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守护世界的美好
温热潮湿的感觉渗过了阿丽娜的衣服,带着乌萨斯冬日特有的寒冷。
不过阿丽娜并不在意这些,因为她只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塔露拉哭了。
“怎么了,阿塔,难道又想起什么不好的事情吗?”态度顿时软了下来,尽管刚才有些生气了,但是阿丽娜和塔露拉的关系终究还是很好的,尤其是在知晓塔露拉在自己‘死’后经历了什么,阿丽娜就更是心疼塔露拉了。
毕竟塔露拉难过,难道阿丽娜就不会因为塔露拉的痛苦而悲伤了吗?答案显而易见。
而塔露拉对于阿丽娜关心只是摇了摇头,随后有些哽咽说到:“没什么,只是抱着你,感觉到你的体温,没有那么冰冷,真的是太好了。”
“我不会再放手了,阿丽娜。”
抱着阿丽娜的胳膊微微绷紧,但为了不让对方难受又不敢太用力,双手捏紧了阿丽娜的衣襟,像是永远不愿放搜一般。
清楚塔露拉回想起来了什么,阿丽娜也如慈母般抱住了塔露拉,回应道:“我也不会再离开了哦,塔露拉。”
“永远,永远不会。”
少女们相拥,感受着彼此的存在于温暖,时间仿佛也驻留在此刻,带着屋内蜡烛淡黄的光晕,宛如世间最美丽的画卷。
只是在门外,刚刚到来的壮汉提着长戟和手中昏迷的小兔崽子,听着里面传来的话语,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最后才放弃似的站在了那里,决定等里面的两个小姑娘交流完自己在进去。
虽然不知道阿丽娜是怎么活过来的,但是既然自己喉咙上的源石结晶都能逐渐消散,那么这件事倒也不是不可能了。
尽管这句话可能晚了些,但是听着那熟悉的声音,脑海中浮现两道相同但不完全一样的面容,盔甲下苍老严肃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弧度。
即便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
但是……欢迎回来,阿丽娜。
第二百五十五章 我,能成为一名好母亲吗? 6k
而在一些列的事情发生酝酿后,时间也逐渐的流逝。
接下来的几天,为了保持距离感同时淡化自身的存在,加之心中想要旁击侧敲一些整合运动被模拟影响的程度。
埃莉诺拉在执行任务的同时,虽然和不少整合运动的‘熟人’,比如霜星,塔露拉,阿丽娜等有所接触,但是并没有过多的交流。
尽可能的保持着熟悉的陌生人的程度,毕竟埃莉诺拉现在不是索菲亚,最好还是少些接触和交流,避免过多的交集导致一些小习惯被整合运动的大家得知,然后最后和索菲亚联系起来掉了马甲,那才是悲剧。
因此即便心里有些不甘,埃莉诺拉还是很好的把持了社交距离,和她们既不亲近,也不疏远,勉强算得上朋友的程度。
不过这也足够了,毕竟以索菲亚的‘朋友’这个身份的埃莉诺拉想要在整合运动内混得开还是很容易的。
而经过了系统性的排查后,埃莉诺拉也差不多知道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也就是整合运动内部被模拟影响到的程度。
怎么说呢?不算影响的太深吧,但是基本上重要的角色,比如塔露拉,霜星,爱国者等人都被模拟深深的影响,别的人则是没有,其他相关联的任务待定。
比埃莉诺拉预想之中最糟糕的结果好了不少。
也算是让埃莉诺拉松了一口气。
而在调查清楚了这些之后,埃莉诺拉也就没有再去刻意和整合运动内部的那些‘熟人’进行交流了。
在之后的三四天内,她专心的执行者塔露拉委托给自己的任务,砍了不下两位数的‘干部’以及一些顽固分子。
基本上是把整合运动的基层干部和其他派系无声间清洗了一遍,被幸存下来的目击者冠以了‘银发恶魔’的称号。
不过当然了,没有人把埃莉诺拉和塔露拉联系起来,因为为了避免怀疑,平日里的埃莉诺拉基本上都待在一个地方,只有夜晚会出去溜达溜达。
加之埃莉诺拉的身手,自然不会被发现。
并且为了彻底打消这方面的嫌疑,塔露拉还和阿丽娜尽心策划了一起埃莉诺拉针对塔露拉的‘刺杀’,虽然最后以失败告终,但是塔露拉也是真的狠得下心,直接让埃莉诺拉给她腹部结结实实来了一剑。
