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己己
要是事先知道,苏云一定不会让佐菲娅掺和进来。
“怎么,想赶我走?别瞧不起人!”
自从玛嘉烈被驱逐出去后,佐菲娅心底就一直憋着一团火。
她自然不会没事去招惹无胄盟和商业联合会,但要是不小心惹上了,也不会怕了他们!
“我没这意思……”
“没这意思就好,以后少说这种话。”佐菲娅神色柔和了几分,“怎么样?大骑士长怎么说?”
“说是考虑一下,但成功的希望很大。”苏云道。
“那就好。”
“白金呢?”
苏云左看看右看看,这简简单单,两室一厅的民宅,似乎没有什么地方能够藏人。
“地下室呢。”佐菲娅道。
这套房子也是她提供的,当时为什么买下来,已经忘记了,就记得有个地下室,深得她心。
后来买了庄园,庄园不仅有地下室,还有专门的酒窖,渐渐的也就忘记这茬了。
听到‘地下室’三个字,苏云神色微变,腿脚发软,盆骨又开始疼了起来。
“要看看吗?”佐菲娅把地上的毯子掀开,露出了四四方方的地下室入口。
“不了不了,免了免了,人在就好……”苏云连连拒绝。
“您身体不舒服吗?”砾搀扶着苏云在椅子上坐下,关切道。
方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身子有些摇晃?
“没事,可能是口罩戴久了,大脑缺氧。”苏云摘下口罩,随口敷衍道。
苏云坐在椅子上休息,脸色微微发白,双眼如受惊的小兔一般。
虽然有些不道德,但在场四女看到他这副模样,都不约而同地想要将他揽入怀中,狠狠地怜爱一番。
当然,有其他人在,也就只能想一想。
“时候不早了,准备休息吧。”苏云缓过劲来,环视了一圈,好像就两个卧室诶,这怎么分?
“你睡一个房间,另外两个人睡一个房间,剩下两个人守夜,然后轮换。”姑妈不愧是姑妈,作为在场唯一的长辈,不仅轻描淡写地解决了房间不够的问题,还顺带保障了夜间的安全。
苏云也没有客气,一个人占据一个房间。
除了他是在场唯一男性外,这也是对他的安全负责。
男孩子出门在外,一定要学会保护自己。
一番简单洗漱后,苏云就把自己丢到了床上,两眼一闭,脑袋放空。
嗯?为什么睡不着?哦对,差点忘记了……
右手把手机摸了过来,按下电源键,开始刷起了各大APP。
刷了没一会儿,刚有些犯困,准备睡觉时,门被敲响了。
咚咚咚!
“天、天王盖地虎。”
“师父,在屋子里面不用对暗号。”
“你还没睡吗?”
麟青砚白皙的脸颊挂着微红,将房门拉开,看到自己的徒儿躺在床上,一副任卿品尝的模样,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
“我睡着了,现在是在梦游。”苏云盘膝坐在床上问道:“有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想跟你聊聊。”麟青砚不停地左右晃动脑袋,目光似乎在找寻着什么。
“没有椅子,你凑合坐这吧。”苏云拍了拍床铺,自己则往里面挪了挪。
麟青砚刚洗完澡,身上穿着单薄的睡裙,稍微挪动一下,发育极好的娇躯便勾勒在苏云眼前,纤毫毕现。
“你还是对……那个地方有心理阴影吗?”麟青砚道。
“本来还好,后来因为一些事情,又加重了一些,也有一部分地域因素在里面。”苏云道。
“都是我的错,若当初大理寺没有选择我成为你的师父,或许你会过得更好。”
“别!万一人家要是派个男师父给我,我只会更惨。”
时至今日,苏云已经释然。
以当时的情况,自己被跳几乎是必然的事情,不如说,能靠意志力硬抗半年,麟青砚已经很对得起自己了。
换做其他人,怕是早就把自己撅了。
盆骨命里应有此劫,逃不掉,也避不开。
“不用安慰我,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不能因为结果的必然,就来肯定我的过错。”麟青砚一本正经道,只是她眼底跳动的桃心,让苏云的盆骨不太有安全感,更没有多少说服力。
“那我不安慰你了,你还有什么事?没事就出去吧,我要睡觉了。”苏云又往床里面缩了缩,隐隐有些不安。
“我……今晚,可以睡在这吗?”麟青砚脱下拖鞋,双膝跪在床铺上,双手撑着上身,向苏云一点一点地爬了过去,好似一条美女蛇。
理智告诉麟青砚,不可以这么做,至少现在不行,但她的身体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
或者说,她的大脑已经想苏云想到坏掉了,罢工了。
“就一次,弄完就赶紧出去,别让她们看出点什么来。”
“诶?!”
