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个旅行的疯子
终于,已经有人承受不住压力,冲了!
他嘶吼着,在无比嘈杂的声音中,猛地把手中的长枪朝着白胜的要害就捅了过去!
嗖——
枪尖捅在了空处,而白胜却旋转身体顺着枪杆而至,一记手肘猛地轰击,命中了此人的胸口。
便听见咔嚓几声脆响,他的胸口直接塌陷了下去。
当场便倒飞出去,砸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妈的一起上!跟他拼了!!!”
“杀啊!否则我们都得死!”
眼瞅的队友挂了,剩下的七个人对白胜的忌惮和恐惧已经突破了顶峰,通通化作了强烈的杀意、愤怒、勇气——
几乎同时,七个持械的少年奔驰而至。
武器从四面八方挥砍下来,几乎把白胜的退路封死。
而面对如此凌厉的利器劈砍,蒙眼的白胜耳里的声音却又无比嘈杂,就连敌人们攻击的动作仿佛都模糊了起来......
这样的危机,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条件——
才能令他血脉贲张,感受到足以波及生死的危机!
后撤步,白胜险之又险地避过了三把长刀和利剑的劈砍,锋锐的刀刃擦着他的脸颊、腰腹、小腿划了过去,好悬没给他拉出血线来。
下一步,白胜左手伸出一揽一夹,将突刺过来的长枪夹在了手中,随后右手猛地抬起,手指有力地夹住了飞旋而来的镰刀刀刃。
最后两把朝着自己招呼过来的武器,是钉锤和双刀刃。
白胜的注意力在此时此刻无比集中,他的气血朝着双耳奔涌,令他的听觉于此刻放大到了极致,精准地捕捉到了最后两道攻击。
“找到了!”
抛下武器,白胜向前直冲,直接撞进了一个敌人的怀里,令他敲下来的钉锤打在了空处。
最后以靠着对方身上的姿势借力弹射而起,避开了刺来的双刀,再蹬出一脚踹碎了此人的下巴!
行云流水的一套连招,白胜毫发无损,敌人再躺一人。
“不是吧,我如此自缚,你们却连伤我的本事都没有;八个人加起来,攻势居然如此不堪一击,你们又怎能令我兴奋......”
说话间,白胜连续出手,在擂台上穿梭。
一招,千斤巨力迸发,不断有人被打得筋断骨折,和武器一同摔倒在地上后,眼看着就不活了。
“......又怎能让我扯旗了?!”
奋力一记冲拳,骨骼爆裂的声音随之响起。
第七个敌人栽倒在地,口鼻都纷纷涌出了鲜血。
站在擂台上的第八个敌人,也是最后一个持械少年,此时此刻已经丧失了所有对抗的勇气,蜷缩在擂台边缘瑟瑟发抖。
胜负已分?
【经历低烈度生死战,获得0.5属性点】
【属性点:7.5】
【破限点:0】
【真武道·暗劲:临界(入门→小成→大成→圆满→临界),共花费13属性点
子弹拳:大成(入门→小成→大成)共花费5属性点】
【实力:强爆砖】
是的,战斗结算都出来了,胜负已分。
立定,白胜寻声望去,然后自顾自地摘下了蒙眼的黑布。
一双属于强者的眼睛,俯视地看向了那个最后的对手,那个人跟上场的八位敌人都一样,全是他妈的秃头。
秃帮的人。
“爷......大爷我错了!”
承受不住压力,这位来自秃帮的少年抛下了手里的武器,止不住地向白胜磕头悲怆道:“是我被鬼迷了心窍,是我钻进了钱眼里......我不知所谓!我罪该万死!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一边哭喊着,他鼻涕一把泪一把地摩挲到了白胜的脚边。
卑微地如小鸡啄米般磕头道:“求您了白大爷,您就饶我一命吧,只要能活下去,我绝对不会与您为敌......我!我给您做牛做马!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啊!”
擂台上,这位秃帮成员吓破了胆,搞出了这一手来。
他不是个例,死斗赛上经常有人崩溃。
而这也是观众们喜欢看的节目之一......
“哈!死秃子求饶了!秃帮的脸都被他丢尽了!”
