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花皮的皮
草地卷起一阵尘土。
说来也巧,打佳柰子这边的洞进不去,这一杆却打到了有希两姐妹的洞里。
长野千雪气的不行:“欧尼酱,你打错洞了。”
“直男你太可恶了,说好了你和卡桑两人打那个洞的,怎么可以打我们的洞呢?”
“我不是故意的!”
“还在狡辩吗?我看你就是有意的。“
“哈哈......”
三人追着打闹起来。
球场上荡漾起欢快地笑声。
长野佳柰子拿起水喝了一口,看着三人一起追赶,脸上全是笑容。
要是彼此能够这样一直相处下去,该多温馨啊!
周末的一天很快过去。
到了晚上。
大家凑在一起说着打球的乐趣和技巧。
全民运动真不是盖的。
只打了一天,长野直男也喜欢上这种运动了。
但说着说着,长野有希想起了白天长野直男乱打洞,便带着不满嘟囔道:“下次直男你可不许再乱打洞了。”
“只是不小心进错了而已,干嘛这么斤斤计较。”
“还说,反正进错也不行!”
就在这时。
电视上的新闻引起了长野直男的兴趣。
一个西装革履的家伙站脸对着镜头,介绍是庆大经济部教授和东京横滨制造会社社长横滨一郎。
节目是关于当下年轻人不求上进以及高房价的内容。
当主持人提问到一些年轻人现在的生活态度,横滨一郎带着嘲讽和痛心疾首说道:“现在的年轻人实在是太不求上进了,在这个年纪不好好努力,绝对不是男子汉大丈夫该有的担当和责任。
满脑子都是怎么舒服怎么来,不由得让人纳闷,难道不觉得很羞耻吗?”
“但是当下高房价确实让年轻人背负了极大的压力,而且从我们了解到,出生率下降主要的原因就是男生找女朋友很困难,房价太高实在买不起这样的问题,请问横滨教授您怎么看?”主持人适时提问道。
“
如果说这些都是房价问题绝对是无稽之谈,我们曰本房价真的很高吗?
以香港为例,七十平方的房价大约250万港币,而且只有五十年产权,并且有六分之一都是公摊面积,实际面积只有六十个平方。
这样算下来,每个平方的真正价格为4.2万港币,大约等于6000美元一个平方。
而我们东京一叠的均价为70万円,一叠是1.6个平方,也就是每个平方43円,大约为3071美元一个平方,并且是永久产权。
那么在横向对比上,香港房价比我们东京高了一倍都不止,而且只有五十年产权。
其次是收入问题。
香港人均收入只有7000港币大约1000美元,而我们曰本人均收入为23万日元,大约是1700美元,买下一套七十平方实际居住面积的永久房产,按照收入计算只需要十年而已,难道这还算房价很高吗?”
好家伙!
这个专家可以啊!
说的让我无言以对!
长野直男被电视吸引了注意力,然后就听到长野有希骂道:“这种专家真是混蛋啊!为什么不说十年还要消费呢?而且那种高层房子让鬼住呢?真是太恶心了!”
节目主持人显然也是这么觉得,言辞犀利问道:“但只有七十平的空间实在太小了,如果是一户建的话至少要二十年才能买下呢!年轻人正是因此才感觉到压力很大,失去了希望。”
“不会吧!
不会吧!
难道现在的年轻人竟然指望的是房价很低,只要喜欢的女孩跟她一追求就同意?
这样一点压力都没有我们又如何去买下美国呢?
这样的态度是极其不负责,对不起父母,还对不起努力工作的纳税人......如果是生在我们这个时代的人,男人这么没有担当,早就为此感觉羞愧而自杀谢罪了。”
“......”
“众所周知,我们曰本山地多,居住面积小,人口密度高,所以我敢肯定的告诉大家,房价一定会继续上涨的。”
“......”
节目告一段落。
而此时此刻。
横滨一郎在银座的俱乐部中,身边围着四个美女在放松。
而他的对面,正是西武集团的公关部课长粟田道直。
各大电视台近期一直在说着不动产带来的社会压力,接到西武女帝命令,栗田这才请了横滨一郎来进行公关问题。
看着老家伙抱着四个美女狂啃,栗田将五百万日元的支票恭敬递了过去:“这此真是感谢横滨先生的帮忙,一点心意,请一定要收下啊!”
