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超黑暗咚巴拉
站在桌子另一侧,搂着葛莉特和汉塞尔的泰瑞丝眼中流出一丝惊讶,她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自称没人比他更懂演戏的人,好像是真的很会演戏!
“朗普先生,算了...”躺在桌子上,伸直着被纱布层层包裹住的腿,李夜行脸上挂着惨笑,他伸出手拍了拍朗普的后背,然后有气无力道:“说几句话而已,不碍事,正巧,我也有些事情要和BSAA那边反应一下。”
“李先生,恕我直言,您需要好好休息,直到公司那边的直升机来把您接回去...”朗普俯下身,对李夜行一脸严肃道。
“都说了,没关系,女马的,怎么那么多废话?”李夜行皱着眉头道:“让开,医生!”
“啧,如果您坚持的话...”微皱着眉头,朗普站起身来撤到了一旁,那张本就阴翳的脸色看上去好像更臭了。
没有朗普医生的阻拦,两名BSAA终于凑到了李夜行的身前,细细的打量着躺在桌子上的李夜行,半晌后,打头的楚宸脸上没了笑意,他皱着眉头道:“李专家,你怎么搞成这幅模样?”
“我走的太深了,阴沟里翻了船...”嘴角扯着一丝勉强的笑容,李夜行也在细细打量着楚宸和威尔,只见两人灰头土脸,似乎是刚从战场上退下来,于是他有气无力道:“正面战场结束了?”
“还没有彻底结束...”楚宸摇了摇头道:“那些怪物基本已经失去反抗能力了,它们现在凑成了一支支零散的小队伍,躲在市政厅周围的地道里,伊东尼亚本地的那些军阀已经开始研究该如何瓜分胜利果实了,BSAA这边有新的战前指挥官接替了我们的工作,正在对那些怪物进行清剿,危机评估小组也已经进场了,估计后续的扫尾工作可以在12月以内完成。”
“这还真是可喜可贺...”转过头,眯着眼,看着天花板上那晃晃悠悠的破灯泡,李夜行低声道问道:“奈文斯先生怎么样了?”
“奈文斯正在接受治疗...”站在楚宸背后一直默不作声的威尔忽然开口道,他抹了抹脸上的灰尘,然后直勾勾的盯着李夜行,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半晌后,他才对李夜行沉声道:“联军几乎已经歼灭了反ZF武装所有的地面力量,我们...没有找到雷德菲尔德和其他人...”
话音一落,整间屋子里忽然没了声音。
喀南下意识的瞪大了眼睛,但紧接着,她便感觉自己的胳膊被轻轻拽了一下,转过头,只见泰瑞丝一手将葛莉特和汉塞尔闷在自己的胸前,对着她轻轻摇了摇头,喀南微微一怔,然后神色复杂的叹了口气,她后退了两步,靠着墙角坐下,将自己隐藏在了光线照射不到的黑暗之中,一旁的李志妏脸上的表情始终没有任何变化,仿佛对周围的事情完全不在意,倒是杜朗德医疗团队的队长朗普微不可查的挑起了眉毛,似乎是嗅到了一点点不同寻常的味道。
半晌的沉默后,威尔低声问道:“李教官,请问,您有找到关于雷德菲尔德先生以及他小队下落的相关线索吗?”
注视着威尔那藏着最后一点点期望的双眼,李夜行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好似在酝酿着情绪,半晌后,他开口沉声道:“威尔先生,您知道我的腿是怎么受伤的吗?”
没等威尔回答,李夜行便自顾自道:“在成功营救了奈文斯先生之后,我带着我的副官继续深入战区,在战区后方,我们遇到了一头很难缠的怪物,我的腿就是被那怪物弄伤的。”
“我们的队伍在最后的进攻中并没有遇到什么十分难缠的怪物...”威尔低声道。
“那是因为我们把它干掉了...”轻轻叹了口气,李夜行的脸上丝毫没有劫后余生的侥幸亦或是战胜了强敌的喜悦,他吃力的将手深入怀中,从作战服下掏出了一大把零碎,然后默默的递向了威尔。
“这是那怪物的尸体自燃之后,我从那堆灰烬里找到的东西...”注视着威尔的双眼,李夜行沉声道:“接着。”
看着李夜行那握紧的拳头,威尔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如同挨了一拳一般,呼吸因压抑的气氛而开始变得困难,他颤抖着伸出手,将手掌至于李夜行的紧握的拳头之下,下一秒,李夜行松开了手,在一阵轻响声中将手心的零碎全部洒在了威尔的手掌上。
感受着掌心传来的金属触感,威尔颤抖着收回了伸出的手,只见在那手掌之上,洒落着一枚枚金属狗牌,它们或残缺,或焦黑,有的还沾染着已经干涸了的血迹。
“他们都在这了...”看着嘴唇微微颤抖的威尔,李夜行低声道。
看着狗牌上那一个个熟悉的名字,威尔只觉得自己两眼发黑,半晌后,他的眼中忽然闪过一道光,似乎燃起了一丝希望,他对李夜行激动道:“等等,李教官,里面好像没有雷德菲尔德的!雷德菲尔德他...”
