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爱丽丝威震天
每次攻击都要以明显速率消耗质量的武器只能挂上这种称呼。正是这样的心态让她连试都不敢试,毕竟她不知道老麦特有多少存货能用于修补。
“可如果它的熔点真有那么高,一切就都不一样了。”艾门兴奋的盯着剑刃,“这将彻底解放我的所有力量!甚至能助我对抗高阶!”
她不是夸大,而是真有这个可能。完整晋升的高阶职业者她目前是还没对抗过,但如果只算“某方面达到高阶层次”的异神使徒,其中那些比较弱的,特性对于纯粹战力提升不大的——比如奇美拉那种层次——她有机会凭借暴涨的攻击范围和超高温将其正面击败!
想到兴奋之处,少女精神越发亢奋,她抬起左手看了下掌心处已愈合小半的利刃划痕,闭上双眼,这就打算催动心脏里的那枚神焰种子!
“哎?”然而还没等她正式催动,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在她敏感的侧腰位置捏了一下,趁她脱力的瞬间将长剑从她手中夺走。夺走完还不罢休,还压着她上身弯曲下去趴在桌上,衣袍下的挺翘后臀高高撅起,隔着两层布料对着她的屁股蛋用力抽了好几巴掌。
“……阿尔贝蒂娜!”反应过来的少女面色猛然涨得通红,一个翻身挣脱控制,双手捂在后臀处又羞又恼的瞪着对方,“你干什么……?”
“提醒您注意身体健康。”棕发女人的语气很是理所当然,“我看您是忘了都格拉斯对您的叮嘱。明明昨天才因为耗血过多而出现了各种并发症状需要休养,今天刚拿到新玩具就彻底忘了这么一回事儿。那既然如此我也只好行驶下自身职责给您长长记性了……别用那种委屈的眼神看我,我知道那几下对您来说并不算重。”
“我没忘……”艾门舔舔嘴唇,想要死鸭子嘴硬,“我怎么可能忘记这回事?毕竟是我自己的身体……我当然……当然不可能随便糟蹋……”
“但是这不是,这不是莱娜从王都过来了嘛……”她咧嘴灿笑,“所以我就想,既然有莱娜在这,哪怕我消耗过多,只要……”
“只要什么?”阿尔贝蒂娜的声线在这一刻猛地一扬,“您居然妄图用这种……可以说是下三滥的方式来补充消耗?”
莱娜身体里的血脉不止能帮助艾门增长精神,对她身体的损耗恢复也有极其显著的促进作用,这一点阿尔贝蒂娜是知道的。同时她也知道这种促进的前置条件是二者之间的接触更亲密,最好是那种无需多言的“灵魂交融”。
所以她感到很震惊,像是第一次认识少女一样瞪着她,那眼神史无前例的蕴含凶光。
“我……我没那么说。”
艾门咽下一口口水,仍然想要做说错话后的垂死挣扎:“我的意思是,那不是你想象中的交流……不是那样!”
她在极力解释,也试图用话语挽回自己损失的形象,但从棕发女人反手锁门、一点点朝她逼过来的现状分析,这次说错话的后果,可能会比她想象中还要糟糕……
第167章 主与仆
棕发女人没有给她太多思前顾后的机会。她将她逼得仰靠在桌台上,左手抓住她抬起的右手,右手则直接绕过阻拦,揉上了她的胸前高耸。
“阿尔贝蒂娜?”艾门没料到她是来真的,瞳孔有一个轻微收缩,“你在胡闹吗?等等!我……我不觉得这是做那种事情的合适场所!”
这里可是检察院的办公室!不是她们自己租下的房子!虽然她本身是不介意在极致紧张过后和对方来点什么调剂一下,但……好歹也得分场合吧?
