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把酒敬春风
“但是,路明非你给我记住。”
“我是龙。”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夏弥那精致的小脸显得严肃无比。
或许是夏弥平时收敛了属于龙的高傲,让自己显得更加平易近人,以至于让路明非很多时候都忘记了她的身份。
不管她如何收敛,如何伪装,如何去更加贴近人类社会。
可她依旧是龙。
这种生物,从降生时起,那种高傲,那种凌驾众生的自负,都是刻在骨子里,刻在基因里的。
而且,夏弥还是从远古走来的古老君王。
她见证过历史的兴衰起落,见证过纪元的开始和终结。
她这样的人,不,她这样的龙,她的骄傲,比任何人都深。
“即便你现在还是以人类的思维在思考,但我们,终究和人类是两个不同的物种,DNA上的双螺旋结构,就决定了我们和人类始终存在不可逾越的鸿沟。”
夏弥看着路明非,就像是一位女王在宣示着自己的底线,“我的喜欢很长,我的爱也很久,但这并不代表我的喜欢和爱都是廉价的。”
她的小手落在路明非的脸上,“有很多事情你不会处理,我就帮你处理,有很多人你不懂得拒绝,我就让她看清自己。”
“比如陈雯雯的事情。”
“但还有一些事情我是无法替你处理的,比如你和苏晓樯的事情。”
夏弥说道,“我也不想知道你和苏晓樯之间的感情有多深,因为这并不会使我动摇。”
她看着路明非的眼睛,“我对男人三妻四妾不作评价,因为龙族比人类更荒淫,在龙族的历史上,强大的母龙甚至有很多个面首。”
“但是。”夏弥的语气严肃无比,就像是君王宣读着谕令,“我看上的男人绝不是那么低廉的。”
“我也不介意你喜欢别的女孩。”
“嗯...有一点吧。”夏弥想了想,还是补充了一句,免得这个狗东西以后放飞自我,好让他掂量一下。
而且,说不介意肯定是假的。
“你可以喜欢别的女孩,因为我管不了你喜欢谁,感情这种东西,很难说得清。”
“我是管不了你喜欢谁,但是,想要站在你的身边,想要站在我的旁边,就需要靠她自己的本事了。”
“如果她能够令我认可,我也乐意看绘梨衣那个醋瓶子生闷气。”夏弥说道。
她收回了落在路明非脸上的手,她的语气那样平静,那样淡漠,她的眼神又那样自信,“我不认为,有任何一个人类能够得到我的认可。”
这一刻的夏弥,令路明非真切的想到了一个词。
神。
自信且高傲。
“听明白了么?”见路明非不说话,夏弥皱了皱眉头。
啪!
路明非拍了一下跪坐在自己面前的夏弥,“明白了,夏老师!”
夏弥身子一僵,捂了捂自己的臀部,脸上的威严荡然无存,脸颊上罕见的浮现一抹红润,盯着眼前的家伙,“明白就说明白,动手动脚干什么?”
“看你这么认真,让你放松下嘛。”路明非说道。
“我咬死你啊!”夏弥龇着两颗小虎牙,抓起路明非那只手就使劲的啃了一口,含糊道,”有你这么放松的?“
“好了好了,我错了,你又不是属小狗的,乱咬人,小心得狂犬病!”路明非连忙把她的脑袋从手上掰开,问道,
“你没看邮件吧?”
夏弥松开嘴,“没啊,又来新任务了?这边的事情才刚刚结束,都不让休息放松一下?可恶的资本家,我都还没找你要奖金呢!”
