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奉部行动记录 第71章

作者:辣鱼甩尾

  “惠阿...”

  “叫我惠姐姐就行了,琴里,当然,妈妈也没问题哦。”加藤惠轻轻地捧起了五河琴里的头,眼中柔情似水,两只大拇指悄然按住了琴里的嘴唇。

  琴里的身体禁不住瑟瑟发抖起来,与其说是话说到一半被打断,不如说是作为生物本能地停住了,这种仿佛置身于凛冬的严寒,以及...依稀回荡着的钟声?可恶!不要小看作为人...精灵的我啊!琴里在心中咆哮道,为了自己的尊严下定了决心。

  “惠...”姐姐两个字卡在了喉咙当中没有吐出,此刻琴里脑海中出现了一个更加大胆的想法,这...会不会是来自丈母娘的考验呢?!为人父母,她肯定看出来了吧,自己对哥哥的情感,超越了一般兄妹的情感,既然士道跟自己不是亲生的,那加藤惠肯定没有将自己排除出去咯,猎人...这个带有传奇色彩的词汇,他们会有着怎么样的习俗呢?比如对媳妇的要求。

  顺着这个方向,琴里展开了自己的联想,思绪回到了那个古老而尚武城邦,斯巴达,据说在斯巴达这个地方,婴儿呱呱落地时,就抱到长老那里接受检查,如果长老认为他不健康,他就被抛到荒山野外的弃婴场去;母亲用烈酒给婴儿洗澡,如果他抽风或失去知觉,这就证明他体质不坚强,任他死去,因为他不可能成长为良好的战士。

  精于狩猎各种生物的猎人,从这样的生活不难推断出他们的审美观,没错,他们会希望自己的子女的伴侣是勇敢而强大的,所以,这个时候,自己绝对不能怂!

  琴里像顿悟一样瞪大了自己的双眼,眼神里充斥着的满是坚定的信念,毫无疑问,这是至关重要的一局,尽管看起来不过是简单二选一,但却是不容失败的,无论什么事情,牵扯到岳母的话,她的分量绝对是毋庸置疑的,拿下士道亲妈,最终的胜利...将属于我五河琴里哒。

  孩子,你想得太多了,猎人没这样的风俗,至于斯巴达有没有我可以介绍奎托斯跟你聊聊......然而,不能看穿别人想法的比企谷,他的吐槽注定是届不到了。

  战意高昂地握紧拳头,琴里的身躯依旧不停颤抖着,此时并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太过兴奋造成的,兴奋到想把手指钻进太阳穴那种。

  “为什么不说话了琴里,而且,是觉得冷吗,你好像在发抖呢。”捧着琴里脸蛋的双手变成将她搂住,加藤惠关怀地问道,不过...真有意思啊,发抖的小女孩,以前真那做错事的时候也是这样慌慌张张的,自己越是安慰她,她就抖得越厉害,虽然觉得挺奇怪的,但确实有点忍不住想要去逗弄她们呢,所以说都是她们的错啦。

  果然,怎么跟孩子交流也是一件非常讲究的学问啊,加藤惠不由的感慨。

  “多谢你的关心啦,惠阿姨。”琴里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感动地看着加藤惠,我,五河琴里,最终践行了自己的想法,毕竟,这是关系到终身幸福的抉择,我说出来了,又有什么好怕的呢?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当中。

  她生前是个勇敢的女孩,比企谷的脑海中莫名浮现出了这样一句话,士道的妹妹...真是皮啊,完全没有他哥老实,比企谷感慨着。

  “那个...”士道尴尬地挠了挠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琴里这个说法倒是没错,妈妈应该不用生气。

  “原来在琴里眼里我已经是阿姨了吗,其实也有些难过啊。”

  啊咧??这反应跟自己想象的有点出入啊...这题阅读理解我居然丢分了??琴里整个人变得直愣愣地。

  “咔啦。”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

  “我回来了。”浑厚的嗓音传入众人耳中。

  “哟,小八你也在啊。”看到比企谷,Van热情地打招呼道。

  “挺有空的,就来...就来士道家坐坐。”比企谷点点头道。

  “你是......”Van觉得眼前的少女非常眼熟,自己居然想不起来,这不合理,自己不是会忘记这种事的人,很奇怪。

  “我叫加藤惠,很久不见了,Van...”

