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剑问明月 第167章

作者:今令冷泠

  “现在你最大,就听你的了。”杨明走向赵姬道。

  赵姬张嘴一笑,捏住了坐到身边的杨明,说道:“是厚了一点,但这个怕疼吗?”

  赵姬说着已经是一口咬了上去,更是过分的磨着贝齿,口中嘟囔道:“疼吗?”

  “疼也只能忍着啊,现在我可是报复不回来了。”杨明无辜地说道。

  “其实也不是不能报复啊。”赵姬松开杨明,一双凤眼微眯,嘴角浮现出一丝坏坏的笑意。

  “我还能咬你不成?”杨明拍了赵姬的脑门一下道。

  “为什么不能呢?”赵姬慵懒地舒展了一下身躯,可惜,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曾经的完美线条。

  看到赵姬的神态,杨明瞬间就反应过来了。

  “现在不太合适吧?”杨明迟疑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赵姬疑惑道,迎上杨明的视线,赵姬立即就反应过来,不由白了杨明一眼,说道:“你都在想些什么?我是说这里,现在已经八个月了,实在是有些胀了。”

  赵姬说话间,手指从自己的脖颈间滑落,最后落在了身前越加饱满的胸脯之上。

  “很难受吗?”杨明按住赵姬的手掌道。

  “你说呢?要不你试试。”赵姬没好气道,对于杨明方才的误会,她可是不怎么满意。

  “倒也不是不行。”杨明说话间已经捏着赵姬的手掌,将她的衣襟打开了,此时的赵姬的胸怀却是过于深邃,足以淹没任何东西,包括杨明。

  “她们是不是变得更难看?”见杨明看着她的身前一动一动,赵姬不由生出了一丝紧张来。

  “好看极了,只是有着沉甸甸的。”杨明说道,入手指出,只觉得沉甸甸的,也难怪赵姬更喜欢躺着了。

  “那你还等什么呢?”见杨明如此回答,赵姬不由松了一口气。

第275章 岂有此理

  在赵姬真正的明白了,什么叫作此间乐,不思行宫的时间中,距离安邑数百里之外的韩国新郑,正发生着一幕幕有趣的事情。

  “当年火雨山庄一案被韩国那新上任的司寇韩非给揭开了,李开重见天日,刘意因为当年做下的事情,成了众矢之的,不过,好在有着韩王安在背后遮掩,所以刘意只是被罢免了官职,赋闲在家,不过有趣的,李开竟然重新得到了任用,被认命为城门校尉,这个位置虽不如之前的司马之职显赫,但也算是实权之位,还真不知道这些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鹦歌为杨明汇报着来自韩国的情况道。

  “这些事情任他们去吧,倒是胡美人那里怎么样了?可能将其发展成为我们罗网的人?”杨明问道,关于韩王安、李开、刘意这三个男人之间的故事,杨明并不在意,反而是胡美人还有着价值,毕竟,那可是深宫中的美人,罗网正需要这样的人才。

  “此事已经可以说十拿九稳了,现在的胡美人差不多已经对韩王安绝望了,甚至已经知道了些什么。”鹦歌回答道。

  “那就好,如此,倒也不算费了我一番手脚。”杨明点头道。

  “紫兰轩的事情处理地怎么样了?”杨明随即又问道。

  “姬无夜与夜幕的人在韩国绝对算得上是神通广大,已经帮紫女夫人找回了十人,其中有着四人更是从那两个蠢货王弟府邸中强行索要的,只不过,还有着三人,不知下落。”鹦歌道。

  “是不知下落,还是姬无夜准备待价而沽?”杨明反问道。

  “恐怕第二种可能更大一点。”鹦歌稍作沉吟后说道,她出身夜幕,对于夜幕的能量还是有着充足的了解,夜幕想在韩国找出什么人来,哪怕是死的也能找出来,怎么可能会出现找不到的情况。

