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诌州舟
此时受到杨长‘灌顶’,刘唐欣喜若狂,大喊:“哥哥,我好像成了.”
“先别动。”
“哦”
激动的刘唐再次定住,杨长跟着从怀中再取一红符,特效为【坚韧】的防御属性符,当然无论什么颜色的符,外人是完全看不见的。
杨长根据刘唐【不扬之貌】特点,觉得再配个防御属性去打前排很合适,虽然不能像李逵那样几乎无伤,但有30%物理减伤就不会致命。
“好了,睡前可以去试马,不过,寅时若是起不来,平遥就不用去了”
“哥哥赐法大恩,小弟肝脑涂地不能报也,今后一定多多杀敌。”
刘唐虽然还没去试马,但能感受到骑术已经掌握,身体还有些巧妙变化,说不出所以然却感觉不错,他在抱拳致谢之际,注意到杨长额上挂着汗珠,马上想到传法要损耗修为,当即伏地纳头就拜。
“去吧。”
“是”
看到刘唐转身离去,杨长抬手拭去额上汗珠,心说自己找借口一语成谶,使符念咒居然真要耗费丹田之气,而且消耗比【洞察之眼】凶猛得多。
炼气五层的丹田,好似一汪小湖泊,【洞察之眼】已能随意调用,但刚才为刘唐‘传功’,却耗去十分之一。
幸好猎人技能满级慢,要是早两年就觉醒【山地剥】,估计拿到技能符也用不了,即便能用也是樯橹飞灰湮灭。
这样一来,此时‘传功’就需得谨慎,或许等到境界再提升,就会和【洞察之眼】般轻松。
在刘唐身上消耗两个技能,杨长还剩一张统御属性符、三张骑术技能符、两张枪棒技能符、一张猎人技能符、一张弓术绝技符。
从征的韩滔、宣赞、时迁、三阮,每一个都是杨长的绝对死忠粉,即便每人再分一张都还有结余,但此时没想好分配方案,杨长打算明天先看刘唐表现。
而受了‘灌顶’的赤发鬼,离开县衙就寻到自己队伍宿营地,并从后方牵出一匹‘骚包’白马。
没错,杨长让他挑匹好马,可这厮哪有相马经验?挑来挑去也选了个白马。
韩滔夜里与步军露宿,当看到月光下有人骑马经过,当即从街边檐下箭步冲出。
“哪一营的骑兵?此时不去早点休息,怎敢胡乱游荡?”
“韩总管,是我,刘唐!”
“刘统制?真是你?”
看到刘唐流畅下马,韩滔露出可思议表情,借着月光上下打量,言曰:“你这是夜里练骑术?”
“嗯,我明天要跟去平遥,刚刚已对麾下将士做了交待,有劳韩总管代为照看。”
“不是,你来真的?太尉答应了?”
“对啊,否则怎会来搅扰?拜托了。”
刘唐抱拳行了个礼,韩滔则苦着脸喃喃说道:“莫不是与宣赞较上劲了?不过既然得了太尉首肯,我帮着你代管步军也应该,不过明天寅时就要出发,你现在.”
“我去城外练练马。”
“临阵磨枪啊?不过今夜虽有月光,但.”
韩滔话还没说完,看到刘唐纵身拉鞍跨上马背,那潇洒动作根本不像新手。
这家伙,之前偷摸在练吗?怎么感觉比我还会骑?
刘唐怕影响他人,勒缰控马缓缓出了城,在荒无人烟的狂野,这才加速腾蹄狂奔。
那一刻,他仿佛刚学会摩托的机车少年,在月夜照耀的原野上恣意兜着春风,又如乡间小道捡了根合适小棍的小童,手中朴刀频繁抡向高耸植物茎上。
玩耍不知疲倦,时过如同流水。
转眼城中马嘶,已是约定时辰。
刘唐直接在孝义东门等候,宣赞路过发现还吃了一惊。
“刘统制,你半夜不睡觉,在此作甚?”
“跟你一样,等着去平遥杀敌。”
“太尉同意?”
“嗯。”
“看来你没少求情,初学骑马不要逞强,战斗打响后马儿易狂躁,控制起来需要经验,你跟着先学学经验.”
宣赞还在苦口婆心劝着,完全不知道刘唐的骑术已超过自己,随后骑兵在城外简单完成集结,就跟着杨长披星戴月往平遥而去。
日出东方,向阳而行,越走越亮。
天刚蒙蒙亮,杨长已远远能看到平遥城。
“宣赞,传令全军即刻下马,就地进食休息。”
“是。”
“刘唐、时迁,随我前方哨探。”
“是!”
与此同时,文水县西大街,汾水旅店二楼,石秀焦急敲开房门。
“哥哥,出大事了!”
第289章 战马染血,钢刀卷刃
“什么?”
榻上那人睡得正香,听到动静即伸手摸出短刀,一个激灵便坐将起来。
只见他面阔唇方、双目有神,不是神行太保戴宗还能有谁?这段时间来往太原、真定等地,昨天傍晚刚回到文水。
正说今日去汾州寻蒲鲁虎,没想到被寻早食的石秀吵醒。
石秀左右看了看,先进屋合上房门,这才轻声说道:“西线金军在汾州大败,蒲鲁虎已率败军退回平遥,都统完颜蒲察、将军完颜赛里皆已阵亡.”
“怎么可能?我才离去几天?还以为蒲鲁虎多厉害,原来是银样镴枪头?”
