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夜星猫
好久没做了,平时一直是自己妻子在弄。
“来,都让开!你们把黄瓜给切一切,那几条鱼弄好了吗?”
岳芸鹏站在水池附近,“弄好了。”
“你们一来非得清空我的冰箱才行。”
孟鹤糖这时候赶紧跑过来,给师父把围裙系好,系好了很乖站在边上等着看,“师父,您给我们做什么?”
“先弄鱼吧,其他的简单,你们自己来来也行。”
鲫鱼不大,巴掌来长,可也有好几条,不然不够他们几个人吃。
“咱们天津人对吃鱼都有一套,要不然你们师娘干嘛那么拿手。今天你们师娘不在,我来做!
尝尝我的看看有多难吃,我的手艺就是要多难吃有多难吃,但今儿你们谁要是剩下,我就拍桌子跟你们翻脸。”
“那不可能,烧饼、小岳这些吃货都在呢。”齐云成抱着闺女在边上看着,之所以抱她进厨房,为的是熏,免得以后厨艺成她妈那样,还得了。
一个就够自己受了,别说来两个。
而显然被抱在怀里的曦曦对这些食材非常有兴趣,尤其是她爷爷拿的那些鱼,眼睛来回的盯着看,可喜欢小动物了。
不过她喜欢的是熟的动物。
郭得刚察觉后,做菜的感觉更加好,“小丫头当观众呢是吧?这眼睛瞪着,想吃了?
麒灵给丫头弄点黄瓜,切成小条,看吃不吃。”
话音落下,大林转身弄去了,齐云成没有阻止,全当给她磨磨牙。
一会儿。
鱼收拾好开始下锅,听着滋啦的动静,咬着小黄瓜条的曦曦兴奋了,咿呀的叫着。
“知道今天能吃鱼是怎么的?”
郭得刚好笑一声,然后这一顿饭弄得热闹了。
曦曦点什么,他当爷爷的便弄什么。
只是师娘回家,菜做好开吃那一刻。
不知道多麻烦,因为闺女要吃鱼,齐云成全程给她挑刺,一点都不能放过,不然她哪受得了。
等吃完了饭,休息一会儿,六七点钟的时候,一群人出发前往北展剧场进行封箱表演。
一年接着一年的结束,见证了很多人的成长,尤其曦曦都一岁多了。
不过今年依旧有点不同。
那就是烧饼要演扒马褂!
为此他准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
哪怕在开门柳结束后。
还在师父和大爷弄活。
现在他们不存在一字一句地说,说一些大概的包袱就行,以及当师父的让他保持一个什么表演风格。
烧饼的风格和条件可能做不大大火,可不少人很喜欢。
毕竟一个东北混蛋的碎嘴子。
“成哥,瞧!我好看不好看。”
在北展开场,一个节目接着一个节目演完,快要到第四个节目的时候。
烧饼换上衣服在齐云成面前显摆。
今天他穿了一个湛蓝色大褂,外加一个棕色马褂套上,格外的别扭,好歹选一个颜色配的啊,他是一点不配。
关键头型是一个莫西干,说不出的怪,怎么想的要剪一个这样的头型。
“好看!”齐云成在后台牵着走路的闺女违心一句,不然还能怎么着。
“对了成哥,说好的啊!最后我要请你上来演演。”
“我知道了,好好发挥,好不容易捧你。”
“那当然,还有之前我上了《笑傲江湖》表演相声损师父,微薄粉丝蹭蹭的往上涨啊。”
“别嘚瑟了,自己准备去。”
烧饼现在还跟一个孩子一般的心性,谁叫越是大大咧咧的人,心里越不容易藏事。可等他结了婚再有了孩子,心性就会大变样。
谁都这样,责任感很容易改变一个人。
大概十分钟。
来到了第四个节目。
舞台上报幕。
“接下来请您欣赏相声《扒马褂》!烧饼、于迁、郭得刚!”
“喔!!”
“大爷!我爱你!!”
“郭老师我爱你!”
……
三个人出来,观众们集体躁动。
至于这一次的扒马褂的确有些不同,可能是因为齐云成这一世的影响,导致段子提前了。
属于把烧饼之后扒马褂的段子拿到了现在。
不过并没有什么,反而他说的非常好,垫完场便慢慢进入正活。
烧饼在话筒后大手一挥,“我是看开了,我那云字我不要了。”
郭得刚在最边上看着自己徒弟,“一个云字抵好几个鹤字呢。”
“那也是内部消化,没有用。”
“哦?”于迁望着烧饼纳闷一声,“你的意思是要退出?”
冷不丁一转脑袋,烧饼点指着于迁,“大爷,您说着话,这是要杠我?”
顿时于迁破防了,“什么叫肛你啊!”
哈哈哈哈哈!
剧场笑声弥漫了一片。
郭得刚则在旁边连连摆手,“我都听不懂!”
“诶,东北人懂这个啊!”烧饼起着东北混混的架势和状态,“这是扒拉事啊。”
瞧那状态,郭得刚再接一句,“我都纳闷,这些年我教出一二人转来?这一嘴东北话啊!”
看一眼搭档,再看一眼孩子,于迁也不顾,双手一摊,嘚瑟摇晃着身体,用东北话道:“你说这话有意思吗?”
哈哈哈哈哈!
“大爷终究是你大爷。”
“这是东北流氓vs燕京老炮啊!”
“大爷这一段太绝了,彻底被烧饼同化成功。”
……
一起相,台下观众,还有侧幕的演员没有一个不笑傻的。
郭得刚甚至差点都没忍住,低着脑袋忍住笑赶紧拦自己师哥,这要是对的,他得死去,他们表演还不是全程现来。
只不过懂一个骨架还有对一些重要的包袱罢了。
而烧饼也同样的懵,哪想到大爷来这么一下子,下意识扒拉起自己的袖子,摇头晃脑道:“您以为就您那一句话撼动我们爷俩的感情吗?”
“说什么了?”于迁恢复状态,扶着做主道。
“我说我要走了吗?”
“你把云字摘下去了,还待在这干嘛?”
烧饼一冷笑,露出胳膊的右手叉着腰质问一声,“我用过吗?”
“……”
这一次换于迁懵了,一看郭得刚,“你瞧我还无以言对。”
郭得刚也在笑,“就一句话戳在肺管子上了。”
双手一拍,烧饼高兴道:“别人说摘字难过,悲伤~~”
“没有,有不悲伤的。”于迁打住一声。
这一下烧饼声音都小了几分,看一眼那边最边上的师父,“这到底能说不能说啊?”
“大年些,痛快痛快吧。”郭得刚回应一下。
烧饼:“反正我无所谓,拿走!烧饼,把烧拿走!”
于迁、郭得刚两个人异口同声:“把那拿走干嘛啊,没芝麻了。”
“下回,您那些徒弟也别排什么云鹤九霄,龙腾四海了。直接叫大肠、肉饼、chasong!”
“还chasong!这俩字你会写我是那个。”郭得刚点了一下自己徒弟。
“刷碗的铁丝的皮搋子!”
“这是刷碗的吗?”
“就叫这个名字,像老先生叫张傻子、小蘑菇,人家老先生收哪个字?随便!”
“咱们还是落在实处啊!”
到这,中间的于迁开口一声有点想弄回正题,不然后面还不知道得说多少。
但烧饼那嘴就不是好拦的,依旧接着说。
“等多久您要收一个俄罗撕徒弟,您收哪字都行,字太多了。伊文托洛夫斯基,拿走呗,对不对!
上一篇:融合电脑:我的技能不正经
下一篇:西游,我体内有九只金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