“啊,怎么这么客气呢!”横滨一郎说着,却不客气的将支票收了起来。
栗田笑了一下说道:“今天月色正好,那我就不打扰横滨先生开心了。”
“栗田君慢走。”
“哎呀,讨厌啦,横滨先生你身上带的什么啊......”
“......”
第206章 一天死掉几百人
与此同时。
南千住。
寂静的夜晚下,街上依旧亮着灯光。
而这里,正是曰本三大三大Doya街,最为有名的是东京南千住的“山谷Doya街”,位于“山谷(sanya)地区”。
山谷并非地址,而是通称。
附近的车站有JR南千住站,还有地铁日比谷线、筑波Express等三条路线,是一个交通便利的地方,从车站出发徒步数分钟即可到达山谷地区。
在这些年经济高速发展期,南千住兴起了大量职业介绍所,专门为企业介绍大量日工工作者,也为劳务者寻找日工工作。
日工劳动者在这里找到工作后,一起坐上卡车,到建筑工地等地方工作,拿到当天工资,再用这些钱住在这里,渐渐形成了街区。
从这里再步行4至5分钟,便是赫赫有名的泪桥十字路口。
江户时代,这里是通往刑场的桥,犯人和家属会在这里哭泣,泪桥因此得名。
而那时候山谷是低层种姓劳动者居住的地方,如屠夫、制作皮革及皮革制品的手艺人。所以,山谷地区一直沿承着制作鞋子的传统,现在仍能看到一些鞋子公司。
最特殊的便是在这里还有一个神社,是祭拜鞋子的,过去的人会把旧鞋子收集起来烧掉,进行祭典以感谢神灵。
到了山谷,即使是完全对此地没有概念的人,也能感受到“特殊的氛围”。
一遍是一户建的民宅,另一边则是铁皮,塑料板搭建的违章建筑,而这些建筑便是Doya街的得名,因为Doya即“宿(yado)”倒着读的发音,指的是低廉的简易住所聚集区。
昏暗的街道上,随处可见挂着职业介绍所的门店,地上到处都是宣传垃圾。
有光着膀子的青年,穿着拖鞋,在夜晚里像是幽灵一样醉醺醺地转来转去。
他们或聚集,或坐在地面上,或者干脆睡在地上,大部分都是二十出头的男性,他们不会给行人带来伤害,而且周围有很多普通住宅,是可以正常通过的。
但这里的确与曰本其他地方明显不同,如果是外人过来,很难相信一个发达国家竟然会有这种肮脏混乱的地方。
这里,不像是东京,倒像是孟买的贫民窟。
一套一户建的顶楼。
铁皮违建被秋雨打的噼里啪啦作响。
只有十四寸的黑白电视机,正是TSB的节目,横滨一郎痛心疾首说着现在年轻人的不求上进,骂着年轻人的堕落和放纵。
仲间小野看着电视机的画面,抽着烟,默不作声。
感觉很自责,也很愧疚,深深对不起父母的养育之恩,今天才如此落魄。
想打个电话回家,但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仲间小野怎么也提不起一点勇气。
呆了很久。
仲间小野拿起笔写起了日记。
18岁,我高考失败,复读。
19岁,我二战,上了个没用的大坑。
21岁,我大二结束,后悔过去的幼稚行为,于是开始努力。
22岁,我准备考研...奈何差了一分。
23岁,我大学毕业了,却发现找不到一份让自己满意的工作。
参加了第二次考试。
成绩出来后我很开心,比去年高了一个级别。
但复试线比去年高了两个级别。
26岁,我只好开始找工作,却没有稳定的工作。
27岁,看着过去的同龄人都结婚,而我却没有对象,也没有精力找对象。
过年回家,看着国中同学在父母帮助下盖了漂亮的一户建,而我的父母已经老了,他们唯一能做的是帮我联系相亲对象。
见了十几个姑娘,只有两个愿意聊下去,我想推掉,但不忍父母期望的眼神。
29岁,在双方父母撮合下,我和她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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