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单翅
这就好像是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一个天大的仇恨记了一辈子，结果突然有人跟她说其实这不是你的仇人，而是救你母亲的恩人，当年的一切都是不得已才这么做的，这谁顶得住啊？这一个不好说不定心态都要崩了。
131章.感觉没什么共鸣
“这种事情……吾不相信，如果真是这样，古德为什么还要对我们百般阻挠，既然他已经获得了圣地的支配权和部族的统领权，为什么不让吾和姐姐直接进入圣地？他明明知道母亲大人在圣地中，却还是不让我们来见您一眼？”
“名不正则言不顺啊，开小灶哪有开的这么明显的，我估计他也不是一手遮天的类型吧？”
没等母亲回答，云悠这时选择插嘴进来，一圈听下来，他大致也看出了不少东西，甚至站在局外人的角度比两个萝莉理解的还要更多一些，她们不愿意去相信的部分，对于云悠来说并没有什么心理障碍，不过对于这种复杂的家庭关系以及这狗血的剧情，云悠依然是持着看戏的心态在旁观，没打算插手改变什么。
“他说的没错，古德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废除选拔制度让你们进来，对于绝大部分不死族来说，你们依然只是外来的陌生人而已，而且现在「古恩」的城主，不死族的族长，与人类世界的领导者有着很大不同，很多事情都没办法仅凭个人喜好就可以为所欲为的。”
不死族因为寿命太长，所以如果没有什么变故的话，一般不会随便换领导人，不像人类，前一个死了，后一个就理所当然的上台，前后最多不过几十年而已。
可如此一来问题也就来了，时间一长，想要上位的人肯定会越来越多，一旦目前的领导人出了什么错，那肯定是会立刻引来各种政变和打击，人类社会中常用的竞争手段，死后到了不死族这里，也依然没有好多少。
“那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母亲大人您也已经安全的在圣地中了，他现在完全可以公开我们之间的关系，把自己的女儿送进圣地，这难道也不行吗？”
“想要重新公开五百年前的关系，也一样不是那么容易的，此外，就算他愿意，你们也会愿意吗？”
“……”
若雅一下子就被说的哑口无言，确实，就算古德愿意重新接纳两个女儿公开他们之间的关系，但蕾雅和若雅会同意么？五百年的仇恨，就算现在知道一半是误解，也不是那么容易放下的，况且古德使用的方法也确实太过于伤害了两个萝莉的心了，或许是他自己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古德根本就没有打算提起这件事，也没有奢望会得到女儿们的原谅。
“我说这些，其实就是想提醒你们，不要太过于任性而为，本身你们能找到自己的真爱，妈妈其实是非常开心的，真的，但是在知道这件事情背后的残酷事实之后，我还是很难就这么给予你们所有的祝福。”
“蕾雅，若雅，你们如果和人类在一起，最终的结局，可能会和如今的我一样吧……在这里以人类之躯勉强靠死灵气息延续着自己的生命，最终变得半人半鬼，无法离开这里半步，看不到曾经的蓝天白云，呼吸不到曾经的新鲜空气，连曾经那些关心的人都再也见不到，这真的是一种相当的痛苦，所以，我真的不想你们和我一样重蹈覆辙。”
两个萝莉的母亲这番话也是真情流露了，就算是云悠这种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稍稍想想也能想到，这种被封在水晶里五百年是什么样的感受，就是在家里宅个五百年，有电脑玩，有肥宅快乐水喝，恐怕也坚持不住早就疯了吧。
“母亲大人，这些年，您是怎么过来的？”
