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墓:从黄皮子坟开始 第17章

作者:恩宠啊

  几人闻言点了点头,离开了瞎婆婆的地方。

  刚回到屋子里,白旌看着有些魂不守舍的胡八一,当即问道:“老胡,你怎么了,我看你从回来就有些魂不守舍的?”

  说起来,白旌从上午制服花膀子以后,便是看出了胡八一的不对劲,但当时人多眼杂,白旌没有多问,但现在房间里就只有白旌三个人,也就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了。

  听到白旌的话,胡八一也是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没事,是今天上午我跟敲山大爷在一起的时候,他跟我说了一些事情,都是关于摸金校尉的,老白,你说,难道我真的是摸金校尉的传人吗?”

  白旌闻言,也是沉默了一下。

  胡八一是不是摸金校尉的传人呢?

  那肯定是的。

  胡八一天赋不凡,确实是一个摸金校尉数十年难得一遇的天纵奇才。

  最关键的是,胡八一天赋不凡也就罢了,最重要的是他气运更是不凡。

  一般人,你就是把《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放到他面前,他也看不出来个所以然。

  胡八一的父亲胡云轩便是如此,但胡八一不一样,他可以说是学习这些阴阳风水、八卦气运之类的东西的时候,甚至于不需要有人教导,只需要自己学习,便可以做到一学就会,一会就精。

  随后,胡八一便跟白旌和胖子说了孙敲山白天的时候说的话,听完这些话以后,王胖子也是疑惑地说道:“这个老头对盗墓的事情这么了解,还跟老胡说了这么多关于摸金校尉的事情,难道是,这人也是摸金校尉?”

  白旌闻言却是摇了摇头说道:“不是的,无论是摸金校尉,还是发丘中郎将,那都是传承有序的。

  就比如我们白家,虽然大多数时候并不从事倒斗,但是家族之中的传承并未断绝,时不时的也会出现从事这一行当的人。

  外人不清楚,但是行内的人对我们家都是知道的,这便是传承有序。

  同样的,老胡的传承来自于张三链子,根据我们家里的记载,张三链子共有四位弟子,其中的三位从事的是倒斗的行当,只有其中的一位弟子阴阳眼孙国辅并未从事倒斗。

  而我们家里并没有听说过有哪一个姓胡的倒斗艺人,很明显,你那本书应该便是张三链子传到孙国辅的手中,然后再传到你们家里的。”

  而胡八一闻言,先是一愣,然后似乎想起了爷爷胡国华曾经跟他讲过的事情,当即便是看向白旌惊讶道:“没错,我想起来了,以前有一次我爷爷带我回乡,便是祭拜了爷爷的师傅的墓,我只记得那人姓孙,结合老白的话,我们家应该就是这阴阳眼孙国辅传下来的。”

  白旌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之前你们带着画眉走了以后,我在林场等黄皮子送金子的时候,瞥了一眼那个敲山大爷放在桌子上的地图,正是之前咱们去过的团山子上的黄皮子庙的地图。

  如果他真的是摸金校尉,怎么可能没有进去,还在那里研究那张地图呢?”

  胡八一闻言,先是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老白,你说有没有可能,之前进入黄皮子庙的那个前辈,就是敲山大爷?”

  白旌却是果断地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能的,要是他进入过团山子上的那个黄皮子庙,他还研究那张地图干什么,最大的可能就是,他根本没有进入过那座地下的黄皮子庙。”

  此言一出,胡八一和王胖子都是很认同。

  是啊,如果进去过还把里面的东西取走了,那还研究那张地图干什么,最大的可能,便是孙敲山根本没有进过那个墓。

  实际上,孙敲山的那种行为,才是大多数盗墓家族的常态。

  他们不懂阴阳风水知识,没有通过各种手段找墓的能力,自然就只能通过当地的一些传说、记载之类的东西慢慢确定墓穴所在的地方。

  然后通过一代人甚至数代人的努力,将墓穴之中的东西慢慢的带出来,最终变现。

  白旌也没有想太多,大不了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自己也不怕那个孙敲山。

  当即,白旌说道:“无所谓了,他跟你说了那么多的东西,肯定有什么目的,那咱们便是以不变应对万变就是了,总之,咱们对他提防着点就是了。”

  胡八一闻言,也是说道:“是啊,也就只能如此了,不过,他对这一行当这么了解,再加上知道了咱们会寻龙之术,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用我们,无所谓了。”

第28章 金脉的传说

  白旌听到胡八一的话,也是点了点头说道:“老胡说的没毛病,不管怎么样,咱们防着点就是了,回头等老支书他们回来了,找老支书打听一下敲山老爷子的事情就是了。”

  胡八一听到这话,也是不由得看向了王胖子说道:“那行,就这么办吧,明天咱们先把金豆子分给鸡被黄皮子吃了的人家,剩下的到时候买点好酒好菜什么的,找老支书喝上几口,什么话套不出来?”