  “很久不见吗...”

  士道站在一边,紧张地看着自己的父母默默对视着。

116.崇宫一家都是猎人

  唉,不戴那个黑色头套的样子这不挺好的吗,嘛...自己当时可是千叮万嘱真士不要学他爸,阳光一点不就非常好,非喜欢搞什么深邃黑暗...你说要是学索拉尔那样在衣服上画一个灵魂画风的太阳也勉强能接受,要是真士和真那都学Van那样...自己都不敢带他们出门了,幸好,孩子的审美观念还是偏向自己啊。

  “这个东西,也是时候还给你了,Van。”望着这位与自己关系非同寻常的友人,或者说丈夫吧...加藤惠拿出了一个散发着白色雾芒的骷髅头递了过去,自己提出来的,因为两个孩子而偶然产生的婚姻,还会再继续下去吗,真士已经这么大了,就算让他知道,自己其实只是扮演成他亲生母亲的养母,也不会有太大问题吧,那......

  “这是你忘掉的,非常重要的东西。”抬起手中骷髅头颅,加藤惠说道,无论怎样,既然家人都活着,现在让Van想起来以前的事情都是一件好事,至于角色扮演的游戏......明明那个时候自己都觉得已经彻底结束了。

  “冷静一点,Van,真那和真士...已经不在了,不要继续这种毫无意义的破坏了。”

  “你让我冷静一点,呵呵,也许你能够冷静下来,惠,但那可是我的孩子!”

  “这就是你真实的想法吗......多多少少,有点难过呢......”加藤惠低声喃喃道。

  “再这样下去的话,你终会变成野兽的...”

  “所以,忘掉这一切吧,真士、真那、惠......”话语声越来越小,直至微不可闻,加藤惠身上的服饰也完全转变成了漆黑的鳞甲。

  “谁为真士和真那的死负责,都要...”想听不到别人说的话一样,Van自顾自地说着。

  加藤惠将手中漆黑的大盾猛地砸在身前,厚重的盾牌深深陷入地面当中,巨龙的虚影咆哮而至,与盾牌悍然碰撞在一起,骇人的冲击瞬间轰向四周,扬起的烟尘将三人的身影完全笼罩起来。

  “抱歉了,我的挚友,也许这是错的,但也只能这么做了...”海灵顿喃喃道,摘下了戴在头上的牛仔帽,随意地将其甩到了一边。

  ......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Van难以置信地说道,接过来加藤惠递来的东西,端起来打量着,外表类似于亚楠时期蕴含着禁忌知识的狂人的头颅,是用来存放什么东西的吗,属于自己的东西...那用法的话,Van不断加大力度,眼看就要将骷髅头捏碎在手掌当中。

  “导师,我估计你待会的情绪会有些激动,要不要先找个地方,方便你冷静下来。”比企谷提议道。

  “你又知道?”Van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弟子,关于我的事情只有我自己不知道,这很神奇。

  “我只是知道我应该知道的。”比企谷一脸高深莫测。

  “呵,这句话哪学的?你经常会说一些一听就知道不是你自己想出来的话。”Van笑道。

  “但用在这里很合适啊。”即使被别人耿直地说了出来,比企谷依旧十分淡定。

  “算了,就在这里吧,你们这阵仗搞得我很好奇。”咔啦...Van直接捏碎了手中的骷髅头,白色的碎片在空气当中消散,化作光点,仿佛被牵引了一样,缓缓飘进了Van的身躯里,随后便是...一段长久的沉默...

  “我说...那玩意,不会是过期了吧。”实在太安静了,比企谷忍不住站出来活跃一下气氛。

  “不是吧,那岂不是只能通过慢慢相处之类的让老爸记起我和妈了?我们是不是要来些场景还原来刺激一下老爸的记忆?怎...怎么办啊,妈,这段时间是必须的吗,爸他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反应啊,明明我们都这样在他旁边说话了。”士道慌张地询问着加藤惠,捏碎头骨之后,Van一直僵立原地,视线也没有转移过,保持在那个瞬间。