“哦...”就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边,李夜行再次将手伸进了怀中,掏出了一个染血的皮夹,一边将它递给威尔一边低声道:“抱歉,我忘了这个...”
嘴角微微抽x搐,威尔好似破罐子破摔般一把夺过了李夜行手中那染着血的皮夹,然后粗暴的将其展开,只见那皮夹里渗着血迹,透明夹层支中,写着“克里斯.雷德菲尔德”的BSAA证件更是被鲜血染的通红。
两腿一软,威尔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旁的楚宸眼疾手快,一把搀扶住了威尔,他皱着眉头不断道:“威尔,冷静点,威尔...”
“楚,你不懂...”轻轻摇着头,威尔目光呆滞的看着手中的皮夹,嘴上不停地念叨着:“雷德菲尔德没了,完蛋了,这下完蛋了...”
“因为受了伤的缘故,所以我不会在这里多做停留,接应队伍回环亚武装总部的直升机已经在路上了,关于这次委托的后续处理便不是我一个教官能够左右的了,我的上司白小姐会与BSAA以及伊东尼亚政府军方面进行进一步的沟通...”另一边,躺在办公桌上,李夜行转过头,眯着眼,重新将视线定格在了头顶那昏暗的灯泡上,他轻声念叨着:“这回,红心2,全部找到了...”
A-64.猛男苏醒
于漫无边际的黑暗中潜泳,身体仿佛被冰冷的水包裹,他下意识的奋力挥动着双臂,似乎是想浮出水面,但不困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那压抑住胸口的窒息感,这里没有上下左右,没有东南西北,不论朝着那个方向前进,眼中的景物都被混沌所笼罩。
恍惚间,锁扣打开,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身上消失了,他低下头,只见一个满脸愤恨的中年男人正挥舞着双臂一点点坠入深渊。
那是什么?
还没来得及多想,猛然间,一股巨力抓住了身体,耳边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轻声鸣响,下一秒,他的身体猛然上升,黑暗与混沌不断的自眼角掠过,渐渐的耳边的声响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
猛地张开嘴,发出一声激烈的喘息,中年男人睁开了双眼,冷汗自额角一点点淌下,仿佛是做了一场噩梦。
身体被柔软却隐隐带着潮湿的感觉所包裹,鼻腔中充斥着淡淡的霉味,大梦初醒的中年男人忍不住轻轻皱起了眉头,他看着天花板,只见那本该是白色的天花板显得有些斑驳,而对面的墙壁上则带着星星点点的霉斑,视线继续向下,便是盖住了自己身体的,有些发黄的白色被子。
花了有大概半分钟的时间,中年男人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正躺在一张床上。
迷茫中,他缓缓坐起了身子,然后朝着四周大量,只见这宽敞却略显陈旧的房间里只有身下这一张床,床边的铁架上吊着水,连接着自己的左手,顺着旁边望去,是一面显得有些粗糙的水泥墙,那面水泥墙没有刮上大白,与一旁那带着霉斑的墙壁显得格格不入,就好像是暴力拆迁之后仓促修补上的一样,顺着那镶嵌在水泥墙上的木门收回视线,只见旁边的水泥地上还还带着片片裂痕,那裂痕中间是一个显眼的凹坑,形状很奇特,看上去有些像人脸倒模。
这是什么鬼地方?
带着疑惑,中年男人继续转动视线,只见在他身旁,坐着一个穿着白色护士服的女人,那女人很漂亮,生着一头金色的卷发,只是皮肤看上去有些苍白,而且一副没干劲的模样,她坐在木质的椅子上,慵懒的靠着椅背,被透肉白丝包裹住的纤长双腿交叠在一起,白色的高跟鞋挂在脚趾上,跟着她的小腿节奏轻轻晃动,此时,这女人正叼着烟,一手抱着一把霰弹枪,一手拿着手机,手机上延伸出的耳机线直插进那被金发掩盖住的耳朵里。
这里是...医院?这是个...护士?
中年男人的心中冒出了许多疑问,毕竟这里脏的一点都不像医院,一旁那个抱着霰弹枪的女人看上去也不太像是什么正经护士,他有心询问一下这个女人,但看着女人手上的霰弹枪,他心里又忍不住有些想要打退堂鼓。
就这样,中年男人坐在床上,保持着尴尬的姿势,静静地看着那跟着音乐轻轻晃动小腿的疑似护士,半晌后,他终于忍不住,伸出那肌肉扎实的手臂,他轻轻碰了碰那个女人的胳膊。
女人微微一愣,随即转过了头,待看到中年男人坐在床上时,她那对毫无干劲的死鱼眼中闪过了一丝惊讶。
摘掉了耳机,女人看着中年男人道:“你醒了?”