麟青砚躺在不算柔软的床铺上,眼睛愣愣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徒儿。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环抱住了他的脖颈,献上了自己火热的朱唇。
打得热烈的两人并未注意到,房门不知何时打开了一道缝。
门外,佐菲娅亲眼目睹了苏云施展绝世剑法,‘杀’得麟青砚丢盔弃甲,溃不成军的作案现场。
535.云雨渐歇,群响毕绝
佐菲娅看林雨霞和砾关系不佳,便想着把她们两个分开,自己和林雨霞守前半夜,让麟青砚和砾守后半夜。
但是麟青砚走进苏云房间后半天不出来。
所以佐菲娅想去告知一声,让麟青砚早些上床睡觉。
怎料,刚准备抬手敲门时,靡靡之音便穿过墙体,强行进入了她的耳朵。
佐菲娅虽然还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也绝非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
鬼使神差之下,她竟是静悄悄地拉开了房门,亲眼确认了一下。
霎时间,房间里充盈的荷尔蒙和媚骨异香,如同海浪般向她扑打过去。
佐菲娅只觉得体内一阵燥热,连忙把门合上,大口喘气。
“我洗好了,你快去吧。”
林雨霞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唯一的卫生间里走了出来,肌肤白里透红,玉足踩着拖鞋,露出水葡萄似的玉趾,一双修长美腿水雾弥漫,好看极了。
“哦哦,好。”佐菲娅连忙回应道。
“麟青砚呢?”林雨霞环视了客厅一圈,并未看到那只麒麟的身影。
“在苏云房间里。”砾道,“一直没出来。”
“觉也不让人好好睡。”
鼠鼠当场站不住了,头发也顾不得擦,大步流星地向苏云房间走去,想要把麟青砚给揪出来。
就在她即将握住门把手时,佐菲娅钳住了她的手腕,缓缓摇头。
同时,林雨霞也听到了从门缝中溜出来的、压抑的呻吟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林雨霞:???
“就是你想的那样。”我亲眼看过了。
佐菲娅把有些无法接受现实的林雨霞拽到客厅沙发上。
三女沉默无言。
客厅里落针可闻,耳边靡靡之音如丝线般交织着爱的乐章。
“你去睡觉吧。”佐菲娅对砾道,“这里有我和林雨霞守着就行了。”
“没关系,我等下再睡,而且这种情况,我想睡也睡不着,只能在床上躺着。”
砾认为,这种情况短暂的、一时的、不可持续的。
可苏云的持久力远超她的想象!
房间里的两个人一直运动到了后半夜,才云雨渐歇,群响毕绝。
老旧的房门发出了微不可察的‘吱呀——’声。
麟青砚贼一样从房间里探出了脑袋,看到客厅三女顶着黑眼圈,眼神埋怨地看着自己时,恨不得把白金拽出来,自己钻进地下室。
“该你守夜了。”
林雨霞眼里满是血丝,第一时间冲上去,把准备往回缩的麟青砚拽了出来,丢到了客厅。
“不许梅开二度,我们要睡觉了。”
佐菲娅警告一句后,便把面膜从脸上撕下来,丢入垃圾桶中,打着哈欠回到了房间。
她对这件事没啥看法,正常的生理需求,就是时机不太合适。
林雨霞让砾也去睡觉,因为自己要盯着某人,以免她忍不住继续偷吃。
一夜无话。
翌日中午,苏云扶着酸软的腰肢,从床上爬了起来,身心俱疲。
按理说,以他现在的肉身强度,不至于如此。
但麟青砚的体内可是储存着双倍的欲望,偏偏这双倍的欲望又要在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里,发泄个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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