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儒皮法骨道家心 第93章

作者:朱之月

  黑白少司命又是对视一眼,姐妹两人又是看到了对方眼中那深深的无奈。

  她们两人这么长时间了,除了私底下姐妹两还能说一些体己话,平常的时候在长安君面前,她们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一时间,黑白少司命都怀疑在这样下去时间长了,她们会不会变成一个哑巴。

  两人现在是愈发的怀念阴阳家的生活,在阴阳家时她们姐妹两人,哪至于做这些悲苦的工作。

  但是在嬴未和东君的注视下,她们不敢有任何的怨言,黑白少司命垂首道:“……是,君上!”

  说罢,两位年龄其实并不大的双胞胎少女就准备以轻功跃上那水晶般的怪异玻璃上。

  “等下!”

  嬴未这时突然出声,又是制止了她们。

  在黑白少司命疑惑不解中,嬴未手上掂量了一下那个药瓶,玩味道:“……你们先将这个药扔进去。”

  惊鲵与黑白少司命都是疑惑,她们都知道那个药是假的,那为什么君上还让她们把药扔进那鱼缸里?

  惊鲵轻声道:“……君上,那药……”

  她话还没说完,东君就是打断她道:“……惊鲵妹妹不必如此,君上自有他的考量。”

  东君是知道惊鲵的真正身份的,不是所谓的罗网杀手,而是作为嬴未的姬妾。

  所以东君对惊鲵说话也是比较客气,言语间都是以姐姐妹妹相称,这让黑白少司命都是有些惊奇。

  要知道在阴阳家时,谁人不知道东君大人为人冷漠,对什么事都不关心,除了东皇大人交代的任务外,她几乎不会去做任何多余的事,说话也非常的冰冷。

  因此阴阳家的人对东君都是非常畏惧,不敢在她面前有任何的小情绪。

  而现在见到这样温柔体贴的东君,竟然还称呼一个537女子为妹妹,简直是让黑白少司命惊掉眼球。

  不过这对姐妹遵循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理念,假装看不到东君大人的那份温婉。

  惊鲵这时略一思索,也是明白了嬴未和东君的目的。

  并不是她的脑子比东君差,反应不过来,这完全是从小的教育情况造成的差异。

  东君是绝对的精英式教育,从小身份地位就高高在上,自然思维方式更接近于上位者。

  而惊鲵从小几乎就是被洗脑成一个只知道杀人的杀手,根本没有自己的思想和理念,理所当然她的思维无法站在更高的角度。

  这就和现代人从小学习语文和数学一样,难道真只是为了学那些知识?其实主要是为了培养阅读理解和逻辑思维能力。

  这才是学习那些义务教育的根本目的。

  虽然许多人阅读理解和逻辑思维能力就跟没学过一样吧。

  黑白少司命没有问什么,两人直接将那瓶药剂倒入了那水晶玻璃缸顶部的孔隙里。

  随着药粉撒入其中,缸内湛蓝的水一下子就像是浸入了鲜血一样,开始变的粉红起来。

  水中的焰灵姬看不到外面,但见到水的颜色突然变了,她就是心中一喜。

  自己的计划成功了,这必然是长安君想要用药物抑制自己的控火异能,同时让她犹如吃了春药一样失去抵抗力。

  当即,焰灵姬神色渐渐变的痴迷,她开始用力拽着自己那本就不多的纱衣。

  随着她动作幅度变大,那些纱衣总是会在若隐若现间,露出她那雪白细腻的胴体,露出女子最是惹人遐思的隐私部位。

  焰灵姬没有把自己的衣服直接扒下,她知道自己越是这样让人不能完全看到身体,越是能让男人求而不得,引发情欲。

  只要让长安君放松警惕,以为自己受制于人后,就可以突发袭击,将长安君一举擒下!

  焰灵姬猜测长安君身旁必然有高手保护,但只要自己能抓住长安君,以他作为人质,那些护卫反而不用在意。

  脑海中想着这些事情,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她张开檀口,神色如泣如诉,仿佛是受不了那药效的摧残。

  焰灵姬那一张完美的五官所露出的妖娆媚意,让男人根本无法把持。

  不过水晶缸外的嬴未几人却都面色冷漠,仿佛在看着小丑一样看着缸中的焰灵姬。

  他们都知道那药是假的,根本一点效果都没有,而焰灵姬还在那表演自X,简直是让人啼笑皆非。

  惊鲵和黑白少司命,立刻就明白这女人有问题。

  他们知道药是假的,但是这女人应该是不知道的,她还偏偏在那表演。

  这由此证明,那所谓的制造了神药的奇人异士,果然是这女人自己安排的,她在自导自演!

  而她既然愿意以身涉险,那必然所求甚大,而这里最大的,无疑就是嬴未这位长安君了。

  惊鲵面色一冷,已经做好了将焰灵姬拿下的准备。

  嬴未这时轻声道:“……不要伤她性命,拿下她就可。”

  惊鲵轻轻点头,只以为嬴未是看上了焰灵姬美色。

  对此惊鲵无所谓,她只是一个姬妾,所求无非是安稳的生活,嬴未还有其他什么女子她并不会在意。

  况且身为大秦长安君,本就应妻妾成群才对。

  惊鲵这时已经在想着拿下焰灵姬后,要怎么炮制她了,毕竟这女人一看就是对君上有不利想法。

  这让惊鲵想到了自己,最初的自己不就是为杀君上而来。

  惊鲵的脑海中立刻有了画面,全都是当初嬴未抓住她时,给她锁住的场景。

  这百越女子,果然也应该用铁索束缚才行,唯一麻烦的就是她那控火的能力,这就得看阴阳家是否能将其封印了。

  思索之间,黑白少司命已经将那水晶缸上面的盖子掀开。

  那盖子虽然重,但对于有内力的武林高手而言也并不困难。

  只是缸中的水会腐蚀人的内力,这才是让焰灵姬无法自己从里面跑出来,只能留下无双鬼这个后手的原因。

  将那盖子掀开后,黑白少司命对视一眼各自点头,姐妹两人默契十足的拿出了一条绳索,以万叶飞花流的手法,将绳索甩入了水中。

  她们可不想跳进去把焰灵姬捞出来,更不想当一对双胞胎美人鱼。

  那绳索准确无误的拦住了焰灵姬那一双手就能握住的纤细腰肢,运转功力直接将焰灵姬从水中拽了出来。

  “哗啦————”