  “看来这位韩国的大将军心眼还真不少,也不怕撑死了自己。”杨明道。

  “对韩国的掌控,已经让他膨胀到一个超乎想象的程度了。”鹦歌道,这位出身夜幕的女杀手,如今在杨明这个新主人面前谈论起自己的旧老板,可是丝毫负担都没有。

  “所以,我们找个机会教教他如何做人?”杨明玩笑道。

  “那鹦歌还是很期待的,欺负一下自己曾经的老板,想来是很有趣味的一件事情。”鹦歌笑道,在杨明的面前,她自然不用顾忌什么,毕竟,杨明不仅是她的上司,更是她的主人,甚至这个‘主人’还要排在‘上司’之前。

  “那对现在的主人呢,也想着寻机欺负吗?”杨明反问道。

  “经常会想起,不过还不敢付诸于行动。”鹦歌巧笑嫣然道,这段时间好不容易留在杨明身边,怎能不想着欺负或是被欺负的事情呢?

  “看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还真没有说错,鹦歌确实是被离舞给带坏了,还有惊鲵是真正的百毒不侵,离舞想要带坏却没能成功。”杨明舒展了一下懒腰,久坐这件事情,确实不怎么适合杨明,尤其是这个时代,所谓的坐下,还是跪坐的方式。

  “离舞确实有点黑。”鹦歌点头沉吟着:“不过,鹦歌还是很白的,这一点,你应该知道才是。”

  “确实很白,如雪一般,说到这个雪字,我记得鹦歌你修练的武功是偏向阴寒属性?”杨明问道。

  “是。”鹦歌点头道。

  “这里有着一套寒冰真气的修练功法,还算不错,也许能够让你更进一步。”杨明指向书案上的一卷竹简道。

  “说到武功这件事情,在新郑还发生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鹦鹉在说话的同时,已经来到了杨明的身后,一双柔荑已经捏在了杨明的肩膀上。

  “是什么事情?竟然能够让鹦歌你觉得有趣?”听鹦歌如此说,杨明也不由起了好奇之心。

  “韩非与七绝堂那些人与百越那些人争锋之时,那韩王的小公主冒冒失失地闯了进去,就在韩非那些人以为要出事,百越那些人也准备对也那小公主出手之时,那小公主露出了一手了不得的掌法,竟然在百越那些人手中撑过了十几招,让韩非那些人有机会将她救下。”鹦歌将脑袋探向杨明的肩膀,看着杨明的反应道。

  “只是如此?”杨明反问道。

  “这件事情已经够有趣了,若是再考虑到那长于深宫中的小公主为什么会那一手了不得掌法,难道不是更有趣吗?”鹦歌道。

  “而且小公主的那掌法,还很让人熟悉啊。”

  “你是说排云掌?”杨明反问道。

  “主人何故未卜先知?”鹦歌一副我大为震惊的样子道。

  “始作俑者自然是在这里了。”杨明面不改色地说道。

  “这是不是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鹦歌好奇道。

  “自然,不过这可不是能够告诉你的故事了。”杨明拍了拍鹦歌的手道,说道:“好好修炼吧,你的那两位朋友,现在可是已经很厉害了。”

  在看来,韩国的故事是越来越精彩了,有的东西正在顺着惯性发展,但有的东西却也已经发生了偏移。

  “以后,我会知道的。”鹦歌道。

  在时光流逝之中,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八月份,此时,赵姬愈发的走不动了,而杨明的三分神指也已经修成了三分天下,第三式十万火急也已经初步窥路径。

  庭院之中,杨明指影重重之间,指劲纵横,无数指劲自四面八方涌向墙壁,强大的洞穿力宁而不散,在墙壁上留下一道道空洞之时,墙壁却依旧挺立在那里,除了孔洞之外,可谓是不伤分毫,当年杨明将风神腿修练到小成之时,也有着类似的效果。

