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声:台上无大小,台下立新坟 第654章

作者:夜星猫

  以后我俄罗撕人了,烧撕托洛夫斯基!”

  于迁在这时候也是全程陪孩子玩了,笑一声,“烧还是没拿下去啊。”

  “饼托洛夫斯基!”

  一说一乐。

  舞台上全靠烧饼发挥了。

  老两口是想拦都拦不住,所以郭得刚直接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玩偶砸过去。

  一砸烧饼果断开始碰瓷郭得刚打人。

  让人简直没法。

  而在这个过程当中,齐云成看着烧饼的表演,同样觉得很不错。

  别说他这一个扒马褂,烧饼被捧的几次扒马褂都非常好玩,有自己的风格,也有不少的笑点。

  奈何祖师爷不给饭吃。

  要知道他也是有基本功的,打小在学习。

  奈何这嘴,德芸上下,除了小四曹鹤杨没有一个能拦得住他的,这让齐云成下意识往旁边一看。

  而小四在侧幕察觉目光磕着瓜子回应一声,“师哥怎么了吗?要吃瓜子?”

  “你自己吃吧!”

  “师哥,饼哥这包袱不错啊,饼托洛夫斯基!他怎么不叫托洛夫斯基饼呢?”

  得,这两个人果然是一条思维共用的。

  齐云成摇摇头,继续看着演出。

  之后的梁子大差不差。

  烧饼穿了马褂,需要来圆师父的谎,第一个他自己圆了上来,第二实在没法喊岳芸鹏过来帮忙。

  好不容易圆完了之后。

  郭得刚又开始跟于迁胡说。

  “去吧!找我玩去,去闹大利亚趟浪水去!”

  “这都趟了多少次了。”

  “不过我们老在那闷得慌,叫点人去,于老师你不去,没办法我叫我爱徒去吧。”

  郭得刚做出打电话的手势,“萍儿,来吧!闹大利亚黄金海烂,介里不让趟浪水,咧边可以让趟浪水。

  栾芸萍说我要去,但要等下日子。”

  于迁纳闷一声,“怎么?”

  “这些日子结婚了,娶了一个变性人。”

  “哎呀!”

  听见郭得刚又乱说,于迁捂着自己的脸没法了,打住一下,“等会儿,小栾结婚娶一变性人?”

  “嗯呐!”郭得刚点点头,“怎么了这是,要不娶一剑齿虎?”

  “别介!还是娶变性人吧,至少是个人。”

  搭一句后,于迁望着老搭档开口,“你这就有点胡说八道了。”

  “我怎么胡说八道了。”

  “小栾是咱们孩子,娶一变性人?”

  “真的!”

  “哪真的?”

  “不信啊?”

  “对了!”

  郭得刚抬手一指那边玩着的烧饼,“不信你问问他去。”

  目光看回来,于迁转向烧饼这边,沉默了几秒后道。

  “这回跟化学没有关系了,跟畜牧也没有关系了,当然说不定也有点关系。”

  说出一声,观众们在下面听见发出不少的欢笑声,毕竟郭得刚说的的确有点匪夷所思。

  “这回啊,小栾!也就是栾芸萍最近结婚,娶了一个变性人,这事你知道?”

  “这……我……”

  烧饼哪能想到这东西去,说话都开始结巴,“我最近没跟他在一块儿,我儿徒、他爱徒啊。

  我们俩不可能玩到一块儿去,一山不容二虎的。

  有人了解他。”

  “谁了解?”

  “他搭档齐云成啊!他准知道!”

  “只要能解释出来,谁都行。”

  ……

第469章 要是听明白了我是个六!

  “哥哎,快出来吧,师父他疯了!”

  伴随烧饼的一喊。

  侧幕穿着黑色大褂的齐云成露面了,引来下面一片欢呼和掌声。

  现在他的人气,早仅次于老两口。

  更别说之前元旦国际盛典还播放了一个他的获奖,也带来了一些观众们的关注。

  “怎么了这是?”来到台前,齐云成纳闷一声。

  烧饼现在哭的心都有了,紧紧抱着师哥的手,“师父在闹大利亚黄金海烂给玩疯了!”

  “这不早晚的事情!”

  郭得刚:“这叫什么话。”

  烧饼继续哭着:“说猪下一矮马,最后落到我口音哎呀妈呀才解决,现在他又说了。”

  “说什么了?”

  于迁帮忙解释,“说小栾头两天结婚娶了一个变性人!”

  “???”

  莫名其妙的,齐云成不可思议地望着大爷开口,“我师父让狗屁滋着啦?”

  哈哈哈哈!

  上来就骂!

  观众们开心,郭得刚则表情一副要打人的样子,“赶紧解释,不听父言,便为不孝,快点的。”

  “哪的事情,怎么可能呢。”齐云成压根没听过,“栾芸萍看着像娘们,但实际是个纯爷们啊!娶也得娶个娘们啊。”

  “不是,我先问你啊,你知道什么叫变性人吗?”于迁打住先把这个弄明白了。

  看着大爷,齐云成点点头,“我当然知道了。”

  “那你就解释解释,你师父说你知道。”

  “就不可能的事情。”

  听见不可能,郭得刚立刻来了动静,“烧饼,鼓励鼓励你师哥,不然马褂我要回去了。”

  说要回去,烧饼连忙贴在师哥身边道:“哥,你先别想可能不能!想想师父是不是让你今年赚钱了,没有师父能挣这么多钱吗?

  现在说相声的这一辈当中谁能比得了你。”

  “哦!”齐云成瞬间明白了,看向烧饼,“这是师父说的是不是?”

  “是啊!”

  “那有!!”

  “你看看!”郭得刚高兴了,望着孩子美一声,“不白疼,有良心啊!”

  于迁也好笑一声,“我就喜欢这嘴硬的,来,解释吧。”

  “解释?我能解释不了?别说栾芸破媳妇是个变性人,他要是个变性人我都能圆上了。”

  “啊?小栾是变性人啊?这怎么回事?先解释这个!”郭得刚陡然诧异起来。

  “不是!”这时候齐云成忽然明白过来,赶紧摆摆手,刚才一个还没解释,现在又来一个可还行。

  烧饼也着急了,“你说这个干什么,现在师父是有什么说什么,刚才还问岳哥剑齿虎的事情。”

  “哦,小栾是剑齿虎啊?”老两口陡然异口同声道,有一点在舞台上玩嗨了的感觉。

  而见两位这样齐云成是在没法了,转身先把烧饼的马褂给脱了再说,这还解释个六啊。

  烧饼哪想脱,穿着好看呢,不断地往后退,嘴里劝一声,“现在已经不是马褂不马褂的问题了,这么多人都看着呢,面子要紧啊?”

  “面子?咱们有那么个。”

  “师父让你赚钱了,你得解释啊。”

  “行吧!”

  深吸一口气,齐云成低头扶着桌子边琢磨,“栾芸萍的媳妇儿是一个变性人,是这么回事呢。”

  于迁:“怎么回事,说吧。”

  “这个……这个栾芸萍燕京人啊,小的时候家里特别有钱,他请过四个奶妈,其中有一个奶妈给栾芸萍养到了十八岁。”

  于迁:“一个人给养到十八岁,那三个人干嘛去了?”

  齐云成:“三个奶妈都让栾芸萍嘬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