直接贯穿伤,得亏埃莉诺拉杀的人不少,对人体结构也因为埃卡安塔的缘故烂熟于心,那刺穿塔露拉腹部的一剑没有碰到重要器官,哪怕上法庭估计也是轻伤。
否则的话塔露拉怎么都得躺床上几天,哪怕德拉克的身体再怎么强壮都没用。
……虽然之后塔露拉还是以养伤的名义拉着阿丽娜照顾了她几天就是了。
不过反正是把她们间的关系撇清了,埃莉诺拉也是真不知道当时的塔露拉发什么疯。
二话不说就让自己拿着剑说要比试一番,然后二话不说对着自己的巨剑冲了过去,给她自己弄了个伤口。
当时真的是把埃莉诺拉吓了一跳,还有阿丽娜从外面带来的一堆准备进行会议的干部‘恰好’围观。
吓得埃莉诺拉以为自己要被仙人跳了,要不是事后被好好解释道歉,就算是有着索菲亚的影响,埃莉诺拉也要生气了。
不过除了这些麻烦事外,其实埃莉诺拉这几天过的也算清闲,还抽空去看了自治团的大家一回,她们过得还算可以,大多数都和父母相间,但也有小部分让人惋惜,而埃莉诺拉自然也受到了她们和她们父母的感谢,算是了却了最后埃莉诺拉心中最后的担忧。
然后就是平静的养胎生活了。
以上,大概就是这几天,埃莉诺拉生活之中发生的事情和最真实的写照。
平淡之中但这些许的惊喜,不过更多的还是内心的孤独。
毕竟说实话,人终究是群居动物,而埃莉诺拉因为塔露拉的委托的缘故基本上不能生活在明面上的群体之中,只能在晚上出门溜达。
虽然安排的房间也有窗户可以让阳光进入,物资也很齐全,床也很软,但是终究还是有些寂寞,要不是有爱丽丝交流说话,埃莉诺拉虽然也不至于直接性情大变,开始自闭。
但是变得阴郁暴躁是肯定的。
一开始其实埃莉诺拉对于塔露拉安排房间给自己是有些排斥的,说实话她并不喜欢幽闭孤独的地方,无论是前世还是现在。
但是为了塔露拉的计划考虑,埃莉诺拉还是勉强自己答应了下来。
不然如果一开始心里就愿意接受,以埃莉诺拉的心境肯定不至于就因为这点事情就导致自己变得和平常不一样。
当然了,不可否认还有别的因素的影响,毕竟天天见血是会增加人的血性和凶性的,更何况是本来就因为怀孕而导致性情变得敏感的利维坦呢?但是好在,偶尔来这里探望埃莉诺拉的阿丽娜注意到了埃莉诺拉身上气质由一开始的温柔大方到有些阴沉暴躁的转变。
基本上猜测到了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些的阿丽娜自然不会继续勉强埃莉诺拉。
她和塔露拉说明了埃莉诺拉的状态,然后提出了自己的建议,而塔露拉在得知埃莉诺拉已经因为自己的计划而受到了影响后,自然也不会想着去勉强埃莉诺拉。
因为本身对方就没有帮助自己的必要,自己基本上是在白嫖对方,安排住所说的难听点就是软禁。
对于自己所做的事情,塔露拉还是很有数的。
所以她直接把之后的安排全部划掉,而今天,就是埃莉诺拉所需要执行的最后的肃清名单,之后剩下的,塔露拉也向埃莉诺拉说明打算交给快要回来的塔莉娜。
言外之意就是今天的名单清理完毕后,埃莉诺拉就完成了塔露拉的委托了。
虽然埃莉诺拉在得知这个消息后点了点头,也没有索取什么报酬,但塔露拉肯定不可能真的白嫖自家导师的朋友。
当机立断将一张从卡谢娜那里蹭过来泰拉通用银行卡交给了埃莉诺拉,上面是科西切死后应该由塔露拉继承的财产之中的一小部分,大概有几千万龙门币的样子。
一开始,埃莉诺拉是拒绝的,毕竟整合运动现在刚起步,还是需要这笔资金的,近年来龙门币逐渐成为泰拉主流的流动货币,其价值还是很高的。
即便不及前世的美元,但是也差不多算是好几个经济区内认可的通用货币了。
更何况是几千万的数目,虽然在游戏里面可能还不够给干员毕业用,但是在现实之中也不是小数目了,至少够一个人十几年的吃喝了,甚至差不多可以在龙门内环买一间小房子住了。
虽然对比起科西切残留下来的所有资产相比并不够看,但是埃莉诺拉本来就没有打算索取报酬,因此自然心底是拒绝的。
可无奈于塔露拉坚定的态度和一旁阿丽娜的劝说,埃莉诺拉还是接受了这份报酬,免得塔露拉觉得自己嫌少,然后再给自己更多的报酬。
全当是以后的奶粉钱了。
心里抱着这样的想法,埃莉诺拉最后无奈的收下了这张卡,小心的揣进了自己的兜里。
埃莉诺拉自己是不需要太多的钱,但是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就不一样了。
