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菠萝菠萝菠
学渣曦：“对的。”
泽弗奈亚：“这是十席的福利，这种做法是违反校规的吧？不怕被处分？”
学渣曦：“不会，我有合适的理由，即使暴露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泽弗奈亚：“那对于我们十席呢？你是现在最接近十席的几人之一，要是让你通过这种作弊的方式挤进来，那就会有人被踢出去。”
学渣曦：“放心吧，我在找你之前做过调查。”
泽弗奈亚：“？”
学渣曦：“我找了第二席，第三席，第七席，第八席，以及第十席，我问他们能不能让我看一下问答平台上的内容，结果是除了第八席哈罗德有些不情愿之外，其他人都非常爽快的让我看了。”
泽弗奈亚：“克莱儿也给你看了？”
学渣曦：“是的，而且以我的阅人水准来看，她并没有作秀的意思，而是单纯的心胸开阔。”
泽弗奈亚：“说的也是，克莱儿就是这样的人。”
学渣曦：“现在你还有意见吗？”
泽弗奈亚：“大家都没意见，那我肯定也不会有，不过既然你可以直接找我们要手机去看，为什么还要用这种方法？”
学渣曦：“可能是因为我比较别扭吧？比起乞讨，我更喜欢盗窃？”
泽弗奈亚：“哈哈，盗窃前还要发预告函那种？”
学渣曦：“主要是，我已经不想再做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事了。”
这是实话。
原本她是可以通过算计泽弗奈亚和克莱儿的方式，在暗地里黑进她们手机的。
但最终她还是选择了坦白。
因为她不希望等到大家都成为强者的时候，只有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
完成了‘入侵’，陈晓曦也没再多聊，她打开一个镜像，然后通过泽弗奈亚的手机打开了社区里的问答平台。
虽然在这之前她就已经通过十席的手机粗略的浏览过了，但此时，她通过自己的知识，使用不怎么光彩的方式混进了这里，她的心情还是忍不住激动了起来。
明明以前干了不少坏事，但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如此的让人兴奋。
带着这种心情，她顺势点开了一条在10分钟前发布的提问——
穆（提问者）：［关于质化前的精神力操控，『刚柔并济』就是上限了吗？还有别的方式可以提升吗？］
土拨鼠悲剧岩：［还有两种强化层次，一种名为『明心见性』，是刚或柔达到了极致后产生出了另一面，这种层次是可以在传奇阶的时候达到。
第二种是『道法自然』，以精神力跟规则同调，从而强化自身，这个层次理论上也是可以在传奇阶时期达到。］
土拨鼠悲剧岩：［你是剑修，如果能『明心见性』，你的剑意会得到非常明显的提升。『道法自然』的话，你试试就好，不行的话可以放弃。］
穆（提问者）［『道法自然』提升更大？］
土拨鼠悲剧岩：［简单来说，如果你领悟了这个的话，面对质化阶以下的层次，你可以随便揍。］
穆（提问者）：［我应该去哪里学习？］
土拨鼠悲剧岩：［期末考，精神力测试五项全部拿到甲等，到时候就会有人教你。］
穆（提问者）：［两种都可以？］
土拨鼠悲剧岩：［『明心见性』，『道法自然』的话，你需要满足其他条件。另外我真心建议你别想那么多，先将『明心见性』掌握再说。］
穆（提问者）：［『道法自然』有这么难吗？掌握的人很少？］
土拨鼠悲剧岩：［在固化阶前能掌握的人目前一共只有2个，分别是你们的首席，以及你们首席的妹妹。］
穆（提问者）：［久神也不行？］
土拨鼠悲剧岩：［这两种强化运用法是宁久在固化阶的时候摸索出来的，所以不能算他。］
穆（提问者）：［原来如此，另外，我听首席提起过她妹妹，好像才三岁？这么小就能领悟『明心见性』和『道法自然』？］
土拨鼠悲剧岩：［你……以后会慢慢习惯的。］
……
看到这里，陈晓曦表情复杂。
这看了半天，她不仅什么都没学到，反而还更加确定自己是个平凡人了。
她叹了口气，继续往下看。
还有一周就要期末考了，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