“醒了...”中年男人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却见那女人忽然拿起手机,在镜头中遮住中年男人的脸,恰到好处的露出他那健硕的肌肉,然后嘟着嘴来这一张自拍。
“你在干什么?”中年男人忍不住皱着眉头问道。
“自拍,发推特...”女人面无表情的回答道:“庆祝一下,那条疯狗吩咐我照看的肌肉猛男终于醒了。”
说罢,女人站起身来,似是准备离去,中年男人见状忍不住大声道:“喂!”
被中年男人叫住,穿着短裙护士装的女人转过头来看着他,虽没有说话,但眼神中却带着一丝问询。
“请问,这里是哪?”见女人看着自己,中年男人立刻问道。
“这里?”女人微微一愣,随即回答道:“这里是洛普勒斯医院...”
话音刚落,忽然间,一阵枪声响起,紧接着,门的另一边传来了一阵叫骂声,虽然中年男人听不懂,但他隐约觉得那骂声说的似乎是俄语。
不!不对!医院里为什么会有枪声?!
肌肉下意识的紧绷了起来,身体被本能所驱动,中年男人刚想下床找掩体,却见那女人晃了晃手中的霰弹枪道:“淡定点,只是医患纠纷而已,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只是医患纠纷而已?
中年男人下意识的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可他又说不出来,隐约间,他感觉自己好像被一种怪异的违和感给包围了。
另一边,安抚了中年男人之后,拿着霰弹枪的护士小姐扭着屁股一步步走到了病房门口,她轻轻晃动着病房的门,门却并没有要打开的意思,她想了想,后退了两步,然后猛的飞起一脚,只听一声巨响,那木门被护士小姐一脚踹开,金属门轴惨叫着从木门上脱落了下来。
“这女表子养的门...”在中年男人微妙的眼神中,护士小姐面无表情,咒骂着离开了病房,隐约间,中年男人好像听到那医院的走廊里传来了护士小姐的声音...
“李老板,你的朋友醒了,他看上去呆头呆脑的...”
是在和谁打电话吗?
不一会,护士小姐的声音消失了,她握着霰弹枪回到了病房,重新坐回到了中年男人的病床旁边,然后面无表情道:“别急,你的朋友马上就来。”
“我的...朋友?”中年男人微微一愣,随即皱起了眉头,那种朦胧的违和感似乎更加强烈了。
枪声与叫骂声时不时的从医院的走廊中传来,在没有了房门的阻隔之后,那声音显得愈发清晰,中年男人几次都想扯掉手上的针头冲下床找掩体,但看着身旁那一脸淡然,毫不在意的护士小姐,中年男人又觉得自己反应过激似乎有些不太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就在中年男人想着要不要再向护士小姐询问些什么时,那半开着的病房门忽然被拉开了,紧接着,一个男人拎着个小皮箱,牵着一个女孩走进了病房里,进了病房,他一眼便看见了坐在病床上的中年男人。
“你来了,李老板...”见那个男人进了病房,护士小姐站起身来,勾起小腿提了提高跟鞋的鞋跟,然后对那个男人面无表情道:“既然你来了,我便不打扰你们了。”
对着护士点了点头,那个男人笑着道:“这两天麻烦你了,斯波卡丽娅小姐...”
“应该的...”护士小姐点了点头道:“毕竟你付钱了...”
