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吃提拉米苏
“略!不要脸!”
“切,你还嫌弃上了。”鸣人撇了撇嘴,拍了拍后背的脚印,若无其事的继续往山顶走去,却没发现身后的天天脸红了一瞬。
哪个少女不怀春,只是天天比较倒霉而已,碰见了身世苦却很纯粹的宁次。
因为身世苦,天天对宁次多了一丝额外的关心,对他也充满了期待感。就不会从中忍考试开始期待着宁次一鸣惊人,却没想到最后......
因为宁次纯粹,所以当他看见能够改变日向一族命运的机会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抓住了,成了族长结了婚。
他似乎根本不在意日向一族之外的事情,没有任何儿女情长的意思。
这对于天天来说是残忍但也是幸运的,残忍的是朦朦胧胧的念头被彻底斩断了,幸运的是轻松了很多。
她冷静下来之后想了一圈,顿时觉得自己有些幼稚了。宁次的人生是由他自己决定的,从一开始宁次也没表现出那些情绪。
况且她自己也只是觉得宁次可靠而已,似乎从未从伴侣的角度看过宁次,宁次猛地结婚当时也只是不舒服。
但过了那阵子时间后,自己似乎也没有多难以释怀。
“恋爱到底是什么感觉呢?鸣人那家伙应该很懂吧,可惜是个人渣!”天天这样想着,又不由再次攥紧了粉拳。
登至山顶,鸣人盯着草隐村那边的动静看了一会,抿着的嘴松开。
“没事了,走吧。”
“噢。”天天不情不愿点了点头,心里却不自觉在想着刚才的事情,嘀嘀咕咕这人真不要脸。
偏偏这人和没事人一样,仿佛只是开了一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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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叽,天天摔在营地的简易床上滚来滚去,啊啊啊的烦躁无比的喊了半天。直到咚的一声撞到了床栏杆,这才终于消停下来。
“鸣人那家伙到底什么意思啊!说那种话,难道.......”她猛地坐了起来,捂住了通红的脸颊,一脸惊恐。
“我不会真的要孤独终老吧!不要啊,我什么滋味都没尝过呢!”
喊了一阵子,她也就消停了。
自从那天莫名其妙进了草隐村,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天,前线已经打起来了。只不过暂时只是小规模的试探交锋,还没有到全面开战的地步。
战争和她所想的确实不太一样,只是让天天更在意的是......那个家伙又不见了,却没有人追究他的去向。
自打从草隐村走了一遭,她越发能感觉到自己的变化。似乎心里很多想法都改变了,说不上来消极,总之没那么在意贵族大国了。
她越是不去想,越是觉得在意,仿佛被勾起魂来了。倒不是在意鸣人,只是在意鸣人说过的那句话。
只是不由越发好奇,恋爱是怎么一种滋味。欲望一旦激起,心里就出奇的难受。
“不行!绝对不行!”天天拍拍了自己通红的脸颊,一脸认真的说道,“你不能再想了,他肯定是故意的!”
“可是偶尔想想也没关系吧,毕竟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人。”一个黑色的小人在她的脑海里跳了出来,蛊惑道。
“可正是这样,更要远离他啊!不要被骗了,那家伙就是故意的!”正义的小人严肃告诫道,“你想被吃掉吗?”
“可是小樱现在不也挺好的吗?”那邪恶的小人声音魅惑,趴在天天的耳朵边上一字一句说道。
“你想给贵族卖命吗?”
第540章 (捂住眼睛)就拿这个考验......?
人是很容易说服自己的,只需要一个站得住脚的理由就行了。
“好久不见了,金。”鸣人朝着桌子对面的人笑了笑,捏起了袖子,“山水有相逢啊,你没死啊。”
女忍者金脸色变化了几次,最终还是平静了下来,抬起头看着鸣人。
“草隐村的控制者,怎么会是你?”
“你这话说的就没意思了,不是我,是邪神。”鸣人说话滴水不漏,往后一靠,嬉皮笑脸的说道。
“邪神信徒弄出来的事情,和我漩涡鸣人有什么关系?”
“你别装了,既然落在你手里了,要杀要剐随你便。”女忍者金咬牙,恶狠狠的盯着鸣人,气愤无比。
她再也不想委屈求全了,这世道真是没道理。自己已经上岸了,只是想找一个安宁的地方好好生活,怎么会有这么多烂事!
偏偏漩涡鸣人这种不要脸的恶人逍遥快活,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主打一个称心如意。
不让好人活了是吧!
“你这人.......真是莫名其妙,我也没说要对你怎么样。”鸣人摩挲着下巴,又回想起了中忍考试时的场景。
“不过你又落我手里了,这还真是孽缘啊。”
狭小审讯室里,女忍者金手脚被锁链困住,坐在散发着金属光泽的后悔椅上,面前的桌子窄得没法让她趴下休息。
鸣人忽然感觉这副场景似乎似曾相识,仔细回忆一番,才猛然记起那是在穿越前一个平平无奇的午后。闲来无事的他偶然间点开了一款热血忍者手游,里面的内容确实让他热血上涌。
巧了,六年前见到这女忍者似乎也是用上了雷遁麻痹小连招,羞耻的给训练场的森林草地灌溉了一滩营养液。
“呵呵,你到底想怎么样?”女忍者脸一撇,冷声说道,“少在那装模作样,直接说吧。”
“你还挺有性格,不过阁下能不能尊重一下我?”鸣人玩味的看着她,手指轻轻在铁桌上敲击,“你也看见了,现在的草隐村暂时在我的控制之下。”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有这么大的怨念,你当初的同伴全都死了,被大蛇丸像扔垃圾一样抛弃在木叶。”
“你如果真的厌恶我,为什么当初不为大蛇丸拼命呢?你早就该死了,可事实是你现在活得好好的。”
“呵呵,那又怎么样?”她说道。
“这证明你不想死,相反你想好好活着。”鸣人皱了皱眉头,“直接和你明说吧,为难你那肥猪任务官已经死了。”
“我没想杀你,确切的说根本就不在乎你那些心思。你现在要做的是展示你的价值,你也想继续生活下去吧?”