若雅也有着和云悠同样的想法，五百年啊，就这么被封印在这里一步不能动，而且是为了活下去才不得不这么做的，这和蕾雅若雅当初在地底待五百年有着本质不同，两个萝莉那样，好歹还有以后迟早能重新回去的希望，而母亲显然没有，就算完全没有人限制她的自由，她也无法离开这片荒芜一人的死寂之地。
更何况，她原本只是一个人类而已，其内心的心境和力量，远不如不死族来的坚韧，而连身为不死族混血的蕾雅若雅在地底待上几百年都已经有些难以忍受了，甚至每次有人来，蕾雅都会去考核他们作为能否带她们离开那里的人选，一旦有机会就要立刻离开那种地方，可想而知这有多难熬。
身为人类，却要去承受这些连不死族都难以承受的压力，这种近似放逐的做法，和用在犯人身上的刑罚近乎都没有什么太大区别了，再说，两个萝莉也并非一直孤独一人，姐妹两本身可以互相依靠不说，而且地底死城中也还有不少不死族部下可以调用，这一切都远比真正孤独一人在此的母亲要好的太多了。
“怎么过来的啊……？想想也是，不知不觉居然也五百年了，其实你们不用为我太担心，大多数时间里，我都是处于沉睡状态，所以也不会显得太寂寞，而且古德有时候也会偷偷过来看我几次，更关键的是，我一直坚信着有一天能够再次见到你们，我的女儿们，五百年开启圣地的这一天，也是我一直期待的一天，虽然没有什么根据，但是我总觉得，这一天我会和我的女儿们重逢，现在看来，希望没有落空，坚持也有了回报，真是太好了。”
“……妈耶，真是肉麻的不行了。”
云悠站在后面偷偷摸摸吐槽了一句，讲道理，这母女之间的差距也太大了，蕾雅是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搞事性格，几次三番惹得云悠都有点坐不住了，若雅虽然这方面好一些，但本质上也一样有着稀奇古怪的脾气，而就是这两个萝莉的母亲，居然是个这么看重亲情且又温柔的女人，她们这真的是亲生母女吗？
为了再次见到自己的女儿，在这种鸟不拉屎的死寂之地蹲了五百年，动都不能动，也没有什么可以谈话的对象，一切都只靠着这么一个信念才坚持到今天，该说是伟大的母爱么？反正在这方面没什么经验的云悠看来确实不太有什么共鸣。
132章.他不敢的啦
不过几人没有注意到云悠的反应，两个萝莉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母亲身上，事实证明她们也不是那种冷血无情只知道玩闹的搞事萝莉，至少在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一个人能够让她们安静下来，能够在她们心里占有极大比重的分量。
“母亲大人，妾身有一个问题，希望您能如实回答。”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有说话的蕾雅在听完了若雅和母亲的所有对白之后，忽然间又重新加入话题开口询问。
“蕾雅，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事到如今，也没办法瞒你什么了，你想问什么都可以，但唯独要和人类在一起，这一点，我真的没办法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安心啦，妾身想问的是一个很普通的问题，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妾身只是想知道，母亲大人当初和古德在一起时，到底是经历了怎样的选择呢？”
“怎么样的选择……？”
“对呀，跨越种族的爱，这本来就很少见了吧？为什么您最终还是决定要和他在一起呢？妾身和妹妹都没有这方面经验，所以很好奇您当年是怎么想的才会下这么大的决心。”
