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造化之门开始的永恒征程 第4章

作者:纳米核心

要说为什么李源不去主角团队那边参与或是旁观“剧情”,亦或是跑到神罗那边搜刮科技。一方面是李源好歹也修行了两百多年,怎么说也是修成了道心极境的人物,自然不会像那些年轻的穿越者前辈一样急吼吼的凑到主角团身边过剧情。而作为一个已经证就元神的修士,凝炼出四座开天门户的雏形,神通法力无边无际,自认为已经不假外求,神罗再怎么黑科技只要没达到某希〇帝国的程度对他的帮助都不大,毕竟就这种层次的科技水平对宇宙真理的认识可能还不如自己呢。毕竟证就元神在某些宇宙已经可以被称为仙人,长生不死,神通无量,坐看凡俗众生朝生暮死、兴败无常而自身岿然不动,以一身等文明亦是等闲。

另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这颗星球是“活”的。在之前神念扫描全球的时候李源就已经发现了,这颗星球的星球意识活跃的不正常,似是完全有了灵智。李源不由想起了曾经看过的FF7后续CG电影《最终幻想.圣子降临》中,早已身死融入星球生命溪流的爱丽丝曾数度操控生命溪流帮助主角克劳德,并降下生命之雨治愈无数人的“星痕综合症”,还能以耳边低语或是幻象投影的形式与生者沟通交流。由此可见她已经在某种程度上掌控了这颗星球的生命溪流,或者说是成为了星球意志的代言人。

作为一个身具伟力、可以轻易覆灭行星的外来者,李源如果想要顺利的留在这颗星球上而不会每天面对着各种幻兽兽潮冲击、天命之子主角团组团来刷副本、时不时被一发白魔法神圣或是黑魔法陨石之类的糊在脸上,或者是直接被从地底冲出的生命溪流给冲到太空中去,与这位温柔又精明的大小姐进行沟通是必不可少的。

而要和这位已经与生命溪流融为一体,可以说无处不在的大小姐面对面沟通的话,不是主角享受不到幻境投影待遇的李源只能找这个最容易与星球沟通的地方了。

李源漫步在忘却之都外围沉睡森林特有的银白色林木之间,欣赏着前世地球上绝对找不到,只能在游戏电影中看到的唯美景色,良久之后,终于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那是一泓清澈的完全不像自然水体的纯净水潭,光是看到就给人一种涤荡身心的感觉。事实上这水潭中的水确实能够给人体带来巨大好处。作为生命溪流的显化,这些水中包含着无比精纯的生命能量,如果给人常年浸泡饮用的话,长命百岁无病无灾是顺理成章的,稍微努力点锻炼修行的话堪比3rd级别的神罗特种兵战士也是轻轻松松,资质再好一点成为2nd也不是不可能。

虽说如此,但在别人的主场李源也不会自大到像主角克劳德那样没有任何防备的直接进入这可以直接化作毁灭性武器的生命溪流中(FF7正传最后挡下萨菲罗斯召唤的陨石的就是星球直接把生命溪流作武器把陨石接住了),而是将神念探入水中,并向其中一道最为活跃明显的意识发出善意的信息。

“你是谁?你也是外来者,来我们世界是要做什么?”

回复来得很快,李源的神念中“看”到了一位有着褐色长发,容姿温婉的女子,她带着温和却又有几分警惕的表情看向李源神念显化的身影。

这正是这颗星球上最后的赛特拉,死于萨菲罗斯之手后被克劳德沉入生命溪流与之融合的爱丽丝。很显然她也早已发现了李源的存在,毕竟之前李源神念扫描整个星球的时候虽然有所掩饰,但只能够不被元神以下级数的人感知到,而爱丽丝生前就不是凡人,而是能够精神与星球沟通的赛特拉一族,还能够发动终极白魔法.神圣,死后与生命溪流融为一体的她自然而然获得了一些超凡权柄,感知到李源的神念并不奇怪。

“我?我原先是人,现在是宇宙中的流浪者,超脱之道的追寻者,在我原先所在的文明中被称为‘仙人’。”

“我来此也没有恶意,主要是旅行累了想找个地方歇歇脚,不会做任何危害这个世界的事。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请容许我在这颗星球上生活一段时间,我也会支付相应的代价的。”