“看来你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路明非说道。
“什么日子?被资本剥削的日子么?”夏弥白了他一眼。
路明非从带回来的袋子里取出一块小蛋糕递到夏弥面前,“生日快乐啊。”
夏弥愣了一下。
原来,今天是她的生日啊。
看着路明非手里的蛋糕,夏弥沉默了下来。
“啊,我以为诺玛已经提前祝你生日快乐了呢。”路明非见状,挠了挠头。
“可能是诺玛忘记了吧。”夏弥抿了抿嘴,小心的接过蛋糕。
这应该是最平常的一幕,平常到对于路明非这个校长来说,称得上是穷酸的礼物,却让她心里生出一股暖意,像是喝了蜜一样。
“这么小一个蛋糕,真小气!”夏弥嘴上说道,眼眸却月牙般弯了下来,笑意荡漾。
刚开始学习人类的时候,夏弥还是挺在意生日的。
毕竟对于人类来说,生日也是一个重要的日子,是个纪念日。
只不过随着被追杀,随着学会隐藏,学会伪装,学会与人保持距离后,她就很少过生日了。
因为对她来说,生日可有可无,毕竟那又不是她真正的生日。
更重要的一点是,没有想一起过生日的人。
所以,到了后来,她很多时候都会忘记自己的生日。
“哦,那算了,不要还给我。”路明非闻言,便是伸手去拿。
“才不要呢,送出去的东西,哪有再要回来的道理!”夏弥慌忙低头咬了一口,得意道,“反正我已经吃过了。”
她抬头看向路明非,蛋糕沾了满嘴,一边吃一边含糊说着话,把啃了一大口的蛋糕递给路明非看,“上面已经全是我的口水了!”
“这个蛋糕已经是我的形状了。”
夏弥刚说完,路明非就抓着她的手,在蛋糕上也啃了一口,“又不是没吃过!”
亲都亲过了,还怕这个?
“那这样呢?”夏弥说道。
“什么样?”路明非抬头,就见夏弥凑了过来,坐在他的大腿上,捧着他的脑袋深深的吻了一下,把蛋糕都沾他脸上去了。
路明非下意识的搂住了夏弥纤细的腰。
下一刻,开门声响起,绘梨衣走了进来。
“你们...”看着夏弥和路明非,绘梨衣整个人都懵了。
她抿着嘴,一声不吭的把礼盒放到桌子上。
虽然早就知道路明非和夏弥的事情,虽然自己也接受了夏弥,可亲眼看到心里还是有些酸楚。
她放好礼盒,面无表情的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但下一刻,她就被夏弥给拉住了。
“姓夏的,你干嘛?陪你的狗男人去。”绘梨衣咬着牙说道。
“狗男人有什么好的。”夏弥把路明非轰了出去,关上了门,拉过绘梨衣的手说道,“这是绘梨衣给我的礼物嘛?”
“哼,才不是,谁会给你准备礼物啊!”绘梨衣并不承认。
“嘻嘻,谢谢绘梨衣,爱你哟。”夏弥坐在沙发上,把她啦了过来,抱进了怀里。
“我才不会在意你的生日呢!”绘梨衣打掉夏弥的手,“我要回房间了,你们继续,哼!”
“继续什么呀,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夏弥说道,把绘梨衣搂紧怀里,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我果然还是喜欢绘梨衣多一点。”
“哎呀,你这个人,你干什么呀!”绘梨衣的脸迅速的红了起来。
“松手!”
“不要!”
“姓夏的,我又不是狗男人,你有病呀!”
“你摸哪里呢,你自己有!”
“你...唔...”
...
...
外面,路明非看着紧锁的门,摸了摸自己脸上的蛋糕,一时间陷入了茫然,风中凌乱。
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劲?
为什么是我被赶出来啊?!
第423章 绘梨衣,你也不想不及格对吧?
深秋的天气凉得有些快,苏晓樯裹了裹外套,在门口驻足了片刻,从缓缓推开老旧的大门。
院子里冷冷清清的。
苏晓樯目光落在老槐树下,昔日喜欢躺在树下躺椅上讲故事的老人已经不在了。
躺椅上铺了一层落叶。
阳光透过树的缝隙投下班驳的光影,那从树上凋零的落叶,与风述说着往事。
苏晓樯轻轻打扫了一番,然后在树下的躺椅上轻轻躺下。
院子本来就很安静。
老人离开后,就更安静了。
在过去的很多个日子里,老人是否也经常躺在这里,向老树讲着无人知晓的故事,思念着再也见不到的人?
深秋已经没了蝉鸣,院子里也没了生气。
苏晓樯在树下待了好一会,才慢慢站了起来。
她伸手摸了摸口袋,拿出老人留给她的,唯一的东西。
那是把老旧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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