“白胜,下手弄死他啊!我可是买你杀光全场的!”
“磨叽什么,弄死他就是了,让大家看看这懦夫的血呀!”
观众席上的吼声震天。
VIP观众席位,牛帮成员一个个笑容满面,十分得意;秃帮的人们脸色阴沉,咬牙切齿;绝帮的亦是面色沉重,也只有副帮主查夷才流露出满意之色......
无论场外因素如何,主角并不是他们。
现在,擂台上的白胜淡淡开口,发起宣判——
“秃帮一向与我不对付,你不仅是秃帮的人,而且还想上擂台杀我,我给了你机会,蒙眼并赤手空拳地对付你们八个人,你们却仍旧没把握住......”
“按理来说,我应该以最残酷的方式杀了你,以儆效尤。”
第七章 狂 弑师
哗哗——
白胜这一番话刚说出口,对方的胯下便有尿液喷泄而出。
直接被吓得屎尿狂飙了!
目睹这一幕的白胜忍俊不禁地嘴角一扯,当场笑出声来。
大小便失禁?死人都会的,白胜这四年来在死斗赛杀的人可不是少数,早就习惯这等恶心的情景了。
他毫无顾忌地笑道:“但你这头猪狗的求饶逗乐了我,所以我打算放过你,便让你他妈的活下去吧......”
此话一出,就连求饶的秃帮少年都愣了。
什么,我居然活下来了?
“怎么,你是我放过的第一个秃帮杂碎,难道你不觉得高兴吗?”白胜横了他一眼,震声道:“给老子笑!”
被放过的秃帮少年立马绽放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谢、谢谢白爷的大恩大德,小的永世难忘,来世做牛做马也要......”
听着他卑微的求饶声,白胜满意点头,抽身离去。
可他才走到大门,裁判就着急地开口:“等、等一下啊白小哥,按照少年区的规矩,您必须杀了他,否则我们不会开门——”
呯!!!
白胜二话不说抓起钉头锤就砸了过去。
一锤,擂台牢笼的铁链便扭曲变形,巨大的暴力将锁头生生砸开,白胜拉开铁笼的大门,踏步走出。
“老子下个星期就成年(南东国15岁成年),这是我在少年区的最后一场,所以我就不想守你这破规矩,有意见吗?”
一米八的身高,颇具压迫力的气势,让裁判噤若寒蝉。
面前这位可是称霸了少年区四年,令少年区的赌注都变成了‘撑几招不死’、‘能挡白胜几分钟’、‘白胜是否无伤’的究极杀胚强者,他不过是拿死工资是裁判,哪敢招惹。
回到观众席,白胜自然而然地坐在了牛帮成员拱卫的中心,奎邬的旁边......
“你居然留了他一命。”
他师父奎邬道:“怎么,故意留着不杀,是有其它的打算吗?”
一般来说,在死斗赛里,白胜不会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才对。
他留那位秃帮少年一命,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没什么打算,我乐意。”
白胜实话实说:“他崩屎尿的样子把我逗乐了,我心情好,便饶了他一条贱命,有什么问题吗?”
唔......
奎邬眉头一皱,白胜的做法的确没什么问题。
心情不好就杀,心情好就放,他自己也是这么做的。
但......你小子最近的态度,是不是越发狂妄了些?
你的语气,有把我这个当师父的放在眼里吗?
如往常一样,大家欣赏起死斗赛在正规赛事来,不过像白胜这样的强者,已经对普通人的战斗提不起兴趣了。
偶尔有超限者亮相,却也不过是三流货色而已。
直到死斗赛结束,他也没看到令自己感兴趣的人。
或许井械市已经给不了他什么惊喜了......
“白胜。”
一道熟悉的叫喊声传来,位置上半躺着的白胜偏过头去,便看到了数米之外,一名身材魁梧的秃头正杀气内敛地看着自己。
是秃帮的副帮主,杀人蜂!
“听说你再过不久就成年了。”杀人蜂语气平静,却带着冰寒的杀意:“这很好,我期待着跟你擂台上相见。”
周围,牛帮的人见白胜被威胁,纷纷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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