细想未来的奶粉钱,买保险的钱,上学的钱,买衣服的钱,租房子的钱,埃莉诺拉心中想着的当自己离开后吧银行卡归还的想法也消失的荡然无存。
没办法,孩子要恰奶粉,单亲妈妈还是很需要奶粉钱的。
何况这是塔露拉的心意,自己不接受也不好,实在不行今天最后的委托,帮她解决的漂亮一些,也算是对得起那份酬金了。
于是这样想着,抱着如此的想法,埃莉诺拉开始了最后一天的‘工作’。
……“……最后一个。”
阴暗的房间内,墙壁的窗户被木板封死,一个油头大耳的整合运动干部一脸惊恐地看着美丽如天使,但却带给自己恐怖死亡的埃莉诺拉。
在满脸的恐惧和后悔之中被埃莉诺拉无情的一剑斩首,巨大的力量伴随着巨剑无往不利的锋利剑刃如同热刀切黄油般切开了这个人的脖颈。
随后滚烫的血液在血压的作用下没有了束缚瞬间喷涌而出,借着巨剑带来的劲风在墙壁上留下了一道诡异的血弧,随后无首的尸体随着后劲到底,在地上缓缓的形成一片乌黑猩红的血潭。
“真是丑陋呢,这幅模样。”
抹掉了溅在自己侧脸上的一滴血液,埃莉诺拉看着滚到自己跟前,仰面看着自己露出生前恐惧扭曲神色的脑袋,毫不犹豫的一脚踢开了他的脑袋。
只可惜这个脑袋太脆弱了,显然无法承受来自深海猎人的巨力,只听‘砰’的一声,那个脑袋就在半空之中化作了血雾,黄的白的四散在地面的血潭之中。
埃莉诺拉其实很少这么残暴,对于每一条生命她都抱有最基本的尊重,这也是没一名深海猎人保证本心而不变成怪物的基础。
以往她处置这些对于塔露拉的叛徒的时候都不会可以的折磨对方,也不会让对方死的这么难看,往往是一击毙命,让对方连痛苦都感受不到就回归了死亡的拥抱,也正是基于这样的特点,埃莉诺拉的行动很少暴露也很少被发现。
只可惜,今天埃莉诺拉运气不好,遇到了一个让她感到了恶心的家伙,算是埃莉诺拉暂时放下了对生命的尊重。
舒了口气,感觉还是有些便宜这个家伙的埃莉诺拉没好气的往自己的口中扔了一颗柠檬软糖,随后看向了一旁蜷缩在角落浑身伤口的乌萨斯族小女孩,不免有些心疼的靠近,随后蹲下摸着对方的脑袋柔声安慰道:“孩子,你安全了,那个欺负你的混蛋,已经被姐姐我解决了哦。”
“现在,要吃颗糖吗?姐姐带你去安全的地方。”
埃莉诺拉的语气尽可能的温柔,像是安慰受惊的孩子的母亲,她从口袋里拿出了一颗没有打开包装的软糖放在了女孩的面前。
然而半晌,女孩没有回应,双眼无神空洞,一如埃莉诺拉无声潜入时被鞭子抽打连带着皮开肉绽,鲜血流淌的时候一样。
如果不是这个女孩的胸口还在起伏着,埃莉诺拉恐怕会以为这个女孩已经死掉了。
最终无奈的将女孩轻轻抱在怀中,依旧没有任何的动静,像是个被丢弃的破烂玩偶一般,只是微微的蜷缩成一团。
看着女孩这幅样子,再看看周边放着的各种带着血污的刑具,不用猜,埃莉诺拉就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刚才最后一剑解决了那个家伙,真是便宜他了。
而向着屋外走去,路过客厅,埃莉诺拉眼角的余光敏锐的看到了在被砸开的卧室内部腐烂的一具女性的躯体和一旁被钉在了墙上的男性身体的一部分。
为了避免女孩看到这一幕产生过激的反应,埃莉诺拉默不作声的用自己的手遮掩了女孩的无神的双眼。
或许本来女孩就亲眼目睹了这一切,但是埃莉诺拉不希望这些痛苦的回忆再度摧残这个女孩本就残破的内心。
她的童年已经毁了,埃莉诺拉不希望她的人生也紧随其后。
埃莉诺拉其实本来不用为这件事情负责,但是或许是出于同情的缘故,也或许是因为索菲亚的影响,想要让埃莉诺拉为整合运动内部发生的荒谬的事情的擦屁股。
但是无论如何,埃莉诺拉不会对此置之不理。
她能从刚才那具女性的尸体上感受到对方的不甘和对生的渴望以及对某种事情的执念。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埃莉诺拉觉得那个母亲最后的执念大概是自己的女儿吧,毕竟那个房间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小女孩住的房间,布置的也很用心,尽管不显得高贵华丽,但却看起来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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