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案板上的咸鱼
“哈啊...哈啊...说？啊啊！！！”
散兵刚疑惑的看了眼钟瑞，随后就又体验到被雷击的剧痛，他感觉自己的浑身上下都在刺痛。
这究竟是什么手段？！
“还不说吗？哼，我就喜欢你这种嘴硬的小子！”
钟瑞脸上露出一丝兴奋，随后继续加大了电量，持续对着手术台上的散兵电击着。
梅林听着散兵的惨叫声，默默与钟瑞拉开了几步距离。
生气的钟瑞好可怕！
半个小时后，散兵痛呼的声音也比最开始轻了不少，他双眼失神的看着天花板，表情已经有些麻木，思维也逐渐变得迟钝起来。
“说不说！你说不说！”
“说...什...么？”
散兵用着有气无力的声音回到，钟瑞表情先是一愣，随后露出恼羞成怒的模样。
“嗯？我没问吗？你居然现在才提醒我，害得我白白电了你半小时，我看你这是皮痒了！加大电量！”
比刚才刺激十倍的折磨，让散兵瞬间回到最初的音量，就这样持续了十分钟之后，他的声音又小下去了不少。
钟瑞见到对他的折磨也差不多，这才停下了对散兵的电击。
“就是你指示愚人众在璃月无妄坡挖坟寻找百无禁忌箓，并且对前来祭拜的路人进行灭口？”
“呵呵...”
听到钟瑞的问题后，散兵对着他冷笑着，空洞的眼睛恢复了一些色彩。
他怎么可能会去承认这种事情？
只要他不承认，璃月这边就拿他没有办法，毕竟没有证据，顶多只能继续折磨他。
但他毕竟是愚人众的执行官，如果死在璃月，至冬国那边也会问责...等等？
他来璃月的事情，至冬国那边好像并不知晓，博士那家伙只说有任务交给他...
啧，希望那个混蛋在他体内留下了定位器吧。
“哦？还有笑的力气呢，不错不错。”
钟瑞看着散兵脸上嘲讽的笑容，同样回了他一个讥讽的笑容。
刚才电击散兵灵魂的时候，他可是非常小心的控制着力道，为的就是接下来对散兵诛心！
在经过总务司的调查，在他那天撞见愚人众小队之前，已经有三位璃月人惨遭愚人众小队的毒手。
这不光让钟瑞损失了三位宝贵的信徒，也让璃月的三个家庭支离破碎，妻子失去了丈夫，儿女失去了父亲，父母失去了孩子。
而他们还天真的误以为亲人是死在魔物的手中，举办葬礼过后，拿出不少家产送给清剿魔物千岩军...
虽然钟瑞已经拜托夜叉将那三人的尸骨找到，并且已经将他们复活，并删去这段时间的记忆。
但那帮愚人众小队造的孽，却已经被钟瑞记载了散兵头上。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大方的人，相反他非常的记仇，并且基本有仇就报！
“那么接下来，知道五百年前踏鞴砂真相的你，还能笑出来吗？”
听到钟瑞突然提起当年的那件事情，散兵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转而变成了疑惑与气愤，向他质问道。
“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别急，你会看到当年的真相。”
钟瑞说着手指点在散兵的额头，借助拟似羽渡尘的力量，将他的意识拉入幻境当中。
并且借助他自身的认知，钟瑞将他所知道的那段真相，借助散兵的认知在他的意识中重现了一遍。
看着好友丹羽久秀，被来自枫丹的技师埃舍尔，不，应该说是显露出本来模样的愚人众第二席博士·多托雷所杀害时，散兵的情感出现剧烈波动，甚至险些导致幻境的崩塌。
原来丹羽并没有背叛他，并没有畏罪潜逃，甚至准备牺牲自己去关闭当时快要因为大量魔神怨念而爆发的御影炉心。
但这一切却都被多托雷算计，丹羽死在了他的手中！
并且多托雷还将丹羽的心脏制作成保护他不受魔神怨念影响的装置，骗他去关闭被祟神力量影响的御影炉心。
并且在他活着从炉心理出来后，欺骗他说那颗保护他从炉心中活着回来的装置，其实是丹羽从无辜的随从身上挖来的心脏！
当时的他还误以为自己遭到了背叛，那那颗被他视作污秽的心脏丢在了地上，可这一切只不过是丑角与博士的算计！
为的就是提前埋上一颗让稻妻在未来陷入混乱的种子！
而他的一生就像提线木偶，一直被愚人众操控着一切，甚至后来还加入了他们，成为了愚人众的执行官，继续被他们所利用...
不，不对！这不一定是真相！
这或许只是那人为了折磨他，故意编造出来的幻境！
“你...有什么证据吗？”
散兵愤怒的瞪着钟瑞，如果他不能拿出证据，那么对于擅自玩弄他记忆的家伙，他绝对要将其碎尸万段！
“证据？呵呵，现在的我...就是证据。”
散兵看着面前的钟瑞逐渐变成博士的模样，就如同埃舍尔当初揭露自己身份时一样。
“多托雷！！！”
散兵的精神本就被折磨到极限，现在已经放弃了思考，原本就在边缘的理智瞬间崩溃，朝着面前的多特雷发出憎恶的怒火。
或许在他的内心，比起钟瑞展现给他的真相，他更不愿意相信那个赤羽，会做出畏罪潜逃，挖出他人心脏的事情...
