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造化之门开始的永恒征程 第5章

作者:纳米核心

在交流中李源也终于如愿以偿从爱丽丝口中得知了她现在所处的状况。与李源曾经所想的不同,爱丽丝拥有生命溪流的控制权限并不是因为她完全融合了生命溪流并掌握了主导权。事实上与过去无数年前融入生命溪流的赛特拉一族相比,爱丽丝的融入程度反而是最浅的,几乎是半独立半融合的状态。只是由于沉睡在生命溪流中的赛特拉一族的精神意志纵然已经被磨灭了自我意识化为精神碎片,但仍然对爱丽丝这最后的族裔比较亲近,因此能够使他们寄宿的载体——生命溪流——被爱丽丝操纵。

根据爱丽丝的描述与对游戏剧情的分析,李源认为这种情况实际上是因为爱丽丝身死之时正在发动最强白魔法.神圣,因为在未完全发动魔法的情况下就被杀死,被延迟发动的魔法力量守护着爱丽丝的灵魂在生命溪流中保持独立而不会第一时间就溶解在其中,直到其意识清醒过来自我观测凝聚精神之体。但纵然是最强的白魔法其效力终究有其极限。随着时间推移,魔法力量衰退,纵然精神强大但也只是一介凡物的爱丽丝与生命溪流的融合也逐步加剧,当被融合到一定程度后就会和她的先祖们一样,自我意识被磨灭,只留下见知智慧遗留在生命溪流中,最后哪一天在地脉中凝聚成魔石。又或许之后已经觉醒的星球意识会使用她的面貌现身与其他生命交流,但那时她也不再是她了。而这几乎就是爱丽丝的宿命

第九章 成仙成魔非我愿 李源无奈传神道

爱丽丝对于自己最终融入生命溪流,失去自我意识成为星球的一部分的结局早有预料。虽说作为死过一次的人来说能够死后有灵,继续作为一个知性存在存活下去是很值得庆幸的事。但传承了古代种赛特拉一族信仰哲学的爱丽丝也发自内心的认为生死循环是正道,万物有生必有死,一切生灵都从生命溪流之中获得灵性得以降生,死后灵魂重归生命溪流最终溶化为最基本的灵魂粒子,等待再度重组降生形成新生命,这样的命运成为自己的最终归宿并没有什么接受不了的。

但是当她从李源口中得知仙人的概念后,才惊觉世上原来还有通过修行超脱生死大限的方法,宇宙中其他星球发展出的文明果然了不得(爱丽丝真的把李源当作只是宇宙中其他星球出身的星际流浪者了)。

但是当时双方敌友未辨,就算心中好奇这所谓修行超脱是怎么回事,与这颗星球上现在的战士锻炼和赛特拉的魔法修行有什么区别,爱丽丝也不会直接就向李源询问具体细节。直到如今经过一年的观察了解,对李源由“冷淡”、“轻微敌视”转变为“友善”的爱丽丝才终于忍不住询问开来。毕竟如果能够活的更加长久,谁不喜欢呢?

听到爱丽丝对修行之法感兴趣,李源立马就精神起来,细细的向爱丽丝介绍起了修行本质,企图将她这个良才美质拉到修行正途上来。

“我所谓的修行并不同于现在这颗星球上流行的各种流派的战士修炼方法。你们这里的战士修炼只是对肉体基础素质的强化,最多也就是力量更大、速度更快、体质更强健罢了,最多能够初步觉醒操纵体内的生命元气加持身体强化战斗力,但对于生命本质、灵魂本质的提升并没有帮助。除非像萨菲罗斯以及他的复制体战士那样植入杰诺瓦细胞,才能真正打破人体极限获得超凡力量与寿命。但那是因为杰诺瓦本身就是超凡生命,他们都只是从中分享了杰诺瓦的力量而已。”

“至于你传承的古代赛特拉一族的魔法力量,说到底只是对你们天生强大的精神力量的开发运用,借助生命溪流可以随心变化的性质引发各种现象或是凝聚出召唤兽,只有‘术’而没有‘法’。或许能够获得毁天灭地的力量,但并没有摆脱凡物的限制,最后寿限到了还是得魂归星球,肉身消亡。”