  看着千疮百孔的墙壁,杨明不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一式十万火急的杀伤力巨大,但消耗却远远低于同等威力的三分归元气,虽然以三分归元气的雄浑特性,使得杨明可以不在意这样的消耗,但三分神指的攻击与速度,却是临阵交锋之时的利器。

  现在对上雪衣侯的寒冰领域,我用这三分神指就能将其破除,寒冰领域虽然能够破解排云掌,但却凝不了三分归元气。

  一想到曾经在雪衣侯手下吃的瘪,杨明就无时无刻地不想报复回来。

  杨明的心胸虽然很宽广,但心眼却是不怎么大。

  在相同的时间中,新郑郊外,作为韩国相国的张开地不顾老迈的身躯,亲自来到新郑城外三十里处,等候在此,只为迎接来自秦国的使臣。

  韩国在秦国面前终究还是太弱,哪怕只是秦国的使臣,韩国上下也不得不小心对待。

  尤其是在不久之前,郑国一事的真相被秦国朝堂知晓,一时间,在秦国内部掀起了巨大的波澜,若非是身为相国的吕不韦力排众议,秦王政默许的话,郑国可能已经直接被秦国五马分尸的。

  但这件事情却没有过去,虽然郑国依旧在主持着营建秦国数百年来最大的水利工程,但韩国在这件事情上终究是给秦国落下了把柄,秦国若是因此而对韩国兴兵,那韩国上下?

  一想到韩国有可能遇到的危机,张开地苍老的脸上不由眉头紧皱。

  这件事情,根本不在于韩国能够怎么说服秦国,而是在于秦国对韩国到底是什么态度,莫说韩国在郑国一事上无理,哪怕是有理,秦国若是不认,韩国上下也是无可奈何。

  毕竟,弱国岂有外交?

  想到秦使来到韩国,必然是来找麻烦的,而韩国上下应对起来,必然极为麻烦,甚至一不小心还会演变成两国之间的战争,张开地的忧虑就更深了。

  在秦国的面前,韩国上下实在是没有多少可以抵抗的力量,所谓的韩国百年来最强之将姬无夜,更多的也只是在韩国内部耍威风而已,一旦遇上秦军,姬无夜会是什么表现?对此,张开地并没有什么期待。

  在漫长的等待中,秦国使臣的车队终于出现在张开地的视线尽头,但是,当张开地领着人走上前去迎接秦国使臣之时,在问候之中,却迟迟得不到车架中秦国使臣的回应。

  立于秦国使臣马车侧旁的张开地看着马车,神色间不由更加凝注了。

  这秦使是要先给韩国上下一个下马威吗?

  想到其中的麻烦,张开地再次问候了一声。

  回应他的依旧是一片沉默,甚至是死寂。

  死寂?突然间想到了什么的张开地连忙上前一步,鼻翼间隐约间嗅到了一丝血腥之气。

  血腥?张开地的心一下子沉入到谷底之中,一个可怕到令他恐惧的猜测浮现在他的心头,想到那个可怕的事实,张开地连忙将手掌推向了车门。

  此时,一抹鲜红透过车门的缝隙从车板上蔓延出来。

  鲜红,是血的颜色。

  当张开地颤抖着双手将车门推开之时,车厢中的情景完整地呈现在他的面前:秦使在,但却不是坐着,而是躺着,身下更有着鲜红的血液在不断渗出,染红了车板。

  “完了。”张开地只觉得浑身冰凉,来自秦国的阴影顺着朝着他铺天盖地而来。

第276章 战争与新生

  秦国使臣在韩国境内遇刺身亡,当这个消息传回新郑之时,韩国朝堂上下,从韩王安到姬无夜,齐齐感觉到了巨大的恐惧。

  一国使臣,出使他国,代表着一国的颜面,而秦使在韩国境内遇刺身亡,这是赤裸裸地打脸行径,而且还是打秦国的脸,仅此一事,秦国就可以派大军压境,攻打韩国。

  一想到秦国大军压境的一幕,韩王安肥胖的身躯就忍不住瑟瑟发抖,他是幸运的,当年从一众兄弟中脱颖而出,继承了韩国王位,但他也是不幸的,当他继承王位之时,韩国已经太弱太弱,弱到甚至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面对如今的局面,只让韩王安感觉到深深的心累之感。