蕾雅的这个问题确实看起来和刚才的话题没什么特别大的关系，但是却问到了作为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这……也没什么决心不决心的，真的走到了那一步，就算是想脱身也来不及了，感情这种东西实在是非常神奇，它可以麻痹你的心智，控制你的思维，让你无法摆脱它的掌控，况且古德从始至终对我都真的很好，不只是刚刚认识的热恋期时，即便是现在，他也没有离我而去，依然在试图延续我的生命，和我继续在一起，所以，能和他相识，是我此生最大的幸运。”
蕾雅母亲回答蕾雅的答案算是非常详尽了，将自己五百多年前的感想几乎全盘告诉了她，不过这个答案其实不算多么特别，古德对她好，这是不用说的，为了她，古德甚至连女儿都顾不上了，而基本上陷入爱河的女人，也都会有类似的回答，当然蕾雅问这个问题的目的，也并不是真的想要知道这些已知的答案，而是想借此继续问她真正想问的事。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在和他在一起之前，您能提前知道刚才您说的这些有关生下孩子后的后果，您就不会和他在一起了么？”
“……”
这回换做蕾雅的母亲哑口无言了，蕾雅到底是姐姐，和若雅想到的地方完全不一样，也更加的关键。
确实，如果可以预先知道这些，就不会和对方在一起了么？既然都说了感情来的时候是无法克制的，那么答案就显而易见了，假如蕾雅的母亲自己提前知道这些也不可能阻止自己爱上古德，那么就算现在告诉了蕾雅这些，已经决定的答案就会有变化么？
“还有，母亲大人，您说生下孩子后，会被孩子吸取大量生命力，但这对妾身来说完全没有问题，您是人类，而妾身是不死族，就算真的会被吸收生命力，依靠妾身体内拥有的那一半不死族血脉的支撑，即便被吸走一点又有什么损失嘛，能给原本不过百年寿命的孩子增加一些寿命，这不也挺好的嘛。”
“……这搞事萝莉说的还挺有道理的。”
云悠在后面听完居然点了点头，蕾雅作为不死族的寿命就像是大海中的海水一样，取一点分给别人，自己也没啥损失，这不是血赚？永动机啊。
“正因为我是人类，而你们不是，所以才可能发生一些别的未知的后果，或许，你们生下孩子后，寿命将不再永恒，又或许会有别的更加严重的可能，这才是我所担心的。”
“担心这，担心那的，这可不是妾身的作风哦，而且您心里也清楚，感情来的时候嘛，哪里还会在意这么多呢，往好的方面想，说不定因为妾身是两族混血的关系，所以生孩子不仅不会有什么坏事，反而还有什么好事呢？比如力量增强啦什么的，也是有可能的嘛。”
蕾雅满不在乎的笑嘻嘻的开口，不出所料，这些负面影响其实并不能左右她的决定，本身这个搞事萝莉平时基本就只按照自己的喜好做事，就算是寿命真的会减少，也不会影响她的想法。
况且，所谓的风险和危险，也都是在生下孩子之后才会发生的事情，就目前而言，蕾雅说为云悠生孩子大都只是调侃而已，她现在主要就是觉得跟云悠在一起生活会很有趣，仅此而已，别的东西也全都是围绕着可能增加这份有趣的程度而服务的。
当然，如果有一天蕾雅真的忽然觉得为云悠生一个孩子也会很有趣的话，那么肯定会毫不犹豫的这么做，这是毋容置疑的，现在就看她什么时候会有这种想法了，而且或许是她自己也清楚这一点，所以此刻才没有说出「那以后就永远不生孩子不就好了」这种保证。
“看来我是无法说服你了，蕾雅，和这个人类在一起，就是你的决定了么？可我看他怀里抱着的那个女孩，似乎关系要更亲密一些，刚才我附身在她身上时，也能感觉到她心里对这个男人的那种无比信任的感情和关心，那是一种无论如何都拆不散的强烈情感，人类三妻四妾虽然很正常，但如果人数一多，感情上的偏心也将会是在所难免的，以你和若雅的脾气，真的能受得了这些委屈吗？”
蕾雅的母亲知道或许结局已经无法改变，但还是做着最后的努力，进而把话题转移到了被云悠抱在怀里的轻语身上，但这就让云悠有点不乐意了，怎么在一边老实看戏还能惹火上身的，怎么就三妻四妾很正常了？怎么就偏心了？你又知道了？
不过云悠还没说话，蕾雅自己就发表意见了。
