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主持人69
老子对钱生钱的游戏没兴趣,金融当个资源配给系统就足够了,要是谁敢乱来,看来你对自己族谱的厚度很有自信啊,沙漠里最近有个大项目,你们全族一块去吧!
可璃月是没有这种托底机制的,所以当地人玩的非常奔放,别的不说,高利贷产业就发展的相当蓬勃,已经顺利实现了九出十三归和阿米娅打滚,对借款人可持续性竭泽而渔。
这种凶残的操作连愚人众都看呆了,他们的年利息才百分之十五。
黑,真TM黑。
“接下来璃月会乱吗?”
“不会,这种运动很快就会被镇压下去,工人们自己也会停下来,因为实践会让他们明白,仅仅是破坏机器没有意义,接下来就需要新鲜血液加入了。”
“什么新鲜血液?”
“新时代的觉醒者,不过初期可能会人数偏少,并且过度空谈,这都是必然会发生的。”
人类的文明发展脉络是有迹可循的。
采集经济带来的母系氏族完成了最初的组织构建,让人类开始报团取暖。
农耕时代带来了父系社会的同时,以奴隶制进行资源积累,并产生私有制。
封建制度带来了一部分上层人的解放,有了生产剩余,让人的大脑可以进一步解放,寻找人类本身的意义,这就是思想解放。
血腥的资本原始积累带来了大量的财富,量变引起质变,商人们掌握了更多的社会资源和社会权力,向传统封建制度发起挑战,联合无产者冲锋陷阵,最终砸落了昔日的王冠。
随后就是红蓝双方的掰手腕,持续到今天。
层层叠叠,环环相扣,逐步递进,每一个阶段地发展都有迹可循,如同不断循环的阴阳鱼,旧世界孕育新生命,新生命又变成暮年的旧世界,螺旋上升。
但须弥的体系属于“非典型发展模板”,是伊尔斯依靠个人权威和军事胜利,配合之后的技术进步和经济发展,打造出的在软件和硬件方面直接跨越历史阶段的中央集权式社会生产资料统合国家,按照正常发展逻辑,提瓦特哪怕每一步都没走错,都需要至少三百年来逐渐过渡到这种状态,而伊尔斯这个天降系的外挂直接帮他们开了工业革命的大门。
这也是为什么现阶段其他提瓦特国家追须弥追的很辛苦的原因,别的不说,思想领域的断档就是至少三百年起跳,技术层面上更是直接呈现出一整个体系的空白,就像你不能指望1840年的工匠手搓芯片一样,别说造了,这个词他们都不懂啥意思。
沙子能变成算盘(在他们理解范围内,芯片作用就是算盘)?你有病吧。
站在历史下游往上看是很容易的,但上游可很难看清下游会发生什么。
能看个五十年的人不是没有,但那都是极个别的个例,比如教主、导师和老师。
提瓦特大陆的人类也是碳基生物,只要在生理结构上没有发展到变形出发的地步,那么社会构成就必然有趋同性,所以纳西姐觉得很震撼的场面,在伊尔斯看来就是小打小闹,成不了气候,就像王朝末年那些最先冒头的农民起义一样,基本上都是炮灰,其作用是给后来者铺路。
现在工人们已经通过自己的行动删除了一个错误选项,接下来要重新选择了。
区别在于,地球上同时代的工人们还需要思考很久才知道该怎么做,而伊尔斯会直接扔出一堆答案给他们选择,看看他们会怎么走。
附带着也让蒙德和须弥的人民学习一下,看看真正的社会变革是什么样子的,为以后的社会变革增加可参考模板。
所以伊尔斯直接扔出去一堆禁忌奥义,生怕火苗太小。
至于那些路灯挂件们怎么想,那就不在伊尔斯的思考范围之内了,他们本来就是要被淘汰的旧势力,区别在于,两个阶级能拉扯到什么时候。
而更远的,那就抱歉了,伊尔斯也没见过。
伊尔斯的判断相当精准,在最初的混乱过后,璃月的商人们开始反击了。
凝光尝试过进行调节,也确实是取得了一定的效果,比如璃月港的工人运动就被她调节好了,但璃月的商人们不感谢她。
因为解决方法是涨工资啊,我TM就是不想涨工资才找你调解的,结果就这?
