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水滴磐石
马里奥太太慌乱麻木地拿出手帕想止住伤口上已经狂流不止的鲜血,而他的丈夫则鼓起最后一口气对她:“快……走”
马里奥太太没有回应,只是盲目而又绝望地包裹丈夫满是鲜血的伤口。
背后的枪口已经对准她,也浑然不知。
砰!
枪声骤然响起。
一双破碎的女士眼镜掉落在地上,镜面上沾有丝丝鲜血。镜框还用普伦语刻着:我的挚爱 马里奥!
…………
“咳咳,呜,咳咳,爸爸,快醒醒!”
在一个全是被火焰烧着的房子里,巴赫焦急地推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父亲。
周围的氧气正在急速地流逝,火焰宛如贪婪地恶魔一样吞噬这件屋子里为数不多的氧气。
“唔,嘶!”约翰被巴赫推醒,爬起来,脸色苍白地看向四周。
房子着火的时候,他正要带儿子逃出去的,那知道,一根木头直直地砸在他脑袋上,导致他昏了过去。
看向四周如此危机的情况,约翰二话不说脱下外套,还不放心,又撤下一旁的床单,将它们丢进屋里水盆里还剩余的水,将其打湿。
随后将它们包裹在自己儿子巴赫身上,然后将他抱起,抬起头,望向四周,寻找出口。
约翰年轻好歹是一名士兵,立刻,敏锐地发现一处出口。
他没有犹豫,抱着巴赫,矫健地跳过前方障碍物,他将儿子裹紧在怀里,果然,巴赫身上并没有着火,湿润的衣服和床单将巴赫保护的好好的。
但是他父亲巴赫可就不一样了,周围的火焰,如同病毒一般,已经在约翰的衬衣上点燃。
那高温的灼烧感从他身体各处传来,让他痛不欲生,但是他不能喊出来,不然他儿子会哭的。
在即将到达出口的时候,一根燃着全部是火焰的木头砸在出口门前,一瞬间形成一道火墙。
“臭小子,你不是一直不相信老爸我以前当过兵吧?现在看好了!”约翰将儿子巴赫绑在自己后面,最后嘱咐道:“臭小子,出去记得去南边菜市场找你妈妈!”
话一完,约翰宛如豹子般向火墙跑去。
“啊!”
在自己没入火焰中后,极高温度的火焰灼烧自己的皮肤,刺激他的神经,忍不住惨叫一声,但是他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他快速地扯开绑住他和巴赫之间布料,就像他年轻的时候练习从后背拿枪的动作,这动作他可是千锤百炼。
随即,他将巴赫举过头顶。
上空由于没有火焰灼烧,裹紧巴赫的湿润的布料,奇迹般的没有烧着。
“菜市场没找到你妈的话,就去教会……”
已经变成火人的约翰,鼓起余力,宛如,不,本来就是一名退役掷弹兵的约翰,将巴赫用力甩向出口,期间还语气轻松,宛如平常的时候对巴赫说道。
但他的话已经说不完了,火焰已经将他声带破环的一干二净,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爸爸!!!!”已经安全地被抛到出口的巴赫,裹紧湿润的外套,在出口撕心裂肺地悲吼着,如同受伤的幼兽地悲鸣。
火墙之中,约翰弥留之际,听到儿子的悲鸣后,笑了,他知道自己儿子活着跑出去了。
臭小子,你老爸是当过掷弹兵的,这回总相信了吧?
这是约翰留在世间最后的想法。
第三十二章:螺湮城教本
“好了,你讲的我知道了,最后记得把羊皮纸里的内容上传给我”
“是,主教大人!”
一间秘密的石屋里,米罗神父正在使用魔力通讯水晶与普伦王国区域的大主教汇报。
“对了,最近普伦军方在边境调动频繁,你要注意收集情报。”
“额……是!”
在通话末尾处,主教隐晦地提醒米罗,让他直皱眉头。
嘀!
水晶从紫色变回白色。
“哎,普伦军方?一群战争疯子”米罗抱怨了几句,随即离开这间屋子。
米罗刚出来不久就见到一名教会修女慌忙地跑到他面前说道:“神父,不好了,外面外面……”
“什么外面?不要慌,要稳重,要保持平常心,要和我一样儒雅随和”
“外面有天启军队杀进来了!”
“哦,我还以为什么呢,是天启……哦,谢特!你刚刚说什么!什么杀进来?天启人?!”
