿着那把剑乱砍乱挥该怎么办?
张柏远还在叫叫嚷嚷的。
雪麒麟索性再次弹响手指,叫那些破土而出的植物根茎,封住了他的嘴巴,将他的脸颊牢牢绑成只剩下两珠眼睛露出。
“奶奶个熊,这些麻烦事为什么总找上我?真是的,好歹都是长辈,就没有一个正经一点的吗?都这么为老不尊!”
雪麒麟边揉着疲倦的眼角,边骂道。
她转头扫了一眼那些原本装着马奶酒,现在却空掉的容器,叹着息摇头起来。
“看来是喝太多了呀,想必只要一点点就够了……这倒我的大意了。”
雪麒麟自觉自己也不是没有任何责任。
“麒麟,人绑住了?”
天玑不知道什么时候逃出营帐之外,此刻见里面没有了动静,才探头进来察看情况。
一点义气都没有,雪麒麟撤了撤嘴巴。
天玑见到只剩下一颗头──一对眼睛──外露的张柏远,有些好奇地走过来,待发现是他后,它一度露出惊愕的表情,但很快就忍俊不禁,甚至一度奋兴地拍着两双小小的爪子叫好:
“谁叫老爷子你吓我!活该活该!”
它手舞足蹈的。
雪麒麟大叹口气,望着自己断成两截的床,打算动手用法术修理一下,不然她今晚可能就真的要睡地上了。在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她可真是不想睡在地上。
这时──
“小师父,听说你找回你的师兄了?”
一颗脑袋从帐营的帘里探头进来。
如沾满露水的柳枝,水色近白的头发轻曳,少女的水色之眸点缀着小小的狡黠,容貌却清丽脱俗,就像刚从水出来的芙蓉。
她脸颊热乎乎的,呈现着淡淡的酡粉。
自不用说,雪麒麟一眼就看穿水云儿也是刚冲个澡来。不过,她不是去帮李婉婷保养机关兵器了吗?哪里来的闲时去洗澡了呢?雪麒麟表情古怪。
“我才不想认这槽老头做师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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