“而我所说的修行就是通过各种手段不断发掘自身肉身、灵魂、心灵深处的潜能并开发出来,并以各种法门千锤百炼提升其本质,然后勘破人体小宇宙与宇宙大天地之间的关系,以自身某一种最强最纯粹的本质契合冥冥中的真理,得出一颗长生不灭的种子,最后将自己的精神意识融入其中,或是升华灵魂成就元神,或是改易肉身修成不死之身,或是纯以心灵力量证就金身,亦或是凝聚规则概念成就神性点燃神火,彻底超脱生死大限。”

“听你这么说,难道超脱修行的道路还不止一条吗?你们的文明真的是好厉害呢,居然能发展出这么多种成为神灵的方法!”爱丽丝显然对于李源居然有好几种不同的超脱凡物成就不朽的道路很是惊异,不由得感叹对方修行文明的繁盛与强大。

李源当然不会告诉爱丽丝他所拥有的修行方法统统都不是本宇宙文明能够发展出来的,像这样的三千大道隐没,物理规则占上风又允许魔法存在的宇宙最适合的还是走魔导科技的道路,或者也可能在大源魔力/玛那浓郁的星球上发展出魔法文明,或许能诞生出一两尊神灵来,但最多也就是微弱神力甚至是半神,影响力限于星球内部,无法将光辉传播到其他星球,对于整个宇宙来说更是微不足道。由此可见在这个宇宙修行超脱之路是多么难以发展,就连究极生命体杰诺瓦也走的是生化进化的道路,可见一斑。

见到爱丽丝似乎对于修行有所意动,李源再接再厉向她描述了修行的种种妙趣以及带来的各种好处,终于等到爱丽丝主动开口询问是否有适合她的修行方法(经过了修行基础知识科普的爱丽丝也知道了对于不同种类的生灵适合不同的修行道路,对于修行境界和最终成就的区分也有了个概念)。

“爱丽丝你现在本质上是灵体,由于失去了肉身肯定是不能走肉身成圣的道路的,除非你愿意让我出手帮你转世重生,再活一世,到时候有了肉身的你修行路数的选择就更多了。”

见爱丽丝摇头否定,表示还要继续坐镇星球对抗杰诺瓦侵略的坚定态度,李源只好继续给出建议。

“如果直接以灵体修行的话我这里有三条比较适合你的道路。”

“一条是你借助掌控生命溪流的权限吸收其中的灵魂粒子,返本归元后形成灵性精粹补益壮大神魂,然后一步步炼化其中众多死去生灵的意识碎片,吸收整理其中蕴含的众生感悟与见知智慧,整理出只属于你自己的自洽法理,作为从今往后的内心信条与行事准则,逐步神与道合,最后一步登天成就不灭元灵,相当于练气修行的元神合道或是凝练神魔真身的不灭魔识境界,中间跳过了元神化身、元神法身的境界,直指合道。但这条道路也有缺陷,由于你初期修行吸收了太多死去生灵的意识碎片,虽然助你一步登天直入合道,但你的自我也会被无穷人格碎片极度稀释,虽说你还是你,但情感认知和三观方面可能会产生巨大变化。”

见爱丽丝皱眉沉思,似是在考虑为了成就长生最后使自己三观大变到底值不值得。虽然说是说我还是我,但三观不同的话究竟还是不是自己真的很难说。

李源似是没有看到爱丽丝的犹豫,继续说道:

“而且这条道路以你的情况再进一步也很困难。如果你掌握的道理强大到足以支撑你更进一步,之后的修行实际上就是一步步掌控所有生命溪流,操纵入微,再洗练星辰上的杂质,直至纯之又纯,达到后天物质的极致,此时星辰极度凝练,体积缩小百倍不止,而此时你在力量上虽然已经超出合道级数,但看这颗星球的体量是远远无法让你达到纯阳道胎的级别的。这时就需要你之后再巡游宇宙寻找其他星辰重复以上步骤,最终积累足够力量一举凝聚太古星辰真身,相当于元神修行的纯阳道胎。整个凝练星辰的过程如果是在生命星辰上进行会对其上生存的生灵造成毁灭性打击,堪称灭世证道。我想你也不会喜欢成为灭世大魔头的。”

听到这里,爱丽丝立刻摇头:“如果最后会成为毁灭世界的灾厄,那我宁愿就这样融入星球,也不修行了!”

