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大知闲闲
她们对视一眼,都看到各自脸上的红晕,昨晚发生的事情,不知怎么就一直印在心里面,每次回想起来的时候,心跳都会极速跳动,身子就莫名软了下来。
那位年轻的大人,难不成是喜欢男人吗?
不然昨晚她们两个人都已经变成那个模样,只要是个男人都不会无动于衷吧?
贵族之间真是复杂啊,这么好看的一个青年贵族,竟然也染上那种不良的性趣爱好。
“喵!”
艾萨拉迈着小步伐走来,幽蓝眼眸紧紧盯着她们,吓得她们连忙躲进被褥里面。
“艾萨拉,过来。”
哈斯塔招了招手,艾萨拉跳入他的怀中,任由他抚摸自己的脑袋。
等到哈斯塔起床抱着艾萨拉离开房间,两人才松了一口气,偷偷向外面张望一眼,眼见房门关上,没有外人在房间里面,才开始小声低语起来。
年纪较小的女孩搂紧被褥,下巴抵在上面,红着眼眶道:“姐姐,我们该怎么办啊,这位贵族大人对我们没有一点兴趣,一旦让大公知道我们完不成任务,他肯定会折磨死我们。”
另一个女孩拍了拍她发凉的手掌,轻声安慰道:“没事的,我们还有机会,一定会成功怀上这位贵族大人的孩子。”
“姐姐,这位贵族大人长相还真年轻英俊呢,没来之前,我还担心会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贵族。”
“再俊美的贵族也是贵族,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个世界上就不应该有贵族这种生物存在!”
“嘘,姐姐,我们还是小心点,以免被人听见。”
桌面上,一面古朴的镜子闪动着微光。
别墅内,佯装散步实则观察的哈斯塔,一路走来所遇见的仆人,尤其是女仆,她们脸上总是会不自觉流露出恐惧的表情,仿佛这里是一座魔窟,一座囚笼。
中午的时候,南威尔大公还没有现身,哈斯塔想要告辞离开,却被管家拦了下来,说是南威尔大公吩咐下来,要好好招待他,如果他提前离开,负责这件事的所有相关人员都会受到重罚。
哈斯塔想了一下提出出去外面闲逛的想法,很快管家就为他安排好马车,后面还很贴心跟着两位骑着骏马的士兵。
晚上,南威尔大公再次现身,他亲自作陪宴请哈斯塔,言语间充满对他的羡慕。
说是年轻时候的他,也是这样年轻俊美惹人瞩目,上到贵族夫人,下到普通女孩,就没有不被他俊美容颜所吸引。
哈斯塔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静静听着南威尔大公吹嘘自己以往的风流韵事,一点也没有提及正事。
按理来说,他是国王派来帮助南威尔大公驻守海岸线,南威尔大公应该将沿海那些港口城镇的部分权利交给他负责。
再不济,也应该跟他介绍一下南威尔郡目前的海防问题。
但南威尔大公显然不想提这方面的内容,哈斯塔也不着急,想要从别人盘子里面分蛋糕可没有那么容易。
直到三天后,哈斯塔再度请辞,南威尔大公才一脸不舍让人送他离开。
送他离开的人,就是那位被前任南威尔大公派来的王室成员,德比·奥古斯都。
这位德比·奥古斯都论起辈分是前任南威尔大公的侄子,与现任南威尔大公同一辈。
“别想着到了南威尔郡就可以行使你的伯爵头衔,作威作福,我可是会一直盯着你,哼哼,可别让我逮到你做坏事的把柄。”
对于这样毫无遮掩的威胁话语,哈斯塔只能认真提醒对方,南威尔郡的道路泥泞,骑着马容易滑倒。
然后,一路上这位幸运值跌破负数的德比·奥古斯都从马背上摔下来三次,两次差点被马蹄踩到脑袋,有一次最为倒霉,摔倒下来,正好迎头撞上热乎乎的马尿。
……
“你们成功了吗?”
