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半死之辈
还有诸位,你们在等什么,难道等着我一个一个的给你们敬酒么?
纵情畅饮就在此时,莫让遗憾留到明天,见识过刚刚那惊人的场面,难道你们想揣着阴影入睡么?”
……
伴着高文的话,海军和亚马逊百合一片哗然,数不清的赞美声直冲天际。
人们也不在乎各自的阵营了,他们有一个算一个,能找到什么就拿什么,接着凑到沙滩上,几十个人围成一圈。
拢一堆火,讲两个故事,唱三五首歌,再跳十几分钟的舞。
不到半个小时,九蛇岛沙滩上火光四起,哪怕还是白天,载歌载舞的人群也让欢乐的声音传进了汉库克的宫殿里去。
而汉库克……
她浑身僵硬的趴在自己床上,这一次她不用被子了,再厚的被子也暖不了她死寂的心。
她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肩背和脖颈上,至于她那利落的公主切,那两绺本该精神无比的头发,如今萎靡的几乎变了颜色。
在她身边,她的两个妹妹担心的看着她。
“大姐……”×2。
“别叫我大姐!”
“蛇姬大人。”×2
“别叫我蛇姬大人!”
“汉库克。”×2
“别叫我汉库克……”
一次又一次打断了妹妹们的话以后,汉库克总算活动起来,她躺在那里,俏脸朝下,双手就好像游泳一样,捞着枕头捂在了自己脸上。
隔着枕头,汉库克传出了好像小猫一样的呜咽声。
“哀家这辈子……,这辈子……
啊,好想就这样死去……”
听着蛇姬大人毫无生气的话,两个妹妹无比担心的凑近。
“大姐,振作起来啊,你应该这样想,好歹你已经见过那个天龙人了!”
“是啊大姐,他应该真的不知道我们的身份,你起来看看吧,他们如今正在沙滩上开宴会呢!”
说到这里,三妹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赶紧凑到汉库克耳边,小声说道。
“大姐,你好好想想,你表现得越自然,天龙人越不会想些有的没的。
而你若是表现得越不自在,那天龙人越是会怀疑起你的身份呢?”
“是啊,大姐!”
二妹也反应过来,她接着妹妹的话继续说道。
“你在天龙人面前表现得越像过去的样子,他就越容易看出问题,毕竟,谁能比天龙人更熟悉奴隶……”
“住嘴!!!”
这一瞬间,汉库克骤然而起,她恶狠狠的看着自己的二妹,怒斥道。
“绝对不允许在哀家面前提那个该死的词,哪怕你是我的妹妹也绝不可以!”
“大姐!!!”
听着汉库克的斥责,二妹非但没有难过,她反而激动的笑了起来。
“太好了,你总算起来了!”
“是啊大姐!”
三妹也开心坏了,她摇着自己的蛇尾巴,一把抱住了汉库克的腰。
“你总算振作起来了!”
“哼!”
闻言,汉库克重重的哼了一声。
“你们说的没错,过去这几天,哀家的确太堕落了,哀家居然被一个该死的男人,吓成了那一副样子!
打水,哀家要沐浴,洗净身上的血污以后,哀家到是要好好见识一下,那群臭男人是怎么在哀家的岛上违反哀家的规矩,带着哀家的子民去举办什么该死的宴会的!”
说到这里,汉库克刚刚还满是死寂的眼神,如今燃烧起了熊熊的怒火。
看着大姐愤怒的样子,二妹三妹赶紧离开卧室,转而为汉库克做好沐浴的一应准备。
而直到二妹三妹彻底离开,汉库克才死死的攥起了自己的拳头。
“海军中将,桃兔祗园!!!”
她咬着牙,一字一句的,恶狠狠的念叨一声。
说话间,桃兔那双24k卡姿兰戴大眼睛在汉库克的脑海里不断轮转。
能让一个失意到极限的女人重新振作起来的,从来都不是什么痛苦的过去。
她就是想好好收拾那个在海滩上阴阳怪气,让她堂堂女帝出了个泼天大丑的,另一个漂亮的女人罢了!!!
