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喵高歌
“我只是在帮巴尔…她死了。”
“你是知道的,死亡于大姐姐而言是一种沉睡,抛弃过去的第二世,”阿斯莫德说,“复活大姐姐的方法,需要收集生命法则的碎片,谁让她分出一部分,后来厄歌莉娅得到,不然四妹妹杀不死她。”
《竹林月夜》有记载,后来,灾祸掀翻了君王的高车,摧毁了星罗的宫阙。夜空的三位姐妹反目成仇,不得不以死作别,却只有一位留下了苍白的尸身,放射着清冷的光芒……
“生命法则碎片,哪能这么容易得到,厄歌莉娅因它而升格为魔神,如今传给第二代水神芙卡洛斯,总不能把她给宰了吧。”伊斯塔露无奈道。
阿斯莫德不语,望向天空的仅有的一轮月,不知所想,过了会儿又看向旅行者身旁的白色小精灵。
伊斯塔露顺着目光望去,见到派蒙,喝了杯酒,没说什么。
七位神明,两重影子。
往前看一千年,从来没有今日这场婚礼隆重盛大,往后看一千年,也难再有。
林野没见过几次面的族人,由林孝风应付,林孝风不经意间聊了很多关于林野的事儿,哈哈大笑。
林野则与来自五湖四海的铁子们推杯换盏。
凯亚这人焉坏儿,找各种理由想要灌醉林野,至于原因,单纯觉得有意思。
乔装打扮一番的夜兰也是找林野拼酒,回想起第一次见面时的趣事。
阿贝多阻止拿起白酒的可莉,那不是白开水!你用饮料给林野敬酒,话说你还小,别学这个哦,找同龄人瑶瑶、七七玩去。
诺艾尔的女仆本能发挥作用,忙前忙后。
神子与她的甘雨姐姐聊这些年的近况,推荐几本轻小说。
绮良良与玉子大人猫猫组合重出天下,拉弥亚抱着影郎丸欣赏云堇的戏腔。
行秋胡桃重云香菱四小只跑来跑去,各自找其他国家聊的来的朋友,行秋与阿贝多商量下一卷插画之事,胡桃与若言子探讨创作,重云与五郎讨论男子气概,香菱和迪奥娜现场调酒。
削月与理水两位仙人拉着不情愿的魈趁此机会休息,牧小锦拉着闲云琢磨什么时候抱孙子。
宾至如归,热闹非凡。
值得一提的是,索罗拉、狐斋宫、利露帕尔三人一桌。
并非林野有意安排,而是自然而然的,她们聚到一块,彼此对视,各怀心思。
狐斋宫和利露帕尔巧笑嫣兮,段位很低的索罗拉自卑的说,她搬出去住了。
这说明以前住在一块。
狐斋宫和利露帕尔一愣。
可恶的卑女!
兴致勃勃的林野挨桌敬酒,见到这三人后,果断远离,跑到稻妻那桌,跟灵善坊一块劝千代要注意形象。
时间过得很快,夜色已深,在最后林野向能来的朋友表达谢意,众人鼓掌喝彩。
随后,客人们在林家安排下送回家,或者住进客栈。
林野与各国朋友一一告别,骑马回林府,直入洞房,挥手让门外的侍女回屋睡觉。
洞房花红,红布桌上摆放花生红枣之类的吃食,还有交杯酒。
来的路上,林野火急火燎,等真来到申鹤身边,他反而清醒了许多。
神明不醉酒,林野只是装醉,不然喝酒喝的没完没了。
申鹤安静的等待林野掀开红盖头。
林野便用手摘下,看到一张绝美的脸。
两人对视,一眼千年。
烛火中,申鹤突然眨眨眼睛,林野笑了笑。
“饿了吗?”林野问。
“一天没有吃东西。”申鹤说。
林野从系统背包里拿出许多美食,都是申鹤爱吃的菜,放在桌上。
申鹤起身坐下来,拿起筷子小口小口的吃着,时间似乎变的很慢。
林野坐在申鹤对面,摘下头冠,右手撑着脸颊,端详申鹤,面带笑意。
春宵一刻值千金。
但林野不急,申鹤也不急。
蜡烛静静的燃烧,燃到某处高度时,申鹤忽而放下筷子,看向林野,说了句。
“我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没有真实感。”
“我也是。”
“阿野,这是梦吗?”
