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花皮的皮
在这个排资论辈的社会,即便是男人在这个年龄能够成为任何一家公司的部长,恐怕也会激动到发抖。
从普通职员忽然升职为部长,还是曰本生保的子公司,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说和飞到天生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长野直男哭笑不得。
这件事是他给服部杏子准备的一个惊喜,就那样借着酒劲把人家给搞了,心里总觉得有点愧疚嘛。
只是自己离开时服部杏子呆滞的反应看起来,惊喜似乎是惊吓的成分更大呢!
眼看着服部杏子激动的豆芽晕过去,长野直男将她抓到腿上打趣道:“服部,二十分钟呢,你不会一直发呆到现在吧?别害怕,我相信你没问题的。”
“可是服部...不是做部长的料啊!!!!”服部杏子情绪激动说着,脸色通红通红,简直就像是喝醉了酒,连脖颈都变得嫣红一片。
“放松一点,没有人天生就是能当部长的,何况我家杏子这么有料,一个小小地部长怎么可能难道你呢。”
男人的骚扰,转移走了一点注意力。
但即便如此,服部杏子还是感觉心都要跳了出来,她几乎紧张的都要哭出来,哪怕是被人抓着欧派也都顾不上羞涩。
“可是杏子真的不行啊!!!杏子好害怕!”
“......”
这个问题,其实长野直男并不是没考虑过。
但这种事情,谁又是天生就行呢!
就像自己,成为课长的时候心里一样很惶恐,甚至想把项目资金拿上卷款跑路。
很多人说话听不懂,很多事情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个意思。
哪怕是今天,上面那些人玩什么自己都不太明白。
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
人都是逼出来的。
随着接触的层次不同,现在不也慢慢适应了。
“杏子你要有信心啊,就像你那天说不行了,要死掉啦,但现在不也没关系吗?”长野直男笑着调侃起来,手也给予了最真心的安慰。
如此一来,服部杏子心里羞怯,却也明显放松了不少:“可这是不同的事情啊!!杏子只是女生,真的可以吗?”
明亮地眼神带着懵懂,还有一种自卑。
知道这个女人现在最需要的是鼓励,长野直男便将抓到腿上,给予最细心的呵护。
“为什么不可以呢?说起来杏子你可是很棒的呢?如果不试试,又怎么会知道自己真正的能力呢?”
“可是...亚麻特,请不要这样......”
“......”
情绪这东西,总是非常奇怪。
有时候,人会信心满满。
有时候,又会特别恐惧。
有时候,人会充满希望。
有时候,又会满是绝望。
不够战胜情绪的负面影响,说起来也并没有那么复杂。
野蛮其体魄,文明其精神。
半小时后。
仿佛被注射了什么精神能量,服部杏子双腿发软却感觉元气满满,充满了信心。
说起来,连大人恐怖的鞭打都能坚持过来了,还有什么能难道你的呢!!!
加油,服部杏子,你一定可以的!!
倉田妃梨笑着说道:“服部好像变得精神起来了呢!”
“是吗?但妃梨你可是需要补充很多水分呢。”
“才不要呢!”
“真的吗?”
“请不要这样......”
“......”
关于会社的工作。
长野直男并没有直接插手的意思。
在各个部门形成的今天,里面牵涉了很多权利交换,如果没有必要并不适合大刀阔斧。
而作为权力执行者,他需要做的是维持平衡。
只是第二天,会社发生了一件事让不少人都心里震动。
原消费金融部部长宫下野在递交辞职信后,从楼顶跳了下去,警方接到报警,最终在宫下口袋中找到了一封遗书。
原来他已经患了癌症,受不了打击才辞职自杀。
这样的结果,让不少人都感慨生命脆弱,至于真相是什么已经没有深究的必要。
代表会社参加了宫下的葬礼,长野直男亲自送上一千万支票安抚了死者家属,看着满地的花圈,遗孀的孝服,心里没有了关之喜死时的那种震怖。
第116章 上位者
外面淅淅沥沥下着秋雨。
落在人脸上凉凉的。
撑着伞看了一眼雨帘密布的天空,长野直男乌黑的眼神里全是深邃和平静。
宫下背后牵涉到谁他不想去探究,而其他人有多少污点,他也没有兴趣去知道,在这永不停歇的权利游戏中,无论是自己还是那些人其实都是身不由己罢了。
宫下的死,只是被自家抓到了把柄罢了!