  对于这个提议,无论是白旌还是胖子都是赞同的。

  见事情商量完了,天色也已经晚了,白旌三人便是熄了灯回到床上睡觉了。

  今天一大早几人就上山了,忙碌了一天,白旌从小习武倒是还好,但胡八一和王胖子此刻却是沾炕就睡着了。

  白旌听着胡八一和王胖子的鼾声,也是慢慢的陷入了梦乡之中。

  一夜无话,白旌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先是练习了一下拳法身法,然后开始熬粥。

  等到胡八一和王胖子醒过来,白旌也已经把粥熬好了。

  白旌一边喝着粥一边说道:“老胡,你等会先去给燕子和画眉送吃的,然后看一下画眉怎么样了,我和胖子收拾一下,等你回来,咱们先把屯子里丢了鸡的人家召集一下,把金豆子分一下,然后一起去一趟林场,看下花膀子交待的怎么样了。”

  胡八一应了一声。

  吃过早饭后,胡八一便带着饭盒去了瞎婆婆的家中。

  而胡八一和王胖子则是开始收拾被褥和洗碗筷。

  胡八一去的时间并不长,很快便回来了。

  刚好白旌和王胖子也已经收拾完了。

  当即,三人便是带着金豆子去到了大队部。

  很快,屯子里便是响起了广播的声音。

  “通知一下,通知一下,家里的鸡被黄皮子抓走了的到大队部集合一下,家里的鸡被黄皮子抓走了的到大队部集合一下。”

  这是大队的文书在进行广播。

  很快,那些家里的鸡被抓走的人家便是都到了大队部集合。

  随后,文书拿出了一张纸,这是白旌昨天上山以前让文书统计的屯子里的人家被抓走鸡的人家丢的鸡的数量。

  屯子里的人家到了大队部的时候还不知道让他们来是干什么的。

  但当白旌宣布要给所有人进行赔偿的消息以后,所有人便是都沸腾了起来。

  白旌从怀里取出了金豆子。

  在大队部之中,白旌已经拿秤将这些金子进行了称重。

  除去分给画眉的金子以外,剩下的金子差不多一共57克的样子。

  这秤实际上并不是太准,但也勉强差不多了。

  经过统计,屯子里一共丢失了136只鸡,普遍都是已经长成了的鸡。

  而根据当前的市价看,一只鸡的价格大致在一元左右。

  而现在本地黄金的价格大概在三元/克左右,实际上,据白旌所知,这个价格是远远低于国际金价的,现如今的国际金价大概在10元/克这个样子。

  但没办法,谁让他们现在生活在国内呢。

  之后,又因为这些鸡有的是长成了的,但也有很多是还没有长成的。

  最终,经过和文书以及大队长的商议,决定每克黄金算四只鸡,最终,花费了34克黄金,将所有丢失鸡的人家完成了赔偿。

  一时间,屯子里的人都是露出了笑容。

  白旌三人做完这些以后,已经到了半上午了。

  当即,便是一起去了林场。

  他们到的时候,便看到孙敲山在屋子里抽着旱烟,而花膀子则是被捆在一个角落之中。

  胡八一见状问道:“老爷子,有没有问出什么?”

  孙敲山闻言,停下了抽旱烟的动作,将烟枪放在桌子上,然后取出一个东西看向胡八一。

  “啥也没问出来,倒是从他身上翻出来了这个东西,你给掌掌眼。”

  随后,白旌和胡八一便是看到了孙敲山手中的物件,竟是一块足有拇指大小的黄金色东西。

  看到这东西,胖子不由得有些疑惑的问道:“这是什么东西啊?”

  白旌此刻也是正色了起来。

  “金子!”

  孙敲山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没错,是金子,不过,我在团山子待了几十年了,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纯的金子。”

  白旌掂量了一下,大概六七十克的样子。

  而且,看品相,绝对是超过90%纯度的金子。

  胡八一当即问道:“在哪找到的?”

  孙敲山拿起烟斗指了指花膀子说道:“他说是从人熊的胃里掏出来的。”

  胡八一闻言,那肯定是不相信的,当即说道:“伱听他瞎掰,人熊还能把金子当饭吃不成?”

  而花膀子闻言,却是有些不屑的说道:“说了你也不明白,这是团山子最大的秘密。”

  随后,不待白旌等人说话,花膀子面无表情的说道:“白虎落平阳,金龙入青山,欲寻藏宝处,千人无一还。”

  说完,花膀子哈哈大笑了起来。

  而孙敲山闻言,却是沉默了片刻,然后一脸回忆的说道:“这家伙的这些话,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些陈年旧事。”

  白旌三人都是有些疑惑的看着孙敲山。

  孙敲山也没有卖关子的打算,当即说道:“传说很多年前,团山子里藏了一条金光闪闪的龙.”

  随后,白旌三人便是听起了孙敲山讲故事。

  故事大概是这样的,几十年前,有一伙贼人在山里寻找金脉,他们挖掘了很多年,但却都是一无所获。

  直到有一天,还没有到底下的人上来的时间,警铃却是突然响了起来。

  留在地上的人当即便是认为下面的人找到了金脉,可是当把井里的人拉上来的时候,却是发现,下井的人竟是全都死了。

  最关键的是,这些人的死相非常恐怖,每个人都是七窍流血而亡。

  地上的人不知道地下发生了什么,当即便是准备查看一下这些人是怎么死的。

  可是,当他们刚准备仔细观看的时候,其中一个人却是突然睁开了双眼,这可把上面留着的人吓了个半死。

  下一刻,便是看到一条金龙从井里冲天而起,一时间,地动山摇、山崩地裂。

  直到所有人都被埋葬在了山中。

第29章 浅谈龙脉

  讲完这些以后,孙敲山又吸了一口旱烟,然后总结道:“至此之后,金龙便是一去不复返,而矿工们也是死的死、逃的逃,从那以后,团山子也就彻底成了一座荒山了。”

  随后,孙敲山吧地图拿了出来,铺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