  “应该是成功了啊......”虽然这样说,但这次加藤惠也难免有点不自信,毕竟这个方案,从封印记忆的环节开始都是理论上可行的,要是真的在归还的环节存在一些缺陷...那自己之前的心理活动算什么啊,甚至连回忆杀都穿插在里面了...加藤惠无奈地想到。

  “Van,这是你儿子真士啊,不记得了吗?”拉着士道的手走到Van面前,加藤惠抬起手在Van眼前左右地挥了挥。

  怎么总感觉这两个人的台词和动作都怪怪的,这莫名的即视感是什么,很熟悉又想不起来...看着眼前的场景,比企谷艰难地思考着。

  “噢,我都做了些什么。”Van的叹息声传到众人耳中。

  “爸?”听到Van终于说话了,士道尝试性地喊道,看他是不是已经记起了以前的事,话说其实自己现在都还没有完全想起来啊,莫名心累,电视剧里面这种时候一般都是孩子不讲道理地抱怨父母这些年都不在身边,一直都希望能见到你们,虽然了解事情之后自己也没了第一个想法,但既要担心老爸想不想得起来以前的事,又要担心妈妈会不会很难过,毕竟只有她一个人记得一切,累啊...

  “过来吧,真士。”Van伸出手招呼士道。

  “哦。”他叫自己真士了,那么说...士道心不在焉地走了过去,直到被那双强有力的双臂抱住才回过神来。

  虽然Van之前也这样拥抱过自己,但这一次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呢,自己一直以来都念想着的,自己的亲生父母,就在自己面前,爸爸妈妈...真的出现了,不是梦啊...说起梦...妈妈的样子好像比记忆里还要年轻了好多,错觉吗?

  “真士,你还活着而且都长这么大了......”紧紧抱住自己的孩子,Van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了什么。

  “对了,那个时候,还给你准备了生日蛋糕的,那是惠提议的,还以为没机会跟你说生日快乐了,不过那个蛋糕...嗯...”Van也不记得那个蛋糕怎么样了

  “蛋糕的话,最后我一个人吃了哦。”加藤惠幽幽地说道,平淡的语气让Van和士道都颤了颤。

  “对不起,惠,跟你说了很过分的话。”松开真士,Van看向了加藤惠。

  “不用道歉,那时你说得没错。”

  “怎么会...真士和真那不是你跟我的孩子吗。”

  “哦?这是你的真实想法吗?”加藤惠微笑着问道。

  “嗯。”

  “话说,你现在的样子?”

  “什么现在的样子,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一直都是十六岁的少女哦。”

  “好吧,这次是十六岁,那我就选个...二十岁好了。”Van摊摊手道。

  “嗯?”士道一脸疑惑,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了比企谷。

  “别看我,我的年纪就是现在这个样子。”比企谷笑道。

  ps:被遗忘的真那酱...

117.英梨梨:我痴汉也是可以被原谅的吧

  “比企谷,过来帮我看看,打那只牌比较好。”食指轻点着九筒,雪之下有些犹豫不决,不断将其拿起又放下,要换章吗?望着刚摸回来同样是放在边上的六f,雪之下谨慎地思索着,自己已经有一个癞子了,却始终等不到八筒或七筒,或许都在其他人身上。

  雪之下迅速扫过麻将桌上的另外三人,十香、士道、由比滨结衣,按理说就这个水准的对手自己完全是可以吊起来打的,不过十香傻人有傻福,实力难以捉摸,至于另外两个...后援都不简单啊。

  站在士道身后的,一脸微笑的加藤惠;坐在由比滨肩膀上的两个小人偶,扎着两条麻花辫的就算了,琪亚娜·卡斯兰娜吗,充其量跟十香一个水准,蛐蛐吉祥物,不值一提,倒是另一个,对战况的把控精密的跟机器人一样,是个麻烦的家伙啊,雪之下眼神凝重地看着头发像两个钻头一样的人偶少女。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四个人的战斗了,雪之下默默想到。

  “还在犹豫不决吗,雪之下,换吧。”比企谷坚定地说道,然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比企谷停住了准备搭雪之下肩膀的手,不能拍肩膀啊!便稍稍抬起手按在了雪之下头上,另一只手将九筒打了出去。