想到自己的致命把柄还在池田樱子手里攥着,长野直男有些哭笑不得。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把柄不能落到别人手里才对,但到了今天,他忽然明白那个把柄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把柄既是别人杀死自己的利器,但同样是掌控权利地工具,把柄会被人用来攻击,但同样会因此会得到派系的信誉。
它是制衡之道的根本,同样是向上攀爬的天梯!
这就是权利地游戏!!
很突然的,有些想念长野有希。
想到那张傲娇的脸,想到她任性的脾气,当自己永远踏入黑暗,也许她将是自己最后的光明吧!
扔掉烟头,长野直男踩着雨水,大步离去.....
“直男您辛苦了!”
晚上回到家,长野佳柰子一如既往的问候道。
只是相比平日里地对视,今天的她低着头,显得很紧张,只知道跪在地上去脱长野直男的鞋子。
原因,自然是因为昨晚没有开门的缘故。
只是这样一个卑微到骨子里的女人,除了让人怜悯,让人实在无法责怪她什么。
脱掉鞋子。
长野直男便光着脚踩在地板上。
被他的目光盯着,长野佳柰子一慌赶紧说道:“直男你一定饿了吧,我马上就去准备食物。”
想跑?
长野直男一把将她拉过来,然后直接就抱起来往卧室方向走。
长野千雪正在看电视,见到这种情况惊地赶紧捂住了嘴,虽然知道两人的关系早就发生了改变,但如此亲密的举动她还从来没看到过。
长野佳柰子已经急的哭了起来,不断喊着不可以之类的话,只是她又不敢挣扎,除了哭就等于完全没有反抗能力。
一把将她丢到榻榻米上,长野直男便压了上去。
一对原本就蕴着水的眼睛里,早已经泪流满面,长野佳柰子开始挣扎起来:“直男!请不要这样!对不起,真的不可以...有希喊我母亲了......”
“佳柰子是否想过我脱离长野家就不存在背德这种问题了。”长野直男停下手里的动作,突然说道。
如此一来,长野佳柰子直接破防,人都明显呆了。
作为一个传统女人。
辈分和伦理,像是枷锁一样套在她的灵魂上。
特别是长野有希那一声卡桑,击碎了她所有的幻想和欺骗,让她无法去避开法理上自己是长野直男义母这个身份。
但如果长野直男放弃长野这个家名,彼此之间就没有了任何关系。
事情忽然就变得简单了!
只是放弃家名这种事情往往被社会所不容。
长野佳柰子忘了流泪,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抓住了,喃喃说道:“可是......”
“如果只是被人说闲话这种事情又何必去在意呢!难道佳柰子是担心被人说一些流言蜚语吗?”
“不是因为我,只是直男你的事业才刚刚开始,如果被人知道......”
“德川可以三度改姓,而到了今天的我为什么不可以改姓,无论是恢复中村家的姓氏还是易姓,对于今天的而言已经没有任何约束力。”
这话,一下子说到了长野佳柰子心坎里。
长期以来,背负家名而抛弃掉,会被社会视为耻辱并排挤,但如果成为大人物,就不会存在这种约束力。
“那有希她怎么办......”
长野佳柰子带着深深地纠结问道。
虽然彼此之间的关系并不好,但相处了十几年,除了争斗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这也并不是什么问题啦,但关键在于佳柰子你啊,不正是因为长野这个家名让你心里愧疚吗,如果改了姓氏就不存在这种问题了。至于有希,可以跟着我们一起生活,又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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