阿尔贝蒂娜没有理睬她,反而继续前压,不顾她的摇头躲避噙住了她那半张的樱唇。温热的舌尖触感和左侧胸口传来的悸动让金发少女半是沉醉半是羞恼。她有心想要推开她,有心想要扭动挣扎,却感觉身体的感官和平时相比还要敏锐。
如同春雨般的神经颤动在不知觉间渗透了她的表相思维。迷乱之中她只感觉胸口一凉,像是衣袍的扣子被解开了。黑绸编织的宽松领口顺着她的光滑肩膀滑落到腰,将她仅着遮掩的上半身露了出来。对方在她腰间恰到好处掐揉刺激的她一抬后臀,整件衣袍顿时顺着她被黑裤袜包裹的后臀滑落在地。这一变化让她短暂恢复了一丝清明,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敏锐、更紧张的精神刺激!
这间办公室就在走道上!她刚刚还能听见脚步声从门外经过!要是待会有人想推门进来,阿尔贝蒂娜又恰恰好没锁好门……那我……
“呜!”想到可怕的地方,艾门身体轻轻一颤。她猛的一个后仰躺在桌台上,趁机挣脱了对方的深吻。一边大口喘息一边冲她不断摇头,表示她并不想冒这种风险来寻求刺激。但她的抗拒和害怕却给了阿尔贝蒂娜以无上灵感,棕发女官立刻意识到了——之所以少女突然变得如此羞怯,之所以她对这种欢愉突然表现出如此恐惧,一切都是因为她害怕动静会透过那一层薄薄的门板传递出去,被他人发现。
察觉到这一点,她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她把少女双手按过头顶,右手解开了她的胸前束缚。使得少女发育傲人的一对白脂弹了出来。接着不等她翻身躲避便一低头咬住了右侧顶端,趁她挺起腰肢又抬手抓住了左侧凝脂。就这样……埋头在她敞开防御的娇美躯体上品尝起来。
“……!!!”
这番双管齐下带给艾门的刺激极其剧烈。她转动脖颈在桌台上不断摇头,像一条被强行扯上岸的美人鱼一样半张唇舌大口呼吸着。
她想挣脱对方束缚——却在打算发力时想起了此刻身处的环境。门外响起的脚步声和轻声攀谈迫使她好不容易提起来的那口气又泄了下去。只能强行压抑着喉中轻喘,乖乖躺在桌台上任由阿尔贝蒂娜抓住机遇开拓阵地。
在这样一种不对等的压迫下,很快,她的抵抗就被彻底终结了。棕发女官凭借对她的了解不断在她身躯上四处点火。甚至还把她的膝弯压到桌上,脱掉了一双高跟凉鞋,隔着一层柔滑黑丝在她的脚掌心用指甲盖轻轻刮弄。多点刺激下少女俏脸被潮红渗透,一双半睁的明眸里满是水光。发自灵魂的悸动在阿尔贝蒂娜越发猛烈的进攻和那阵突兀响起的敲门声中达到巅峰。让她情不自禁的抬起一双黑丝长腿,死死锁住了女人的腰。
“有人吗?”
敲门声过后,门外传来一个低沉雄厚的男人声音,门把手也转动了一下。
“这里为什么会被锁上!?”
