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偷来浮生
“我想也不是什么大事,这药上次我也吃过了,反正我的错…和你没关系。”
夏千歌歪着脑袋看了他眼,又低下眸,轻轻搓弄指尖,有将猎物逼入了绝境后的惬意悠然,于是接着向赌桌上加码。
我身体是不好,但也都完好,昨天晚上我们那样…”
她顿了顿,声音依旧软软的,透着病弱的楚楚可怜,话却冰冷现实,一下子打醒他,“万一呢,该怎么办,我可连我自己都照顾不好,你说呢?”
说这话时她声音也平稳冷静,像深山里老练的猎人,又如冷血的恶狼。
她只惋惜那时候两个人没一起纵欲死在床上,省得看见他质问自己时又难过。可无论如何都再没有心软了,犹豫也好,痛苦也罢,都扔进火里烧个干净。
她灵魂上的偏执疯魔更甚于求生的欲望,只想留住他,其它都不在乎了。
苏语沉默了很久,单子在他手里揉地皱巴巴的没眼看,眸子失落地涣散,没神了,整个人麻木地颓靡下来,像根枯死的木头。
他不是因为这些而难过,只是明明他说了要让她变好,变正常,可最后还是没做到。
这世上只有自救,他再努力也无用,无力感折磨人。
所幸,他们…时间还长。
呼出胸腔浊气,他很苦地笑了笑,把那张单子慢慢撕成碎末扔了,突然抱住了她,在她耳侧轻绵柔语。
“下次别这样闹了,我不会走的。”
朋友不在,小聊一会儿
今天没有更新,因为很突然和朋友出去一趟,回来的很晚,可以赶一章,但现在每写一章都涉及到后面,都不敢随意动笔了,所以想和大家讨论一下。
反正正文环节也快完了,后面和千歌写点日常,然后苏希,顾芝后面再额外写几章,埋好番外种子,事情也解决完,就结尾了。
我再重申一遍,第三卷叫做结尾而不是完结,结尾只是搞定了问题,类似于打败了大BOSS,然后写完番外把感情戏全部写完才叫完结嘛,这本书才算写完,也不算番外卷吧,算是第四卷。
前面也说过,番外还得单独一个月去写,大概十万字,预计九月写完,上学的读者刚刚好十一国庆放假了可以一口气看完,我也会趁新书完结之后十一国庆开新书参加秋季征文,大纲已经完成,一本很纯的高中校园文。
这本书是明明白白的后宫结局,有读者要看纯爱,那就挺抱歉的。
这次单章的目的就是因为有几个东西一直没确定,我个人是无所谓的,毒抗很高,避毒意识一般,看看你们怎么想,毕竟这本书除了男主太拉胯以外有点毒,其它我应该是格外注意过少写毒点的,这本书可能很郁闷,但应该不算毒吧,不想好不容易写到结尾还被骂了。
不要说我为什么写个文还要找读者商量情节,因为这本书精彩的,我感兴趣的部分已经写完了,然后是为了给你们一个好的结局,我现在只想平平庸庸,安安稳稳的落地,不想搞幺蛾子,欧亨利,黑深残咱们就免了。
涉及一点点剧透,不过也快结尾了,不要紧了。
1.结尾想了两个,第一个是平平淡淡的日常结尾,写一个柴米油盐的小情景。其实也算是挺大的场景,女主都会出场。
第二个就是继续千歌那场没有完结的婚礼。
个人观点:我倾向于第二个,一场很普通的婚礼,这样如果实在是有接受不了后宫的,也可以到第三卷为止了。
但是问题在于这个婚礼,它只是其它女主的暂时妥协的产物,更不是千歌的病态治好了而造成的好结果,因为一章两章写不完,所以无论是救赎几个病娇还是其他女主的完全妥协,都是在第四卷里。
这里详细可以看前面“交代一下”这一单章,第四卷主打病娇的救赎,也会存在病娇元素,但也是为了撒糖。
2.是关于苏希的问题,三个病娇里,写千歌戏份多是一回事,苏希其实算是我更喜欢一筹的角色,不谈突不突兀的问题,我就是想写这么一个角色,没有其他理由。
她是一个看起来特别娇的角色,很可爱,会赌气,对爱情会自卑,通俗一点,二次元属性拉满,这本书我是贴着现实写的,但苏希这个角色特别理想化,也就是观感突兀的原因,和另外两个都不像是一个次元的。
原文苏希感觉到自己骨子里的病态,怕伤害了男主,把他放了,但男主后来“死了”,苏希自杀未果被救,千歌没那么好心去救苏希,只是单纯为了取得苏语信任才救了苏希。
苏希活了,男主反倒死了,那苏希醒了会独活吗,肯定不会,那么问题来了,她怎么活了这么多年了。仔细读书的读者应该发现,我写了一个情节,男主让苏希吃避孕药,苏希把胶囊里的药换成了白糖。
所以我想让她亲眼看到一个生命的诞生,让新的生命避开她童年时的不幸,两个解决方法,第一个我想让她有一个孩子。"
第二个,苏语的父亲和他的后妈有一个孩子,也就是苏希的妹妹。
个人观点:我倾向于第一个,我觉得这更好,我想补偿给苏希,但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毒点,我真怕写出来又惹什么幺蛾子被骂了,第二个算是平替,不是不行,很中庸,有点不上不下的,感情也烘托不出来。
大概就这些,结局大家放心,这本书的结局可能很平庸,因为大团圆结局它比较理想化,但网文本身就足够理想了,没必要找不痛快。