说罢,护士小姐迈着性感的步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病房。
站在原地,牵着女孩的手望着病房的门口,待确认护士小姐走远了之后,男人笑着摸了摸女孩的脑袋,然后坐在了之前护士小姐坐过的椅子上,顺手将皮箱放在了脚边,一旁的女该面无表情的看了中年男人一眼,然后自然的坐在了那男人的腿上。
顺手抱住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女孩,男人对病床上的他点了点头,然后笑着道:“好久不见,兄弟。”
A-65.猛男失忆
“好久不见,兄弟...”坐在病床边,陌生的男人抱着那和他一起进了房间的女孩,笑着对坐在病床上的中年男人道。
“兄...弟?”眉宇间流露出一丝淡淡的疑惑,中年男人开始细细的打量起这个陌生的拜访者,那是一个看上去十分年轻的男人,生着一张典型的亚洲脸,理着一头干净利落的黑色短发,他上身穿着黑色的皮夹克,手上戴着黑色的皮质露指手套,顺着微微敞开的衣领,能看到隐隐透出肌肉线条的白色衬衫,视线向下,他的腰间扎着黑色的皮带,束缚住下身那暗色的牛仔裤,至于鞋子,刚刚这个男人进屋的时候,中年男人隐约看见他穿着的好像是灰色的运动鞋。
至于坐在男人大腿上的女孩,老实说,中年男人第一眼看上去的时候还颇有些惊讶,因为那女孩漂亮的简直不像是人类。
那女孩的身材看上去十分娇小,皮肤带着几分略微病态的苍白,她面无表情,好似对一切都很淡漠,生这一双赤红色的眼睛,一头柔顺的银色长发自身后披下,挂在那黑色皮质大衣的灰色毛领上,大衣带着拉链,却完全敞开,露出了女孩精致的锁骨,以及里面那件写着红色俄文的白色短衫,女孩的下身穿着装饰了银色锁扣的黑色短裤,雪白而纤细的大腿自裤管中伸出,然后被黑色的过膝袜束缚,延伸至脚踝,然后直插进那看上去略大一号的,挂着银色锁扣的黑色短靴中。
这个女孩是白化病吗?不,不太像,而且她那衣服上写着的东西是什么来着?
虽然看不懂俄文,但中年男人隐约觉得那好像是句脏话...
围绕着思绪的违和感越来越强烈,还没等中年男人细想,病床边的亚洲男人便微蹙着眉头道:“兄弟,你那是什么表情?难道你不记得我了?”
说着,那亚洲男人还偏过头小声嘀咕道:“难道是把脑袋摔坏了?”
“摔坏脑袋?”听到亚洲男人的话,中年男人微微一怔,却见那亚洲男人忽然转过头,他神情严肃的盯着中年男人道:“兄弟,你还能记起你的名字吗?”
“我的名字?”想都没想,中年男人脱口而出道:“克里斯.雷德菲尔德。”
不知是不是中年男人的错觉,就在刚刚他说出自己名字的时候,亚洲男人怀里抱着的那个女孩眼中似乎闪过了某种情绪,仿佛是在传达着某种淡淡的危险信号,这种感觉让中年男人有些不舒服。
“看来脑子没坏啊...”亚洲男人挑着眉,看上去有些疑惑,紧接着,他继续对中年男人问道:“那你记得我是谁吗?兄弟?”
“你是...”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有些陌生的亚洲脸,中年男人刚想说些什么,脑袋却猛地传来一阵刺痛,这突如其来的痛感让他下意识的捂住了脑袋。
等等...这亚洲男人是谁来着?
另一边,见中年男人面色痛苦,亚洲男人神色一凛,他前倾着身体对克里斯道:“没事,不急,不认识我也不要紧,你还记得这女孩吗?”
说着,亚洲男人轻轻拍了拍怀中那银发女孩的肩膀。
看着那银发女孩,中年男人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可每当他试图回忆,他的脑袋便会传来一阵刺痛。
“啧,连缇莉莉丝都不记得了吗...”偏过头,年轻男人的眼神变得深邃了起来,似乎隐藏着什么东西,紧接着,他继续问道:“算了,克里斯,你还记得你是怎么进到医院里的吗?”
“我...我不记得...”名叫克里斯的中年男人痛苦的摇了摇头。
“你还记得你为谁工作吗?”
“不...不记得了...”
在亚洲男人的一个个问题之下,中年男人克里斯终于意识到那笼罩着自己的违和感究竟是什么了...
他失忆了!
虽然有些搞不清状况,但毫无疑问,除了自己的名字以外,克里斯什么都不记得了!
“啧,失忆了吗...”另一边,见克里斯对自己提出的问题一问三不知,亚洲男人收回了前倾着的上半身,靠着椅背,脸色似乎不是很好看,半晌后,他一边轻轻抚摸着怀中那女孩的银发,一边对克里斯道:“看来...这下子你摔得不轻啊...”
“摔?”脑袋里的疼痛感似乎有所减轻,克里斯有些焦急的对李夜行问道:“你是谁?我又是谁?这里是哪?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放轻松,兄弟,放轻松,失忆了也不要紧,我会解答你的一切疑问...”,亚洲男人双手合十,笑着对克里斯道:“首先,第一个问题,我的名字叫李夜行,是环亚国际武装安全承包商的教官,也是你最好的朋友,第二个问题,你的名字叫克里斯.雷德菲尔德,是环亚武装的旗下的雇员,第三个问题,这里是伊东尼亚,洛普勒斯...”
稍微顿了顿,嘴角勾起了一丝狡黠的弧度,就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李夜行微笑着道:“关于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前些天,这边下了一场大雪,白秘书组织雇员们扫雪的时候,你脚下打滑,从仓库的房顶跌了下来,磕到了脑袋,当场就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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