戴宗一脚踢开被子,显出那瘦长的体型,脸上写满不可思议。
石秀蹙着眉,沉声提醒:“杨长,对手是杨长!”
“什么?杨长在汾州?”
“应该是真的,西线金军将士亲眼所见,金甲白马小将冲杀如入无人之境,副都统黑峰刚派人来传令布防,说是蒲鲁虎要引诱杨长来打文水,给其余几处金军争取时间。”
“杨长腹背受敌,竟然敢主动出击?”
戴宗表情先是惊愕,跟着就变成茫然不解,最后又释然说道:“我忘了这厮在梁山期间,就是不喜欢按常理行事,看来想捏软柿子的蒲鲁虎,一脚踢上了铁疙瘩.”
“蒲鲁虎铩羽而归,我们留在此地没了意义,必须趁早离开,最好今日就走。”
“可我还没见蒲鲁虎.”
“我们把杨长在汾州的情报,第一时间送回真定与卫州,比向蒲鲁虎通报战况更有意义,蒲察石家奴与耶律余睹毫无进展,能不能破局只剩下挞懒那一路,讹里朵更需要及时掌握杨长所在。”
石秀昨天询问过各点情况,立刻分析出这次围剿的关键,而戴宗边穿衣边犹豫呢喃:
“话虽如此,但不向蒲鲁虎通报,我怕讹里朵借机找麻烦,毕竟公明哥哥没攻泽州。”
“公明哥哥理由正当,范致虚引大军来夺怀、卫,咱总不能为了帮金人破局,然后顾头不顾腚吧?杨长有手扔炮弹绝技,蒲鲁虎也未必挡得住,另外,别忘了那鼓上蚤.”
“嘶”
戴宗听到时迁之名,立刻倒吸一口凉气,“三郎之言是也,那时迁在战前先到文水,很有可能提前来安插内应,杨长竟然能布局这么长远,其心机深得令人可怕,要不要留话提醒蒲鲁虎?”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到了真定不提时迁这事便是,再说杨长与金人持续交恶,也是陛下乐意看到的局面。”
石秀此时能说出这话,明显受了时迁嘲讽的影响,民族大义一时间占领高地,不想介入杨长与蒲鲁虎的因果之中。
当然,即便他留言提醒,蒲鲁虎也听不到。
因为同一时刻,在一百多里外的平遥,危险已经罩住蒲鲁虎,而他还不以为然。
穿了一整天的重甲,疲惫的蒲鲁虎夜里睡得深沉,早上也是被人叫醒。
副都统黑峰焦急来报,说有近万骑兵正在逼**遥,蒲鲁虎听后先是愣了愣,好一会才不紧不慢追问:“杨长追来了?”
“前方白马很好认,不是他还能是谁?末将已派出没马的士兵,现在上城防守拖延时间,其余骑兵则在城内集结,请大皇子速速穿上披挂,然后从北门撤离.”
“直接撤?不行。”
蒲鲁虎坚决摆手,正色说道:“杨长为人狡猾,我们兵力比他多,却弃城不战而走,你认为他会跟去文水?”
“您是说”
“先在平遥打上一场,再向文水撤离才真实。”
“这万一”
黑峰此时面露忧色,回应也已吞吞吐吐。
蒲鲁虎轻拍他手臂,笑着安慰:“只要不被杨长盯上,想要全身而退还是轻松,记得把铠甲穿齐整一些,别忘了昨天咱们兵力小劣,而现在咱们兵力小优.”
“可那杨长实在厉害,只怕一人就能弥补劣势,关键根本没人进得了他身,为了诱敌要损失太多同伴.”
“按汉人的话来讲,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杨长杀了我们太多人,这次只要能断他归路,再大的牺牲也是值得的,再说近不了身可以想办法,你挑一批会骑射的勇士,直接用弓箭进行远程牵制,另外杨长率骑兵此时出现,说明他们昨晚没怎么休息,咱们以逸待劳、以精神击疲惫,说不定能一雪昨日耻,根本都不需要撤往文水。”
蒲鲁虎说得言之凿凿,理由也让黑峰无法反驳,遂打开平遥西门集结待战。
不多时,大地震颤,马嘶人躁。
万余金国骑兵列阵城下,杨长远远看着开始控兵减速,约在两里外也止步列阵。
他不是要与蒲鲁虎玩春秋战场礼仪,也不是因城墙上有少量金兵持弓待射,而是故意给留出骑兵对冲作战空间。
当然,金军在兵力大减之际,还主动放弃城池列阵对攻,这份‘耿直’让杨长感到意外。
原以为蒲鲁虎昨天吃了亏,此时应该据城死守等待援军,没有军粮完全可以杀马充饥,杨长则用平遥为引围点打援,然后歼灭所有来援之敌。
毕竟再破损的城墙、再轻松的攻城战,也比野外杀敌要来得麻烦。
“兄弟们,报仇的时候到了,今日敌人数量少,还强行一夜疲惫赶路,我们定能一雪前耻。”
“斩卒一级,赏牛马各两匹;斩将一级,授谋克勃堇(百户)、女奴十人;斩敌主将授忒母勃堇(万户),多杀多得!”
“勇士们,去拿奖励吧!”
“杀!”
起初黑峰在阵前激励,没想到蒲鲁虎跟上用奖赏诱惑,其中忒母勃堇是金国高级爵位,需要过人军功才能受封,就连大皇子自己都没获得,但此刻能从他口中说出来,麾下将士却信以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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