对于李源这样的成就元神之辈,“通晓语言”和“声闻智慧”这样的神通已经不修自得,成为本能,无论何种语音文字都能在初接触的瞬间通过其中附带的精神烙印理解其义;说出去的话,无论对方懂不懂他所用的语言文字,也能够让人理解语言中蕴含的意义,甚至是语言无法表述的玄妙也能够准确传达,更何况现在是神念精神的交流。因此爱丽丝立刻就明白了李源言语中的意思,也明白李源所说的“仙人”指的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确实没有恶意的话当然可以在我们的星球上定居,也不需要支付什么报酬,只希望你确实像你说的那样不会危害世界。”

爱丽丝对于李源的说辞不置可否,但好歹没有直接把他当做侵略者赶出去,在说完这句话后就直接从李源的神念感应中消失了。

毕竟虽说爱丽丝成为了星球天意的代言人,但这毕竟不是凭她自身的力量达成的。她之所以能够在死后融入生命溪流并顺利的取得部分操控权限,而不是像普通人一样灵魂消散成最基本的灵子融入其中,主要还是因为作为星球祭司,天生精神强大,号称能够培育星球的古代种赛特拉一族一代又一代死后回归生命溪流,潜移默化的对其造成影响,在2000多年前对抗杰诺瓦入侵时更是损失惨重,在将杰诺瓦击败封印后已经近乎灭绝。随着他们的死亡,赛特拉们的精神也随之融入生命溪流,这就相当于举族以自我献祭之法持续不断的对星球龙脉进行祭炼,当最后的赛特拉也身死融入生命溪流后,早已经被古代赛特拉一族改造的差不多的星球泛意识轻易的就被爱丽丝统合,被她获得了大部分权限。

但爱丽丝终究还不是星球本身,由于杰诺瓦也借萨菲罗斯之死融入了生命溪流窃取了部分权限,她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与杰诺瓦的对抗上面,能够实际动用的力量终归有限,掌控程度也很不足,对于比杰诺瓦还要强大可怕的李源,爱丽丝也不敢直接动手赶人,只能暂且相信他的说法了。

看着爱丽丝离开李源也没有阻拦。虽然对爱丽丝现在的状态十分好奇,看着既像是星球天意的代言人,又像是星辰寄神境界的魔门大能(相当于元神纯阳、又或是太乙道果境界)那种祭炼星辰、夺舍天心,最后以星辰为身躯的路数,但又很明显没有那种程度的力量,让李源很有几分研究的欲望。但毕竟大家都还不熟,冒冒然向对方提出想研究一下对方的意识和身体不是逼人家翻脸么。想要研究完全可以等混熟了获得信任以后再说

第七章 修行绝迹成荒漠 苦无人选传道统

获得了“官方”居留许可(爱丽丝大小姐点头同意真的是最大的官方了)的李源算了算时间,现在距离萨菲罗斯引发的末日危机刚刚过去一年,距离那三个脑子有恙的思念体出现搞风搞雨还有一年多的时间。趁此机会李源决定放松身心的在这颗星球上来一趟说走就走的旅行。

在稍稍变化了下法力化成的衣衫样式,显得不那么突兀后,李源也不动用神通法力,就借着普通人的交通方式,使用虚空造物创造出的贵金属兑换货币,愉快的开始了他的旅行。

这颗没有名字的星球(或者就叫做星球)大部分表面都被海洋包裹,大陆也都集中在北半球,因此尽管星球半径与地球差不多,陆地面积相比起来却小了很多。

这里原先的文明和科技高度发达,由于有魔晄这种超级能源的出现,再加上魔石魔法的辅助,黑科技层出不穷,在很多方面比21世纪的地球先进多了,但是一切都随着一年前的陨石危机被打回原形,现在的世界各地还都处在灾后重建当中。

当然直接造成这一切的其实不是陨石,而是星球为了抵御陨石从世界各地的生命溪流节点喷簿而出的能量洪流,在把能够让地表经历一次生态大灭绝的巨大陨石接住的同时,也顺便把地表上的大部分文明痕迹给撕扯的支离破碎,尤其是神罗公司的魔晄炉所在更是被重点照顾(魔晄能源本质上是榨取生命溪流化作电力等其他能源,无节制使用对星球环境伤害很大)。

