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混沌文工团
以为苏明带绿箭入队是单纯为了恶搞或者赚钱?或者为了借用财力和人脉?
如果真那么想,就真的太不了解丧钟了……
第八百二十一章 绿箭升级计划
绿箭好久没有这样肩负重任的感觉了,上一次正义联盟把重任交在他肩上的时候是哪年来着?
六年前?
反正他在正联的定位好像就是边缘人,比只会和鱼说话的海王还低。
而且最近听说亚瑟的能力那不止能和鱼说话,而是能联络所有多元宇宙海族的超强能力,叫什么生命之力,听起来就高大上。
所以在丧钟说出这次全靠他了之后,绿箭第一反应就是拒绝,他觉得自己实力不够,而且过去犯过太多错误,他无法接过这个重任。
不过在听了丧钟的解释,以及自己冷静下来思考之后,他承认这确实是合理的战术。
狂笑好像一直看不起绿箭,这种忽视,在某些时候绝对是致命的。
过去狂笑对他爱搭不理,今天就让他高攀不起。
所以在戴安娜疑惑的目光中,就能看到绿箭仿佛被加了洗脑魔法一样,面罩后的双眼仿佛‘Duang!Duang!’地亮了起来。
绿箭突然有了信心,就是那么莫名其妙的。
不过既然丧钟有了计划,戴安娜就不用担心了,她才不在乎敌人有什么牌呢,她只要知道什么时候轮到她砍人,以及砍谁就行了。
“想通了吗?”苏明勾着奥利弗的脖子,两人干脆坐在一旁的树根下抽起了烟,像是亲兄弟一样。
“这么说来,你的目标一直都是对付狂笑之蝠?”奥利弗冷静了下来,也开始吞云吐雾。
“可以这么说。”苏明看向树叶中的间隙,那里只能看到漫天的乌云:“卢瑟根本没有把我当作阻碍,他最讨厌的还是外星人。”
现在的局势就是这样,地球人对上了外星人,疯子对上了精神病患者,而异世界人对付异世界人。
奥利弗顺着苏明的视线,也抬头看向了漆黑的夜空,苏明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渐渐平复下来。
奥利弗说:“狂笑之蝠是为了向所有人证明他赢了,但我们现在依旧不知道所谓的‘赢’是个什么样的标准,也没有判断条件。”
“我大概能猜到一点。”苏明伸展两腿,活动了一下腰背:“他要的很可能是作为布鲁斯·韦恩,战胜蝙蝠侠。”
“简直就像是绕口令……”戴安娜漂亮的大眼睛变成了死鱼眼,这话题怎么突然跳到她听不懂的地方去了?
偏偏还没有小福猩负责解释,哪怕刚刚分开,她已经有些怀念那个黑毛动物了。
奥利弗倒是若有所思,他的手指像是小耙子一样,慢慢梳理着自己的胡须:“是作为有血有肉的布鲁斯韦恩,战胜只有意志和图腾象征的蝙蝠么……”
“所以在他战胜蝙蝠侠之前,我们这些观众基本都还有命,就算他袭击了谁,也应该是绑票不是杀害。”苏明适时地补充:“就像是上次,也是他先把蝙蝠侠绑进了黑暗宇宙,之后才对正联每个人下手的……除了你绿箭。”
奥利弗翻了个白眼,没有最后一句话他也能听懂,不用特意强调这个啊!
“但是上次黑暗骑士团被你逐个击破,我觉得这次狂笑不会犯相同错误了。”戴安娜终于听懂了,反正还是人格分裂那点事呗?