看来天权星忘记了自己的职责,忘记了璃月的立国之本,我们这些璃月的纳税大户竟然遭受了如此不公平的待遇,是时候拿出我们的厂卫来捍卫我们的利益了。
题外话:摩拉克斯可从来没说过商业是璃月的立国之本,这是璃月后来发展过程中商业占比变大了,于是形成的一种共识,摩拉克斯的原话是“今日的璃月,是璃月百姓亲手铸就的繁华”。
里里外外都没说商人或者商业好吧。
那厂卫又是什么?
跟东厂西厂没关系,其实就是工厂主雇佣的打手,其中不少人的出身就是地痞流氓,小偷混混,反正都是几千年出一个的人才,演戏的时候需要此类角色,都不用化妆,往那里一摆就能客串,导演甚至还得提醒他们收敛一下。
于是,就在伊尔斯乘坐的飞艇即将抵达海祇岛的时候,璃月爆发了“七月血案”。
上街抗议的工人遭到了工厂打手们的袭击,当场打死三百多人,打伤一千多人,后续与当地商人串联好的衙门又抓了一千多人,并在当天就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审判了其中的两百多人,全部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当刻晴和凝光这边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璃月商人团体用213具尸体镇压了这次工人运动,而让凝光感到脊背发凉的是,在这个过程中,八门与璃月商人团体完全是脱离了自己独立运行,并且成功瞒到了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
当她愤怒地想要追责的时候,八门一片反对声,都不容辩驳地表示:那些闹事的工人有罪,其罪当诛,死不足惜。
原本沸腾的局势顷刻间沉寂到针落可闻的地步,取得完胜的商人们,当天租下了天权星旗下最大的酒楼,举办了规模空前的宴会庆祝本次辉煌的胜利。
泥腿子们可算是安静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179节:烟绯理解不能
(第五更!这下彻底没有了,大家(|3[▓▓]晚安吧,记得给月票和刀片哦(~ ̄▽ ̄)~)
“伊尔斯,璃月的工人们……”纳西妲的声音很低落。
“运动被那些璃月商人联手抹杀了是吧,我猜猜看,他们雇佣了很多打手,然后用一场血案结束了这一切,而刻晴和凝光全程被蒙在鼓里,现在那些胜利的人肯定在庆祝吧,没准用的还是凝光麾下的酒店,这就是在炫耀他们的胜利和权威,一个新的团体在璃月形成了。”
“你猜的好准,连他们在哪里庆祝都猜到了。”
“对人性的了解罢了,没什么值得炫耀的。”
伊尔斯停下了手中的笔,希望新鲜出炉的《璃月工人运动分析》,能让迷茫中的反抗者们看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突然有点怀念在沙俄跟导师和约瑟夫给沙皇添堵的日子。
肯定堵啊,哪个国家的银行金库一年能被抢劫八十次,你打卡上班呢!
“谢谢你。”纳西妲突然说道。
但伊尔斯却淡淡地回答道:“不用感谢我,这都是人民自己争取的,我只是那个站在最前面的人而已,没有我,须弥人民也会反抗。”
“可要是没有你的话,须弥不会像今天这样繁荣。”
“我只是催化剂而已,就算是没有伊尔斯,也有王尔斯、赵尔斯、李尔斯,人民终究会为了生存和幸福,对现在的统治者做出审判,区别是方法、道路和手段,同样的道理,如果我第一站是璃月的话,那么璃月今天发生的事情,基本上可以原样复制到须弥。”
“嗯,我知道的,伊尔斯说过,历史是必然和偶然的组合,但伊尔斯来到了须弥,改变了这里,这已经是必然的结果了,现在的须弥人民很幸福,这是我目前无法做到的事情,每一个须弥人都发自内心地感谢你。”
“不是吧,教令院那些被删除族谱的也会感谢我?”
“我已经开除他们的须弥籍贯了。”纳西妲骄傲地回答道。
“哈哈哈,这个笑话能让我开心一整天。”
同一时间,在璃月的衙门里,烟绯刚刚打完一场堪称荒谬的官司。
“烟绯小姐,你可看好了,这白纸黑字写着的,璃月是契约的国度,现在这母女二人按照合同上的内容,理应卖身与我,我可是出了钱的,明码标价,童叟无欺,您可是璃月港大名鼎鼎的律师,不能知法犯法啊。”
“你这种行为根本就是强买强卖!是胁迫!”