除了建筑和工业设施损失造成的文明程度倒退以外,随着萨菲罗斯之死而陆续出现在世界各地的“星痕综合症”也带来了很大的麻烦。

所谓“星痕综合症”,是在萨菲罗斯被克劳德打败之后,萨菲罗斯体内的杰诺瓦细胞随之融入到为了阻挡陨石而出现的生命溪流之中,而当生命溪流与延迟发动的白魔法.神圣巨大的光流迸发时,接触到的人类体内也感染了杰诺瓦细胞。在人体内部,也存在着像生命之流一样的构架,它会自动排除体内的异物。而星痕症候群便是人体在排除杰诺瓦细胞或者说是萨菲罗斯基因时所产生的过敏反应。星痕症候群的症状为皮肤上的黑色斑点以及溢出的黑脓,患上的人无法治愈,只能等待死亡。不知情的人以为是星球对人类过去的破坏的惩罚,因而称为“星痕征侯群”。

因此整个世界各个文明聚居点的社会风貌带给李源的第一感觉基本上就是灰暗。陨石危机毁灭了大部分人类的文明成果,很多人失去了家园,民众对前途的茫然无措时至一年后的现在还未消退。更有不少人患上了星痕综合症,不知自己能活到什么时候,在绝望与痛苦中挣扎着求生。由此引发没有患病的人心中也带着恐惧,生怕那一天自己也被这“星球的天罚”选中。

李源在旅行中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做。在偶尔遇见患上星痕综合症濒临死亡的人时有时也会出手救治。而且以李源的神通手段自然是能够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只是神念一扫,将患者体内的杰诺瓦细胞统统掐灭,顺带输入一些生命元气,保证对方能够不药而愈。

其实在李源看来,所谓的星痕综合症本质上就是人体被外星寄生生物感染,而只针对本星球生态环境进化而来的人体免疫系统无法针对性灭杀,杰诺瓦细胞又有拟态能力,免疫系统无法正确识别,只能够采取两败俱伤的方法将健康组织和杰诺瓦细胞一起化作脓水排出体外,但是杰诺瓦细胞的增殖散播速度又实在是太快,与人体免疫系统的处理能力僵持不下,最后把人体活生生拖垮。

事实上只要通过修行提高生命本质,从灵魂与肉体的本源处诞生真正属于自己的超凡力量,自然就能极大加强人体免疫能力,如果修行到高深处,能够入微感应体内细胞,更是能够轻松将侵入体内的异物灭杀。

但可惜这颗星球上现在已经没有系统的修行方法了。所谓战士的锻炼说到底还是对身体基础素质的提升,最多是能够通过魔晄照射和杰诺瓦细胞强化激活体内生命能量,能够以斗气、战气一类的手法粗浅运用,别看各种战技十分强大,但并没有涉及对肉身本质的提高(萨菲罗斯不同,吸收了古代赛特拉人智慧结晶的他再配上完全掌控主导权的杰诺瓦细胞强化,生命本质已经超越凡人)。而古代种的魔法力量(即操纵生命溪流利用其意识可塑性产生各种现象或是凝聚出召唤兽)的修行方法则早已失传,后来的人类虽然能够通过以魔晄凝聚而来的魔石使用出各种威能强大的魔法,但这本质上是利用魔石中凝聚的古代种赛特拉的知识信息发动魔法,使用者只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根本无法像真正的魔法文明那样能够让人通过魔法学习一步步改易灵魂本质,最终成就堪比神灵的存在。

这颗星球就是这样一个修行荒漠,虽然看上去有各种绚丽的魔法,也有魔法科技混合的魔导文明,但对力量本质的认识还是十分粗浅,搞得李源很有一种在这里开宗立派,传道众生的冲动。只不过考虑到刚刚还跟人家地主爱丽丝大小姐保证过不危害这个世界,转头就传播出去最终可能造就出能轻易毁灭星球人物的法门来也太不厚道了,李源也不至于厚脸皮到这个地步。