这一天下来,申鹤感到恍惚,拜堂成亲时只想着对面的人是林野,太好了。
“这不是梦,是现实,我们一路走到这,但我们的路还没有走完,尽头是死亡。”
“是吗…”
申鹤却笑了起来。
她挽起袖子,看向手腕上系有清石的红绳,林野这时也撸起袖子,晃了晃,他的手腕上同样系有红绳。
赤绳系定,白头永偕。
六礼中有一问字,女方生辰八字,孤辰劫煞…不,她的命运被林野改写。
他们的命运紧紧联系在一起。
林野来到申鹤身边,俯身从背后抱住她,面颊相贴。
感受彼此火热的体温,聆听彼此跳动的心脏。
“夫人。”
“夫君。”
……
二人拥吻,蜡烛扑灭,月光皎洁,乾坤常转。
这一晚,伴随十几年的委屈倾泄,申鹤双手勾住林野的脖子哭了出来,那是溢满的幸福。
人间本不该令我这么欣喜的,但你来了。
第672章 咬你哦
在旧璃月,大婚第二日的新娘要去婆婆那奉茶,已示孝道。
牧小锦觉得这是老规矩了,而规矩就是用来打破的。昨天大家参加婚礼忙得很晚,都很累,于是牧小锦带头睡回笼觉。
申鹤是在日上三竿才醒来,睫毛轻颤,睁开双眼的第一件事就是往身边看去,发现睡得很安详的林野,松了口气。
她格外害怕昨日是一场大梦。
许多的人,都为她送上祝福。
过去许多的人,都视她为不详的魔女。
申鹤从被子里抽出手,轻轻抚摸林野的脸颊、鼻子、嘴唇,她无声的笑了笑。
“谢谢。”申鹤悄悄道。
她收回手,往林野这边挪动依靠,躺在爱人的枕边,前所未有的慵懒从心底泛起,身子软骨无力,这种少有的状态没有让申鹤感到不安,相反回味起昨夜,耳根发红。
实际上,有些地方动一动还很酸疼,就像是长时间不做运动一下子剧烈活动,导致乳酸积累。
但申鹤显然不是宅女,那只能是另一种原因了。
申鹤很想要投诉,却不忍叫醒林野,她扭头看向外面,暖阳透过纸窗照过来,一片明净。
“要不继续睡会?”申鹤心想。
其实她没有困意,想要多享受此刻的安宁与满足罢了。
林野却醒了,微微眯起眼睛,看到申鹤扭头望向床外,他稍稍转身侧躺,缠住她,小鸟依人,就像是影视剧里常见床上打架结束后的女人,全身心贴靠在男人身旁。
这时候,申鹤应该坐起上半身,进入贤者时间,面无表情,抽根烟静静。
“早安。”林野笑道。
“应该是午安了。”
申鹤先是挣脱开,同样转过身侧躺,这样的话她能和林野对视,两人的脸距离很近,呼吸交缠,眼中只有彼此。
他们窃窃私语,就像是在守护同一个秘密。
“那就午安。”
“…阿野,我们是不是该起床了?”
“你怎么不叫我夫君了?这么快就喜新厌旧?”林野作哭哭啼啼状。
申鹤无奈,搞得是她欺负了林野似的,明明她才是受害者。
“夫君。”
林野嗯了一声,也喊申鹤娘子。
申鹤的脸又红了起来,可能是因为害羞吧。
“…大家都醒了,白天里这么做不太好吧。”申鹤犹豫道。
林野闻言,他抽出一只正在忙碌的手,指了指脖子处的草莓,威胁道。
“娘子,你也不希望别人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吧?”
申鹤见此,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明明没有喝酒,昨天晚上申鹤觉得自己醉了,意识不是很清醒,她借着月光看到林野的肌肤上流动一层洁白的光晕,美得纯洁,心里莫名其妙的一阵悸动,好想要做些伤害他的事,蹂躏他,看到他的眼泪。
…对不起,一时没忍住。
在沙漠时,也有过这样的事情发生。
喜欢瑟瑟的申鹤深刻反省。
林野很早就知道,申鹤可不是傻白甜,更准确的说不是那种享受被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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