早知道爱丽丝会如此回答的李源接着给出第二条路:“如果你不喜欢这条道路的话我这里还有。你可以抛开星球赋予你的权柄,直接以灵体修鬼仙之法。以特定仪轨吸收天地精气,也就是生命之流的精粹,壮大魂体,纯粹精神,并构建心内世界,一步步将其强化修补成为一方只存在于你心中的自洽宇宙,自生自化,独立不改,周行不殆。这时你的灵体已经成为不灭阴神,只是虽然已经获得长生,但由于纯以精神入手,并未涉及物质,所以不能直接干涉物质世界,只能够通过操控兼具物质与精神特性的大源魔力——类似于你们星球上的生命溪流来间接干涉物质,如果你跑到没有大源魔力的地方去就什么也做不了了。”

“而如果你想要更进一步,就需要花费常年累月的时间修持心性,凝练精神,直到哪天神与道合,了悟道种,就可以一步步化阴转阳,成就阳神;亦或是冒着被天雷轰杀的危险强渡雷劫,借助天地雷霆之力炼化阴渣,点化阳质,直至将阴渣全部炼去,同时在雷霆生灭造化中悟得足够多的大道真理,也可以一步登天成就阳神。这时就相当于元神合道的境界,可以精神直接干涉物质,不需要任何媒介,无论你在宇宙何处都可以发挥力量。之后是否能够成就纯阳道胎就看你领悟的道理够不够强大广博了。”

“但是选这条路除了开始阶段要借用生命溪流中的灵性精粹壮大魂体之外,其后的修行更注重自身的纯粹性,势必要与生命溪流完全分离,到时候你也就不再是星球代言人的身份了。”

听到说这条道路需要放弃自己目前的职责,放弃与生命溪流、与星球融为一体的状态,爱丽丝连连摇头,表示作为赛特拉一族的末裔,守护星球是她的天生使命,在消灭灭世大魔头杰诺瓦之前她是绝对不会放弃自己的职责的!

看到爱丽丝如此坚定的拒绝放弃职责,李源无奈只好给出第三种选择——神道

第十章 李大仙人传神道 神女七日证古神

“所谓神道,也是非常广博的一个修行体系,既有通过收集众生信仰,凝聚神性神职,开辟神国,接收祈并者的信仰神道,也有直接从法则入手,深入原力海洋,最后神合原力成就原力古神的路数,而且两条道路之间可以一定程度上互相兼容转化,只要时间或是信仰足够,最后都能成就强大神力,影响力扩散到整个宇宙,影响到亿亿万万的生灵。”

“在之前说过的所有修行道路中,信仰神道可以说是入门门槛最低的道路,只要有足够数量的信仰就可以根据繁杂信仰中的共性提炼出纯粹的神性,在神性壮大到一定程度后,以无穷信仰为薪柴点燃神性的火花,将灵魂在神火中煅烧蜕变,成功撑过去就可以超脱凡物成就不朽神灵。之后依神性设立神职、行使神力,以及开辟神国、引导信徒,一路修行都是顺风顺水没有窒碍。但这条路后续修行的不确定性也最大。尤其是如果封神者心灵境界不够高的话很容易就被无穷信仰捆绑同化,失去自我,最后名为信仰之主实为信仰之奴。而且一旦信徒的信仰动摇或是被大量消灭,神灵根基受到动摇,在神格等级达到强大神力初步摆脱信仰之前都会削弱神力,甚至导致神灵降格、神座崩溃,最终导致神灵陨落。”

“而直接上手原力古神道路则入门难度大了很多,由于摒弃了信仰外力,要达到能够参悟规则概念自行凝聚神性的程度需要足够强大的灵魂和执念,有志成就原力古神者势必会花费很长的时间用于积蓄精神力量,大部分人到了寿命耗尽的时候都没法入门。当然这一点对于爱丽丝你来说并不是问题,你的精神足够强大,信念也足够坚定,同时有整颗星球作为后援,只要方法正确是有可能自我凝聚神性的。成功凝聚神性之后继续通过对规则概念的参悟壮大扩展神性,直至能够完全涵盖某一原力领域的所有方面,就可以将神性升华为权能,此时虽然还不是真神,但却已经有了部分真神的威能。之后以权能为媒介接触原力海洋引动原力灌体塑造神体神魂,立地成就原力古神。”

听到这里,爱丽丝已经非常意动了:“那走这两种神道需要我抛弃自己的职责或是伤害到世界吗?”

