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时雨清歌
因为好奇陈羽昨天吹奏的曲子,安子月屁颠屁颠地凑到了陈羽边上。
她眨巴眨巴几下水汪汪的眸子,便叽叽喳喳的问起陈羽问题。
“陈羽哥哥,你以前是乐师吗?你吹的曲子好好听哦!”
“这算不上什么,走南闯北的总归会一点东西,只要想学,总能学的会的。”
“诶,那陈羽哥哥你能教我吗?”
“好啊。”
瞅了眼期待的安子月,陈羽笑着点点头。
“嘻嘻,谢谢陈羽哥哥!”
听见陈羽答应,安子月漂亮的大眼睛顿时弯成月牙。
看着说说笑笑的陈羽和安子月,阿米娅可爱的小脸蛋皱成一团。
酸·JPG。
眼珠子转了转,她丢下煌,一溜烟地跑到了陈羽的另一侧。
拉了拉他的衣袖,俏生生的道:“陈羽哥哥,我也要学!”
“好啊。”
对此,陈羽自然不会拒绝。
“加我一个呗!”
年也厚着脸皮过来凑热闹。
陈羽吹的小曲她总有种很熟悉的感觉,现在能白嫖,她当然不会错过。
夕默默地靠了过来,秋水般的眼眸紧紧盯着陈羽,意思不言而喻。
煌:猫猫探头·JPG
小虎鲸们:虎鲸探头·JPG
怎么全都过来了?
陈羽哭笑不得。
“真是难得的热闹。”
侧首看着吵吵闹闹的几人,李太白樱唇微微上扬。
......
时间就像指间的细沙,不留神就溜走了。
一连走了小半个月,白霞山已经近在咫尺。
这天。
将马车停下不知名山川的山脚。
抬头看了眼昏暗的天色,李太白稍作思忖,决定还是在这休息一晚。
白璇的试炼还有一个多月,她一点也不着急。
队伍找了个地方,如同往常一样开始驻扎休息。
很快,天色就彻底暗了下来。
一轮寒月高悬。
月色凄凄,一层淡淡白纱朦胧了整个夜色。
悄悄脱离队伍,阿米娅独自来到高处。
坐在悬崖边,她眺望远方,愣愣出神。
微凉的风吹乱她的头发,露出了她略带忧郁的表情。
在夕的画卷中,煌曾问过她还记不记得昏迷前发生的事。
阿米娅的回答是忘记了。
她说谎了。
实际上,阿米娅很清楚的记得当时发生的一切。
不仅如此,她还想起了一些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忘掉的东西。
蜃境里,煌和她看见的那一幕并不是什么镜花水月,而是真实发生过的冰冷现实。
几年前,在大炎的皇都。
她亲手害死了陈羽。
也亲眼目睹那颗跳动的心在她眼前失去温度。
每当她闭上眼,总是能看见被狂乱暴雨笼罩的黑夜里,那个微笑着倒下,失去生息的身影。
每当想起这一幕,心脏就像被冰冷的刀子切开,搅碎,痛彻心扉。
因此。
阿米娅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陈羽。
于是干脆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只有这样,她才勉强有一丝勇气跟在陈羽身边,不会逃跑。
但这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她就像一只鸵鸟将头埋起,企图逃避现实。
但身后的风暴却永远不会消失,只会死死的跟随着她,直到将她撕裂,粉碎。
“博士会原谅我吗......”
望着山脚下隐隐约约跳动的篝火,阿米娅茫然无措。
良久。
她折下一片叶子放在嘴边,吹起了陈羽教她的小曲。
哀伤的旋律便在夜下奏起。
在夜色下渐渐飘远。
——踏踏踏。
由远至近的脚步声在静谧的黑暗中响起。
看着背影就像被丢弃的小猫一样可怜的阿米娅,陈羽心中一叹。
阿米娅自以为装的很好,实际上她最近的奇怪表现就连煌她们都发现不对。
只是煌她们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而陈羽却心知肚明。
“阿米娅,你怎么跑这来了?”
招呼一声,陈羽走过来,一屁股坐在了她边上。
似乎受到了什么惊吓,哀伤的旋律戛然而止。
转过头,看着笑眯眯的陈羽,阿米娅脸上的忧郁一扫而空,她结结巴巴的。
“陈、陈羽哥哥,你怎么在这?”
陈羽挑挑眉。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的吧?大晚上的人忽然就不见了,我可是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你。”
“诶...这个...这个...”
阿米娅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陈羽不禁失笑。
没有在这个话题继续,他主动岔开话题:“对了,听煌说,你们明天就要回罗德岛了?”
听见这个,阿米娅的眼神不由黯淡下来,情绪有些低落:“嗯,我和煌姐姐出来太久了,再不回去,其他人会担心的。”
煌只请了五天的假期。
阿米娅自然也是同样的时间。
现在都半个月了,她再不回去,罗德岛就要出乱子了。
她瘪瘪嘴:“陈羽哥哥,你真的不加入罗德岛吗?”
“你就这么在意这件事吗?”
仰天倒下,双手交叉搭在脑后,看着天穹上的星海,陈羽语气悠哉。
“听煌说,罗德岛上有不少厉害的干员,我这样的人加不加入罗德岛都无所谓吧?”
“才不会无所谓!罗德岛需要陈羽哥哥!”
“需要我?”
陈羽哑然。
罗德岛而需要的不是他,而是阿米娅,凯尔希,煌这样的人。
对于罗德岛,他只是一个若有若无的人罢了。
有也好,没有也没关系。
这件事,只是阿米娅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没有反驳阿米娅,因为没有意义。
陈羽不开口,阿米娅也不说话。
气氛忽然变得静谧。
任由夜风吹过面颊,陈羽眯起眼睛,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
过了一会儿。
他才再次开口:“阿米娅,刚刚我来的时候,看你可怜兮兮的,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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