事实上对李源来说,这颗星球最适宜接受李大仙传道的不是别人,正是爱丽丝大小姐。虽说没有了肉身,但灵体修行的法门李源手里不要太多,而她现在的情况基本上可以说是星辰寄神的弱化再弱化版本。如果爱丽丝能够以正确的方法将生命溪流中统合的众多杂乱精神碎片一一炼化,再把杰诺瓦从生命溪流中清除出去,等到完全掌控了整个星球,一步登天证就与元神纯阳相同级数的星辰寄神是指日可待。相比之下,主角团中的其他人,无论是精神意志上有巨大缺陷的克劳德、一颗心全都挂在克劳德身上的蒂法、身体被改造成非人生物的文森特,还是忍者出身执着于复兴五台城的尤菲、断了一只手已经是中年大叔的巴雷特,都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并不是非常适合踏入修真练气的道路。只有宇宙开发计划飞行员出身的希德,对自己飞向宇宙的梦想念念不忘,至少在心胸格局上比上述还局限于身边的恩恩怨怨的所谓主角要有前途的多,如果李源愿意出手为他伐毛洗髓一番,勉强还是可堪造就的。

当然想了这么多,李源也知道自己和主角团之间非亲非故,甚至大多数连面都没见过,除了跟爱丽丝见了一面外其他人现在还是处于“我认识你们,但你们不认识我”的程度,真要人前显圣说要收对方做弟子传下道统,人家指不定认为他又是一个想搞风搞雨的大魔头要组团来推BOSS了呢。

知道一时半会急不得的李源放下心中浮起的念头,准备顺其自然,等之后卡达尤他们三个智商没上线的思念体出来搞事情最后把萨菲罗斯召唤出来的时候帮主角团一把,自然就能赢取他们信任了。

心中定计的李源继续着他的旅行。他可是对那些原本只有在游戏CG中才能看到的奇幻景色感兴趣的很,什么正邪大战、灭世危机之类的先放着再说吧,反正以他的神通手段再怎么也脱不出掌控,就算万一玩脱了他想走谁还能拦得住不成……

第八章 吞天噬地有凶兽 身融天地我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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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源的旅程从忘却之都开始,一路向北经过冰雪村,直抵北方大空洞,在这里停留了一段时间。原本李源还想着看看现在那三个智商有问题的思念体是不是已经出现了,结果那里还什么都没有,倒是发现了克劳德与萨菲罗斯战斗时遗失在此的杰诺瓦头颅,很显然此时神罗公司还没有发现它并将其取走。

当然李源知道爱丽丝大小姐肯定躲在不知道哪里监视着自己,要是他敢随便接近杰诺瓦头颅被爱丽丝发现了铁定会被驱逐出去。因此李源只是远远的通过神念对这唯一保存完好的杰诺瓦组织标本进行了研究。他发现,相比于融入到无数人体内带有萨菲罗斯基因的杰诺瓦细胞,这颗还保持着天外入侵生物样貌头颅中的杰诺瓦细胞更加原始,但其中包含的集群意识也更加狂暴混沌。

不同于萨菲罗斯从胚胎时期开始就植入杰诺瓦细胞,人类与天外生物完美融合,萨菲罗斯本人在黑化成灭世魔王之前也是无论在精神还是肉体上都十分强大的英雄,觉醒了杰诺瓦的力量后更是牢牢的把控着杰诺瓦细胞集群的主导权。这颗头颅中的杰诺瓦细胞组成的集群意识在李源的神念感知中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杀戮、吞噬、进化的混乱精神波动,简直就像是直欲吞噬世间一切来推动自身无限进化的绝世凶兽。

事实上如果放任已经吞噬毁灭了不知道多少星球文明的杰诺瓦继续这样进化下去,也确实有可能成为给宇宙所有文明带来毁灭之灾的绝世凶物,最后成为吞星那样的存在也不是不可能。

