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式Hikari
清白名声,对于置身世俗中的女子来说,太过重要了。
大臣们随后凑过去一同确认,都说不出话来。
凤撵不是谁都能有的,这东西仿造不了,上面那条衣裙,更是锦玉公主的宫裙,这个也假不了!
五皇子继续说道:“如果觉得此物证是作假的,那般责问这个丫鬟即可,杀了她再搜魂,一切了然!”
程高公公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向裴皇后禀报:“确实是锦玉公主殿下的,凤撵车厢中还有她的气息,以及......男女欢好的yin味。”
“宣锦玉上朝。”皇后娘娘不悦道,她只能这么做。
这种事情一般都是私下报给宗正寺去处理的,被五皇子这么拉出来说,裴皇后就算有心想帮女儿挽回一点声名,也无能为力。
她没办法当着群臣的面,装眼瞎包庇。
不多时,锦玉公主上朝了,她美目怒瞪着五皇子。
早上睡醒时,她发现月晴失踪,以及凤撵也不见了下落,就知道出事了。
刚刚在来的途中,已经知晓了五皇子的状告。
锦玉第一时间替月晴松绑,寒声道:“五皇弟,你袭击并绑架本公主的人?!”
五皇子微笑以对锦玉的责问,他掀开车帘,又“欣赏”了一番里面的潮湿狼藉,从容不迫道:
“不,我只是抓拿证人以及物证,全都是为了维护皇室尊严。锦玉皇姐,你不该这般态度责问我,你怎么就被那贼子楚明空迷了眼睛,还把自己的身子交了出去呢?
不过看起来锦玉皇姐你很是入情呀,弄得这么狼藉,着实吓人,多补点水才行!”
裴皇后叹息一声,问道:“锦玉,如实交代事情吧,是楚明空强迫你的,亦或是有别的苦衷?”
锦玉忽然就松了一口气,想到自己昨夜还在骂“这元阴守宫砂怎么弄不掉”,真是好笑。
“我没有丢身子!我的元阴还在!”
不光是五皇子,就连早早就被净身噶了姬儿的大太监都面色一愣。
公主,你这是在睁眼说瞎话呀,你自己不看看凤撵里那水有多厉害吗?那宫裙上的“落红”又是什么东西,楚明空撞你撞得自己内伤发作,咳血在上面了是吗?
五皇子仰头大笑,知道锦玉已经走投无路开始“耍任性”,想以此混过去,可是我能给你这个机会吗?
都说登基之路,步步阶梯都是骸骨与鲜血铸成,对不住了皇姐,没能亲手除掉太子,我很遗憾,只能由你来当我的第一块垫脚石了。
“看来锦玉皇姐是觉得这凤撵,还有这‘落红’不足以证明?那好,派人下去把这丫鬟杀了,搜魂一问便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把凤撵停在路边就与楚明空那条疯狗开始**苟合了,真的是好兴致呀!”
“放肆,我的丫鬟岂是你说杀就杀?!我请求母后派人为我检验守宫砂与元阴。”锦玉护住月晴。
五皇子见锦玉如此自信,内心起疑惑,难不成会有变故?
不可能的,守宫砂与元阴脆弱无比,即便是让刚出生的童子鸡往里面碰一下,都会丢掉元阴,这是常识!
噢!刚刚在过来之前,她肯定是找人照葫芦画瓢,画了一道守宫砂上去。
皇姐呀,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些,守宫砂岂是你随便几笔就能仿造的?
帘子后传来裴皇后的声音:
“叫宗正寺派几个老嬷嬷过来,带锦玉下去验明处子之身。”
“不必了!”
锦玉可不想真被带下去检验“严丝合缝”,因为她真的是被楚明空给破瓜了的。
她说道:“大臣们背过身去,母后你来检查我的守宫砂便是。”
闻言,不管皇后如何决定,识相的大臣们都赶紧背过身,甚至自觉地暂时退出朝堂大殿,程高公公在自己的职责与公主的尊严之间犹豫了一会儿,因为他这么多年都没遇见过这种情况。
没犹豫多久,他也自觉走出大殿。
几个宗正寺的老嬷嬷很快就来了,这是五皇子提前叫好的,他不想拖沓太久,预先就防了锦玉拖延时间的一手计策。
“锦玉皇姐,何必挣扎呢,老实认错便是,那楚明空着实可恶,谣言蛊惑皇姐的欢心,哎!”
裴皇后没理会五皇子的叨叨,抬起玉手,朝锦玉一指。
一对凤凰图案的守宫砂,透过锦玉的宫裙,显露出金色的光彩,这是完璧之身尚存的最好力证!
几个老嬷嬷们低头说道:“这确实是皇室功法《凤凰血经》的守宫砂,千真万确。”
裴皇后也疑惑不解,她都以为锦玉被楚明空那厮占去身子的,这是怎么一回事?