  随着一声水花的轻响,焰灵姬终于是闻到了空气,她连呼带喘,贪婪的呼吸着。

  可见她虽能在水中呼吸,但那感觉绝对不好受,毕竟她是一个人,不是一条真的鱼。

  黑白少司命手捏印抉,暗中戒备,从水中出来的焰灵姬双膝跪在地上,她那一头乌黑的秀发湿漉漉的,本就清透的纱衣更是遮挡不住她无暇美玉一样的身体。

  焰灵姬肤如凝脂,那如牛奶般白皙的肌肤,只是稍微用力就会印出一道道的红痕,可见其肌肤的娇嫩。

  这时的焰灵姬仿佛真的陷入了药物的情欲中,她一双清澈妖媚的眸子满是迷离,咬着自己的手指,发出令人心颤的靡靡之音。

  “奴家……奴家有些受不了了……”

  她这样说着,目光如火的看着站在前方不远处的嬴未,就像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般,焦急的往前爬去。

  嬴未也仿佛对美人如此急切而感到欣喜,满脸喜悦之色,就这样招手道:“……美人快过来!”

  焰灵姬不敢爬的太快,生怕被人察觉到不对,她连呼带喘,似是少女的耳鬓廝磨,脸上还有挣扎与痛苦,就这样慢慢的爬到了嬴未面前。

  等到她能清楚的看到嬴未穿着鞋的双脚后,她垂下的螓首露出一抹冷笑。

  她装了这么久,作践了自己这么久,现在是时候拿回报酬了。

  当即,焰灵姬以一个与刚才完全不符的速度妖娆跃起,她嘴角含媚,一双清澈如宝石般的眸子里透出热情的火。

  唯有她的声音,激情中又带着令人彻骨的寒意:“……这位大人,你看奴家的这双眼睛美吗?”

  就在嬴未下意识的看向她的双眼时,焰灵姬动了,她那秀美雪白的玉臂展开,一只素手化为利爪,往嬴未的脖子处抓去。

  她对自己的火魅术很有信心。

  火魅术本就是百越的秘术之一,能力不足者用火魅术需要用火焰作为媒介来扭曲人的心灵。

  那些将此法修炼到极致的,可用自己的眼睛将敌人魅惑。

  而焰灵姬天赋异禀,她的身体就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焰,以至于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是摄心夺魄的武器,是让男人沉迷的温柔乡。

  这火魅术就像是完全为焰灵姬准备的一样,哪怕是江湖上的高手,面对她的火魅术都难以抵抗,想要抵抗火魅术,需要极强的意志与精神的修为。

  而作为秦国的封君,焰灵姬可不认为嬴未有那样的修为能力。

  以火魅术将嬴未的精神控制,让他听话,然后在以他的生命作为要挟,让那些护卫不敢轻举妄动。

  如此一来,自己的目的就达成了。

  焰灵姬很聪明,她知道她不可能让嬴未做什么出格的事,那只会触及对方底线让对方拼死相搏。

  反正焰灵姬的目的只是找到天泽被囚禁的地点并将他放出来,想必这位长安君会愿意配合做这点小事的。

  但下一瞬,焰灵姬的表情变了,因为她发现嬴未的精神就犹如一片汪洋大海。

  而她这勤修火魅术的魅魔妖姬,那经过磨炼的精神力,反而像是一叶扁舟,就这样被那大海的汹涌彻底掀翻!

  那一瞬间,火魅术直接反噬,让焰灵姬大脑一痛,发出惨呼,差一点自己反过来被魅惑。

  就在她好不容易压下大脑如针扎的疼痛时,她那如火的眸子就是见到一柄剑,一柄精致的,带着让人绝望杀意的剑往她的咽喉刺来。

  焰灵姬是真的绝望了,因为那剑的速度太快,快到让她根本反应不过来。

  她这时才明白,不管自己有没有用火魅术控制住嬴未,就算自己真的能控制住,她也绝对抓不住对方。

  因为这柄剑会以比她更快的速度,切断她的咽喉!

  大意了,长安君身旁竟有如此高手,超乎想象的高手,是她焰灵姬平生没见过的高手!。

第一百二十章 我就是馋人家身子!

  惊鲵的武功之高,在这江湖上也是少有。

  除了几个不出世的老怪物外,剩下的人中没有几个人敢说能够稳胜惊鲵。

  就算是这个时期年轻的纵横,他们在单独面对惊鲵时,也无法战胜。

  区区一个焰灵姬,面对惊鲵时又怎么~可能是对手?

  焰灵姬或许武功不弱,还掌握着一些百越秘术,但是在面对着剑意纯粹,完全就是以杀为名的惊鲵时,她的那点武功就像是-小孩子一样可笑。

  惊鲵剑闪过一道剑光,锋利的剑刃斩断了焰灵姬鬓角的发丝,在她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了一道红色的-血痕。

  血液顺着那被切开的伤口缓慢流下,但是焰灵姬不敢去动。

  她的娇躯僵硬在原地,头冒冷汗,眼角的余光看着横在脖子上的剑锋,笑容都不再妩媚,而是有些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