  但无论韩王安如何心累,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当自家的使臣在韩国境内遇刺身亡后,消息很快就传回了咸阳,这件事情实在太过重大,根本不是韩国敢隐瞒的。

  咸阳宫的朝堂之上,一下子炸裂开来,年前因为成蟜一事,秦国攻赵一事无疾而终,眼下,连韩国竟然也敢招惹秦国了,一时间,在秦国朝堂上,军中之人已经开始摩拳擦掌了,如果说攻打赵国尚有风险的话,那么攻打韩国,那几乎和白捡军功差不多,若是能够争取到攻打韩国的统兵之权,那可是一个大大的机会。

  一时间,在咸阳宫中,喊战的声音此起彼伏,端坐于王座之上的秦王政看着一眼沉默不语的相国吕不韦,将视线投向了秦国新一任的诸将之首,上将军桓齮的身上。

  身为秦国的上将军,在赵姬将秦国的虎符交给秦王政之后,桓齮就在第一时间倒向了秦王政,哪怕他自己能够在秦国诸将中脱颖而出,很大的原因是因为相国吕不韦一路提拔。

  “不管行刺我国使臣的人是不是韩国人,我国使臣在韩国境界遇刺身亡,韩国都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臣请统领大军赴韩国,为我国使臣讨回公道。”见到秦王政的示意,桓齮出列道。

  “韩国,是需要好好教训一下才是。”秦王政冷声道,一时间,整个大殿中寂静一片,此时,无论是喊战的武将,还是沉默的文臣,都齐齐看向了王位之上的秦王政。

  秦国的这些重臣们都意识到,秦国这位年轻的王,已经开始初现峥嵘了,拿韩国开刀,似乎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尤其这次还是师出有名。

  “仲父,何故一言不发?”秦王政将目光转向了相国吕不韦。

  见秦王政问到自己,吕不韦知道自己不能够再沉默下去,于是开口道:“韩国军力不值一提,大军攻韩本就是手到擒来之事,但韩国一事,问题的关键从来都不在韩国身上,而是在于赵魏,三晋之国间虽多有龌龊,但在面临亡国危机之时,唇亡齿寒之下,赵国与魏国可会袖手旁管?”

  “魏国之前才被护军都尉于濮水之畔重创,他们现在还敢出兵助韩吗?”桓齮反问吕不韦道。

  “上将军说的不错,但赵国却已经有数年不曾经历大战了,经过这几年的休养生息,赵国军力已经不可小觑了。”吕不韦皱眉看着桓齮一眼,对于桓齮,他承认,自己是看错了人,他只看出了桓齮在军事上的才能,却没能看到桓齮在功名利禄上的急功近利,这样的人,在战场之上,遇到弱者可以勇猛无畏,但遇到了真正的强者,则很有可能丧师辱国。

  桓齮,可为大将,但上将军这一职位,吕不韦不认为他能够完美的胜任,但这些话吕不韦却不能说,随着秦王政亲政,吕不韦已经能够感觉到秦王政对自己的疏远,而且,桓齮有着此时的表现,也是得到了秦王政的默许,吕不韦在此时还能说些什么?

  “赵国防守或可有余力,若想着进攻,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桓齮辩驳道。

  “上将军,也许赵国正是想让你这么认为,韩国上下再蠢,也不会做出行刺我国使臣这样的事情,但这件事情却偏偏发生了,背后的凶手会是谁?会不会是赵国?会不会是赵国想用此手段,逼迫韩国倒向他们?”吕不韦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