“妾身的脾气怎么啦，偏心就偏心咯，妾身不会在乎，而且妾身肯定会以自己的方式得到自己想要的，所以母亲大人，您不用担心什么，妾身难道还会在这方面吃亏嘛？他呀，还不敢这么对待妾身呢。”
133章.乱说话的不是你？
蕾雅一边说一边回过头走到了云悠身边，和平时一样很自然的一把挽住了云悠的胳膊，似乎想要借着这身体上的行动来向母亲表述自己的决定并不会有错，不过这下云悠终于是忍不住了。
“喂喂喂，我不说话，是不是真给你机会胡搅蛮缠了啊，你这说的怎么好像已经盖棺论定了？胡闹也得有个限度好吧，问过我的意见了吗？”
云悠听到这里感觉不开口是不行了，蕾雅这种说法，又是反问「就算提前知道就不会嫁给他么」、又是说什么「生孩子也没事，也许会有好事发生」，简直就是在说双方的关系已经基本确定了一样，自己的心意也已经完全确定不会更改，距离最后在一起只差一点小细节需要处理了。
但云悠很清楚，蕾雅这哪里有什么心意，纯粹只是为了好玩和有趣才黏在自己身边而已，她心里现在可能对真正的感情压根就没什么概念，几乎就是说到哪算哪，想到哪搞到哪。
而且更让云悠不能继续沉默下去的原因是，怎么连若雅这个本来和她没什么关系的萝莉也完全没打算反驳自己姐姐这明显在拉她下水的说法？你俩到底想干啥啊？啊？想干啥？
现在云悠真的感觉如果再继续这么沉默下去，很可能就要发生某些无法挽回的事情了。
“哎呀，怎么了嘛，在母亲大人面前害羞了？”
云悠的这些反应基本在蕾雅的预料范围之内，所以很快就笑着回应。
“今天见到母亲大人确实很意外，不只是你害羞，妾身也很害羞呀，不过也正好，借着这难得的机会，不如我们就在这里定下关系好了，也好让母亲大人亲自为我们见证这一切，你说呢？亲·爱·哒？”
“亲你大爷。”
云悠根本不吃蕾雅这一套，抱着轻语就挣脱了蕾雅的纠缠往后退了两步，不过蕾雅眼疾手快，根本不给他逃走的机会，现在云悠怀里抱着一个人，也的确不好躲闪。
“你如果别在母亲大人面前乱说话的话，妾身答应你以后不会对你提什么过分的要求，怎么样？”
“乱说话的不是你吗？？”
听到蕾雅凑过来小声说着一些好像在暗中商量的话，云悠听的眉头都挤成一团了，这算是商量的语气？
然而还没等云悠回答，蕾雅就已经单方面的宣布了结果。
“嘛，总之就是这样了，母亲大人，您就不用为我们担心了，妾身和若雅与云悠在一起，以后一定会和你当年一样幸福的哟，您可以放心的祝福我们，没有问题的。”
虽然云悠知道蕾雅这些都是胡扯，但连若雅在那里依然都没有反驳的样子，搞得似乎已经快要以假乱真，甚至是假戏真做了，摊上这两个萝莉，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感觉正常人的感情发展流程好像完全没办法安在她们两个人身上。
从相识到相知，从相知到相爱，本来应该是这样的一个过程，比如轻语和绯樱都是这样，虽然每个人互相认识和爱上对方的具体方式不同，不过大致流程都是一样的。
而蕾雅这边就不是这么回事了，就好像是从相识到搞事，从搞事到结婚，前后完全没半点因果关系，从前往后看，谁都不知道她们下一步到底想干什么，但是乍一看结果就会突然发现，耶？怎么突然就结婚了？
“好吧，我知道继续说这些也是没有用的了，我也确实没办法说服你们，甚至有些反被你们说服了，或许我的这个担忧和干涉本身就对你们不公平，现在冷静下来回头想想，让你们离开你们爱的人，就算有千万种理由，本质上也是在伤害你们。”
“就像当年我决定跟古德走的时候，所有人也都在反对我一样，但我还是义无反顾的坚持了下来，现在你们也决定坚持的话，那么我也不会继续说什么了。”
顿了顿，水晶中的女人似乎笑了笑，尽管从她的身体表面上看不出任何变化。
“蕾雅，若雅，妈妈祝福你们，祝福你们能够得到幸福，只要你们能够幸福，我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另外，人类男人，你叫云悠……对吧？那么云悠，我能在这里把女儿们交给你吗？你能向我保证给她们一辈子的幸福，永远不抛弃她们吗？”