别墅里面,南威尔大公躺在床上,地面跪着那对与哈斯塔相处三晚的姐妹。
两个女孩头低得磕到地板,声音颤抖道:“我,我们,不知道……”
“不知道?真新鲜呢,这种事情还有不知道的?”南威尔大公气极反笑。
“我们真的不知道,我们每次进入房间里面,很快就熟睡过去,早上醒来的时候衣服都是被扒开,身上也多了一些不知来历的抓痕,可究竟有没有发生什么,我们也不清楚。”
两个女孩说的眼泪都流下来,她们真的只记得第一晚的事情,第二晚跟第三晚,她们一进房间就犯困,然后一觉醒来就已经天亮了,身上多了一些红色抓挠的痕迹。
南威尔大公让人前去扒开她们衣服,果然在她们后背上发现十几条抓痕,有重有浅。
“难道这位年轻的伯爵,喜欢这种玩法?”
“呵呵,还真是会玩,难怪长着这样一副皮囊,在贝克兰德却没有多少风流韵事传出。”
南威尔大公思考一会儿,就挥了挥手,让人将跪在地面上的少女带出去,并嘱咐要好生照顾着,不能让刚开放的花儿就此夭折。
……
斯贝林市,哈斯塔一行人刚从蒸汽列车上下来,德比·奥古斯都就马上更改之前要随着哈斯塔前往古堡的决定,转而派出两位侍从跟着哈斯塔,自己则是留在市区,让罗恩市长来招待他。
对此,哈斯塔很是遗憾,这一路上可是多亏了这位德比·奥古斯都,自己才能有乐子看。
换乘马车回到古堡,哈斯塔只是给凯厄斯稍微介绍一下,凯厄斯就心领神会领着那两个侍从离开。
以黄衣修道士们的手段,对付两个普通侍从,实在简单,很快就将那两人洗完脑,还重塑一下的记忆。
解决完两个侍从的事情,凯厄斯就来汇报这段时间的修路进展,大约还需要半个月才能完全竣工,原因是哈斯塔领地内的种植园太多了。
忙完这事,凯厄斯才小声说道:“丽萨夫人想要见您,您要见她吗?”
“你觉得要见吗?”哈斯塔将这个问题又抛给凯厄斯。
凯厄斯硬着头皮道:“丽萨夫人是一个很友善的人,如果没有她在的话,我们这个组织早就走上了歧途。”
“那就见吧。”
哈斯塔应允这件事,心中对于凯厄斯的评价又稍微高了点。
以凯厄斯的智慧不可能不知道丽萨夫人的到来,会对他目前的地位造成威胁,甚至直接替代他成为新的管家。
可他还是愿意为丽萨夫人说些好话,这里除了丽萨夫人为人不错以外,他本身的性格也很重要。
“见过教皇冕下!”
书房,刚见面,丽萨夫人的第一句话就差点给哈斯塔整不会了。
他知道丽萨夫人此行前来是为了服软,可没有想到会滑跪得这么彻底。
一旁的凯厄斯嘴巴张大,同样震惊于这句话。
教皇,是他们黄衣修道士地位最高的领袖,一直以来,丽萨夫人与卡迪夫都是以类似神使的身份引导众人,并没有僭越为教皇。
哈斯塔脸上带着难以捉摸的笑容:“我可没有说过我想成为你们的教皇。”
丽萨夫人欠身行礼道:“只有您才有资格成为我们的教皇,引领我们不断前行。”
“什么资格?”
