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蛋炒青椒
一根巴掌粗细的利刃,直指他的下三路刺去。
玉小肛自然不甘心做一个太监,双腿一登浮雕,想要避开。却终究还是慢了一步,利刃偏离轨迹,刺进了他的魂力薄弱处......
玉小肛僵硬的脸庞,面色先是一青,然后露出一副陶醉之色。感觉浑身酥酥的、软软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畅快。紧接着就是一股剧痛袭来,他没有忍住惨叫出声。
“啊!”
】
——玉小刚惊醒。
此时,他处于一个山洞中。
在他身旁,一个彪形大汉躺在地上,睡得跟头死猪似的。猥琐的嘴脸上露出惨白之色,眉梢时而舒展、时而紧皱,额头冒出虚汗,很明显,是操劳过度的表现。
看到这一幕,玉小刚哪里还不明白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近一个月来的记忆更是宛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这才回想起,自己是在一个月前被一个叫墨鸦和一个白凤的人给打劫了。兜裆裤都不剩了那种。
不仅将他用比比东换来的仙草抢走了,还将他打成重伤。
好不容易他们打够了,也抢光了。
谁知刚出狼窝,又入虎口。
他落在眼前这个彪形大汉手里。
虽然对方帮他治愈好了伤势,却被强制性要求留下一个月。做苦工。每日种萝卜。
因为仅剩三天,就到最后一个月的缘故,从昨晚开始,这彪形大汉就变着拔他萝卜。
让得他种都种不来,最终体力不支,中途昏死过去。
期间,他不是没想过逃跑,甚至是杀了对方。
可他只是一个二十九级的大魂师,对方却是魂圣。每次无一例外都失败了。然后迎接他的便是惨无人道的抓口袋、润喉肺....魂力被封印。
最终,玉小肛放弃了逃跑的打算。
三天,只剩三天,忍一忍就过去了。
万一在被抓到,指不定对方会如何折磨自己。与其如此,倒不如先忍耐下。
就当自己这是经历了一场噩梦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玉小肛眼角流出不甘的泪水,他强忍住恶心与身体的不适,重新闭上眼睛,缓缓睡去。
现今他必须休息好,尽快恢复体力才行。
如此,方能挨过这剩余三天。
然而玉小肛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熟睡后不久,彪形大汉睁开眼睛,舔了舔唇,露出一口大黄牙和嘴上的疤,心中暗道:“算你小子识相....不过玫瑰,现在休息时间已经结束,又该表演了”他朝玉小肛侧转过身......
..................
玉小肛正在玩着角色扮演。
另一边,秦煊同样如此,只不过他的对手比较正常,是灵鸢。
婚房中。此时只有秦煊和灵鸢二人。至于惊鲵,在看到灵鸢扶着秦煊进来后,她先是给秦煊倒了一杯醒酒茶,紧接着,留下一句‘我在另一个房间等你’便离开了。
显然,他知道两人打得什么鬼主意,而直到现在,她依旧放不开。单独和秦煊两人的时候,她怎样都可以,但唯独不能有其她人。
上次让秦煊得逞过一次,她便引以为戒了,几乎从不愿和灵鸢待在一个房间。也没人拦得住,就更别提秦煊也在场了。
灵鸢笑吟吟的盯着眼前这个小冤家,俯身握住他的茶杯,美眸刮了一眼,委屈般的诉苦道:
“看看你,现在搞得惊鲵姐姐都不愿跟我说话了,惊鲵姐姐离开时的眼神好可怕,你都不知道关心一下人家。”
“人家现在的心都还在扑通扑通的跳呢,不信你摸摸...”
她说着,随手放下茶杯,握住秦煊的手,放到自己身前的温软,眨巴了下右眼。
“早就和你说过,等下次会为你举办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谁叫你这么猴急。”好在我有先见之明,多布置了一个新房,不然今晚怕是没法和惊鲵洞房花烛夜了。
秦煊将灵鸢抱到怀中,走向软榻。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那我走?”灵鸢笑眯眯的与秦煊说着,一双柔软小手握住秦煊的爪子,死死抵在心口,轻哼了声。美眸微微睁开,荡漾出春天的水,妩媚且动人。
“你要去哪?得罪了二冕下还想走?”秦煊俯身啄了下灵鸢鲜艳红唇,两人四目相对。秦煊正色道。
“那我要怎样才能离开?”灵鸢伸手搂住秦煊的脖颈,笑吟吟道。
秦煊一本正经的道:“你得罪二冕下。当然是礼尚往来。当然我也得罪灵鸢长老咯。”
“死鬼,没个正经——”灵鸢轻咬住红唇,催促道:“还不赶紧的...”
“还望灵鸢长老恕秦煊顶撞之罪。”
“嗯哼....”
...........