……
1月12日。
第一职附小，期末考当天。
礼堂里，道泽再次站在了演讲台上，他目光扫过下方的一众学员，随即笑着说道：“我很高兴，在如此紧凑的课程下，你们188人一个也没有少，这再一次证明了同学们的优秀素质。”
这是褒奖的话。
如果是平时，能听到这种超级帅哥兼‘神仙’的表扬，场中的学员，至少女生们绝对会喜出望外。
但今天，这188人里，除了小宁依旧脸色如常之外，其他人都是一脸严肃。
因为——
“但很可惜。”
道泽突然话锋一转：“188人里，今天至少有10个人会离开，至于离开的原因，想必也不需要我多说了吧？”
场中一片安静。
道泽继续说道：“除了10个离校的人之外，十席的位置也会发生变化，嗯……应该是第二席到第十席，首席可以直接定下，今天也不需要考试了，你负责维持秩序。”
说到最后一句，他的目光落在了小宁的身上。
后者一脸尴尬，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道泽对她笑了笑，然后问向场中：“首席免考的事，你们有反对意见吗？只要有一个反对，我就让她参加考试。”
话音落下，如同他意料的那样，不仅没有人开口，而且大部分人都是松出了一口气的表情。
而剩下的少部分则是早有预料。
不为什么，一个学期下来，无论是垫底的，还是十席级别的，187人无一例外，全部都见识到了首席为什么是首席，也理解了，十席里有两种级别，分别是首席，以及第二到第十席。
所以，大家都很清楚，跟这种超规格的存在同台竞技，不仅不可能赢，还会被那非人般的成绩搞崩心态，一点好处都没有。
见没有人反对，道泽看向小宁：“不需要防患于未然，你懂我的意思的。”
这句话是传音。
小宁只是点了点头。
道泽没再说什么，他再次看向一众学员：“各位现在可以去各大测试点进行测试了，上午测试完，午饭后大家再回来这里集合，到时候会公布成绩，解散。”
话音落下，一众学员有序的退出礼堂。
道泽默默的看着他们的身影，直至所有人离开，他一个闪身回到了办公室里。
在接待席处，安岩，宁久，以及小绮正坐在那，三人透过直播光屏看着187名学员的考试状况。
合计188名学员，参加考核的有187名。
这是道泽临时决定，其结果便是——
“爸爸，我先回家了。”
小绮从沙发那跳了下来，她先是跟宁久说了一声，又礼貌的对安岩和道泽点了下头，然后具现出一个传送法阵，消失在了原地。
宁久：“=_=”
道泽：“0_0”
安岩失笑道：“这明摆着就是为了自己姐姐而来的。”
宁久叹了口气：“这孩子现在各方面都非常的有主见，有时候就连我的话，她也不一定会听。”
“只有姐姐是例外的？”
安岩笑着问道。
宁久无奈的点了点头。
道泽坐在了宁久旁边，他也跟着笑了起来：“我就说这个还不准备修炼的孩子为什么会过来看我们的期末考，感情是为了看自己的姐姐。”
宁久笑道：“她一大早就喊我带她过来，现在应该很失望吧？”
道泽看了眼直播光屏，他说道：“如果是为了看自己姐姐威风的一面，其实还是有机会的。”
“我觉得很难。”
开口的是安岩，他说道：“你是觉得那些垫底的人会做出下作的操作吧？”
道泽点了下头。
安岩摇头道：“我认为，有些人可能会在心里挣扎，但最后还是不会将这些想法付诸行动。”
宁久看了他一眼，问道：“环境影响人吗？”
安岩笑道：“看来我们两个外人要比第一职附小的校长更加了解这所学校。”
道泽：“←_←”
安岩对着道泽说道：“你有没有觉得这些学员的进步幅度要比自己预估的要大？”
道泽点头。
安岩说道：“这是由十席引领起来的学习气氛，大家都不会藏着掖着，又或者互相算计，在有人求助的时候，被求助的一方会竭尽所能。”
宁久补充道：“大家都帮助过人，也被帮助过，人心都是肉长的，你觉得他们真的会踩着同窗的尸体留下来吗？”
道泽沉默了下来。
不是不知道答案，而是他发现自己对第一职附小的教学工作，还真的不合格。
安岩看出了他的想法，笑道：“主要还是太省心了，不需要管，而且平时的事务也会莫副校长早早的干完，没错吧？”
道泽无语的看着他：“你在我这里安插了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