苏明摊摊手,把psp放在自己的腿上,慢慢地活动着手腕:
“没有人能够永不犯错,哪怕是我也一样。狂笑之蝠就算计划得再好,也必然会遇到意料之外的事情,因为他的对手中还有一个根本无法预测的人……”
“你是说小丑,那个家伙真的让人毛骨悚然。”奥利弗深深吸了一口烟,呲了呲牙齿,就像是看到了那笑容一样感到不适:“我记得哈尔有一次看小丑的把戏居然笑了,从那以后我总觉得哈尔精神有些问题。”
苏明活动着自己的肩膀,装作肩上有担子一样捶打了两下:“绿灯军团团长,各方压力大啊,他就算得了抑郁症我也不意外。”
“话说哈尔现在干什么呢?最近一直没见过他啊。”奥利弗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好基友。
“他带着几个灯团在起源墙那里填缝呢,大概快回来了吧。”苏明手腕一翻,又变出三瓶酒来。
距离起源墙破碎到现在已经一个月了,几个灯团也在那里耗了一个月,就算现在星侠有了计划,苏明也不看好他们能做到。
当年把帕佩图阿封到墙里的壮举不知道是谁做的,但绝对不是现在的灯团或者星侠能做到的事情。
星侠的大脑里有帕佩图阿的能量,这些能量带给他远超过去的本事,他好像有些膨胀了。
“好吧,大体计划我应该懂了,那么下一步的行动该怎么走?”绿箭提出了新的疑问,计划是有了,但具体细节他还是两眼一抹黑。
苏明把酒瓶分给三人,打开了新的传送门,示意边走边喝:“你知道血田吗?”
“血田……你说的是圣经?”奥利弗一脸迷茫,这话题跨度略大啊。
“就算是狂笑无视了你,但实力上的差距还是客观存在的,我们现在的目标就是给你强化到+15,打狂笑一个情报差。”
苏明一本正经地在传送门前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犹如动物体内腔室般蠕动的传送门根本看不到对面是什么。
“可是这和圣经有什么关系?”绿箭端着酒瓶没有开,因为丧钟的传送门他领教过了,走进去就会上下颠倒,里外颠倒,肠子都像要被甩出来。
“因为圣经中记载了最强的暗害者。”苏明微微一笑,像极了佐罗的贵族风范。
绿箭已经懂了。
所谓的血田,是暗害耶稣的犹大,最大的叛徒的埋骨之地。
就像是圣经记载的一样,在出卖了耶稣之后,犹大怀揣着那三十枚银币却后悔了。马太福音记载说,他认为这是耶稣换来的钱,其中充满了血与罪。
他想要把钱退给收买他的人们,然而犹太人祭祀们表示这钱已经给你了,里面流淌的罪孽与他们无关。
犹大见到这些祭祀们不认账,心中更是懊悔,他把钱丢在了犹太圣殿中,出门就自杀身亡了。
这些钱确实有罪,祭司们也不敢收回,于是他们用这三十枚大钱收购了一块陶匠的田地,将犹大埋在了那里,试图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那块地的罪孽太重,不光变得寸草不生,而且地面都变成了黑色,就像是被血浸透一样。
耶路撒冷的人们把那里叫做亚革大马,也就是血田。
神话故事是这样的,究竟真相如何已经不重要了,苏明认为昔日的耶稣无非是上帝的一具分身,而当年死去的犹大,也已经被复活。
是的,如今被视作英雄的魅影陌客就是犹大,那三十枚大钱如今只剩下了十二枚,被上帝的一部分——‘天之声’制成了项链枷锁,套在陌客的脖子上。
他复活至今已经有几千年了,也一直都在为当年的出卖而赎罪。
那银币项链中饱含着罪孽,渣康曾经形容那是‘所有地狱魔王加在一块都无法负担的罪’。
之前苏明了解到的情况有:睡魔失踪,路西法失踪,上帝之躯异变。
这些多元宇宙级存在的变化造成了世界的破损与动荡,使得整个DC世界都岌岌可危,像是墙头上立着的鸡蛋一样。
如果苏明的穿越能力换个不了解DC的别人掌握,见到世界这种状态,早就有多远躲多远了,找个安全的世界缩起来,等顺风再回来浪。
但苏明不喜欢退缩,他不是英雄,却不会在乱世中退缩。
不是为了什么光伟正的原因,而是因为一些好机会,只有混乱才会提供。
比如苏明的X金属和灯戒,比如颠倒人契约,再比如现在,想要入手罪钱项链又不被大佬盯上,这就是最好的机会了。
如果DC不是现在这破败样,外人想要打罪钱的主意,肯定被上帝一指头按死,那才是真正的至高创世神,相当于漫威的TOAA。
这也是苏明为什么并不怂帕佩图阿的原因之一,因为他清楚辣个绿人根本不是什么创世神,最多也就是多元宇宙级的远古大佬罢了。
也就是说,她处于监视者和反监视者的同一个层面,就算实力比他们强,但也没有产生质变,至少人类还是有办法反抗的。
而现在,上帝不在家……
那条陌客的项链,有罪没罪另说,反正苏明不信上帝,他只看到那是非常强大的魔法道具。
项链会使佩戴者能调用天堂之力,附赠单体传送术,预言术,魔法驱散术,幻象术,心灵控制术的辅助能力。
计划的第一步就是强化奥利弗,让绿箭能凭借上帝之力对抗苏明的敌人。
作为交换,之前答应绿箭要让他重返正联七巨头,那苏明就算是抬,也要把绿箭抬进去!
