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欧皇附体
“什么夜壶,这叫做乾坤钵,没见识。”林夕反驳了一句。
“别以为起了个高大上的名字,就能掩盖这是个夜壶的本质。”雪云剑心里暗自嘀咕,终究没敢把心里话说出来。
俩人又是一番扯皮,最终那个夜壶还是留了下来。
“要是再敢勾搭云长生,我就把你封印进这个壶里。”
林夕冷笑了一声,背着手走到了山下。
雪云剑:还说这不是夜壶,你自己都承认了!
他绕着夜壶转了一圈,然后遁入了地底。
林夕脚步顿住,回头看了一眼,目光冷冽。
于是夜壶也沉入到了地底。
“好好相处。”
如此说了一句,身影已经来到了山脚桃林。
桃林中央,那颗最大的桃树上,一朵朵漆黑的桃花绽放着。
像是感应到了林夕的到来,桃树伸动枝丫,亲昵的蹭了蹭林夕的手。
“加油。”林夕看了眼树干里奄奄一息的猴,这是个有对象的,不用她帮忙找。
于是目光盯向了旁边那颗长满了桃子的桃树。
月阴阳:……
暴露了?
不应该啊!
身为天道情劫项目的资深合作伙伴,只要不动用法力,就算是仙人当面,他也有不暴露的把握。
“树啊,给你找了个童养媳,好好照顾,将来生个大胖小树。”
林夕翻找着储物戒指,然后蹲下身,在月阴阳旁边栽种了一棵树苗。
月阴阳:……
神经病!
林夕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抬头看了一眼。
“资质挺不错的啊,心智已经健全了。”
她也没多想。
给树苗浇了点水,又交代了几句后,继续在四季山中奔走。
在她的操作下,四季山里的动物们被迫两两配对。
物种不同没关系,重要的是一定要有对象。
最后只剩了一只兔子单着,她想了想,在兔子的脖颈上抹了一下,鲜血霎时飙了出来。
给兔子褪毛取内脏,淋漓的鲜血下,掩藏在眸中的煞气一点点隐去。
“发泄的差不多了。”
一番随心所欲的折腾,心里的魔念平复了下来。
好不容易才忽悠的云长生与她相处,她要以最好的面貌去见云长生。
可不能因为魔念影响,在相处的过程中做出一些失了智的事情。
林夕手里拿着洗净的兔肉,心情颇为愉悦的来到山顶的宅院。
一路上蹦蹦跳跳的,像是个烂漫的少女。
她敲了敲门,喊了句。
“相公。”
吱呀。
宅院的门向里打开,正在院子里修炼的云长生睁眼,努力的勾勒出一个僵硬的微笑。
“不喜欢笑可以不笑的,慢慢来,我不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林夕走到云长生身边,她甩了甩手里的兔子,眯了眯眼,用手将云长生脸上那道僵硬的笑容抚平。
“这只兔子中暑了,今晚我们吃红烧兔子肉好不好。”
“做饭,很费时间。”云长生皱了皱眉,摇头拒绝。
然后身旁的女人就贴了上来,两只温润如玉的手抓住了他的手,像是撒娇一般摇了起来。
“好不好嘛~相公~”
“……”
这怕是个假的渡劫修士,哪有渡劫修士整天撒娇耍无赖的。
还有,消除心魔真的好麻烦!
当初林多多是怎么忍住没打人的?
云长生提醒了一下自己要有远见,然后面无表情的接过兔子,走到了厨房。
第一百九十一章 摇晃的四季山
一只没有对象的单身兔子最终进了林夕夫妇的肚子里。
夫妇这个后缀是林夕要求的,谁要是把后缀叫错了,这女人可能会提着剑上门理论。
当年云长生可是将她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
第二日。
林夕又在山里到处发泄了一番,将心中的戾气宣泄了出去。
回到山顶宅院后,笑眯眯的,手里又提了只兔子。
这次杀兔子的理由是,这只兔子找了两个老婆。
当然,面对云长生时,她肯定不会实话实说,解释了一句:“兔子中暑了。”
然后又把兔子肉扔给了云长生。
“作为修士,不可贪图口腹之欲。”云长生提醒了一句。
看了眼又准备撒娇耍无赖的林夕,最终还是拎着兔子走进了厨房。
“应该不是做梦吧。”林夕捏了捏自己的脸,然后又拿出云雪剑,给自己的手腕来了一剑。
鲜血与疼痛告诉她,这不是在做梦。
她收起剑,偏过头。
林夕见到男人走进厨房,起锅烧油,她翘起的嘴角就没下去过。
习惯性的坐到了秋千上,眸中倒映着云长生忙碌的身影。
过了一会儿之后,又换成了侧躺的姿势,手撑着脸颊,眼睛微微眯着,脸上是惬意的神情。
“相公啊,多放点辣。”
“哦。”
云长生点了点头,翻动着锅铲,偶尔会借助锅铲上的反光观察一下后面。
林夕在观察他,他也在观察着林夕。
他想知道林夕还剩了几分理智。
对于他突然想与林夕这件事,林夕心里到底有几分怀疑。
按理说,入魔的人应该挺好忽悠。
就像当年的他,真的在某一刻相信了林多多是林夕的玄侄孙女……
不过当年的他只是筑基期,而林夕已经渡劫巅峰。
云长生觉得,入魔的林夕可能会比当年的他更理智一些,也更不好骗一点。
“在想什么呢,糊了。”
侧躺在秋千上的人喊了一声,然后慵懒的打了个哈切,洁白的贝齿咬了咬唇,在唇上留下了一排浅浅的牙印。
“哦。”
云长生应了句,赶紧加水,又煮了一会儿后,装盘。
他从储物戒指里翻出桃花酿,端着菜走到了秋千旁。
“可……可以吗?”林夕指了指酒坛,她喝了酒会变成什么样,云长生应该知道吧。
“想喝就喝吧,我记得你好像挺喜欢喝的。”云长生点了点头,从储物戒指里拿了俩个酒盅。
秋千上的人起身,绣鞋踩在地面上。
她缓步走了过去,坐到了云长生对年,玉手拿起了酒盅,然后看着云长生的眼睛,又确认了一遍。
“真的可以喝吗?”
“可以。”
“那我就不客气啦。”
林夕抿着唇浅浅的咪了一口,然后放下酒盅,拿着筷子夹了一块兔子肉。
她嘴里咀嚼着中暑而亡的兔子,眸光随着酒劲上涌,越来越迷离。
趁着还有几分清醒,她往云长生身边凑了凑,试探着啃了身边的男人一口。
如果云长生拒绝,那她马上用法力把酒劲解了。
慢慢的,云长生脸上多了许多个带着酒水的唇印。
慢慢的,酒精将林夕剩下的理智全部吞噬。
身旁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被她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