  “真士,这张牌我来摸吧。”这个纹路,就是它了,加藤惠脸上浮现出胜利的笑容。

  “那个...其实我可以胡了。”这就是布洛妮娅让我先等等的理由,实在是太恶趣味啦,布洛妮娅!不过这种想要颤抖欢呼的感觉,是愉悦吗,看着加藤惠帮士道摸牌,都准备要推牌了,由比滨这才慢悠悠地说道,拿起那只九筒扬了扬,浅浅的笑容看上去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我好像也胡了耶,所以这把是我和由比滨一起赢吗。”十香兴奋地说道,按她理解这种情况自己也赢了,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啊咧......”由比滨整个人的动作瞬间顿了顿,但心中仍然抱有那么一丝不切实际的希望,按逆时针的方向看了下其他人的位置,雪之下、士道......映入眼帘的,是十香那精致的面孔和如水晶般不可思议的眼睛,多么天真的笑容啊,可恶......居然被截胡了,这份屈辱,我由比滨结衣是不会忘记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哦,是英梨梨啊,今天不画画了吗。”看着拉开门进来的英梨梨今天没有像往常一样带上她自己的绘画工具,比企谷在打招呼的同时问道,当然,英梨梨在侍奉部画画的时候还是画那种比较正常的,毕竟有小孩子在嘛,说的就是你,十香,至于其他的,啧啧,不好说。

  “今天想...歇歇。”随意地回应了一句,英梨梨找个位置坐了下来,然后便开始了一番思想斗争,要不要...听一下这群家伙的意见呢?英梨梨若有所思地看向围着麻将桌的一群人,反正雪之下和比企谷都知道了吧,在埃及的时候就暴露了,啊...不知不觉,侍奉部的成员都能凑两桌麻将了,然而自己明明都有了明确的目标。

  “唔......”想到此处,英梨梨难受地捂住了自己那不存在......相比之下还是稍微存在的胸口。

  不知道应该如何下手啊……女孩子是怎么泡女孩子的呢?如何化情敌为女友?完全没有思路,或许自己可以......婉转一点地征求一下他们的意见,瞅瞅这堆情感生活幸福美满的家伙,大概是有点本事的。

  “其实...我有点事情想听听你们的意见。”英梨梨下定决心说道。

  “嗯!”有趣的味道,大家都察觉到了,瞬间停下了搓牌的动作,齐齐望向了英梨梨。

  “呃...能不能别这样直愣愣地看着我,咕噜...感觉有些...嗦不出话。”咽了咽口水,英梨梨已经产生了些许后悔之意,依靠这帮人真的能行吗,这会不会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说出你的委托吧,英梨梨。”雪之下将双手放在她自己面前,摆出了一副异常严肃的样子,如同正在指挥一场前所未有的战役的司令官一般。

  “也不用那么严肃啦...”英梨梨无奈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戳中了他们的兴奋点啊。

  “不用太过在意,这不过是我个人专业素养的表现之一。”雪之下正经地说道,点点头,给了一个十分具有信服力的眼神。

  “其实就是我有个朋友...”思索了一下,英梨梨开口道。

  “哦~你有个朋友是吧。”

  “啊啊啊!你们再这样我就不说啦!”看着这帮眯起眼睛笑得贱贱的,原形毕露的家伙,恼羞成怒的英梨梨当场爆发了,那句尾音故意拖的长长的哦就好像在自己脑海当中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循环着一样啊!

  “好吧,好吧,不笑你这种拙劣的掩饰手段了,有什么直接说吧。”太容易炸毛了,少了很多乐趣啊,比企谷不可置否地摇摇头。

  “也不是很特别的事情...就是和...恋...情感方面有关的。”见所有人的样子都正经起来,英梨梨支支吾吾地说出了,自己那有些害羞又按耐不住的事情...

  “这么说英梨梨同学有喜欢的人了吗!是谁啊!”由比滨猛地一拍桌子兴奋地站了起来,大喊道,突然讨论这种青春的话题让由比滨的心情非常激动。

  “我知道我说的很明显了,但由比滨你能不能配合一下我的演出,不要这样视而不见……”英梨梨绝望地喃喃道,仿佛身体的颜色都在朝六、七十年代的照片转变。

  “不好意思...是哪方面的情感啊,家人、朋友还是恋爱的。”重新坐下后,由比滨摆出一副平淡的神情,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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