“诶诶诶,烟绯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说,她们可是自愿签署的,现在想要不认账,我这钱不是白出了吗,有这样的道理吗!”
“那好,这笔钱,我替她们出了!”
“呵呵呵,烟绯小姐,您确实有钱,也出得起,但您要知道,这天底下苦命人可多了去了,您救得了她们,救得了全天下的穷人吗?就算是现在她们母女自由了,又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呢?还不如跟着我尽享荣华富贵,总比他们家原来的糟汉子强多了。”
案件本身不复杂,就是一对母女为了救下在工厂里被砸成重伤的父亲,跟一名商人签署了卖身契性质的合同,现在到期了还不上,于是女子被拉去抵债。
其实烟绯并不是负责这个案件的,她的主要工作是给那个重伤去世的工人师傅讨个说法,并且成功了,可得到的礼根本不足以还那明有债务陷阱的合同。
偏偏那一纸合同从各个角度来说都是合理合法合规的,烟绯不管怎么辩论都没用,而且判官明显有倾向那名商人,只是倾向的不明显,没有证据,烟绯无法从法律条文上反击。
对一名律师来说,当法律条文对自己极度不利,并且场面明显有倾向性的情况下,输掉官司几乎是必然的。
更何况,即便是官司赢了又能怎么样呢,如那个商人所暗示的一样,他有的是办法重新让母女俩委身与他,并且她们是“自愿”的,法律上挑不出毛病。
“你……”
“烟绯小姐,如果您非要救她们母女的话,也可以……”
“哼!”
对方的意思很明显,烟绯可以用盘外招,以烟绯的身份和地位,她的盘外招肯定不是这个商人能面对的,但作为一个有原则的律师,烟绯最终没有那样做。
结果自然没有任何悬念,那名商人赢得了官司,烟绯眼睁睁看着那名商人带走了母女二人,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用烟绯膝盖都能想清楚,那名商人的行为,在她的眼中愈发丑陋。
而这已经是烟绯这段时间输掉的第七个官司了,基本上都是相同的套路,明眼人都知道是胁迫,但合同上没有任何问题,最终裁定肯定不是烟绯靠自己一张嘴能搞定的。
只要她还想要在法律的层面上讲道理,那这类官司就没个赢。
此时的她第一次发现,这些商人不要脸起来,那些合同完全是他们怎么舒服怎么来,毕竟资源和人脉都在他们手中,他们只要稍微动动手指,就能用一笔钱让普通人出卖一切。
讽刺的是,这些人用来赚钱的商品,都是那些工人和苦力,给他们累死累活换来的。
他们可以香车豪宅,三妻四妾,但那些活活累死的人,连温饱都要看他们的脸色。
如此不公平的情况下建立的契约,真的是契约吗?真的有必要遵守吗?
不不不,璃月可是契约的国度,我怎么能这么想,但是……
烟绯沮丧的站在衙门口,就在这时,另外一群人从衙门里走了出来。
为首的那人烟绯认识,也是璃月港的知名律师,只不过这位律师只接大单,就是给那些大商人服务,穷人?滚边去,耽误老子挣钱了。
“多谢张律师,要不是你帮忙,这次就被那群刁民得逞了。”
“黄老爷言重了,张某也只是按规矩办事,帮您把损失压到最低。”
“张律师真是青年才俊,这是一点心意,请收下。”
“黄老爷真是太客气了。”
张山一边笑,一边将银票收好。
黄老爷一行人离开后,张山正好看到了一脸迷茫的烟绯。
“烟绯前辈,别来无恙。”
“张山啊,有什么事吗?”
烟绯认识张山,但两人的关系很一般,就是那种同行的点头之交,偶尔还能是对手戏关系,尤其是涉及到经济案件的失火,律师嘛,大家懂滴。
“没什么,就是表达一下对前辈的敬仰之情。”
“敬仰?”
“前辈不计得失出手相助,这是仁,前辈为穷苦人家登堂辩论,这是义,仁义之举,难道不值得敬仰吗?”
“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讽刺我?”
“善行论迹不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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