早就知道爱丽丝会担心什么的李源立刻就开口让她放心:“当然不会了,不管是信仰神灵或是原力古神,实际上都是世界本身的一部分,相当于是规则概念与宇宙原力的化身,神灵本身的存在意义就是为了维护对应的规则概念运转。就算你凝聚的神性是杀戮、毁灭一类的也一样,因为这个世界上的杀戮与毁灭是永远也不会消失的。只要你真正掌控神性而不是被神性掌控,自然就能够根据自己的意志决定如何行使神灵的权柄。”

“那就好,那你愿意教给我成神的方法吗?”与李源交流了这么久,爱丽丝也早就发现李源有意将她往修行道路上引导,此时自然不客气的请教起来。

看到终于被拐到门下的新晋弟子和未来的道友,李源也是好为人师之癖发作,细细将两种神道的入门修行方法讲解开来,爱丽丝这个好学生也是学的认真,很快就可以上手修行了。

经过了再三考虑,爱丽丝最终还是决定走原力古神之路。一方面是这条道路稳妥一些,虽然入门困难但以自己的特殊情况还是很有机会成就的。另一方面就是,虽然之前爱丽丝发动的白魔法.神圣和星球发出的生命溪流一起拯救了星球,但实际上知道的人并不多,就算是有感谢星球救世当作神灵来崇拜的也是对着星球本身而去的。虽然爱丽丝目前与星球一体,但在信仰指向上差一点就是差十万八千里,对星球的信仰并不等于对她的信仰。而要人前显圣自行传播信仰也不符合爱丽丝的性子。因此最终她还是选择了不依赖信仰的古神之路。

在知道如何坚定念头感悟规则凝聚神性之后,爱丽丝散去了精神投影沉入到生命之流中,以深深植入在她灵魂中的“守护星球”的念头联通生命之流中众多尚未彻底溶化消散的精神意念,感应其中关于“守护”的认知概念,细细体悟,其中大多数都是古代赛特拉一族至今仍未完全消散的坚韧灵魂碎片。对于这一族来说“守护星球”可以说是与生俱来的天生使命,对“守护”概念的理解自然十分丰富,再加上后世无数死去的人中总有几个精神坚定强大的人杰,他们对世界、对人生的感悟也都弥足珍贵,大大加强了爱丽丝对于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认识。几乎只花了一日夜的时间,沉浸在精神海洋中的爱丽丝对“守护”概念的认识就已经到达凝聚神性的临界点了。

感到契机降临的爱丽丝当然不会放弃这大好机会,立刻高度集中精神,以李源秘传的凝聚神性之法将精神力量、自己决定拼尽一切守护星球的执念、自己对“守护”概念的认识统统凝聚在一起,最后化为一点似有似无,似黑似白、似清似浊,不存在于物质世界但又与物质世界息息相关的纯粹存在,虽然无法直接看见,但能够感知到其中所包含的“守护”概念,这就是精神、规则、概念高度凝聚而来的神性。

当爱丽丝再次在李源神念中现身并表示已经成功凝聚“守护”神性后,就算是李源也是惊到了。这么快就能够自凝神性,可是比那些只知道提刀就砍的所谓主角牛B多了。果然,爱丽丝作为老天爷,本身就是比天命之子强多了(笑)。

在询问过凝聚神性的经过后,李源不由感叹,爱丽丝自行凝聚神性如此轻松不是没有原因的。一方面她是处于和生命溪流合一的状态,无数先人对“守护”概念的感悟思考都可任意阅览参照,很轻易就能得出她自己对“守护”概念的全面认识,靠近规则。另一方面爱丽丝已经与星球合一良久,自然而然获得了以星球为视角的部分体验感观,对于规则概念的体悟自然是有无穷好处。两者相加,才造就出这么一个“一日凝神性”的奇迹。

事实上以爱丽丝现在对“守护”概念的理解凝聚出来的神性已经十分完善,就算是直接上手升华成“守护”权能也没有问题。但爱丽丝才刚刚从李源那里获得初步的修行法门,后续如何升华神性成就权能的事情都还没有来得及教,这也是她急匆匆的跑出来见李源的原因,并不仅仅只是向李源汇报修行进度。

李源也没有想到爱丽丝在神道上的资质会如此夸张,一日之间就自凝神性。在从李源那里得到后续的修行法门后,爱丽丝也没有再沉入生命溪流中,直接就在李源面前开始升华神性成就权能。