但她暂时压下疑惑,向五皇子问道:
“皇儿,你可还有什么想说的?”
“为什么会这样?”五皇子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只“凤凰”,“这不可能的!为什么守宫砂还在,你的凤撵是怎么一回事!!”
“我自渎不行呀?”锦玉美眸圆瞪,被他逼得在朝堂上验守宫砂,已经是丢大脸了,“母后,五皇弟他诬陷我清白,害我在朝堂上如此狼狈,还打晕我的丫鬟,盗走我的凤撵,本来只有一点痕迹的,他还故意伪造出如此浮夸的痕迹来构陷我!”
五皇子的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他迅速冷静下来:
“等等,此我之错,之后我自会领罚,楚明空还犯有二三罪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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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章是两章合并在一起了,免得拆开影响阅读,我尽量快点把这部分剧情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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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崔府易主(上)
时间回到昨夜。
不是谁都像楚明空一样,又是玩锦玉,又是骚扰上官二小姐,完事还能安心入睡。
有的人难过得睡不着,比如老太太。
有的人兴奋得睡不着,比如崔镕。
那座压在他头上的大石头终于消失了!
在衙门以及夜刃司的人过来调查完现场后,崔府中哭声不断,不管哭得真不真,至少从上到下都在认真地哭泣。
一家人都在哭丧。
哭族长的突然离去。
哭凶手的残忍无情。
老太太是哭得最凄惨,崔府中大部分人对于族长都没有什么好的印象,但他是族长,平日里谁敢表露出一丝一毫的不满。
可族长的那些不足之处,老太太都是自动忽略的,她看着崔甲振长大,只记得他的“可爱”之处,脑子里惦记的都是怎么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崔府不幸啊!
一边哭,一边叮嘱那些还没离去的官差,一定要把凶手抓捕归案,好好惩戒。
崔镕是崔甲振的亲子,他甚至都没操办父亲的“收尸”之事,简单露了个面就不知所踪。
因为他第一时间去了父亲的卧室,东府最大最豪华的房间就属这里。
东府过去是崔甲振一个人的帝国,他就是说一不二的皇帝,
但现在,
他崔镕登基了!
轮到他当皇帝了!
崔镕一脚踹开他的房间,打开衣柜,找出了那件族长衣袍。
这是崔家族长在宗族祭祀,祭拜先祖时,必须要穿上的衣服,象征着族长这一尊贵的身份。
拿着衣裳,崔镕仓促地脱掉身上的衣服,站在镜子面前。
颤抖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这件做工不凡的衣袍。
崔镕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缓缓地披上这件“龙袍”,好像什么变化都没有,但是心中有什么又变了。
脑海里似乎响起了某种东西破碎的声音,是过去对父亲恐惧,对族长之位的畏惧!
呆滞的表情逐渐被崩坏扭曲的狞笑取代。
“......族长。”
“我是......族长啦!!”
“我是——崔家的族长!!!”
崔镕的脑海里闪过了很多画面,那些他不愿意面对,却时不时重演在他身上的画面。
外人只当他崔家族长嫡子的身份有多么的尊贵,可是他们都不知道这些年他崔镕在家中是怎么过来的!
小时候,陪了他很久的贴身丫鬟,很亲密的丫鬟,某一年就这么被父亲崔甲振叫去玩坏了。
当时他对男主之事没有概念,没有太多的感觉,只是觉得很遗憾很难过,陪了他那么久的丫鬟姐姐,大抵是犯了错,触怒了父亲,才会在房间里哭得那么惨。
成长中,崔镕的记忆不乏父亲的辱骂毒打,但习惯就好了,因为他见到崔镰时不时也被西府的老爷,他的父亲毒打。
成亲、洞房,被那些文人描绘得多么地美好,是男人一生中的头等美事,头一次成亲是往后续弦、纳妾都无法比拟的美好。
西府的崔镰就有过风风光光的成亲大庆,真的太美好了,迎娶到了那么漂亮的钟飞凰,虽然崔镰因为修炼不努力,洞房夜只是走了个形式,而后就是分房睡。
可是那天真的很美好,崔家东西府都挂着红彤彤的喜庆挂饰,这些挂饰无不传递着一份具有感染力的喜悦,置身其中的每个人都乐呵呵的。
明明主角不是他们,可是大家都在笑,都在祝福!
那真的是人生头等好的美事!
崔镕从那之后一直期待着自己的成亲日的到来。
听说风可卿这祸水般倾国倾城的人儿是他的未婚妻,他是激动的。
听说他与风可卿的成亲日很快就要到来了,他兴奋得几天都没睡得着觉。
可是真到了成亲那天,
那天,
他是崩溃的......
崔镕没想过自己可以当晚就洞房,毕竟崔镰也拖了很久也没有实际洞房,可是他没有想过,在自己成亲的这一天,自己的族长父亲会叫人婚闹,
把他丢到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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