米罗先是没有反应过,但随即听清是天启军队打进来,顿时他内心半惊半疑,,于是赶紧前往外面的街道观察情况。
………
“好无聊,呆在这里祈祷室,好闷啊!”丁仪呆在祈祷室里,抱着枕头躺在床上,两只娇小白嫩的玉足在床边一摇一晃,小脚的脚趾粉嫩饱满,宛如清水清洗过的葡萄,晶莹剔透。
那玉足摇晃地让一旁偷瞄的小白睁大猫眼左顾右盼,末了,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猫嘴。
蓦然,丁仪停止了摇晃的小腿,直接从床上坐起,把准备正欲上前与两只白嫩玉足“战斗”的小白吓住。
“去看望婆婆吧,披肩也该还给婆婆”丁仪想起自己住院的时候,隔壁善良的老婆婆给他披肩。
丁仪拿起床上的披肩,顺手抱起还在地上发愣的小白,走出祈祷室。
路上,丁仪发现教会走廊甚是冷清,见不到任何一个人,就连打扫卫生的杂役都没看见。
“可能今天庆典缘故吧?”丁仪疑惑地竖起食指放在脸颊说道。
祈祷室与教会医院本就不远,没几步就来到老婆婆的病房。
咚咚!!
“婆婆在嘛?我是来还披肩的”
丁仪敲响病房,礼貌地向屋内说道。
“……”
噫?没人嘛?
等了一会儿,也没听见回应声,丁仪困惑不解。
嘎吱!
丁仪小心翼翼地推开病房,看向屋内。
屋内没有人,床上的枕头和铺盖都摆放整齐,似乎这里并没人居住。
“老婆婆?”丁仪歪着头。
他向四处张望,最后来到婆婆病床边。
病床上,床单没有丝毫褶皱,铺盖也被叠成整齐的豆腐块,这不像病床,反而像是军人的床铺。
“噫?竟然有灰尘”丁仪伸出食指在床上摩擦,收手一看,发现食指上满是灰尘。
丁仪继续在床上翻找,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在翻开床上的枕头的时候,发现一张白色的信封,让丁仪颇为惊疑。
信封上,用普伦语写道:
让娜·达尔克 亲启
“写给我的信?”丁仪拆开信封,一张秀白纸张滑落而出,出来的还有芳香的墨水味,上面龙飞凤舞的写道:
“亲爱的让娜·达尔克:
安好!
我那件披肩便赠送予你了,小姑娘,原谅老妪不告而别,我已到生命的终点,我人世间的旅途已经结束。
这最后两天与你交谈,我知你是心底善良的小伙子,从你舍命救下镇上的孩子,我就可以看出。
最开始我还以为你是女孩,最后魔力探查的时候才发现你男孩,唉,当时还把老妪惊到呢,以为自己魔法用错,但后来仔细确定,才确认你是名漂亮的男孩子。
噢,闲话不多说了,写信予你,是我在即将离开人世之际,留有遗憾,希望你能替我弥补,如若嫌麻烦,你也可以拒绝执行,无论你接不接受,我都会将我几样的魔法物品赠送与你。
我本不是普伦阿卡姆本地人,是天启奥尔良人,身在异乡,未能见我孙女,我这做奶奶,我很愧疚,但我有特殊原因,不能回到故乡。
我想请你,代我将一枚戒指转交到她手上,这是我对她的亏欠,据我探知到的,我孙女的名字叫——波利娜·戴高乐。
这就是我最后未了解的遗憾。
我将戒指和魔法道具存放在一起,就在这张床底下。
赤红玻璃球,我年轻时候用来侦察情报的魔法道具,用自己的鲜血涂上即可使用。
还有一件我自己写的魔法书,上面记载我毕生所学。
但我学习的魔法多是干扰和索敌,战斗上面的不是很多,如果你不喜欢的话,可以转交给我孙女,但是我希望你能继承我的衣钵。
最后,还剩一本书,我很犹豫到底是否转交与你,这是一本邪书,无法摧毁,它散发着引人堕落的力量!
我深怕此书落入邪教徒或者普通人手中,几经思考后,我还是决定交给你保管,你心底善良、坚毅,我相信你能抵挡它的诱惑。
如若你不放心,担心发生意外,你可以前往波西米亚魔法学校,交给他们的校长——伦道夫·卡特先生保管,注意,一定要亲手交给他。
原谅我这个老妪话痨,我想说的事情太多了。
最后,孩子,我祝福你平安!
伊娜·戴高乐
1864年2月27日”
看到最后丁仪一阵沉默,默立良久,最终收起信纸装回信封,放进衣兜里,对着那张床鞠躬,“戴高乐婆婆,您的遗愿,我接受了”
大约有一分钟后,丁仪才起身,推开一旁的床铺。
床铺底下有一块木板与周围木板颜色不一样,他立刻发现这块与众不同的木板,借着木板上的凹面将其拉开。
被拉开的木板底下存放一个古朴木盒。
丁仪将木盒拿出,这木盒不重,甚至说,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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