当然对于李源来说目前还只是堪堪进化到触及灵魂领域的杰诺瓦并不是没法对付。虽说已经吞噬了不少星球,收割了不少文明的智慧结晶的杰诺瓦理应强大无比,单纯在能量强度上去到元神合道甚至纯阳道胎级数都不是问题。但现在的杰诺瓦终究没有进化到生成半永动机能源器官,达到能量自生的地步;而作为走生化进化道路的生命个体在这个三千大道不显的宇宙也没法以身合道,从宇宙大道运转中汲取力量。在到达这颗星球之前已经在无尽黑暗的宇宙中不知漂流了多久,之前一轮收割的能量早已消耗殆尽,又被赛特拉一族拼着几乎灭族阻止了新一轮收割,能够发挥的威能顶天了也就是元神法身级数,这还是凭借萨菲罗斯这个宿体够给力强大的缘故。而这样的对手以李源成就四座宇宙初始门户的最强元神化身境界,堪比一般元神合道的力量,要镇压下去还是比较轻松的。

对杰诺瓦的本质和可能拥有的力量有了大概了解的李源并不打算现在就对这颗头颅做什么。虽说如果他现在就出手将之消灭,接下来基本就不会有萨菲罗斯重生归来的可能,但更有可能的是在动手前就被作为星球意识的爱丽丝大小姐当作别有用心的家伙来讨伐。李源可不耐烦天天在被整个天地敌视的情况下生活,反正主角最后都能拯救世界,就这么放着不管也没问题的。

离开北方大空洞后李源一路南下,经过骨头村,前往蒂法、克劳德现在所在的城市米德加,在“第七天堂”酒吧(蒂法经营的酒吧,同时也曾作为反抗神罗的反抗组织“雪崩”的秘密基地)喝了杯酒和男女主角见了一面后就离开了。这里目前还没有从一年前的大灾变中缓过气来,到处是房屋重建的工地和还未清理干净的残桓断壁,距离一年后剧情开始时基本恢复秩序还差了一些。

继续在这块东部大陆上游历的李源一路旅行经过了陆行鸟牧场、秘银洞窟、兀鹰堡垒等比较有名的地方,最后跨越海峡直入古代种神殿。可惜这里经过了2000多年的时间流逝和神罗公司的搜刮,已经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唯一有价值的就是这神殿所在地下相连接的生命溪流,但这种东西整个星球上到处都是,也带不走,李源也不在此多做停留。

之后乘坐飞空艇前往西部大陆,前往扎克斯的故乡贡加加村,看了看这个爱丽丝大姐的初恋男友和游戏正传影子主角所出身的是个怎样的地方。但实际上这里只是一个普通的村庄,并未有什么特殊之处。

从西大陆最南端一路向北而去,李源先后经过了宇宙峡谷、尼布尔海姆(克劳德和蒂法的故乡)、火箭村(神罗公司曾经启动但最后废弃的太空探索计划基地)、魔石洞窟等地,在魔石洞窟停留了一段时间研究了下天然魔石是如何形成的,最后在近一年后再次回到了初始降临之地——忘却之都。在沉睡森林隐秘处建了个小木屋后李源就安心停留在这里,等待《圣子降临》剧情开始后那三个萨菲罗斯制造出来的思念体拐带感染了星痕综合症的小孩前来,到时再顺手救下那些孩子以和主角一行正式建立交情。

当然李源决定这么做也不全都是为了功利。在他看来,虽然杰诺瓦阵营和星球阵营的对抗是不死不休的战争,一切手段都可以使用,但萨菲罗斯不是没有道德约束的杰诺瓦,而是有着自身高傲和强大人格魅力的高冷反派。经萨菲罗斯之手造出的思念体毫无疑问代表着萨菲罗斯,以绑架小孩这种令人不齿的手段达成目的毫无疑问并不符合一个高傲强大的大魔王该有的格调。无论是为了李源心中存留的人类价值观还是对萨菲罗斯这个李源曾经非常喜欢的大反派的欣赏,李源都打算阻止这件事的发生。而如果达成目的的同时还能够在主角一方再赚一波好感度那就更好了。

当然在等待剧情开始的这一段时间李源也不是干坐着,也时不时的会跑到水之祭坛那里呼唤爱丽丝互相交流。而爱丽丝在观察了李源一年后发现他确实没有做什么危害世界的事,反而还发现李源拥有不靠生命之流直接治愈星痕综合症的手段,也就稍微放下了警戒之心。

毕竟无论爱丽丝在融入星球后获得了多少知识,拥有多强大的力量,终究还是那个善良温柔的卖花女孩,在李源展示了自身诚意之后也愿意暂时接纳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