“呃……”
云悠的表情抽动了一下，听着这越来越像丈母娘嫁女儿的话题，其实现在他是想摇头否认的，但是蕾雅却紧了紧抱着他的胳膊，微笑着抢话过来。
“他肯定会的，如果不会，妾身也会强制让他会，所以母亲大人您安心吧，妾身和妹妹一定会幸福的哟，对吧，若雅？”
“哼……”
若雅撇撇嘴，她那个样子明显就是不赞同，但这种时候你要说她这是害羞不想承认也可以接受，也不知道这个妹妹到底是怎么想的，为啥都说到这一步了，还是对蕾雅这么是非颠倒的说法完全不反驳。
或许她是知道自己就算口头同意，后续也不会这么做，所以干脆现在用这种方式让自己母亲安心才不说话的吧？毕竟当父母的，当然都希望自己的儿女能够获得幸福，五百年不见，现在突然见到，若雅也就强行“委屈”自己一下假装同意跟人类在一起了。
嗯……不过这都是云悠的猜测，只能说希望如此，搞事萝莉一个就已经够麻烦的了，两个那谁也吃不消，在床上虽然确实是双倍的快乐，但下了床，也一样是双倍的麻烦。
“抱歉了，蕾雅，若雅，我这个当母亲的，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有尽到做母亲的责任，现在你们各自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我却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送给你们当做纪念，更没有什么嫁妆之类的东西，真的非常对不起你们。”
“嫁妆？那是什么呀？”
蕾雅歪歪头，俏皮的眨了眨眼，似乎对她来说这是一个新的概念，以前也没听别人跟自己说起过。
134章.不诚恳重亲
“嫁妆……是女孩出嫁时，父母给予女儿的礼物，这样可以让出嫁在外的女孩时时刻刻还能够感受到父母的关爱以及家的温暖，可惜我现在真的什么都没有，古德的话……他给的东西，你们也未必会要吧。”
“要啊，干啥不要啊，不管是啥来者不拒……哎哇！”
云悠听到这边好像终于要谈到送装备的事情了，毕竟算算任务也确实到尾声了，于是赶紧激动的插嘴进来，你管他送的是什么，又或者是谁送的呢，有的拿那就行了，不过话还没说完，就被蕾雅狠狠的踩了一脚打断了他的话。
“母亲大人说的没错，不管古德会不会给我们东西，我们都是不会要他的，而且人类的习俗未必需要用在我们身上嘛，嫁妆什么的，不需要啦不需要。”
“咋就不需要了，这很重要的好吗？”
现在提到关键的奖励品，云悠就完全坐不住了，尽管被蕾雅狠踩一脚，但还是不死心，哪有送到面前的装备不要的道理？不怕遭天谴啊？
“嗯哼？刚才不是说，嫁妆是父母送给女儿的礼物吗？是送给妾身和若雅的哟，不是送给你的，妾身说不需要，那就是不需要，你的意见并没有什么参考价值哦。”
“啥破玩意，你的不就是我的？”
云悠简直有一万个不爽，见过一个Npc有送装备的想法，而另一个Npc居然不给收的吗？这神奇的操作反正云悠是没见过，要说以前轻语不给云悠拿某些奖励那倒是有过，比如对那个Npc老太婆来说意义非凡的「雷鸣之恋」就是这样，可蕾雅这是嘛意思？你不是发放任务的Npc吗？说好的任务奖励呢？
“嗯……你们也不用争论这些了，不管古德怎么样，我都不能什么都不做，虽然我确实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给你们，但你们是为了圣地的力量而来，这一点没错吧，那么这样的话就没问题了，我在此将圣地的力量给你们，就当是礼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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