反正无论怎么样它都不会是一个烂尾的结局,这个我打包票。
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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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过去
“不要伤害自己,那和爱扯不上关系,是另一种逃避。”
他摸了摸她的脸,想了很久,对她说。
“千歌,我以前也在逃避,但这次我等你,等你追上我,变得勇敢,经得起跌落与黑暗,我从来都不是你的良药,你自己才是。”
她愣住,脸上全是茫然与呆滞,处心积虑的算计在某个节点断掉,然后无措。
遥不可及的太阳洒落辉光,深海的她被温暖与光引诱,于是跃出海面,又摔得遍体鳞伤。
像一条挣扎的、濒临死亡的鱼,而她一直想要摆脱的,是真正给予她氧气的大海。
……
大概半周,苏语从提前医院回来,拿两人需要换洗的衣服。
上楼时他被房东阿姨一把拦住,上下打量他这些天一直呆在医院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的样子,眼角的皱纹加深,拉着他,语重心长的口吻。
“小语啊,最近你人去哪儿了?这我看千歌她这些天把自己关在屋里,看见她就是拎着一大框的酒回来,我还想你们是不是小年轻闹矛盾了,就没多嘴。”
苏语张开口,话却消失在嗓子眼,眼皮缓缓下沉,想撑着,又被这些关心磨地有些疲惫。
“是有一点小矛盾,不过都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千歌那孩子重感情,你要好好对她,那现在你们是?”
“她生病住院了,我抽空回了准备衣服带过去。”
“这样啊,如果是经济上有什么问题,那房租什么的…阿姨这边可以缓缓,你们年轻人来大城市打拼也不容易。”
“不用了,让阿姨操心了。”
他笑了笑,抬头看着眼前住了些日子慢慢已经熟悉的光景。
最后他说。
“反正…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钥匙插进去,锁轴弹开,门把上落了一层很薄的灰,灰尘抖落下来,在光里飘零。
出租屋的陈设依旧,每个物品上都残留着两个人曾在这里生活过的的气味,沙发上有些乱,他那天慌慌张张把人送到医院后这几天一直没来得及回来收拾。
阳台上挂着的衣服被收下来后扔在床上,苏语从里面挑了一套应季的准备带过去,叠好其它的衣服,打开她放衣服的柜子,那个倒着平放在柜子底部的红色的行李箱格外显眼。
想了一会儿,他把行李箱拎了出来,箱子的锁早就坏掉,轻轻打开箱盖,看见大大小小的文件夹,还有简历,装工牌的套子…
他翻了翻,找到一封离职单,写着前程似锦云云,他的心沉下来,下意识想把箱子合上。
一一哗啦啦
一沓纸从夹层里掉出来,洋洋洒洒落在地板上到处都是。是那种很普通的日记本里的纸样,边角微微发黄,发软的纸质有股潮气,像是被尘封很久。
苏语从惊讶中缓过神,弯下腰捡起其中一张,摸了摸熟悉的纸质让他想起那本被女孩扔在老家的黑色笔记本。当初便疑虑过那本笔记太薄,有人为撕裂纸页的痕迹,只是他当时没留意,以为是笔记本质量不行造成的丟失。
他垂眸看纸上密麻的文字,突然陷入了沉默。
身体的血液缓慢流动直至冻结,他一动不动地定住,脸如雕塑般凝固,所有表情连同血色一起从脸上褪去。
半响,他在把那些散落的纸张全都捡起来,在对照着日记标注的日记慢慢排好序,整个过程他做的小心翼翼,仿佛在修复一件垂垂老矣的残破文物。
当最后一张日记被放好,一沓不厚的纸几乎快要压弯了他的脊背,那段蒙了厚厚一层尘灰的岁月如潮水般从过去涌来,四面八方的,漫过脚踝。
他径直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看那时候还青涩无力的字迹,口吻里透露着幼稚与直白,阅读那些文字,一个字一个字仿佛都有了声音,是那个时候的夏千歌在和他对话。
……
星期天阴天
又看见他带陌生的女人回家了。
怕妈妈难过,我没有说。
星期一晴天
高中开学了。
同学们很热情,我也是。
我骗了他们。
星期三小雨
不想回家,在学校附近找到一所公园。
只有我一个,很安静。
星期五晴天
他今天又在偷看我,被我发现了就躲开。
看见他脸红,他好害羞。
星期日大雨
他们又吵架了,他走了。
看见妈妈晚上在磨刀,一把匕首。
星期一晴天
在车站等车,遇见他。
他一直偷偷看我,为什么。
星期四晴天
学校大扫除,他和我一起。
有其他同学,他只帮了我,好奇怪。
星期五阴天
同桌和我说,他喜欢我。
我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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