“再见了，人偶。”
就在散兵愤怒达到巅峰的那一刻，一柄太刀贯穿了他的胸口，而散兵也感觉到自己的零件虽然只是轻微受损，但意识与精神却在逐渐消散。
原来如此...这家伙最初的目的就是...
“呵，感谢我吧，我这也算是让你临死前知晓了真相，哎呀，我可真是个大善人！”
钟瑞看着手术台上已经失去灵魂的空壳，身体表面也出现人偶的关节，将插在人偶胸口的斩魄刀拔了出来。
您确定这不是杀人诛心吗？
梅林面露微笑的看着擦拭着刀身的钟瑞，在内心默默对他吐槽道。
第182章 新人偶的改造
“人偶的灵魂已经破碎，而这具空壳的躯体将会迎来它的新主人！梅林，接下来辅助我对这具人偶进行改造。”
“呵呵，请放心交给您的御用魔术师吧~”
钟瑞将手掌放在面前已经是具空壳的人偶，以前从雷电影那得来的人偶技术，使他迅速就想好了改造这具人偶的方案。
并且在解析能力的辅助下，他对这具人偶的内部构造已经无比了解。
比起雷电影制造的出厂版本，在散兵前往愚人众后，也经历了来自博士的改造，内部构造也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将污秽的邪眼当做人偶的心脏，渐渐使空白的人偶被邪念污染，愚人众真是好算计。”
手指在人偶的胸口处轻点了一下，一颗冒着黑气的邪眼突然出现钟瑞手中。
在与手掌接触的那一刻，那颗邪眼贪婪的想要侵蚀这位新的宿主，但还没等它有所作为就被一道白光净化得干干净净。
“高纯度的魂魄聚合物，看样子应该能够用来当做制作浅打的原材料...”
钟瑞打量着手里散发着点点荧光的半透明珠子，满意的点了点头。
邪眼本质是魔神残渣，而魔神残渣是魔神死后遗留下来的怨念与力量。
在被钟瑞用净化剔除怨念后，这剩下的力量便是魔神精神与物质的融合，也符合制作浅打的原材料标准。
原本他从市场中收来晶化骨髓，就是有这方面的打算，看样子他是猜对了。
不过哪怕是失败，钟瑞也不会亏就是了，他照样可以净化晶化骨髓中的邪念，然后将这些抱有魔神纯粹力量的结晶拿去给铁匠，让他们将结晶加入武器的炼制中。
“待会在研究，现在的主角是这具人偶，呵呵...”
将半透明珠子收纳起来后，钟瑞手指在人偶的肌肤上划过，随后被切开的肌肤下露出了人偶的“血管”。
当初雷电影所得到的人偶制作技术，本来就是以人类为原型，所以这项技术制造出来的人偶，自然在许多地方会朝人类靠近。
这些墨黑色的输管是将人偶炉心产生的力量搬运到身体各处，从而来控制整具身体，所以说它是人偶的血管倒也没错。
“梅林，好好帮我看着，若是这具人偶达到所容纳的极限，记得告诉我。”
“我知道了。”
有了梅林的保证后，钟瑞直接切开手指，鲜红的血液从伤口处流出，并在钟瑞精准的控制下，钻进了人偶的血管中。
随着这些神血的灌入，人偶内部的血管迅速从墨黑色变得血红，同时人偶冰冷的体温也开始逐渐上升。
就在钟瑞差不多已经注入了100cc后，梅林连忙开口让他停下，再多的血液就不是这具人偶可以容纳的。
在钟瑞注入神血的过程中，那具人偶表面的关节，也渐渐变得像普通人类手臂那般栩栩如生。
如果不是此时它依旧闭着眼睛，恐怕会被人误以为是具尸体。
而下一秒，它就睁开了眼睛，在僵硬的转动了脑袋后，抬起自己的手臂，试着握了握拳头。
“原来这就是控制血液的感觉吗？真是奇妙...”
听到那从人偶口中说出的话语，梅林内顿时有些后怕。
怪不得他会将血液注入人偶体内，原来是他可以控制这些血液啊？
那这是否代表钟瑞可以用血液来监视宿主的行为，并在有需要时，还可以用血液抢夺走身体的控制权？
真是可怕的能力，但从钟瑞没有让她稀里糊涂的吞下血液这点来看，他应该对自己没有抱有恶意。
或者说，他其实是算准了她不会乱来，所以才没有用这种方式来监视她吗？
“嗯，能力也可以正常使用，果然之前的猜想是可以实现的。”
人偶又试着使用起血液中自带的能力，在发现并没有问题后，重新躺会手术台上，准备进行接下来的改造。
在用治愈术加快人偶体表肌肤的自我修复功能后，钟瑞拿出一颗崩玉，将他放进了人偶的胸口处，这里是它用来储存动力核心的地方。
这炉心的选择，也会代表人偶的本质与性格，如果放入一颗善心，那它将会成为普度众生的圣人，如果放入一颗坏心，那它将成为无恶不做的恶人。
而钟瑞选择以崩玉为炉心，一来是这东西最为合适，并且还颇有潜力，并在钟瑞手里也烂大街，只不过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借用崩玉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