当然,到那时绿箭的实力也够了,他自己走进去更好……
罪钱中的力量也是诅咒和罪孽,其效果苏明通过颠倒人也能达到,因此罪钱他不打算自己用,大方地分给绿箭了。
项链只是第一步,接下来的目标还有问者的‘伊甸园之钥’,以及潘多拉手里的‘魔盒’。
搞定三原罪,打倒或者谈条件都可以,把他们手中罪孽深重的道具集齐,给奥利弗凑个‘有罪三件套’,让他一步到位成为上帝使者,这战斗力就够了。
绿箭强大以后也不用担心他反水,奥利弗讲义气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这些道具带来的都是魔法能力或者心灵,苏明对此统统免疫,再安全不过了……
第八百二十二章 搞定
腐败的黑色地面形成了一个圆,视线可及的不远处,依旧能看到茂盛的植物和农田,唯独这里,仿佛被诅咒一般只有黑土。
碎石,荒芜,血腥味,阳光下依旧黑暗的土地之中孤零零地立着一根十字架,那可怜的墓碑已经破败,歪歪扭扭地站在那里和三人组对视。
“就是这里了,血田,犹大的埋骨之地。”
苏明一手烟一手酒,漫不经心地对身边两人说着,如果说堕落也是罪,他这模样一看就罪孽深重。
奥利弗弯下腰摸了摸地面,这些黑土坚硬得像是岩石一样,干燥,有一种特殊的冰冷感。
“我不知道这里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但我心里有个感觉,如果要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这块土地,那就是……有罪。”
“嗝……”
苏明举起酒瓶灌了几口,笑着微微摇头,土地能有什么罪?无非是这里埋下了叛徒的血肉而已。
而犹大的罪,其实就是得罪上帝。
这片土地只不过是被迁怒罢了,死后犹大还被复活,免费给上帝打工几千年,这罪看来是赎不完了。
他要是实力够强的话,也不用受这个罪,换个角度来说,就是因为太菜又得罪了大佬,落了个悲惨下场。
上帝像是永恒家族一样扮演凡人来地球体验生活,而犹大也让他体验到了凡人的贪婪和背叛,这不是很好么?
要知道当年三十枚大银元一点也不少了,漂亮的女奴隶才值一枚小银元,犹太祭祀们为了收买犹大可是下了本钱的。
而人性从来都是经不起考验的,这一点小丑最清楚了,犹大只不过是做了一个凡人都可能会做的选择。
结果耶稣就挂了,上帝就玩不起了,他直接回到至高天堂把犹大变成陌客,折磨了那么多年。
陌客,问者,潘多拉被称为三原罪,他们的原罪就是太菜。
按理来说他们的纸面实力一点也不差,但就是发挥不出来,苏明看过陌客的漫画,他战斗时的反应简直是亮瞎人眼。
比如他被敌人用魔法掐住脖子,按理来说正常人都会想办法挣脱吧?他不。
他的内心当时就开始上演小剧场,先来一波当年的回忆杀,想想自己当年上吊时那麻绳的触感,再回忆一下当时被他抢走缰绳那只山羊的眼神,再回忆一下当年银币上的血迹。
这就几秒过去了,他挣扎一下,发现挣扎不开,然后他又开始发散思维,想起自己的罪孽,以辩证法研究一下自己究竟该不该死。
等这一套内心戏都过去,一般来说有队友的话就已经把他救下来了,因为当年是上吊而死,现在他的后遗症就是被掐脖子就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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