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涯远客
散宜生同样目瞪口呆,好一个绝色女子。
其余周公旦、四贤八骏,文武百官,同样都不禁看直眼睛,目光全都落在雍容倾城之绝色女子身上。
但只有姬发,因为早‘没有了’,却没有任何的感觉,当然自也保留原本的审美,便也是不由目光幽幽,盯在女子身上,‘孤得不到的,你等也都别想得到。’
不想就在这时,那青石上一身白衣,白发如丝的古怪老头,却突然作歌而吟。
“西风起兮自云飞,岁已暮兮将焉为?
五凤鸣兮真主现,垂竿钓兮知我稀。”
銮舆上西伯侯闻听,不由就是厚厚的嘴唇一哆嗦,五凤鸣兮真主现,垂竿钓兮知我稀?那邪教阐教安排与孤之将相,当正是此人无疑了!
于是不由便即是微颤抖着声音,端坐銮驾上洪亮的声音开口。
“贤士快乐否?”
西伯侯开口,瞬间所有人目光也不由下意识不舍的从女子身上移开,而望向那青石上的老头。
姜子牙缓缓转身。
但紧接銮驾上一个亮瞎眼的庞大身影便让其不由一呆。
那肥头大耳,那满面油光,那厚厚的嘴唇,那巨大的身影。
而西伯侯看清贤士身影,同样是不由一怔,姜子牙?
文武百官中曾跟随西伯侯朝歌朝贺,于午门外见过姜子牙一眼的散宜生,同样瞬间不由目瞪口呆,心中如翻江倒海。
‘灵台所应西岐栋梁之臣,大贤之客,竟是那大商朝歌的的第一佞臣姜子牙?他何时竟跑到了西岐来?
那其身旁雍容绝色之女,莫不正是其义女邑姜?那与伯邑考通奸,亦曾与那朝歌无数人通奸之女?不想竟是如此动人貌美!
若是如此女子,说那伯邑考被其美色所迷,当或可为真;然此时既来西岐,我知其朝歌之事下,或亦可一尝其美色,甚至胁迫那姜子牙。’
散宜生但只心中翻江倒海,而目瞪口呆,心思电转,却不知邑姜形象自是姜子牙道术之下,才显得如此雍容绝色。
西伯侯微微一怔,反应过来,瞬间便不由真的大悦,若是其他邪教阐教中练气士,自都不如眼前的姜子牙。
不由便就是大悦而开口。
“原竟是子牙公在此!应孤之栋梁之臣,大贤之客。你等怕是还不知,子牙公不仅是那昆仑山练气士高人,更早已在数年前,便已是孤之好友;不想孤日等夜等,今日终于等到子牙公来我西岐,更应孤之栋梁之臣,大贤之客,昌实三生之幸矣。”
而不动声色中便已是说明:‘那昆仑山阐教皆乃是练气士高人,往后任何人不可再以邪教言之。’
一众文武百官闻听,同样瞬间心中各有所动,‘原来这大商朝歌第一佞臣姜子牙,竟早就投靠了大王?那其身旁之女岂不?’
几乎所有人心思依旧都是忍不住落在邑姜身上。
但只即使散宜生也看不出的,姜子牙既然携女邑姜而现,又岂是其一众人可以觊觎的?
却即使是大将军南宫适身份,即使是同样有贤明的周公旦,明显身份都不够,而至少要眼下西岐之主,或未来西岐之主。
所以西伯侯姬昌一眼看透,只能心中遗憾。
姬发同样瞬间感觉到,那姜子牙之女,在西岐当是只有自己有资格得到。
但只想到的同时,却又是忍不住眉头一皱。
姜子牙已是赶忙恭敬开口。
“子牙乃老朽非才,不堪顾问。文不足安邦,武不足定国,荷蒙贤王枉顾,实辱銮舆,有辜圣意。”
话音落下,同样西伯侯心腹之友的散宜生,立刻便不由热切接口。
“先生不必过谦,今天下纷纷,定而又乱,当今帝辛,远贤近佞,荒淫酒色,残虐生民,诸侯变乱,民不聊生!
吾主昼夜思维,不安枕席,久慕先生大德,但愿先生不弃,共佐明时,吾主幸甚,生民幸甚!
先生切勿隐胸中之奇谋,忍生民之涂炭;何不一展绪余,哀此茕独,出水火而置之升平。此先生覆载之德,不世之仁!”
但不想慷慨的声音落下,姜子牙却微微摇头开口。
“散宜大夫消息只怕有误,那帝辛从不饮酒,又何来酒色一说?只有知彼,方能胜之。”
“先生果然大才!”
散宜生立刻眼睛大亮,看在一旁楚楚动人的邑姜份上。
“先生大才,切勿隐胸中之奇谋!当共佐明时,吾主幸甚,生民幸甚!”
南宫适终于也是反应过来,瞪大眼睛紧跟,好在身上穿的是盔甲,胯下的丑态根本看不出来,此时若不表现,更待何时?
“还请先生上马,不弃吾主!一展绪余,哀此茕独,出水火而置之升平。”
说着便即黑矮粗壮的身体直接代西伯侯上前相请,更是完全学着散宜生的话,也让一旁散宜生不由就是幽怨的不动声色看去其一眼。
西伯侯自也没看出两人心中的躁动,可谓西岐一文一武两位重量级人物共同相请,自也正是其想要的。
但只有西岐诸子之首的姬发,即使早‘没有了’,可还是忍不住被姜子牙之女邑姜美色所吸引。
而更不想假装不经意中看去之时,其竟也是‘不经意’看来,两人一刹那目光接触之下,都是不由慌忙躲开。
明显姜子牙之女便即是一羞,瞬间更显楚楚,我见犹怜,而看直身后谁也没在意的周公旦眼睛。
却是与大哥伯邑考,二哥姬发相比,其老四周公旦则似乎同时包含了两人的气质,既有英武沉稳,又有文人之气。
但只没有人知道的,在目光瞬间忍不住躲开的同时,姬发已经很久再没有任何波动的心,也是忍不住一跳,而被邑姜美色所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