……
……
……
海滩上,白星早已从海中游回,她趴在潮汐边缘,让尾巴享受海水冲刷的同时,拿双手撑着自己的下巴。
至于她的眼睛,和以往一样,她甜甜的看着高文。
高文此时就倚靠着她的胳膊。
倚着白星软软的手臂,高文拎着酒,和大家有说有笑,这时候,鼯鼠正在为大家讲波鲁萨利诺曾经的糗事。
据说当年,在波鲁萨利诺刚成为大将时,当他写下那一句无比著名的,模棱两可的正义时。
他被泽法结结实实的追杀了半个月。
等鼯鼠讲完这个故事,高文拎起酒瓶敬了大家一杯。
随后,高文笑着对祗园说到。
“祗园,你是不是也算是泽法的弟子?”
“当然啊,大人,我们这几代海兵,有哪个没参加过泽法老爷子的本部训练营呢?”
听了祗园的确认,高文了然的点了点头,接着问道。
“鼯鼠呢,你也是他的弟子么?”
“可不敢这么说,作为被泽法老师训练过的人,我实在是给泽法老师丢脸了。”
可能是喝了酒,这时候的鼯鼠看上去有些难过。
“年轻的时候,我还觉得自己总有一天能成为大将。
但等我到了如今的年纪,我总算知道,人与人真的是有差距的。
我已经很努力了,真的,但我始终跨越不了那一个小小的层次,哎……”
说到这,鼯鼠朝祗园举起杯子。
“祗园中将,当初你和加计成为大将候补的时候,天知道我有多羡慕。
但没办法,我总是差一点,而我差的这一点,就已经让我几乎没法接住你三招了!
尤其是你的年龄,你比我还小几……”
“咳咳咳咳咳咳!!!”
这一瞬间,祗园的咳嗽声差点没把鼯鼠吓死。
面对严厉的祗园,鼯鼠赶紧倒吸一口凉气。
“抱歉抱歉,我忘记女人的年龄是永远的秘密了,哈哈,我自罚三杯!”
话音落下,鼯鼠喝下一大口酒。
与此同时,高文也轻轻抿一口酒,接着他对鼯鼠问到。
“对了,鼯鼠中将,有件事我一直都挺疑惑。
在你们海军里,从上一代的大将和大将候补开始,你们一般不是都会得到相匹配的动物的称号么。
比如赤犬,青雉,黄猿,桃兔,茶豚这些。
但我听你说,你不是大将候补?
这我就有些疑惑了,为什么你也有动物的称号,而你却不是大将候补呢?”
“哈哈!”
听到高文的话,鼯鼠洒脱的笑了起来,他拍拍自己的胸口,回答道。
“高文圣想错了啊,鼯鼠的名号是在下的名字,而不是称号。
至于大将和大将候补,从萨卡斯基大将他们那一代开始,他们的称号就都由颜色和动物组成。
但我鼯鼠,我的名字就是一种动物,我这里可没有颜色。
哎,我也想有朝一日,我能将鼯鼠的鼯,换成我钟爱的紫啊!”
话音落下,鼯鼠又闷下一大口酒,接着他放下酒瓶,转而悠悠的唱起歌来。
他们这些久在海上漂泊的人,有几个不会一手娴熟的船歌呢?
大熊除外。
听到鼯鼠的歌声,雷利若有所思的笑了笑,接着他打着拍子应和起来。
紧接着,甚平哈哈一笑,他抬手跺脚,场中的节奏愈发明快。
四周的海兵们受到感染,他们纷纷看向高文这一圈,接着海兵便和他们的长官一起唱了起来。
并不算特别整齐,但节奏十分清晰的歌曲顿时响彻了整片海滩。
因此,当汉库克骄傲的昂着头来到海滩,不动声色的审视起高文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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