两个时辰后,在秦煊强大转轮神功下,灵鸢终究还是败下阵来,昏昏睡去。
秦煊洗了个澡重新换上一套新的新郎服,来到备用婚房。
不同于灵鸢的妩媚与妖娆,惊鲵更像一个居家妻子。在秦煊为她掀开红盖头后,很是贴心的准备好酒菜。两人喝下交杯酒。
两人都是老夫老妻了,喝下交杯酒,就该忙正事了。
“还有两个时辰就要天亮了。今晚不打算去比比东那吗?”惊鲵一边为秦煊宽衣,一边说道:“她现在应该在等你。”
“不了。我虽然好女色,她也是我喜欢的类型,但若是现在收了她,只会埋下祸根。”秦煊摇头,将惊鲵抱上软榻。
“为何?”惊鲵搂着秦煊脖颈,露出疑惑的神情。
秦煊略微思考了片刻,如是说道:“不好说,只能这样告诉你,除非哪天我不打算再找其她女人,否则还是保持现状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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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关于小瘪三的出生问题
秦煊继续道:“硬要说的话,兴许就是那无聊的男性自尊心在作祟吧。”
“曾经我,喜欢的她不得了,后来有了你,有了灵鸢,又经历了许许多多的事情。”
“对她早已经没了当初那种悸动。”
“如果说,我对你,从一开始是喜欢多于利用,到现在日久生情。将你当成重要的家人。”
“那么比比东则正好相反,利用多于喜欢。之所以从千寻疾手中救她,除了不想看她被玷污,更多是为了引千寻疾进入密室,方便我们进行完美的暗杀。”
听完秦煊的话,惊鲵起身拉上窗帘,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笑容,“看来那姑娘还真没那么简单呢。”
“确实如此。”秦煊屈指一弹,婚房烛台自动熄灭,陷入一片黑暗中,只能隐约听到软塌晃动和惊鲵的嘤嘤声。
一夜无话。
第二日清晨,太阳在鸡鸣的催促声下,慵懒的伸伸胳膊,微笑着射出第一缕光辉。那道金灿灿的线,暖暖的照进房间,把整座武魂城映成金色。那是一片让人眼前一亮的颜色,清晨的精神振奋,也由此而来。
长老殿,比比东婚房内,一身大红嫁衣,头束凤霞金冠的比比东罕见的没有修炼,而是睡了懒觉。但从她嘴角上勾勒的微笑可以看出,心情很不错。
睡梦中——依旧是这个婚房,比比东与秦煊二人拥抱在一起,他抬起她红扑扑的小脸,唇落于她的额头,眼睛,鼻尖,最后,终于控制不住诱惑,便借着诱惑吻上那让他朝思暮念的柔软之上。
薄唇与薄唇渐渐相近,眉睫之内。
忽然,空间碎裂。
梦境结束,比比东醒了,依旧是那个婚房,她依旧身穿大红嫁衣,配凤霞金冠,却已然没了秦煊的身影。
“原来是梦!”揉了揉朦胧的双眼,比比东一脸的回味与惋惜。
为什么会是一个梦呢?
要是真的,那该多好啊。
联想到秦煊现在和惊鲵同处一室,没有过来找自己,比比东就恨得牙痒痒。
倒不是恨秦煊,也不是恨惊鲵。
而是恨自己。
若自己有足够的实力,又岂会让千寻疾那无耻禽兽险些有可乘之机?
又岂会为了不让秦煊在二供奉面前为难,而没有表明自己的心意?又岂会让秦煊直到现在还认为自己不喜欢他?
大可开门见山的说出来。
二供奉不服?
过来找她就行。大不了打一架,谁怕谁。
同时,在婚礼举办前的最后一个月期间,她也深刻了解到自己与惊鲵的差距。
不单是魂力、体质、精神力等各项因素。
她和惊鲵的真正差距,在与纯粹的战斗技巧上,若是两人对战,哪怕同等魂力,她也没法从对方手中走过一招。
就更别提,技巧还要在惊鲵之上的秦煊了。
回想起一年前,两人在长老殿的战斗,比比东就觉一阵好笑。
当时看似势均力敌,自己是因为大意才输的。直至和惊鲵交手后,她方才明白,当时修为尚处于魂帝阶段的秦煊,只是玩玩而已。
若是真打,大可三两招内,甚至一招内结束战斗。自己根本没有施展魂技的机会。
另外,以往的疑惑,似乎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当初她还疑惑秦煊为何要去杀戮之都,哪怕再喜欢自己,也不该主动跑去送死才对。
如今看来,其中八成有一半是因为遭受千寻疾逼迫的因素。
在秦煊提出想要迎娶自己后,千寻疾给出一个几乎秦煊无法完成的条件。完成后,又反悔,拒不履行。
这应该为何秦煊提醒自己要‘小心千寻疾’的原因。
想到这,比比东忽然觉得千寻疾似乎比以前更该死了。
理清楚思绪。
比比东起身洗漱了一番,走到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恋恋不舍的换下大红嫁衣,走出房间。
再过几日,她就要前往杀戮之都了。这将是她成为真正强者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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