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角宿一
式&橙子:“……”
既然当事人都这么说了,罗德也就只能勉为其难地留下来了。
在藤乃害羞地褪下教会制服的那个瞬间,罗德和式都下意识地倒吸了一口气。
她的贴身衣物是非常大胆而成人化的黑色蕾丝款式。
纯黑的内衣和雪白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极其刺激的风景让在一旁握着她的手的罗德感到血脉偾张。
“还要脱吗?”
藤乃用白花花的纤细手臂遮住白花花的丰满胸口,问向橙子。
橙子挑了挑眉:“嗯?当然不需要了啊。我不是第一次给你检查了吧……喔,这次不一样吗。”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站在少女身旁的罗德,不怀好意地说道:“如果你想继续脱吧,请便。”
“……”
藤乃一下子羞红了脸。
“好了,不捉弄你了。”
橙子让藤乃在沙发上躺好,开始为她进行检查。
在经过大约半个小时的一系列检查之后,藤乃重新穿上了女校制服。
“怎么样?”罗德问道。
“发育的很好呢,DCUP的内衣已经嫌紧了吧?背后被勒出红色的印子了喔,回去之后换更大码数的内衣吧。”
“正经点,没人问你这个。”
不过还是谢谢你的情报。
“魔术回路和内脏都一切正常,魔眼也已经渐渐适应身体了。一年后再来检查一次如果没问题的话就可以放心了。”
坐回办公椅的橙子用卢恩点燃了一支烟,开始和罗德谈生意上的事情。
所谓的生意,其实是罗德一直都会把他当初从乌鲁克王之宝库里带回来的一些“破铜烂铁”带到橙子这边。
罗德利用她在魔术界的人脉寻找买家,将没用的魔术材料置换成现金和不动产,而橙子则从中抽取佣金,还能够近水楼台先得月,先别人一步买到她想要的宝贝。
表面上看是win-win的关系,不过其实大家心里都很敞亮,其实橙子是比较赚的那边在神秘的世界里永远都是卖方市场。
像罗德这样的精明之人又怎么看不出来呢,不过这本身就是收买冠位人偶使人心的一种手段,橙子本人也看破不说破,安心地收下了罗德的好处。
他在离开乌鲁克的时候并没有带走什么贵重的宝具,“只”卷走了王之宝库里一半的珠宝和一些派不上用场的廉价魔术礼装。
罗德交给橙子的就是后者。
即使是没什么用处的魔术礼装,但毕竟是4500年前的东西,就能够卖出天文数字。
不论看起来再怎么不起眼,只要留有魔术的痕迹并经过岁月洗礼,就会产生附加价值。
哪怕是废品,都会有许多狂热魔术师趋之若鹜,花重金买下收藏。
比如现在坐在罗德面前的橙子
她刚才用3000万日圆买下了一块泥板。
橙子摘下眼镜,两眼放光地抚摸着从罗德那里得到的破泥板:“可以分期付款吗?”
“不行,下周一之前打到我久远寺的信托基金里。”
“……哈啊,怎么这样啊!”
“因为你现在还是封印指定之身吧?谁知道你还能不能活到下个月了,不好意思,本店唯独不接受橙子姐的赊账。”
所谓的【封印指定】,是魔术协会以“保护”之名,拘禁、捕捉拥有稀世才能或触犯禁忌的魔术师,将之监禁一生的做法。
魔术协会派出战斗专家逮捕封印指定的魔术师,使他维持其魔术特性不变而作为贵重的样品流传后世。
从某种角度上说,和浸泡在福尔马林中的标本也没什么区别。
可以说得上是魔术世界的美利坚行为,被列为【封印指定】的一般都是些缺少背景的落单者
两年前的那个冬日,苍崎橙子在姐妹对决中出人意料地败给青子之后,她在魔术协会里的地位也急转直下。
被认为失去靠山的橙子立即被协会写上了封印指定的名单。
“自作自受啦。”罗德笑着说道。
“因为我不是青子那样擅长战斗的暴力狂啊,真是的,如果早知道你是青子和有珠的协力者,我就不会发起战斗了。
这都是因为罗德不肯站在我这边的关系。”
真不愉快,她将烟蒂按在烟灰缸里揉熄。
那时候你们还不认识吧,式心中暗想。
“好了,来说点开心的事吧。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你。事成之后给你放宽半年的贷款也不是不可以。”
橙子闻言,露出了“我就知道没这么简单”的表情。
“帮我看看这个。”
罗德一边说着,一边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包平整叠好的油纸包。
“嗯?”
毕竟关系到接下来半年的生活质量,橙子不敢怠慢,带着标志性的营业笑容接过了委托品。
“……唔,这是什么啊。”
橙子打开罗德的包裹的那个瞬间,一股恶臭充满了事务所。
“罗德你把什么东西带在身上啊?好臭!”
式不满地高叫出声,藤乃也黛眉微蹙地捂住口鼻。
橙子毕竟和那两个小姑娘不一样,是见过大场面的人。
她不以为然,表情连动都没动地盯着罗德带来的腐烂肉块。
“罗德,这个是?”
“某个魔术师将魔犬制造成了丧尸,这个就是从丧尸犬那里取得的肉块。”
罗德盯着人偶使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对这玩意有印象吗?
不,还是让我直截了当地说吧橙子,你觉得这是荒耶宗莲的作品吗?”
第225章 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嘲笑的BeastVI
那是一年前,1995年的秋天,平平无奇的下午。
罗德十分反常地跟爱歌请了个假,独自一人坐车前往了观布子市。
原因是他重要的兄弟[妹妹],两仪式今天被人告白了。
……
……
……
“我讨厌软弱的家伙。”
在白纯里绪如此鼓起勇气告白了之后,两仪式冷淡地丢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去。
事实上,他确实是一个孤僻而又人畜无害的家伙。
从出生起就没跟人打过架。
表面上是说是对那种事没兴趣,但他没有去跟人斗殴的勇气与主见也是不争的事实。
白纯里绪心想:啊,所以我才是弱者啊。
为了摆脱这份软弱只有去揍人,这不但是能最快证明他实力的方法,而且他对揍人的行为也很有兴趣。
因为他活了十七年,要说还没做过的事,也就只剩这类的事而已了。
总之,就先找个人来揍一顿吧!
白纯里绪很快物色好了目标,是同一间学校的学弟,以前曾在走廊上瞪过他一眼的金发男学生。
对方是个人渣,在玩街机游戏被打败后,总是会拉着对方进小巷子里进行殴打。
对白纯里绪来说,这是非常适合的条件。
就这样,他把他引了出来。
在晚上前往游戏中心,一次又一次让他尝到败绩。
当白纯里绪踏出店门,金发男学生边瞪他边把他拉到巷弄里。
二人来到了小巷子的最深处。
“喂!”
男学生随即转过了头来。
在那之前,白纯里绪就抄起手中的木棍往他的头打了下去。
伴随着“砰”的一声闷响,他倒地不起。
一动不动地摊在地上,头颅不停涌出血来。
“咦?”
白纯里绪瞬间察觉到了两个事实。
一是人体居然如此脆弱。
二则是自己杀了人。
“怎么回事。”
他不禁这样抱怨着。
这完全是意外,是没有恶意或杀意的杀人事件。明明不打算这么做的!
“……我真的不知道。”
明明对别人施暴都是小混混们平常一直在做的事,为什么只有自己杀死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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