“如果你对我没用,嗯......”
闻言,女忍者金不可思议的抬头看了鸣人一眼,随后陷入了深思。
不一会,锁链哗啦响动,随后是窸窸窣窣的声音。
“卧槽,你脱衣服干什么?”鸣人直接站了起来,抬手捂住了眼睛,露出大大一条缝,“你干什么!干什么这是!”
审讯室里的桌椅有些圆润,铁链白得发光。
“你未免太看不起我了吧,就拿这个考验忍者,哪个忍者经不起这样的考验?”
女忍者金没说话,只是皱起了眉头,脸上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神情。
“你不想看,手指露那么大的缝隙干什么?”
她的名字叫音之金,没有姓氏,就连名字也只是大蛇丸随手赐与的。像是实验体一号二号之类的名字,敷衍又廉价。
只是她很喜欢这个名字,并不是因为多好听。恰巧是因为不好听,不像一个女孩子的名字,像是一根野草。
所以,她可以阴险不讲信用,可以善妒。这些并不怎么美好的品质,让她一个野草一样的低贱的人顺利活到了现在。
野草生于天野,随处可扎根,坚韧磐石不可移。
“你这话说的就没什么道理了,你能做,我还不能看了?”鸣人正色说道,“不过,我不好这一口。”
闻言,音之金穿起了衣服,细细琢磨着鸣人的话。
那人不是不好这一口,只是明显要的不是身体,她默默思索着自己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那人单独审问自己。
草隐的高层全都消失了,留下了一个权力中空的村子。难道这人是想把控草隐村?这似乎不太可能,即便草隐权力阶层变更超快,但从未有人长久控制草隐。
这些年,草隐村大大小小的政变她见了最少不下于二十次,或是成功或是失败。但最后无一例外,都不能长久。
归根结底,无非有三个原因。
其一,贵族利益关系盘根错节,流水的草隐高层铁打的草隐贵族。
草之国只要是能呼吸的东西,都是草隐贵族的活畜,他们的财富、势力,远远超过任何一群草隐高层。
每次草隐高层变动,凡是有利于草隐贵族则相安无事,而草隐贵族自然会利用这一波机会进行进一步的掠夺。
毫不夸张的说,草之国的税收已经收到了一百年之后。
其二,草隐没有成熟的忍村体系,实力软弱、忍术复杂。引以为傲的忍术多数都是从其他忍村偷学而来,更不要说传承了,简直是乱七八糟。
如此一来,草隐无论是忍者还是忍术,其实一直都在往流浪忍者体系那边靠拢。说难听些就是不入流,有一定的战斗力但是不多。
这也导致草隐忍者其实并没有那么听高层的话,毕竟这是一个靠剽窃起家的小国。谁知道下一年又吹什么风,忍者自然是唯利益是从。
他们的宗旨说好听一些就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说难听一些就是谁扔的骨头多,就往哪边靠拢。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草隐鱼龙混杂。
这些年来,太多叛忍和手上有命案的流浪忍者藏身于此,这就是一个全员恶人的泥塘。待在这的人,没一个好人。
这三点叠加在一起,造成的后果就是犯罪横行,税收不上来。草隐高层若是搞不来钱,不要外部因素助力,自动散伙了。
正是基于以上几点,音之金觉得这人的目的大概不是想要牢牢控制草隐,可......排除这个选项之后就没有其他选项了。
她回想着鸣人这伙势力这几天的所作所为,心里即便再不愿意相信,还是得出了那个近乎荒诞的结论。
“你要彻底掌控草之国?”她抬头,惊愕的问道。
“答对了,奖励你露出.....”鸣人说了一半差点把舌头吞进去了,好在及时刹住了车。
这几天看亲热天堂看多了,自来也那老登倒是舒服,一边旅行一边到处采风。还别说,这老登品鉴女人有点东西,剧情溜得飞起,皇得一比。
他咳嗽了一声以掩饰尴尬,继而说道。
“你猜我为什么找你?”
“你想要一个熟悉草隐的人做内线,所以我就是那个内线?”音之金还是聪明的,脑中的答案几乎是脱口而出。
“差不多,至于该怎么做,那就是你自己的选择。”鸣人说道,身体往后一仰,“要么帮我的人把草之国吃下来,要么死。”
“那会得罪那些贵族,我也一样活不了。”她说完,又看向鸣人,“草隐村鱼龙混杂尚且难啃,更不要说草之国。”
“你觉得自己很聪明?”鸣人问道。
“我......我只是想尽力做事,眼下的形式.......”
“我说过了,要么贵族死,要么你死。”鸣人敲了敲铁桌,“你知道我底细,要么留下来,要么埋地里。”
“想活命,就拿出真本事来。”
说罢,鸣人径直起身,没有给音之金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离开了。
牢房里,音之金陷入了沉思。
她在衡量鸣人给出的条件,虽然她已经没有了选择,但未必不能曲意逢迎应承下来再找机会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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