哈斯塔真的有点摸不清她的意思,那一晚出现杀死卡迪夫的人是与自己完全不同的另外一个人,她不可能发现那是自己神降的容器。
丽萨夫人神情越发恭敬,以一种飘忽嘶哑的声音低喃道:“双子的太阳沉向湖间,长长的影子落了下来……双子,有光有暗。”
第275章 《黄色文书》
这话说得玄妙,哈斯塔在凯厄斯那里曾听过黄衣修道士内部一直有首著名歌谣,他们深信吟唱这首歌谣,可以取悦神灵。
也有人说,这不是一首简单的歌谣,而是黄衣之王谱写的剧本,是涉及未来的预言。
丽萨夫人今天的表现以及所说的话,很明显就是将那首歌谣里面的内容当成预言,再结合最近发生的事情,将自己与神降容器套入歌谣里面。
双子,有光有暗,自己为光,神降容器为暗。
真要这么理解的话,似乎也可以解释得通,而且还挺准的。
可这句预言同样可以套在永恒烈阳与超星主宰身上。
双子的太阳沉向湖间,长长的影子落了下来……这不正好对应现在正发生的事情吗?
哈斯塔还记得那首歌谣的后半段是:“当灵魂不再歌唱,当眼泪不再流淌,遥远星空的星海之主,混沌无形的无以名状者啊,祂将于万千信徒的期盼中于焉降临!”
按照这个说法,除非宇宙寂灭,不然黄衣之王是别想降临了。
“信徒凯厄斯见过教皇冕下!”凯厄斯急忙跟着欠身行礼,他也深信这个说法。
而且,将哈斯塔推上教皇之位,本来就是他们这个派系的主张。
哈斯塔只是扫了他们一眼,并没有应允也没有拒绝,他在认真思考另外一件事。
黄衣之王这一条非凡途径,序列3窃命、序列2神启、序列1教皇。
自己占据原主的身体并以他的身份活了下来,这是不是一种窃命?
自己掌握群星殿堂,拥有神启的能力,可以传下神谕给予信徒命运启示,这是不是满足序列2神启的条件?
如果自己再成为黄衣修道士这个组织的教皇,那么这又是不是序列1教皇的扮演条件?
哈斯塔不由想到后期的克莱恩,他执掌源堡,诡秘在他身上留下后手,越到后面晋升的速度越快,因为他已经在诡秘的安排下提前扮演高序列,相应魔药入口即化。
这让哈斯塔瞬间提高警觉,不管他的猜测是不是正确,等到序列4可以晋升相邻序列途径的时候,不要选黄衣之王这条非凡途径。
或许这就是黄衣之王留给自己最大的一个坑。
眼见哈斯塔一直没有开口说话,丽萨夫人与凯厄斯下意识将脑袋低得更低了些,内心也更加敬畏。
“教皇?”哈斯塔脸上逐渐露出玩味的表情,“被你们所认可就是教皇了吗?那这个教皇未免太过于廉价。”
丽萨夫人与凯厄斯心头微颤,急忙解释道:“不,我们的认可无足轻重,您是神所认可的教皇,只有神才有资格为您加冕。”
“呵,你又获得神谕了吗?”
“……”
一句略带嘲讽的话语,让丽萨夫人沉默下来,她声音干涩道:“神只给我一次神谕,从那以后神就再也不曾给予过一次启示,也没有任何神谕传达下来。”
“说说你与神的初遇吧。”哈斯塔对这件事比较感兴趣,说不定可以借此了解一下黄衣之王。
丽萨夫人沉默半响,然后挺直身子,脸上露出微笑道:“当然可以,那是我一生的荣光,或许我的运气就是在那个时候完全耗尽。”
“故事要从很久之前讲起了,那时我还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
哈斯塔默默听着丽萨夫人用平静又释然的语气讲述来自久远前的故事。
让人意外的是,她与神的初见,并不是在原主诞生的那段时间内,而是在一百六十多年。
时间线大概是罗塞尔该改因蒂斯共和国为帝国,且自称凯撒大帝的那段时间。
历史上记载,罗塞尔于1192年称作凯撒大帝,于1194年发现新航道,重新打开南北大陆通道,开启殖民时代。
丽萨夫人是鲁恩王国的人,从小家境很优渥,是一位养在家里不闻外界事世变迁的贵族小姐,有点类似于奥黛丽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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