有着生命溪流中无数人对“守护”的认识进行学习参照,爱丽丝本人也是坚定的星球守护者,她凝练的神性在概念覆盖广度方面十分完美,升华为权能的过程也十分顺利。只花了一个日夜的时间,神性就已经升华为权能,能够接触原力海洋并从中汲取转化神力。同时权能在神力填充下也赋予了爱丽丝在守护领域的超凡神力,可以凭爱丽丝的心意自如的对自己或其它对象进行防御、庇护、反击、治愈、驱逐等操作。虽然在神力等级上连D&D神格等级0的半神都比不上,但就这权柄带来的超凡神力效果,真的让爱丽丝和一般的半神战斗完全可以把对方吊起来打。

在旁边寸步不离的守了一整天的李源感知到爱丽丝的灵魂本质一下子又有了巨大提升,知道她已经成功将神性升华成权能,不由放下心来。却没成想刚刚放下担忧的心思,那边爱丽丝立刻又马不停蹄的开始通过权能沟通原力之海准备原力灌体正式封神了,看得李源目瞪口呆,反应过来后直感叹果然不愧是星球的亲女儿,就是厉害!

到了这一步爱丽丝总算是没有像之前那么顺利了。毕竟原力海洋本质上是大道的另一种体现,其中蕴含的信息无穷无尽。就算爱丽丝只是沟通“守护”概念相关的原力也差点被无穷的信息冲散心神。真要没有守住本心被信息冲散了心神那可是直接魂飞魄散,连转世轮回都没得做,只有死路一条。这也是封神路上必然会有的劫数,躲不掉、避不开,就算是信仰封神在点燃神性火花煅烧灵魂的时候也是不成就死,没有退路。好在李源早已和爱丽丝提点过进入原力海洋会遇到的情况。虽说走的造化元神道路的李源没有亲自体会过,但造化之门的历任主人中可有好几位是走的神道,自然留下了相关的资料,李源对此也是颇有了解。

好在爱丽丝果然不愧是星球的亲女儿,资质心性都没的说。在初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后终于稳住阵脚,慢慢的开始在原力的信息冲击中一点点的掌控与她“守护”权能相连的原力,向着她留在物质世界的灵体灌注而下,塑造神体神魂。

直至五个日夜后,原力灌体才堪堪停止,而此刻爱丽丝也摆脱了原先只是一介灵体的状况,重新拥有了物质肉身。这具由原力造就的神体完美无瑕,一切凡人时期的缺陷都被自动修正。身披由守护神力化成的铠甲,站在水面之上,美丽之中透着英武,又带着凡物所没有的神性光辉,赫然像是一尊女战神。

正是:得遇仙人传妙法,七日证就不朽神。爱丽丝在七日修行后正式脱离凡物限制,与宇宙原力合而为一,成就不朽真神,自此不朽不灭。

当爱丽丝心神从原力海洋中返回,重新张开双眸后,被神性染成金色的双瞳看向一直守在边上的李源。直到这时,作为原力古神,在本质上比仅仅还是元神化身境界的李源还要高上两筹的爱丽丝终于可以剥开迷雾,看清李源的真实。

那是四扇各自代表着不同意义的巨大门户,有宇宙开辟时流出三千大道的众妙之门、有作为宇宙一切意识灵性起源的玄牝之门、有开辟宇宙无尽虚空的太虚之门、也有流出宇宙所有物质的元始之门。虽然等级层次还仅仅停留在元神化身境界,但其立意之高、志向之远大、神通之广博已经远远超越了爱丽丝曾经所能想象的极限。祂本能的感觉到,就算成就原力古神的自己在境界上相当于元神合道,但在力量上对还只是元神化身层次的李源却并不占有优势,最多只能分庭抗礼。

同时祂也从中领悟到了李源所走的道路,那就是不假外求、自成一体,最后超脱宇宙限制自开天地。明白像李源这样走一切神通悉自具足道路的人,是不会有兴趣像杰诺瓦那样毁灭星球掠夺文明以全自身的,爱丽丝终于放下了心中对李源的最后一点防备,真正将之当作自己的老师和道友PS:对FF7世界的魔改正式开始,不仅仅星球守护者一方会魔改升级,杰诺瓦一方也会有自己的际遇,接下来就是守护女神大战魔改七翼天使了。

第十一章 轮回惊现风波起 天降灾厄成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