他在好奇,他在抱怨。但这一刻的艾门已经听不到了。她半吐舌尖仰躺在桌台上,几缕灿金发丝被汗水浸湿贴上侧脸。身躯颤动樱唇微张,像是在发出源自灵魂的无声呐喊。
阿尔贝蒂娜抱着她一动不动,安静体会着女神后裔在她怀抱中的每一次痉挛、每一次颤抖。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充斥在她的脑域心头,将她这段时间的担忧和空虚尽数冲散,全身心都是对这娇媚主人的忠诚和爱意。
“柔弱的殿下要比强势的殿下可爱多了……”
待到门外动静远去,她凑到少女耳边轻声诉说,“真希望这一刻能成为永恒。”
“你真卑鄙……阿尔贝蒂娜……”艾门躺在那里不想看她,“否则现在躺着的人……应该是你……”
“我知道。”棕发女人侧过面颊,贴在少女娇颜上,感受着她的芬芳吐息,“我在亵渎您……玷污您的神圣和尊严。但我现在要说,我不后悔。”
“王室在培养我们时刻意给我们灌输了无信者教条。”她悄声说道,“这导致我,阿尔贝蒂娜-俄塞纳从一开始就对所谓的胜利女神缺少虔诚。我本来以为自己会以无信者的身份效忠王室直到身死,直到我在那天遇见了殿下。”
“那天殿下对我说的话,我独处的时候想了很多次。”她继续吐露隐藏的心声,“殿下的看重让我感动,让我知道……我在这场神与人的慕恋中并不是一个人在唱独角戏。但那份惶恐仍然伴随着我,时刻提醒着我,我们之间永远只能是主与仆、永远只能是不对等的钦慕关系。”
“阿尔贝蒂娜……”艾门听的一怔,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当然明白对方为何会有这份担忧,因为在任何时代任何世界,爱情都是个自私的东西。
她可以不在乎,那是因为她的灵魂有所区别。残存的经历和性别意识让她能自然而然的对阿尔贝蒂娜、莱娜……甚至是撒迦莉雅产生悸动,但对她们——特别是前两者而言,“艾门-哈温”恐怕早已在越发明了的关系中被定义为不可替代的唯一存在。可能棕发女官嘴上不会说什么,但倘若她换位思考,对方心里难道真的会对她私会莱娜这件事感到无动于衷吗?
“袭击发生前,我确实是这么想的。”棕发女人的声音继续在她耳畔响起,“但今天在法庭上,当我看到身体抱恙、一整夜都没有休息好却仍然得强打精神和那些人做博弈的殿下时,我突然发现,过往总是被我抱怨的命运……它对我的赋予其实已经足够多了。”
“我必须意识到我此刻所享有的对旁人来说独一无二且高不可攀,必须意识到这是殿下对我亵渎神圣的纵容和宽恕。我已经不在乎我是否将殿下当做了我此生的信仰也不在乎殿下是否会对这样的我产生厌恶,我只想多像现在这样抱着殿下,并祈求殿下别再别再拿自身……当做筹码。”
“……你关心我的方式真是有够出人预料。”艾门叹息一声,伸手抚摸她的背脊,“这倒使得你像个任性的小孩子了呢,阿尔贝蒂娜。”
她终于明白阿尔贝蒂娜为何会突然控制不住在这办公室里将她按倒了……一方面她享受着来自爱意的侵蚀和“荼毒”,心中不断对她和其他女孩的接触感到痛苦嫉妒。一方面又时刻被两边在身份上的巨大差距所折磨,自觉没资格向她要求去得到更多。冲突的使命感和对她的情感这些天一定在女人心中不断碰撞。直到昨夜,打破和睦表相的邪教危机才让这股压抑的念头突然爆发,也彻底导致她在这份情感上变得更加矛盾。
矛盾——她直截了当的看出来了。之所以用这个词来形容是因为阿尔贝蒂娜的那番话是一种“退却”和“让步”。它一方面表明棕发女人接受了自己在这段爱恋中较为低下的地位。另一方面,它也表明了对方想要在那种“交融”过程中得到更多的激进欲望。这二者看似冲突却又在环境的逼迫下融为一体,共同造就了她的爆发,以及这股在艾门看来已经渐渐畸形的虔诚爱意。
“也许吧,”棕发女人从她身上起身,对着坐在桌台上的金发少女屈膝下去,捧起她的右脚,稍显侵略性的在那丝足脚背上轻轻一吻。
“我只是不希望殿下在这种斗争中出现任何意外。”她抬起头来,被棕发半遮的神情很是严肃,“至于别的,我暂时还,不做它想……”
“我准许你“它想”,阿尔贝蒂娜。”
话到中途直接被少女打断,棕发女人怔然一愣,突然感觉手里的脚掌抬了起来,脸上传来一阵丝滑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